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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昊今儿出府了一趟,回来听说两个小舅子来送年礼了,赶紧大步的回房,听到儿子亲热的喊“啾啾,啾啾,”心里瞬间酸溜溜的了。
这小兔崽子,自己是他亲爹,他还不愿意喊自己,可是现在却对两个小舅子喊的这么亲热。
“景然,景轩,你们来了!”
景然和景轩正在逗孩子,和姐姐说话,听到温君昊的声音,下意识的抬头,看见他长身玉立,步伐沉稳有力走进来,赶紧起身:“姐夫!
温君昊来到他们的身边,欣慰的拍了拍他们并不健壮的肩膀,很是欣慰的道:“坐,好样的,你们长大了,能独挡一面了!这次路上你们肯定辛苦,可是却也多了很多经验,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青梅在边上看着温君昊说的两个弟弟桃花眼亮晶晶的,觉得温君昊的话很激励,能说到人心里去。
景然这次来,还是想和温秋颖见一面,不过晚饭的时候温秋颖没有来颐和居一起用饭。
不过自己能在温府呆五六天,他也不急于一时。
晚饭后,青梅想着两个弟弟赶路也累了,赶紧让他们早点休息。
她自己回到房间,看着时间不早,就哄着晖哥儿睡觉。
想到景然对温秋颖的心思,心里却觉的沉甸甸的,坐在那琢磨这件事自己怎么开口,才能让景然不那么伤心。
温君昊进来,看着她靠在罗汉床上闭着眼睛揽着儿子,自己先悄悄的去梳洗后,这才俯身在她耳边低低的问:“媳妇,你睡了吗?”
“我还真的眯过去了!”青梅看着他凤眼带着笑意的看着自己,低声问:“你今儿怎么这么晚?外面的事情很棘手吗?”
温君昊看着边上的儿子已经睡得很香,自己小心的掀开被子,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也快速的钻进去,抱着她香软的身子,闭上眼睛低语:“京城那边的事情,已经让思慕他们准备好了;秦成和他们前儿也启程回京了,我这边还没让那两个女的松口;明儿晚上再让人去说,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青梅看着他的脸上带着点疲惫,想到这两天他都是三更半夜回来,有点心疼他,低声问:“按说蓝玉她们连原来的名字都被改了,被迫陪在世子的身边,心里肯定对他有恨的,为什么会不答应呢?”
“就是这才让人不解,我把她们娘家夫家的消息给她们看了,她们都生病了……”
青梅想到自己也看到过她们的信息,狐疑的看着他:“你让谁给她们送消息的?”
他睁开凤眼看着她:“辛一轻功好,来去无踪,自然是让他去送消息的啊!”
青梅一拍自己的额头,瞪了他一眼:“温君昊,没想到你也有失算的时候,她们看到消息,发现自己的娘家和夫家都抛弃了她们,抹去了她们的痕迹,心里肯定是万念俱灰,怎么可能有空去想报仇呢?”
温君昊凤眼带着不解:“可是知道了那些事,不是应该想着哪怕是死也要找个垫背的吗?”
他觉得她们为了夫家和娘家,忍辱负重的陪在不喜欢的男人身边,现在知道夫家和娘家把她们存在的痕迹抹去了,有人代替她们存在,不是应该想要愤怒吗?怎么却是心灰意冷?
“你以为她们是你的属下啊?她们的心没有那么坚强!”青梅桃花眼亮晶晶的看着他:“明儿晚上你送我过去,或许我能劝劝她们!”
温君昊无奈的叹息一声,把她的身子抱紧,下巴搁在她黑鸦鸦的秀发上,犹豫的开口:“外面天寒地冻,要不你把法子和我说,我自己去一趟可好?”
青梅嗔了他一眼:“我是女人,自然懂女人的心思,再说我去的时候穿着披风,抱着暖炉,怎么可能会冷着。”
见他还在犹豫,柔软的小手摩挲着他的下巴,那短短的胡渣扎的她的小手痒痒的,娇软的低语:“夫君,要是能行,这件事就能了了,我们也可以好好的过个年;再说看你这么辛苦,我也舍不得啊?”
“夫人这是心疼为夫了?”温君昊凤眼深邃的看着她惑人的桃花眼,和她耳边厮磨,暧昧的低语:“光说不练假把式,那你用行动来表示一下好不好?”
青梅被他抱在怀里,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伸手掐了他的肩膀一把,有点羞涩的嗔了他一眼:“我和你说正经事呢,你能不能别这么流氓?”
“鱼水之欢,繁衍子孙,这难道不是大事吗?”他不觉得她掐的自己疼,反而觉得她这是一种让人心悸的性感魅力在向他发出邀请。
听着她柔媚入骨的声音,看着她俏脸上白里透红,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般的想让人咬一口。
他闻着那诱人的幽香的身体,心跳突然有力了几分,眼神炙热的看着她,双手在她的腰上游移,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靠着自己,坏坏的笑了笑,暧昧的道:“你说这是不是大事呢?”
“你个无赖,我和你说正经事呢?”
“媳妇,我什么都答应你!”他温柔的凤眸中染上一片春情,修长的手顺着她脸颊柔美的曲线,来到细白的脖子处,再往下是白皙的肌肤……
那白色的亵衣包裹着她那妖娆身子,让他蓄势待发。
他低头在她唇上吻了起来,含着她的唇,手探到她的腰间,看着亵衣里面那小衣,红色的小衣上折枝牡丹衬的肌肤一片洁白,被他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看着。
“媳妇,你好美!”他低沉沙哑的声音直接唤到了她的心尖上。
他的热情迅速占领她,他的气息包围着她,她的人也包围住他。
外面寒风呼啸,里面交颈鸳鸯春意浓浓。
许景然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就精神奕奕的拉着弟弟去练武场,反正他们也知道温家的练武场在哪。
如果说一开始的练武是为了保护家人,现在却已经是习惯成自然。
当然,他们粗浅武艺不能和侍卫比,可是却也强身健体,反应灵活,力气也比一般人大。
景轩虽然年纪小,活泼好动,又被祖母宠溺着,可是在爹娘的教导下,倒也没有什么恶习。
他练了一套拳后,就觉得浑身发热,靠在一边的凳子上兴致勃勃的看着辛九他们在练武,你来我往之间,飘若惊鸿,气势逼人。
景然看着时间不早,自己拿着披风开口:“轩儿,我们先回去吧?”
景轩现在对练武很有兴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过招:“大哥你先走,我再看看他们;哇哦,这招厉害……”
景然也不勉强,自己离开了练武场。
他们这次来带着何生和小强,现在都留在外院,他一个人走到姐姐的院子,准备和姐姐说说话。
青梅今儿不敢睡懒觉,哪怕昨儿晚上闹腾了一回,今儿也特意早起,免得两个弟弟觉得陌生不习惯。
晖哥儿本来乖乖的坐在那,由青梅喂着吃饺子,看见点滴和花花进来了,也不黏着青梅,欢喜的去和它们翻爬滚打的闹腾。
“姐姐,”景然进来喊了一声,也先去摸点滴它们,亲昵了一会儿,才来到青梅边上坐下,露出个温暖的笑容:“姐姐什么时候回家一趟吧?祖母很惦记你呢,经常指着她窗户外的梅树,说你的名字是她起的。”
青梅想到祖母,还有爹娘都在慢慢的老去,心里一酸点头道:“明年祖母的生辰,我会回去的!”
她看着身姿瘦长的少年笔挺的坐在那,桃花眼看着自己的时候,温暖中又带着一抹妖治,显得格外的好看。
家有儿郎初长成,他已经快十六岁了,很快就会成家立业了,有些人家在他这个年纪,身边都有通房了。
青梅看着弟弟低声道:“我们去书房说说话吧?”
“好,”景然心里下意识的心跳加快,知道姐姐要说起自己和颖儿的婚事。
书房里,青梅端着茶盏,看着弟弟青涩又俊朗的脸,低声道:“娘上次在信上说,盛家有个小姐喜欢你是不是?”
“姐姐,没有的事,我只是看着她荷包被人偷了,帮她拿回来而已;再说,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我喜欢颖儿”这句话,他脸皮薄,怎么也说不出来,脸色莫名的红了起来,红晕在他的耳边蔓延到脸上,显得他格外好看。
青梅心里一疼,弟弟和颖儿都没有错,可惜现在情况很棘手,自己又不能说出颖儿经历过的事情。
可是,他们之间必定要说清楚才行,是分还是合也不是自己能答应的。
景然见姐姐神色凝重起来,赶紧开口:“姐姐,我现在没有功名在身,自然是不会上门求娶,我和爹娘说过,等明年秋闱后,要是我能侥幸的考上举人,在上门求亲。”
青梅勉强笑了笑:“你这打算挺好的,可是秋颖貌美如花,又大方得体,很多人上门求亲,我也不知道我婆婆会不会答应你。”
他这两年虽然在读书,可是闲时也打理家里的铺子和生意,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公子,听到她这话脸色一变,桃花眼一黯:“如果她答应了别人,那一定是我不够好,不值得她喜欢,我不会怪她的。”
“胡说,景然你是最好的,再说,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
青梅见不得弟弟失落的样子,开口道:“我让人请她过来,你们自己说说话吧?”
他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姐姐,谢谢你;让她在湖边的凉亭走走吧,这样也免的有人说闲话。”
“好!”青梅伸手招来红玉:“我弟弟拿来的年礼里有一份是给三房的,你去红萍那里拿来送去,顺便请三小姐过来一趟。”
“是!”红玉眼神含笑的看了景然一眼,这才离开。
温秋颖从昨儿知道他来了后,心里就觉得慌慌的,辗转难眠,哪里也不想去,深怕碰见他,怕他嫌弃自己的眼神。
听到红玉的话后,她楞了一下,涩涩的开口:“我今儿还有事,等下要出去一趟,明儿去给四婶请安!”
红玉愣了一下,赶紧笑了笑:“是,奴婢告退!”
景然听到她没空,心里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不对了,却不能上门去找,只能去陪着晖哥儿玩。
青梅见弟弟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叹气,可是这事自己也无能为力,要是勉强,反而更伤人。
冬天的白天黑的早,亥时不到(九点),夜幕就彻底被漆黑所笼罩,星星和点点月光从乌云里冒出来,别院里灯火也大都熄灭了。
除了门口的灯笼在那随风飘荡,还有巡夜的侍卫偶尔来回在门口走动。
一辆马车停在别院不远的地方,温君昊拿着厚厚的披风给青梅披上,伸手牵她下来,看着边上的几个人,低声道:“觞锌,辛一,你们先去探路,我们随后就来。”
觞锌和辛一低低的应了一声,身影就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青梅看了看四周都是黑暗,又静悄悄的,下意识的握住他温暖的手,低声问:“我还以为要到半夜三更才来呢,这么早会不会被人发现?”
他低笑:“你放心,有我们三个在,就算是龙潭虎穴,也能护得住你!再说这个时候,大家的警惕反而不高,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青梅安心的靠在他怀里,感觉他抱住自己腾空而起。
温君昊很快就抱着青梅来到蓝甜的房间,看着睡着的蓝甜肌肤白净,脸色却带着几分憔悴。
她似乎睡得不安稳,也或许是房间里多了两个陌生人,睁开带着血丝的桃花眼,看着他们一脸生无可恋,声音低哑的开口:“你们要是想要我的命,尽管拿去就是!”
“要你的命做什么呢?”青梅坐在她床前的凳子上,看着她低声道:“你还年轻,还有大好年华,别人不在乎你,你就要自己加倍对自己好才是!”
蓝甜听到她的话,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讥笑,什么都不说。
青梅也不意外,要是自己在她这个位置,也不见得能一下子想开。
她轻轻的开口:“人活着一辈子,不过匆匆百年,女人活着更不容易……你既然一心求死,怎么就没有勇气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呢?”
她睁开眼睛看着她,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声音带着点嘶哑的开口:“为什么他们要让别人代替我?就因为我是微不足道的庶女吗?我宁愿他们说我已经死了!为什么要怪我红颜祸水,我只想他们好好活着,连死也不敢,深怕他对他们下手!”
“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是你现在要是死了,那才是如了他们的愿!”青梅的声音很柔和,她的桃花眼里带着真诚:“既然你连死都不怕,那就去复仇好不好?”
她眼神带着阴森:“好,等他回来,我杀了他!”
青梅叹息:“杀了他太简单了,他毁了你,你也可以毁了他!”
蓝甜苦笑:“我怎么可能有本事毁了他?他是世子,我却是知县的庶女。”
“世子再权势滔天,在京城也不算顶尖的人物,我们已经联系上了五皇爷他们,只要你敢进京,他们会安排妥当!”
青梅看着她认真的开口:“你的一辈子还很长,等到这件事情了了,他们会安排你们离开;到时候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闲看花开花落,过那普通却简单幸福的日子,也不枉你到人世间一遭。”
“好,”她看着青梅美丽的桃花眼,低声道:“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现在不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我要给自己报仇,你可以说计划了。”
温君昊没想到自己媳妇,真的说动了存了死意的她,淡淡的开口:“明儿就会有人送你们去京城……”
青梅和她说好后,又去了蓝玉的房间,照样花言巧语的蛊惑她,最终她也答应了。
温君昊满意的抱着媳妇离开别院,送她回房后,自己又去外书房,那里温家三兄弟已经在等着了,这次护着蓝玉,蓝甜,玉屏进京的人是温君则。
青梅睡着的时候,温君昊还没回来,她醒来的时候,看着边上没有人睡过的痕迹,起身问丫鬟:“红芳,昨儿爷没有回来吗?”
“是,奴婢去打听过了,说是四位爷都在书房过夜,先前大夫人已经让人送了鸡汤馄饨什么的过去。”
青梅点了点头,外面的事情自己不会去妄加评论,想要出主意;这是皇上一怒,血流漂杵的世界,自己懂的肯定没有他们在官场浮沉多年的懂这个世界的生存守则。
青梅觉得自己还是多和两个弟弟说说话好:“景然他们回来了吗?”
“大少爷回来,见您还没醒,就去了湖边走走,要不要奴婢去请回来?”
“先不用了,”青梅想了想不放心,深怕弟弟出点什么事,低声道:“你去让觞锌过来一下。”
“是!”
青梅看着她离开了,想着自己干脆准备好回礼,让他们带回去。
早上,景然先从练武场回来,听丫鬟说姐姐还没起来,就换了衣裳,独自去湖边走走。
他看着湖里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冰,地上和树上,枯草上都有一层白白的霜。
慢慢的沿着小道走到了亭子里,却看见温秋颖披着雪白的狐裘站在那里,眼神落在远处,脸上带着忧伤和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来到她的身边,看着她美丽的侧脸,难掩兴奋的开口:“颖儿,你怎么这么早?你怎么不让人和我说一声??你冷不冷,我们先去喝盏茶好不好?”
温秋颖听到他的声音,回身看着他,收敛了脸上的忧伤,浅浅一笑,微微欠身道:“许大公子来了!”
这称呼就让景然的心凉了半截,他桃花眼里带着说不出的伤心,上前一步,在她惊讶的眼神里,用力踢了一下边上的几颗树木。
树上的飘落在两人的头上,身上,景然神色认真的看着她:“颖儿,你说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霜雪吹满头,也算是白首?”
温秋颖觉得自己的心里好疼好疼,她眼神贪婪的看着他,想把他牢牢的记在自己的心里。
见他走进自己,桃花眼里带着爱恋的看着自己,多想不顾一切的扑进他的怀里。
她用贝齿咬着自己的唇,退后几步,看着他,淡淡的开口:“那是我年少不懂事,都说高门嫁女,低门娶妇,我们之间不合适,还请大公子忘了我!”
景然眼里带着震惊,伤心看着她黯然的眼,下意识的摇头:“不,颖儿,你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