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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考伯特的反应,月亮就知道自己玩大了。见识了杨恺强悍的武力值和狠辣的手段之后,她只为考伯特担心。她担心杨恺也会像干掉那些人一样,将考伯特也给杀了。
她是不愿意接受考伯特的爱意,却不代表会眼看着他就此死掉,因此,她立刻就叫了起来:“别打——”
对于月亮的喊叫,考伯特压根就不予理睬。他认为月亮是不愿意他伤着杨恺,一想到刚才那一幕,他的脸色就难看几分。因此,他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
面对考伯特的攻击,杨恺并没有立刻做出应对,就只是淡淡地看着他。猎人的本能让他意识到可能有所不对劲,可杨恺纤瘦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个拥有强大武力值的人。因此,他强行将心头的这点警兆驱逐出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月亮见考伯特并没有停手的意思,立刻就朝着这边冲了过来,她要拦住考伯特,并再次喊叫起来:“别杀他!——”
见月亮准备拦在杨恺的面前,考伯特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因此,他的速度再一次加快,他要赶在月亮挡在杨恺前面把杨恺狂揍一顿。
月亮的反应虽然很快,速度也不慢,可她并不是武者,就只是生活在山里体质要好那么一些。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跟整日在山里狩猎的考伯特相比。因此,考伯特最终还是抢在她冲到杨恺的前面将拳头送到了杨恺的面门跟前。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看到了杨恺被他揍得鼻青脸肿求饶的样子。他并没有打算将杨恺杀掉,不过,他将月亮的喊叫当成了月亮对杨恺的担心。因此,他附着在拳头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几分。
回来之前,他就听说月亮救了一个年轻男人。当时,他并没有将这个消息放在心上。因为月亮是一个医生,而且还是一个手艺不错的医生,救死扶伤是她的职责。就算是他,遇到一个濒死的人也会伸出援手的。爷爷和父亲都曾经告诉过他,只有在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才会有人朝自己伸出援手。
可他看到的一幕颠覆了来时的猜测,月亮竟然跟这个救助的对象勾搭在一起。而且,还是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如果他在家,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因为他会一直盯着。阿妈说,女人就要死缠烂打,才能将其弄到自己的床上。
他可以用强的,山里有抢亲的习俗,可他并没有这么做。正如月亮说的,就只有十六岁的她真的不算大。因此,他打算给月亮一些时间,同时也给自己一些时间。
就在他的拳头即将接触到杨恺脸的时候,忽然察觉到腹部受到了重击,继而他就倒飞了出去,看着急速后退的景致,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感受到了一股难以承受的剧痛从腹部顺便传遍全身。
他的双手乱抓,两腿乱蹬,试图借助什么让自己停下来。最终,他的右脚踢中了墙头,却并没有接触让身体停下来。不过,对身体的趋势还是有了一些影响。蹬掉了墙头上的数块土砖,翻落到外面,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是被杨恺踢的,因为顾及到土砖堆砌的院墙并不解释,他的这一脚是斜着向上用力的。不然,土墙绝对会被撞到一大片。虽然月亮打算离开这里,去找寻自己的父母。可这里毕竟是她的家,就这么毁了肯定是不好的。却没想到还是让考伯特将土墙毁掉了一些。
月亮飞也似的冲出了院子,当她看到考伯特正在翻身。虽然脸上全都是痛苦,却并没有失去行动能力。知道杨恺并没有下重手,不然他根本就没有可能做出这样的动作。她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冲到跟前,将考伯特扶坐了起来。看到一向自信的考伯特面如死灰,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月亮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此刻的考伯特看向月亮的目光没有了此前的炙热,先前强大的信念也因为杨恺那一脚而坍塌了。他终于知道月亮为什么会阻止他了,她并不是为杨恺担心,而是为他担心。在他认识的人当中,没人能一脚把他踢成这样。他知道杨恺是留了力道的,不然他此刻已经死了。尽管腹部传来的疼痛让他难以承受,却并没有致命伤。
数分钟之后,疼痛稍微减缓了一些,考伯特就缓缓地站了起来,步履蹒跚地踏上了回家的路。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月亮的心中全都是黯然。
当月亮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却发现杨恺已经不在了。知道他去拎水了,就超频厨房走去。经过那头野猪边上的时候,脚步不由得停顿了一下,随即就过去了。
杨恺拎水回来的时候,月亮正坐在灶台前发愣。没有去打搅她,就自顾自地开始清理那头野猪,还有老猎人家里给的那块肉。半个小时之后,那头野猪就被清理干净,所有的肉都被分门别类摆放在一侧,产生的垃圾也被他去拎水的途中扔在了路边农田的粪坑里。
因为缺少材料,他就只做了一份回锅肉,炖了一锅骨头汤。不论是回锅肉还是汤,分量都很足。因此,他并没有烧主食。
将月亮拉到桌子跟前吃饭的时候,月亮依旧有些失魂落魄,于是他说:“你喜欢他?”
月亮摇摇头,却是没有说话。
“那你为什么会这个样子?”见多识广的杨恺显然不相信,因为有词汇不会说,他不得不借助手势和表情。
月亮依旧没有说话,杨恺也不再劝说,因为老是用手势和棉布表情交流真的很累,这种交流对于劝说这种高难度的活计,只能起到相反的作用。因此,杨恺没有继续劝说,而是夹起一块肉塞递到月亮的嘴边。
月亮张嘴将肉吃了,随即说:“我是不是伤着他了?”
“这种事情总有人受伤,时间会冲淡一切。”杨恺比划了好一阵子,才让月亮明白他的意思。
感觉说话就是受罪的杨恺索性不再说话,对着盆子里的肉大块朵颐起来。
实际上,月亮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她在思考杨恺的话。看她皱着眉头的样子,杨恺知道她还在为没能完美处理考伯特的事情感到内疚。这需要她自己走出来,谁也帮不了她。
可能是杨恺的话起到了作用,也可能是想通了,月亮突然拿起筷子大口地吃了起来。杨恺却并不相信眼睛看到的,若有所思地看着月亮。
灵魂位面,察觉到电击给他带来的作用减弱了,杨恺没有恢复就果断地发起了又一次的冲击。
可他很快就被迷你黑龙的动作惊住了,他看到迷你黑龙突然腾空而起,朝着他冲了过来。意识到不妙下意识地就要闪避,可迷你黑龙来的太快,以至于他刚生出这个念头,前冲的意识和精神力就被冲回了灵魂。本就不是全盛状态的他顿时就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灵魂深处更是轰然作响,继而一股震荡就扩散开来,他的意识瞬间就模糊了。
萨摩尔城正西方数十万公里处的一座高大绵延的山脉中,哈雷娜正在跟一只小山般大小的黑猿战斗。战斗非常激烈,周围的树木山石全都被两人的力量波及而成为了齑粉。不远处的悬崖更是坍塌了一大片,滚落下去的山石依旧在轰轰直响,扬起了漫天的尘埃。他们方圆数十里都没有别的生命,就连那些个昆虫都被庞大的气势惊走。走不到的也都躲在洞穴里瑟瑟发抖,被气势冲击毙命的昆虫不计其数。
两人脚下地面上也出现了很大的裂痕,而且,裂痕还在不断地扩大。这里距离断裂的地方并不是很远,依照这个趋势,要不了多久,就会断掉的。
他们的速度非常快,你来我往地让人目不暇接。而且,并没有因为速度快而导致力量减小。他们的每一次碰撞都带来惊天动地的声响。
就在这个时候,哈雷娜忽然心有所觉。她的动作因此出现凝滞,黑猿立刻就抓住了机会,一拳轰掉了她的左臂。一击得手的黑猿紧跟着就要再来一次,却发现哈雷娜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插进了他的心口,抓住了他的心脏。
哈雷娜非常没有被他一拳轰开,反而骤然加速前冲,将右手插进他的心脏部位,毫不犹豫地抓住了他的心脏。随即加速后退,将黑猿的心脏也带了出来。黑猿紧追了几步,就轰然倒地,短暂的抽搐之后,就没了动静。
哈雷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停留在右手中的巨大心脏之上。继而,她的神色变冷,还在跳动的心脏生机立刻就顺着她的右手进入她的身体,她失去的左臂更是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重新长了出来。而那颗一直在跳动的心脏却迅速变得灰败,最终变成了灰烬,从哈雷娜的指间落下被风吹散开来。
地球异空间。
经过一整晚,得来的力量在昊天诀的作用下变得更加的温润圆润,就算杨恺放手,也不会出现暴动的情形。于是,杨恺试着开始吸收感受到的天地能量。却无奈地发现并没有力量从窍穴进入体内。
与之相对应的是昊天诀依旧未能成功转化这种力量,杨恺推测他之所以没能从周围汲取力量,就是跟昊天诀无法转化这种力量造成的。说的更直接一些,他尚未能适应这个世界,亦或者说他并没有被这个世界容纳。虽说这个世界并没有对他产生多少排斥,可能量问题却是他避不开的。
因为无法吸收能量,所以杨恺并没有早起晨练。由于注意力从力量上转移来开来,他这才想到自己竟然忘记了石碑的存在。尽管石碑一直矗立在意识海之中,却认为身体的异状而将其忽略了。
看到意识毫无阻碍地进入了石碑之中,开始之前的紧张顿时就烟消云散开来。不过,他立刻就为自己被压缩得非常厉害的精神力感到无奈。想要用石碑战斗,就必须倚仗精神力。可他的精神力也不知道是消散了,还是去了哪里,剩下的精神力连察看周围的情形都做不到,就只能知道方圆十几米的范围,再远就无能为力了。这点距离用于战斗还能勉强够用,用来察看,就有些鸡肋了。
尝试着将物品送入石碑,也没有多少问题。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欣慰。因为他的精神力依旧在减少,一旦彻底失去精神力,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利用石碑战斗。
想到精神力,他立刻就仔细查看了精神力的总量,悲催地发现跟昨天相比,精神力又少了一些。依照这个速度,完全消散也只是时间问题。
杨恺今天做的早餐很简单,就是将昨晚的回锅肉和汤热了一下,就算是早餐了。
看到月亮的时候,杨恺发现月亮的脸色带着浓浓的疲倦,双眼的眼袋处更是有着淡淡的黑眼圈。想到了昨天考伯特步履蹒跚地离开之后,她的情绪就不是很好,顿时就好像明白了什么。
原本杨恺给月亮预留了准备时间,没多久,他就意识到孤身一人的月亮根本就没有什么要准备的。而且,他急着去找寻乐正悠,因此就决定今天上午就走。
吃过早饭之后,月亮将家里剩下的食物全都送给了隔壁的人家,并告知他们要出去一段时间,如果看到有人来找他治病,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
本来杨恺让杨恺去村子里问问有没有纸笔,他要画出乐正悠的样子,看到人就直接将画像展示一下,省却了很多麻烦。可月亮明确表示没有,于是杨恺就找来一个树根,用柴刀将那些凌乱的根须清理掉,就开始雕琢。杨恺虽然没有艺术细胞,可他什么都会。这当然是前世执行任务的需要。谁也不知道下一个目标是做什么的,因此,作为杀手的他们必须尽可能多地掌握技能。
看着杨恺用柴刀雕刻出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女人,月亮顿时就是一阵惊呼,同时也惊叹于乐正悠的美。一个没有生气的木雕都有如此的魅力,更何况是真人。
月亮收拾东西,缅怀这个住了十几年的地方的时候。杨恺在给雕像做最后的修饰。
虽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可月亮的心底却全都是不舍。没有时间用来浪费的杨恺自然不会给她流连的机会,将她装衣服的包裹拎着,连推带拉地就带着她离开了。
踏上那个山口的时候,杨恺忽悠所觉,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头看去,立刻就看到一个身影健步如飞地朝着他们追过来。凭借锐利的眼睛,他认出那人正是考伯特。
察觉到杨恺忽然停下来,月亮也随即转身,顺着杨恺的目光,她也看到了一个急速接近的身影。虽然她一直都没有接受考伯特的示爱,却不妨碍考伯特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她一眼就认出了来人。她的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下意识地看向杨恺,原以为他会嘲讽。却看到他的眼睛里有的只是欣赏。
月亮有心想要转身就走,却并没有挪开步子。最终只是羞恼地看着逐渐接近的考伯特。
看到考伯特,杨恺就知道他是真的很喜欢月亮。换做一般人昨天被踹了一脚,肯定会知难而退的,可他没有,反而一直盯着月亮的家。最终做出了追来的决定。就冲着这份执着,他决定撮合他们。
因为跑得太急,以至于考伯特停下来的时候不但气喘吁吁,脸也胀的通红,大滴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继而顺着脸颊低落到了衣服上或者是地上。
杨恺朝考伯特竖起了大拇指,随后对月亮说:“你们谈吧,我提议带上他一起,他是猎人,对这座大山更熟悉,而且,将来去找你父母的时候也能帮上忙。我想你父母肯定很乐意见到这个女婿的。”
杨恺说话的时候,朝着月亮眨了眨眼睛,随即就转身走到了一旁。
看到杨恺的反应,考伯特立刻就知道自己昨天误会了。昨夜回去想了很久,他不认为月亮会这么容易喜欢上一个陌生人。一宿没睡的他一大早就决定再来找月亮,在月亮家不远处逡巡了很久,还没咬牙做出决定,就看到月亮将家里的食物散给邻居。最后更是见到月亮拎着包裹离开了家,从她一走三回头的样子,就知道她恐怕不会再回来了。思前想后了好一阵子,最终做出了追过来的决定。
见杨恺走到了一旁,将空间让给了他们,考伯特立刻就说:“月亮,我——”
月亮打断了考伯特的话:“你真的喜欢我?”
听了月亮的问题,考伯特立刻就欣喜若狂,连忙点头:“嗯。”
“我要出去找我的父母,你愿意陪着我吗?”
考伯特顿时愣住了,因为他从未听说过月亮的父母还健在,因为月亮的爷爷一直都对外宣称她的父母早已经不在人世。
月亮爷爷其实并不是山村里的人,他带着小月亮来到这里的时候,他才只有几岁。现在月亮这么说,他立刻就意识到里面有隐情。不过,他所见过的世面有限,没办法继续深入地猜想。
见考伯特没有说话,月亮的神色瞬间变冷。考伯特立刻就察觉到了月亮的情绪变化,当即就忙不迭的点头说:“我愿意!”
“你阿爸、阿妈愿意让你跟我一起去山外面?”
“就算他们不同意,我也会陪你一起去的!”考伯特说得斩钉截铁。
“我这儿等你,你回去跟他们说一声。”
“唉!”考伯特重重地点点头,随即转身就跑,因为跑得太急,以至于打了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
月亮扑哧笑了一声,这一刻,她的脸上全都是灿烂的笑容。
“我终于知道昨天某人为什么会吃不下饭了,原来这才是真相,呵呵呵······”杨恺的声音在月亮的耳边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看到杨恺脸上玩味地笑容,她顿时就羞恼地跺跺脚随即转身跑到了一旁。
杨恺摇摇头,没有跟过去打趣她。昨天考伯特被他踹了一脚离开之后,月亮的脸上就没有出现过笑容。他立刻就知道月亮对考伯特也不是没有意思,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虽然她一开始就拒绝了考伯特,可那是出于本能。考伯特并没有气馁,反而一直在坚持。久而久之,月亮的心底自然而然地留下了他的身影。
昨天他被杨恺踹了一脚,她其实真的很想察看一下的,可她先前拒绝的太过直接。她担心弄巧成拙,就没有多做表示。不过,她之后的心情一直都不好。原以为将会跟考伯特永别,却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做,这让她很是惊喜。经过一晚的思考,她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一个小时之后,一前一后两道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中。杨恺定睛看去,走在前面的是考伯特,他身后跟着的是一个中年妇人。他立刻就明白了这个妇人的身份。于是他看了月亮一眼,就远远地避开了。
接着,他就看到月亮显得有些烦躁。不过,她的烦躁并没有持续多久,就毅然迎了上去。
随即,杨恺看到了感人的一幕。月亮和考伯特一起跪在那妇人的面前,恭敬地磕了三个头,妇人则不断地用衣袖擦拭眼角。整个过程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最后考伯特毅然拉着月亮起身朝着杨恺这边走了过来。
杨恺没有说话,转身就朝着那个豁口的另一侧走去。虽然他没有回头看,却也知道那妇人肯定会在那里站很久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气氛着实沉闷了好几天。不过,考伯特和月亮都是没到二十岁的少男少女,沉闷的气氛很快就被离家的新奇替代了。
考伯特确实比月亮更熟悉这座大山,在他的带领下,他们三天走了两个村子。杨恺把那个在休息的时候修饰得更加精致的木雕展示给了村子里的大部分人,都表示没见过。询问的时候,杨恺运用了一些催眠术,确认他们并没有说谎。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三人一直都在大山里转悠。将所有的村子都跑了一遍,结果让杨恺非常的失望,根本就没有乐正悠的下落。
倒是月亮和考伯特的感情在这一个月里极具升温,用如胶似漆来描述也丝毫不为过。
当然,杨恺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有了考伯特的加入,杨恺对这里的语言的掌握可谓是突飞猛进。没多久,就不再借助收拾和表情就能跟他们说话了。
就在昨天,他们离开了大山里最后一个村子。因为天色已晚,三人随后又一次在野外宿营。月亮和考伯特虽然还没有勾搭成奸,可两人宿营的地方就只有一步之遥。考伯特给出的借口是为了方便照顾月亮,月亮则欣然表示认同。
杨恺自然不会拆穿两人的小心思,远远地找了棵大树,动手将枝叶修剪一番,就躺靠在上面。
这一个月里,杨恺一直都没有放弃汲取能量的努力,结果每天都是失望。与此同时,他的精神力终于不再消散。总量却只有全盛时期的百分之一。这个结果超过了杨恺的期望值,因此,他的心情还不算太糟糕。在他想法里,最终丁点精神力都不会剩下的。就跟力量一样,力量还可能融入肌体之中,可精神力却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有一点他可以确定,那就是精神力好像并没有离开他的身体。更没有被石碑吸走。对此,他百思不得其解。虽然人体是个非常神秘的所在,可他自认为对自认已经非常了解了。现在看来,他不知道的还有很多。
虽然杨恺很想踏遍这座山的每一个角落,最终确定乐正悠是不是真的不在这里,可他并没有这么做,因为希望太过渺茫,也可以说根本就不存在。如果乐正悠没事,她肯定会进入人类居住区的。这么久过去了,如果她在这里,肯定早已经进入某个村子。
因此,第二天早晨,三人吃了点果子就算作早餐之后,就朝着山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