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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事也急不来的,以后再说吧。”须臾,靳瑶瑶叹息了声,反倒是宽慰起慕槿歌来。
更何况,这中间……
想到那些事情,靳瑶瑶本也想要对她一吐为快。可目前她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她也不愿这个时候还让她来替自己操心,收敛了下情绪,扬了扬嘴角,“船到桥头自然之。再说,退一万步说,陈子墨如果想要跟我在一起,却连我妈都搞不定,我觉得这个男人也就这样。”
听着她豪气冲天的话,慕槿歌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话倒没错,如果陈子墨真的在乎瑶瑶,就一定会不遗余力的让心姨接受他,而不是让瑶瑶来操心。
两人东拉西扯的聊着,突然,靳瑶瑶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眉头更是皱了起来,坐在那屏息凝神的,像是在观察着什么。
慕槿歌无法将她窥探清楚,但突然的安静让她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忍不住问道:“瑶瑶,怎么呢?”
靳瑶瑶没说话,而是专心的竖起耳朵去听动静。
刚才,她好像听到了引擎的声音。
这大半夜的,这里住户稀少,最近的一户距离她家都有几公里,这个点怎么会有引擎声?
又想到那天回来路上撞到的那个男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撞到那个男人后,她现在晚上睡觉都格外警觉。就算那之后家里安装了防盗锁,也买了不少自卫武器,如果有人闯入就会自动报警,可仍旧无法让她心安。
“好像有人来了。”好一会,就在慕槿歌担心的想要再次出声时,就听到她这么不确定的一句。
什么叫好像?
那是有人还是没人?
她现在住在花田那边,环境慕槿歌也是知道。
这个点来人……
眉头拧得更紧,当即说道:“门窗关好了吗?警报系统打开了吗?你别怕,只要有人闯入警报系统就会响,系统也会自动将你这边情况反馈过来,会有专业人士过来。”慕槿歌细心的安抚,“我给你准备的东西拿着,尽量不要跟对方起正面冲突……”
慕槿歌这边说了许多,每一点都是教她如何自保。
靳瑶瑶紧紧握着手机,外面的安静也让她极为没有安全感。
握着手机的手都出了汗自己却并不知道,好一会再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后这才小心的下床,挪到窗边。
微微掀开窗帘一角,小心的察看外面的情形……
而慕槿歌,早在她说好像有人来了之后就按铃叫来了月嫂照看公子,自己则去客厅拿座机给陆昊阳拨了通电话过去。
瑶瑶家的警报系统还是陆氏集团的,是最高等级的。
当初也是顾念这里偏僻又只有她们母女居住不怎么放心。
接到电话时,陆昊阳正在睡大觉。
连续一个星期的加班也让他快要透支,回到家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接到电话,看也没看,直接吼回去,“哪个混球,敢打扰小爷睡觉,不要命呢?”
“……”慕槿歌嘴角抽了抽,就算那会跟霍慬琛协议结婚她也没遇见过陆昊阳这么“霸道王爷”的架势。
“是我,你要怎么不要我的命?”好一会,她低声反问,语气还算和蔼,而电话那边的人意识显然还在游离状态,“给你一次机会,再敢打扰小爷睡觉小爷要……”
“陆昊阳,瑶瑶那边好像出了事,我管你现在是要睡觉还是要干嘛,立刻给我派人过去看看。”
“当然,如果你实在要睡觉,我也不麻烦你。你三哥这个点应该还没睡。”
一声“三哥”远比任何神药都要来得有效。
陆昊阳就跟上了发条似的,猛地一下就从床上蹿起来,手里拿着手机,一张嘴阖了阖,最终只能不确定的道:“三嫂?”
慕槿歌泠泠一笑,“很高兴陆七少,还记得我。”
陆昊阳背脊突然一凉,这一下所有瞌睡是真的都跑了。
她这样阴阳怪气的模样自己还是第一次遇见,尤其是那一笑里蕴含的危险,立刻让他警觉的绷紧了神经。
边说就边捡地板上的衣服套上,“三嫂,你说,你说。这么些小事哪里需要出动三哥。您说,小的立刻给老佛爷您去办。”
如果不是担心瑶瑶,这会慕槿歌倒真会被他的贫给逗乐。
“你派人快去瑶瑶家里看看,刚才她说好像有人去她家了。”
陆昊阳面色微凛,对着慕槿歌沉声道:“三嫂你别担心,我立刻安排。”
挂断电话,他也顾不上穿衣服,直接给什么人去了个电话。
“你们立刻千万……”报了个地址后,陆昊阳又叮咛,“用最快的速度,有事情立刻通知我。”
结束电话,陆昊阳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这才光着上身去了盥洗室。
其实,对于水心要住那么偏僻的地方他并不是很赞同。
人烟稀少不少,又只有她们母女俩,海城适合养病的地方也不止那一个,为什么非得挑那么危险的地方?
只是水心坚持,靳瑶瑶又不反对,他们这些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能说尽量将安保做到最好。
好在,陆氏主营这个方面。
……
靳瑶瑶拽着手机挪到窗边,拨开一条讽刺往外瞧了瞧。
没有路灯,今天就连星光都没有,外面一片漆黑,放眼望去除了黑还是黑。
目光四下搜索,刚才听到引擎声不像是幻觉。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模模糊糊间也能看到点轮廓。
就在视线落到院子外那棵大树底下时,靳瑶瑶陡然睁大了眼睛,惊恐的死死的掐住手机,一张脸因为过于害怕而血色散去。
那里——
一辆只能看到大约轮廓的车,车灯熄灭,四周无人,车门更是紧闭,却能透过车窗看到驾驶座那边一闪一闪的红点……
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背脊一阵发凉,虚汗湿了睡衣,双脚更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有些移动不了,就连呼吸都变得不畅……
脑海里再度浮现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那时擦肩而过时的森冷恐惧就跟潮水一样涨满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