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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消息够灵通啊!”我对宋晓曼说,因为没有想到,江城这边刚刚端掉大嘴刘的天运号赌船,待在蒙山市的她就知道了。
“你和大嘴刘的这一场决斗,胜出者将是江城未来十到二十年的黑道霸主,我这个已经印上蒙山市大姐大的人,当然要关注了,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亲邻嘛!”宋晓曼说。
“呵呵!”我呵呵一笑,说:“接下来你就慢慢看好戏吧,不过我对你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说吧!”宋晓曼问。
“你如果要帮大嘴刘的话,可不可以提前跟我打声招呼。”我说。
“哟,你这人真有意思,我如果真要帮大嘴刘的话,给你打招呼不是让你有防备嘛,我才不会那么蠢呢。”宋晓曼说。
“答不答应?”我非常严肃的对她问道,因为宋晓曼就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谁知道她最后会不会因为某种原因突然倒向大嘴刘那一边,这个女人可不简单,智商很高,情商更高,一个非常难缠的女人。
“这么认真,是不是说明你对我比对大嘴刘更加的警惕?”宋晓曼说。
我没有说话,保持沉默等待着她的回答。
“你说,我是应该高兴你对我这么重视呢?还是应该郁闷?”宋晓曼说。
“宋晓曼我不想跟你为敌,更没有插手蒙山市的野心,不过在这一次跟大嘴刘的争斗之中,如果你被迫参与进来的话,我可以保持对你的尊敬,这事过后,我们仍然是朋友,但是有一个前提,参与之前,必须跟我打声招呼,这是我的底线。”我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声音非常严肃。
“呵呵!那么严肃干嘛,看来不答应也不行了,好吧,为了你这个朋友,我答应你,万一迫不得已参与你和大嘴刘的争斗的话,会提前打电话告诉你,怎么样,我够朋友吧。”宋晓曼说。
“谢谢!”我说。
“谢谢就免了,记着,你欠我一个大人情。”她说。
“呃?什么?”我反庆了过来。
“拜拜,我还有事。”宋晓曼说,随后便快速的挂断了电话,根本不给我讲话的机会。
“喂?喂?”我喊了几声,可惜手机里只传来嘟……嘟……的电流声。
“我去,老子怎么欠你人情了。”我对手机自信自语,心里这个郁闷啊,感觉跟女人打交道,自己总是吃亏。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我陆续从郝承智、熊兵等人那里得到消息,大嘴刘动员很多力量,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才洗清跟天运号的关系,不过想要把船要回来,短期之内肯定是没戏了。
“哼,大嘴刘,没了天运号,就等于断了你一条手臂,就不信你不咬钩。”我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暗暗想道。
这天中午,我接到了郝承智的电话:“喂,浩哥,大嘴刘晚上约我吃饭,嘿嘿,我准备今天晚上跟他借钱,对了,你不是说可以帮我把欠条给弄回来吗?你可别忘了。”郝承智在电话里兴奋的说道,估摸着早就等着狠宰大嘴刘了。
“放心吧,把你们吃饭的时间和地点告诉我。”我说。
“晚上七点钟,假日大酒店中餐厅,一号皇家包厢。”郝承智说。
“知道了。”我说。
“浩哥,你可不能忽悠我,到时候我写了欠条,即便大嘴刘完蛋了,一旦欠条落在别人的手里,可能会对我爸非常的不利,毕竟他还是有政敌,官场里的斗争更加的残酷。”郝承智担心的说道。
“放心吧,我说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欠条弄回来,就一定可以。”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吧,浩哥,今天晚上就全靠你了。”
“一百个放心,挂了。”我说。
挂断电话之后,我便开车去了大哥的健身俱乐部,经过三年的苦心经营,现在这个健身俱乐部已经在江城小有名气,特别在传统武术方面,大哥又专门训练了几个打拳赛的徒弟,在国内举行的几个比赛上,打出了一点成绩。
其实按照我的想法,让宁勇上去打,以他现在身体的反应速度,对敌经验以及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量,即便戴着拳套,对方挨上一拳,绝对会被KO,可惜大哥不同意,说是太欺负人了。
因为宁勇正是当打之年,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正处于体力和力量的顶峰状态,又将劲力练到了化境,一拳一脚都是筋骨齐鸣,方寸之间都可以爆发出全身的所有力量,并且手上有人命,眼中带杀气,让他去打比赛,即便戴着拳套,一旦控制不好力量,也可能出人命。
“二弟,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大哥看到我开口说道。
“大哥,跟我去一趟云山镇。”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云山镇?找神偷门?”大哥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的目的。
“嗯!”我点了点头,没有隐瞒:“找他们帮着做占事情。”
“行,走吧!”大哥没有问做什么事情,直接跟着我走出了健身俱乐部,上了我的车。
“易筋经没有放下吧?”路上,大哥对我询问道。
“没有,每天保持早晨一个小时和晚上一个小时的练习,如果有时间,我还会加练,对了,一头碎碑的闯劲,感觉悟得差不多了,改天你再给我看看。”我说。
“好,看你现在的脸色十分的红润,气血也很旺盛,证明确实没有放下易筋经的联系,小子,放在古代,这易筋经就是绝世的武学,想要学到,根本不可能,也就是现在,中国传统武术没落了。”大哥叹了一口气说道。
“大哥,发生什么事了?”我问。
“没什么,最近跟几个武林中的前辈聚了一下,聊了一下传统武术传承的事情,唉,好多拳种的精髓都失传了,再不挽救,怕是再过几十年就要消亡了。”大哥说。
“大哥,只要人类骨子里的争斗思想没有磨灭,传统武术就不会消亡,现在应该很多人都想学武,只是被一些骗子大师忽悠怕了,还有就是国家对传武的阉割,那些漂亮的套路,根本不可能打人。”我说。
“唉,电视上的武术根本就是一种观赏性的舞术,这是国家对传统的定位,算了,不说也罢。”大哥说。
一个小时之后,我和大哥来到了云山镇。几次找神偷门帮忙,我跟他们也算是熟人了,聊了一个午的茶,走的时候,一个少年跟着我和大哥离开了。
这个少年有点眼熟,于是我忍不住问道:“你是小豆芽?”
“嘿嘿!”少年吡牙笑了笑,说:“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真是小豆芽啊,都长这么高了,也壮了。”我说。
二年前,小豆芽帮我偷过赵康德的手机,当时他还是一个瘦肉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