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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槿歌想说活该,但偏生男人这个时候突然抬头,强势的吻上了她的唇,阻断了她所有想要拒绝的话。
而手下的动作没有半分的停止,慕槿歌被迫的动着,一双琉璃色的瞳眸微阖,隐隐可见男人舒服却又隐忍的复杂表情。
霍慬琛见她不再抗拒,动作越发的大胆,薄唇放过绯唇,辗转而下,顺着脖颈一下又一下的亲吻。
从婚后第一次开始,慕槿歌就清楚他这方面的精力充沛得让她根本无法招架。
以前,两人不过最熟悉的陌生人,每次不过都是彼此义务,一个月也就那么几次。
后来,他拆穿自己,次数多了起来,可好歹也有忙碌的好久都不着家的时候,可是这次她回来后,尤其是再答应他不离开后,这男人除了左腿手术不能动的第一个星期稍微安分了几天,之后不能动也要自己帮他解决。
能动的之后,几乎没有那一天不碰她。
而且每次势必都要压榨光她所有的精力。
脑子里乱乱的想着,感受在埋在颈间的男人那越发急促的呼吸,慕槿歌感觉手都麻了,心底忿忿的,处于报复也是希望快点结束,俯身就咬在他的耳坠上。
轻轻的一下没多少力道,却意外的听到一声似舒服的轻吟,手心粘腻,还未反应过来,男人报复性的啃咬已经落在了肩胛骨上。
“坏东西!”
那哑魅的声线,透着一丝的忿然。
慕槿歌:“……”
她是真的不知道耳坠会是他的敏感点。
这人喜欢将自己当点心吃,尤其是耳坠,经常不分场合,啃咬的次数不亚于亲吻。
以前亲吻过他很多地方,但耳坠今天确实是第一次。
没想到会有这样意外的收获。
这才多久?
又想起那一声颇为恼怒的坏东西,慕槿歌缓缓地勾唇,眼底弥漫了笑意。
霍慬琛抬眸,对上的便是妻子笑意盈盈的眸。
猝然目睹那笑,有懊恼,但更多的却是满足。
霍慬琛捏捏她的脸,满心的宠溺,“小妖精。”
先是坏东西,又是小妖精,慕槿歌觉得这人很喜欢给她取外号了。
“是你自己太快,跟无关。”本是无心撇清关系的话,却成功戳到了男人的敏感点。
尤其是刚才那一下真的是……太快了。
霍慬琛有种男性尊严被人挑战的羞耻感,想要挽回面子。
揽着她直接将她压在落地镜前。
“霍慬琛……”慕槿歌自然清楚男人的意图,“你再乱来,我这个星期就睡侧卧。”
霍慬琛有心,也有这个精力。但也清楚,就算他强行来了,怕是接下来一个星期是真的会连肉渣都吃不到。
这一身的伤本就吓坏了她,更何况……
拿出她的手,随手抽过一件衬衣拭去她手心的粘腻,他擦的细心,慕槿歌别开目光不去看,但在触及他用来擦拭自己手心的衬衣连吊牌都还没取之后,张了张嘴。
“这衬衣是新的?”吊牌都没取,自然是一次都还没穿过。
有关霍慬琛的行头有专人打理,文叔定期会名人去取,频繁置换的速度比较快,有没穿的衬衣很正常。
霍慬琛刚才也不过顺手,倒也没看。
听妻子这样一说,也抽空看了眼,目睹吊牌,没什么情绪的点头。
“它倒是好荣幸,第一次使用竟是给我妻子擦手。”
话语本就温情,偏生他的语气也异常的温柔。
慕槿歌听着,心思柔软不说,嘴角更是控制不住的上扬。
她要收回早前对百里梦说的,这人在情感方面不善言辞。
这哪里是不善言辞,分明就是个中翘楚。
擦拭干净,霍慬琛将衣服随手丢到一旁,看了看妻子的纤细修长的白皙手掌,本想亲吻,却触及那手……
如若是妻子的他乐意之至,可想到是自己……
罢了。
俯身,有吻落在她的间,握着的手指改为十指紧扣,经这么一缓,心底那股欲火也消了下去。
松开她,过去自己又挑了件衬衣换上。
慕槿歌过去,主动替他系着扣子,待只剩下最后一粒时想起,他说腿上也有伤。
“你腿上的伤怎么样?”
“不碍事。”刚才那样说无非是想要满足一下,现在已经满足了,霍慬琛哪里会将那么点伤放在心上。
他不在意,可慕槿歌在意。
而且方才都用手帮他了,也没什么可害羞的。
直接去扯裤子拽下,动作倒是一气呵成,快得就连霍慬琛都有些愣住。
看着妻子不待任何杂念的前后检查,然后又去拿药膏又是抹药的。
他是愣了好一会才缓过神,随后一手叉腰,一手抚着面颊,一脸的无奈好笑。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如强盗一般的拽下裤子。
腿上的伤真的如他所说不严重,只有轻微的几次,应该是跳下来的过程中他有意避开了。
上好了药,慕槿歌又替他整理好衣服,确定不会让人看出什么异样,这才让他牵着自己下楼去吃饭。
……
与此同时,和雅医院内——
楚岽莲和陆皓阳看着精神明显不好的百里钦脚步虚浮而来,白慧与百里香紧随在后,几次在他快要倒下去的时候去搀扶,但都被百里钦愤怒的甩开。
几人迎面撞上,百里钦在短暂停顿后过去,“岽莲,梦梦,梦梦怎么样?”
百里钦苍白着脸色,他醒来过后,根本还未彻底的消化那些所谓的秘密,便被告知百里梦出车祸重度昏迷,此刻也在和雅。
他不知道,就在自己昏迷的这几个小时内,好好的人为什么出了车祸?
问白慧,对方比他还茫然,这让百里钦越发的烦躁而无法压抑满腔的怒火。
不顾阻拦的拔掉了针头,就往她所在的楼层来。
意外遇见楚岽莲,却像是遇见了救星一般。
那些过往暂时也被抛去到了脑后,他过去,因为紧张和害怕,就连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意,“梦梦,她……”
有些话可以在焦急之下脱口而出,但情绪一旦稳定,却是再无不敢说出第二遍。
尤其是目睹楚岽莲紧拧的眉以及陆皓阳复杂的神情后,百里钦感觉心底有什么在慢慢的一点点的往下沉。
“重度昏迷,就看这几晚她能不能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