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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儿没见过江昭醉得这样过,以前即便应酬再晚,也不会歪头耷脑的尽显醉态,看来今天跟自己兄弟喝酒不用太顾及形象,很放松吧?
江昭这时候却发了脾气,扯了扯衬衣领口,一跺脚就站了起来!带着从未有过的孩子气,无理取闹,“姓云的!你老公回家,你就把他扔在这种小凳子上是不是,你不知道当人太太应该贤惠吗?你不知道妻为夫纲吗?去!给我端水!我要喝水!”
叶儿看着他这样人高马大的又这样耍赖的神情,哭笑不得,正笑了两声,男人便长臂一伸,把女人夹在腋下往往卧室里拖去。
“喂喂喂。”叶儿被夹得难受,几乎都离地了,怕男人喝了酒走不稳会摔,便急得直挣扎。
而这样的挣扎,在江昭的感知下,却怎么都舒服不起来,他就喝了点酒,她就笑话他,现在他还没想干什么呢,只是不想在那个小沙发上坐着而已,她就开始拒绝他了?这前前后后的反差就这么大?
他以前知道她的野心不仅仅是想他帮她解决她弟弟的事。
却从来不知道她下的棋这么急,只要光明正大成了他的人,就再也不用装小白兔了是吧?
一想到这里,酒精在体内都蒸发干净了似的,他怎么就栽在这个黄毛丫头身上了?想着误会她出车祸时的方寸大乱,他就痛恨这样的自己,更痛恨眼前这个用那种方式来试探他内在情感的女人。
他俯身向下,压载女人身上,开始斯扯她的衣服,“怎么?这下子目的达到了,该尽的义务都不想尽了吗?就算我要去跟相好的卿卿我我,我想跟你上。床的时候,你也不能拒绝,难道你不知道想到一些东西,就得有付出吗?”
叶儿心里沉,沉,沉,快要沉到底时,一把揪住男人的衬衣,把自己拉上岸,她有些后悔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前几天他们在一起,纵使他贪恋她的身体,也做到了表面的假仁假意,他跟她在一起,很多时候都能感到他的意犹味尽,但他也会顾及她的感受。
他会投其所好的送一些东西。近来他不会像过去那么沉,偶尔礼物交到她手里,还会说一句,“其实我不太会选这些东西,女孩子的心思,不太把握得准,下次你自己从我抽屉里拿卡去划,挑喜欢的。”
好些个款式她都觉得不太符合她的年龄,但她总觉得他喜欢的女孩应该就是那样的,端端正正的,穿的衣服也要端端正正的,绝不可以露出小蛮腰,若隐若现的胸线更不可以露,所以她总是抛弃十九岁该有的**,说很喜欢。
怎么就一下子从天堂到了地狱了?明明两人刚刚有了起色的关系,怎么就被她弄成这样了?
她拉着他衣襟的手,紧得发白,“阿昭,既然我们要结婚了,就态度好点不好吗?该尽的义务我都会尽,我会像以前一样,不给你找事,行吗?相安无事的过日子不好吗?”
身上的衣服被斯扯的时候,也会勒拉到肌肉皮肤,那些力度用在破坏衣服上的时候,也把恨意全都传到了她的身体上。
在一起多久了?从来也没有从他的眼里看到过恨意,即便是第一次,他对她也是报复,带着征服欲的报复。
现在是那么明目张胆的恨。
他恨她。
叶儿又开始不争气了,生平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一晚上哭了两次,而且每次哭的时候,心口都像被铁钉在戳一般的疼。
可她越是哭,他就强忍着自己身体的反映,耐心的调逗,直到满意的看到叶儿轻轻颤栗,才咬着牙哑声说,“看吧,这不仅仅是义务,其实你也想……”
江昭只觉得叶儿是因为拒绝才会一直哭,怎么?突然一下子觉得苦日子到头了,再也不用跟他有亲密关系了?她这是做的什么梦?
她对他没感情,也不爱他。如果在床。上都收拾不了她,还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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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
“玩刺激点的,好不好?”
叶儿直觉这男人估计今天要玩把大的,“不好!我是传统保守的女人。”
男人却笑道,“你作为新时代的年轻人,时时刻刻都要有创新的思想不是吗?”
叶儿发现江昭正在给她调位置,大叫,“不,不不,我喜欢墨守成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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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叶,又要飘到天上去了是不是?”
“阿昭,阿昭……”
“叫老公,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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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洗了澡,又回到床/上,搭着薄被盖在身上,看着身上的卡通床单,推了推身边已经累趴下的叶儿,“上次你拍的那些艳.照,就是用的这套床/上用品吧?”
叶儿翻过身来,江昭愿意用这样的口气跟她说话,突然有些高兴,便顺势趴在他的腹部,那里有一格格的腹肌,摸起来很舒服,“你还记得啊?”
江昭伸手把枕头边放着的手机拿在手里,又把叶儿搂得起来些,圈在自己怀里,“给你看看。”
上网,打开邮箱,下载照片。
一张张打开给她看,“是这套吧?”
“嗯。”叶儿也跟着用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一划,那些自己早就已经删除的照片,却全在他的邮箱里。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其实也好,留着,这些都是纪念。“你没删除啊?”
江昭笑道,“忘了,欸,我就说你是只小狐狸,看看你趴在我身上那样,就是一只狐狸精。”
……
叶儿望着一眼江昭此时温笑的模样,挺好。
她怎么这样笨,明明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那时候还要跟他争执,害他发脾气,若像过去一样顺着他,他还是会对她好的。
王经理不是说了吗,跟男人谈爱,太奢侈。
计较得越多,失去得越多。
因为江昭态度的突然转变,叶儿这一晚上睡得很好,早上刘城把江昭的衣服送过来,换上就去上班了。
江昭叮嘱她去看看房子,买精装修的现房,城北公寓有人住了,不能拿来做婚房,以后不能去绝代佳人上班,看看自己喜欢的专业,然后去上学。
叶儿也不再问,她已经同意了他可以和旧清人来往,人家要在城北公寓养金丝鸟,她自然没有立场再管什么。
有人说过,要想让男人不偷腥,就在床-上往死里的压榨他,他在外面就没力气折腾了,所以,早上起床的时候,她又勾。引了他一次。
并且勾。引成功。
叶儿出门准备去江昭说的楼盘看看,婚姻是靠经营的,也许江昭慢慢的就会发现她其实也有些优点,虽然刚开始她的确是有目的的接近他,但现在,除了目的以外,她是真的想好好跟他过日子。
买房的事情他让她决定,说明他并没有完全不拿她当回事的。
踩着高跟鞋下楼,打电话给夏浅,“浅浅,昨天的事情很顺利,谢谢你,到时候请你吃喜糖。”
夏浅尾巴都翘了起来,“叶儿,跟朋友说这些太见外了,咱们这不也是为了咱们的下一代能过上好日子嘛。不言谢不言谢哈。”
“什么叫咱们的下一代,谁跟你有下一代了,讨厌死了。”
叶儿挂了电话,站在小区们等出租车,已经过了高峰期,路上都没有那么多人了,但车子依旧难打。
突然,背后有女人喊了她的名字,“云叶儿!”
来人正是曾婷婷,看到叶儿转过身来时,她就忍不住全身都炸火,她居然半夜才知道江秦两家已经在给江昭准备婚礼了。
这事情,其实若是媒体报道出来,海城肯定很多人知道,可是军区那边有人施压,大的主流媒体都将已经准备好的稿子撤了下来。
但这事不可能压得住,只能在事情炒大之前把婚结掉。
曾婷婷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螳螂捕蝉,居然有黄雀在后。
叶儿跟曾婷婷不熟,只知道是省委书记的女儿,正在疑惑对方为什么认识她时,曾婷婷的巴掌就扬了起来,叶儿反映极快,她要是在这外面被人打了耳光,还不是尽给江昭丢脸?
伸手就抓住了曾婷婷欲飞到脸上的手,曾婷婷便跟她扭在一起,对着旁边大声喝道,“还不快点过来给我往这个不要脸的践人脸上泼!”
叶儿听着这个“泼”字,便是一惊,眼瞧左右两边分别过来一个大汉,一人手里拿个瓶子大步朝她过来,深感不安,心里大呼:不妙!
叶儿的个子本来就挺高,此时又穿着高跟鞋,更是比曾婷婷高出一截,这样她的目标就太大了,还好是懒式的,脚一踮,就踢掉了,稳稳的光脚站在地面上,使了全力反手一扣,拉住曾婷婷的手往胸前一圈,牢牢的将她固定在自己的前面充当人质,对着已经在朝她拧瓶盖的两个大汉,大声道,“光天化日的,我管你们要泼什么,有省委书记的女儿垫底陪着我一起,也没什么好丢人的了。你们最好动作快点,被人看见了,可跑不了了。”
那两个大汉拿着瓶子看起来挺有素质,并没有被叶儿吓走,但这手里的液体就怎么也不敢泼。
曾婷婷想挣脱,叶儿却是求生本能的用力,又哪里是她挣得了的,“曾婷婷,你乱动,他们泼过来的东西,也许你占的面积更大。”
“你这个贱女人,你这么卑鄙,你居然用那样的方式逼江昭娶你!”
叶儿松了口气,原来是为了江昭,还以为是她到处替父亲奔走要被人威胁呢,结果不是,那就简单多了,“哦,你是他哪个姘头?”
曾婷婷一头雾水,“姘头?你说什么?”
“你连这个也不知道?那肯定不是大姘头,是小姘头了?人家大姘头还等着我这个位置呢。”
曾婷婷似乎跟叶儿很有默契,顺口道,“你说欧阳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