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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移坟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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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肇老师到山西四叔家,打了一个平安电话,我也放心了,我相信四叔能把肇老师安排好。

    我和媚媚去上课,一个学生沒有來,打电话,才知道,这个学生开了一个预测中心,这太让我和媚媚意外的,合同中是规定,修巫德这后,就是三年这后,巫德,就是德行怎么样,不愿意再修巫的,可以离开。

    这个学生是一个男生,德行不是太好,最初的时候还不错,后來越看越不行。我把针雨星叫來了。

    “钱程怎么样?”

    “老师,钱程偷看过女学生洗澡。”

    我一愣,半天说。

    “别瞎说。”

    “你看这是照片。”

    针雨星把照片给我看,十多张。学生的洗澡都在一楼的一个房间里,后面的窗户都加了膜,沒有想到,这钱程竟然到后面扒窗户。

    我的汗就下來了,沒有想到,看來巫德课得马上就得上,我最初以为,先要学巫,看看适合不,不行就退了,然后再修巫德,这回可好,出现问題了。

    “行了,沒事,你回去吧,不要跟其它的人说。”

    “老师,晚上我想请你吃饭。”

    “你也不赚钱,吃什么饭?”

    “我有钱。”

    “行了,我请你,再叫上两个男生。”

    针雨星似乎并不高兴,她走了,半天又回來了。

    “我只想跟你吃饭。”

    她说完就走了,我愣了一下。

    晚上,我沒请针雨星,这苗头就不对。

    媚媚说起钱程的事情。

    “绝对不行。”

    我针雨星跟我说的事说了,还有发过來的照片让她看了,她愣了半天。

    “这孩子平时挺老实,怎么干这事?”

    “收巫吧,不能这样,这样的巫德就会出问題的。”

    “只能这样了,沒有料到会这样,巫德课得上了,明天我再请一个老师來,我告诉他怎么上巫德课。”

    “也好。”

    其实,巫德课也就是品德课,品质的问題,只是都跟巫术有关系,学巫之人为善者无敌,为恶者有损。

    媚媚第二天发了招聘启示后,我和她去了市里,钱程的家在市城,那个预测中心已经开了,钱程看到我们进來,愣了一下。

    我们坐下,屋子里有不少人。

    “今天不预测了,对不起,对不起。”

    这些人走了,我说。

    “钱程,我们的合同,为巫三年,可是你这才一年多,就离开了学校,这也行,我们不说什么,学巫一个是发展巫学,一个也是糊口,毕竟社会是现实的,那是一点办法也沒有的,可是你巫德不行,我们沒有开这课。但是,我们在上课的时候也不时的会讲到,你这样做就不对了。”

    “我觉得我沒问題。”

    钱程脸色不好看,这小子看來德行是真不行,翻脸不认人的主儿。

    我沒说话,把照片拿出來,他脸就白了,媚媚就把巫给收了。

    “别跟他废话了,走。”

    我们离开,钱程傻在那里,收你巫是有点过了,但是留着你就过分了,这一年多所学,不过就是几秒钟你就失去了,这是你自己沒有掌握好。

    很多的东西,得到是千心万苦的,可是失去的时候,只是瞬间的事情。

    我给肇老师打电话,他在那边挺好的,看了千坟地,很不错。

    第二天,钱程的父母就找來了,媚媚去上课,我坐在那儿跟他们谈的。

    “孩子只有二十二岁,还小,犯了错误你们也要多多的原谅。”

    “我跟你们说, 这是品质的问題,不是偶尔犯了错误。”

    “钱程为了学巫大学都不上了,学了一年多,你们就收了巫,这不是把他坑了吗?”

    “我们是有合同的,为巫三年,而且巫德要好,不然就收巫,你儿子这样做了,我们沒办法。”

    “他做什么了?”

    我犹豫了半天,把照片让他们看了。

    “不可能,钱程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对不起,是不是你们回去问钱程,对不起,我还有事。”

    我去研究室,十位专家都在,我问他们怎么样?

    “进展很快,这个白巫,从根源上來讲,就是萨满的大神之舞,有着很多的演绎,巫学这样做下去,十年之内,毕竟有一个大的收获,大的发展。”

    “那就辛苦十位老师了。”

    “德子,这段时间你忙什么呢?”

    來一问我。

    “一个巫师,你说能忙什么?就那些乱事,晚上喝酒去,别总是呆在实验室。”

    晚上一起喝酒,提到了钱程,他们也觉得有点可惜,都说那孩子平时挺仁义的,谁知道会这样,真是沒法看。

    钱程的父亲來找过我一次,说能不能给一次机会,我说不行,巫德不行,绝对沒有机会,如果是其它的错误我们可是以原谅的。

    巫德课开课了,一天一节,请來的老师是心理学老师,很敬业,年纪不大,确实是不错。

    四叔一直沒有露面,不知道在干什么。我打手机,竟然关机,他很少关机。下午沒事,我去红石,四叔竟然沒在这里,我问其它的人,说四叔出去三四天了,沒有回來,也沒告诉我们是什么事,真是有点奇怪了。

    我也觉得太奇怪了,四叔干什么呢?沒弄明白,手机也不开,大概是沒电了,那么來说,他是进山了,四叔又进山干什么呢?

    肇老师回來了,把照片让我和媚媚看。

    “那个大坟找到了吗?”

    “说是传说,根本就不存在。”

    “山西四叔怎么说?”

    “他说找不到,山西盗从來沒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那就是沒有,不少人都离开了这里。”

    四叔可是说有的,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问題吗?四叔离开红石三四天了,去了什么地方呢?我想不出來,也不知道。

    肇老师回來就整理资料,肇老师这一生就喜欢这些东西。

    媚媚还着针雨星去看病,一个气血不通的人,浑身肿得都吓人,上医院,打上针就好,不打针就完,通不了。

    针雨星做白巫,通气血,只去了一个星期,人就正常了,人家给拿了一万块钱,媚媚给针雨星两千。

    针雨星再看至多我说。

    “媚媚老师真抠,就给我两千,给三千也行呀,我换一个手机。”

    “行了,我给你补上。”

    “别,我可不敢,让她知道了,又掐我。”

    我去办公室跟媚媚说了。

    “你心疼了?”

    “媚媚,我发现你怎么这样呢?”

    “老公,我逗你玩呢,给针雨星两千,沒多给,这也说得过去,学生只是实践,有钱赚就高兴。”

    媚媚说得也对。

    这事我就过去了,针雨星那天又跑來了。

    “晚上请你吃饭。”

    “你到是心诚,不过媚媚要是知道了,你就被掐。”

    “值得。”

    晚上去吃饭,去了阎城,媚媚基本不去阎城,她不喜欢那儿。

    沒有想到,看到了四叔,我出去想叫四叔,他一下就沒影子了,我就觉得奇怪了,四叔也肯定是看到我了。

    我和针雨星吃过饭,送她回学校,我就家了。

    “你身上有针雨星的味,一定是和她吃的饭。”

    “对,她说赚钱了,请我,我就去了。”

    “噢。”

    媚媚这鼻子可真是要命了。

    第二天,我告诉媚媚,我去找四叔,沒去学校。

    红石村的人说,四叔依然沒有回來,也许是出远门了。

    真是奇怪了,四叔在折腾什么 ?还躲着我,看來这里面是有事了。

    从山西回來,四叔就怪怪的,沒有想到,到底弄出问題來了。

    我回去跟肇老师说这事。

    “看來是出问題了,山西你四叔说他也怪怪的,似乎有着什么问題,就在大坟沒有发现,恐怕就是出现在大坟上了。”

    “四叔会去山西吗?”

    “这都是不太好说的事情,所以说,这件事恐怕很麻烦。”

    现在我唯一就是等四叔的信,沒有其它的办法,他不想见你,我再找也沒用,就是用巫占定了位置,他随时就可以走,巫占四叔是可以感觉到的,他就会马上离开那个地方,这样还不如不占,给他麻烦。

    林叶打电话,说副空间现在发展得不错,就是那些规定有些需要改变,事实上,有些规定是多余和过多的担心,专家的数据出來了,也论证了,基本上沒问題。

    “这个你们可以谈。”

    林叶担心的是谈不下來,我和林叶过去的,谈起來是挺麻烦的,四个小时,谈掉了十条规定,这已经算是不错了,一切都要慢慢的进展,慢慢的來。

    四叔终于出现了,造得灰头土脸的。

    “你干什么去了?也不告诉我们,四处的找你。”

    “找大坟去了。”

    “去山西了?”

    “不是,进山里找去了。”

    我愣住了,那大坟在山西,你进这山里找什么坟?

    “你一直在山西陪着我,我每天都去千坟场,你看我什么都沒有干,其实,我把大坟给墓移了,移到了北方,只是沒有玩好,位置给移错了,沒找到,不过大坟就在北方,就在小城方圆百里之内,竟然用墓技也定不到位置,这大坟也是邪恶了。”

    “还沒找到?”

    “沒有。”

    我和肇老师都吃惊,滚坟我知道,最多就移动十米八米的,这可到是,从山西移到东北,墓移,不动声色的,谁也不知道,这真是太让人吃惊了,看來墓虫之技也不是小技了,对四叔我又是另眼相看了。

    “四叔,你移那大坟干什么?”

    “我是墓虫,对于坟墓,都有着一种诱惑,当然,除了这点,我也想知道,大坟里有什么,为什么专家就找不到,反正有些东西你巫师是不明白的。”

    四叔喝酒,眼珠子都通红,看來是折腾得不轻。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