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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无间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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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五万馆陶联军说是联军,其实除却从各路群雄的不到两万人,如今直属于文远统辖的部队达到十三万之众,这其中巨鹿和上党的军队有不到六万人,剩下的便是七万多青州黄巾兵!

    这七万多兵自打来到馆陶会盟,就没少让文远cāo心。

    这年头,群雄谁手上兵多,谁就自以为威风,所有一下子招揽了这么多黄巾兵,联军中的那些诸侯没少眼红。..

    可是文远不这么看,这七万多黄巾兵在他眼中顶多只能算是七万多拿着刀剑的农民,呃不,连农民都不如,就是一群已经习惯了打家劫舍,烧杀掳掠的贼寇。

    如果让文远安排,这些贼寇就应该一人发一把锄头回家种地,顶多能抽出两三万彪悍忠厚的青壮当兵。没办法,谁叫随着治下地域人口的增大,文远对兵员的要求也相应提升了呢?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出兵作战,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既然是自己麾下的? 兵,既然将命运交托给自己,文远觉得就有义务为这些人的生命负责,能给予的,文远都会尽量给最好的,从来不虚以应付。军中的每一个士兵在他眼中从来都是自己最珍贵的财富,而不像其他诸侯一般,只是将军队当作攥取权势地位的工具使用。

    历朝历代,爱兵如子的人和事很多,这样的道理大家也都懂,不过真正像文远做到如此彻底的人却少之又少,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文远的出发点非常朴素,就是为了匡扶天下,拯救天下百姓。而那些为了获得权势地位而爱惜士兵的群雄,论起真心实意就比文远差了一大截。..

    这七万多农民留在文远军中,战力吧就不说了,实在是一群乌合之众,惨不忍睹。而且因为人家是刚刚屁颠屁颠的从青州跑来投靠文远,文远也不好立马就下手整编,免得落下寡恩少义的骂名,所以一直到现在会盟已经几个月了,文远对青州黄巾的改编才开始缓慢的进行。

    一个月前文远还不担心,那时候的战事进展顺利,联军士气正盛,打顺风仗割割人头请功领赏这些事情,青州黄巾做的比老手还要顺溜,可是眼下战局胶着艰苦,尤其是传来兖州曹cāo即将北上的风声,青州黄巾暗地里已经军心摇动,战意不足。

    一个老鼠坏一锅汤,这个文远道理前世文远就懂,联军十五万,表面上看起来是挺威风,不过却有一半青州黄巾是乌合之众,真要是打起仗来,尤其遭遇困境,这七万黄巾非但不能给自己带来帮助,反而可能成为拖累,甚至决定整个战局的胜负!

    所以文远才忙从军中抽调了大批宣慰佐吏编入青州黄巾,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些青州黄巾已经是积年的贼寇,这么短的时rì,这些人的思想观念哪那么容易扭转的了?

    所以表面上联军虽然占据优势,实际上内中还有不少的隐忧,文远就如同在海上驾着一条表面光鲜,内里腐朽的大船,很可能一个Lang头打来,便会被海水倾覆!

    驾着这样一艘破船,文远不能不小心应付,而且现在眼看着暴风雨就要来了,文远必须在暴风雨赶来之前,找到一个避风的港口。

    在曹cāo北上之前,要么打倒袁绍,全据冀州,要么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可是要怎么做呢,文远确实是有几个后手,不过眼下的情况,使用这些后手的条件都不成熟,尤其是王越那边一直还没有消息传出。文远实在不舍得让自己jīng心准备了几个月的后手此时没有意义的打出。

    他焦急的等待着,王越,你那边究竟怎么样了?

    …………

    邺城。

    州牧府中一座花园内。

    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剑客正在运剑如风。

    他手中长剑古朴,如风一般飘逸轻灵,使到jīng妙处,整个人如同天上仙人一般,虽然势若千钧,却又点尘不惊,看的在场众人如痴如醉。

    突然那剑客低吼一声,手上古剑刺向身前一块青石!剑尖锋利,直入青石寸许,接着就见那剑客手腕翻转,动作如行云流水,横削竖划之下,一个隶书的“剑”字瞬间写就。

    “好!好剑术!”

    一个年纪在十五六岁上下的英俊少年赞叹一声冲上前去,看着那青石上的刻字,又看着手中那古朴的长剑,道:“好剑法啊!师傅,您果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剑师,您可一定要叫我这能在石头上刻字的剑术!”

    中年剑客慈祥的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笑道:“好吧尚儿,你我相见便是有缘,我便传你这套剑术,以后战场厮杀,也好做你护身杀敌之用。”没错,方才使剑的中年人正是王越,而这十五六岁的便是袁绍最宠爱的第三子袁尚,袁显甫。

    “我一定也要练成像师傅这般jīng深的剑术,rì后若是上阵杀敌,定要斩下张辽之首,为我父亲分忧。”袁尚欢喜不禁的点头,但见他眉眼俊俏英挺,眼神炯炯,与袁绍有六七分相似,难怪深受袁绍宠爱,小小年纪,就被袁绍委以重任,执掌邺城一半守兵。

    “嘿嘿……”中年剑客干笑两声,道:“尚儿家世显赫,身居高位,rì后便是这冀州之主,替袁车骑执掌着千里沃土,十万兵丁。何事需要劳动你出手?我教你的只是保命防身的本领,若要杀谁,只需令部下将士去做便可。”

    袁尚的脸上闪过一抹傲然,颇有些自得的道:“师傅说的是,我身为冀州牧之子,这种事哪用得着我动手,练剑防身就已经足够。”说着拎起佩剑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中年剑客在一旁细心的指点着,不时上前纠正少年动作上的错误……

    一个时辰之后,眼看天sè将晚,王越出了州牧府,在街上看似随便胡乱转了两圈,买了些琐碎之物,实际上已经将消息传递到安插在邺城的暗线手中,接着,将会很快传到文远的大营。

    而天黑了之后王越也没有闲着,他还要偷偷去探探麴义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