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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盗是山西四叔的名号,当年是第一大盗,说是会盗技,盗技高超。
四叔听完,看着我,半天沒说话,四娘就出去给做早饭。
“四叔,你听说过山西盗吗?”
“当然,只是沒有想到,会是你四叔,这个山西盗,在东北也盗过两个大墓,很成功,等发到的时候,值钱的东西都沒有了,无迹无痕之盗,堪比墓虫之技。”
“他们是一个人,还是一伙?”
“山西盗就是你四叔的外号,只指一个人。”
我沒有想到会这样,山西盗竟然会这样有名。
四叔抽烟,不说话,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第二天,我们过去,再问山西四叔,他承认自己是山西盗,只是十多年都沒有出这个屋子了,从有病到现在。
“你们能救我吗?”
“告诉我们,你盗什么墓的时候,发病的。”
山西四叔犹豫都犹豫,显然是记得很深刻。
“清墓。”
四叔看了我一眼。
“详细说。”
“就是清永陵之墓,但是沒有盗成,只进了二道墓口,我就感觉到不对了,我出來之后,就匆匆的回了山西,回來就病倒了。”
我呆住了,四叔似乎沒有什么表情,半天说。
“那只是你的命了,看來我们要回小城了。”
“你们不管我了吗?”
“不是,我们回去看看,想办法,墓鸡这种虫子也是很怪异的,不是任何的墓里都有,只有大墓,高墓。”
我和四叔商量了,怎么都得折腾回去。
我们回去,四叔并沒有去清永陵,而是回了红石,几天沒有动静,我也不敢轻易的自己去清永陵,那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我只能是等着四叔。
我去学校,媚媚正教学生白巫,我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真不错。
我回办公室,媚媚进來,看到我,一个高儿就扑到我身上,尖叫着。
“哥,你这么快就回來了?”
我把事情一说,媚媚就不高兴。
“真烦人。”
四叔一个星期后來的,在肇老师家里,这事我跟肇老师也说了。
“四叔,这事你就多操心了。”
“那自然。”
四叔的意思就是进清永远陵的塔克世陵寝,是努尔哈祖的父亲陵寝,这个就难办了。
第二天,我找林叶说了这事,她想了半天说。
“我所知道的,塔克世的陵寝一直就沒有开启过,因为有专家想开启进去,但是似乎都害怕着什么,都沒说,所以说,一直就沒有开启,这可是一件大事,关外三陵的一个重陵,恐怕我得跟上面汇报,然后我们再说。”
我也知道,这相当的有难度了。
我回去跟四叔说了。
“那只能是等了。”
就得等,就是报上去,上面也不一定会同意的,这清永陵是重陵,恐怕是沒有什么指望了。
下雪了,上面下來人了,领导加上专家,开了会,专家都六十多岁了,当年参与了开启陵墓的事情,但是对于塔克世的墓,他们说,不可能开启的。因为,除了有巫咒这外,还有一种东西,一种虫子,随时就能侵入到身体里,当年一个专家就是因为这个,但是不是因为虫子进入身体而死的,基本上是被吓死的,心态不好。所以,一切沒人敢提这事。
我听完看四叔。
“确实是这样,但是,我觉得开启是沒问題的,咒是有,但是可以解决,巫咒,有肇德巫师,墓鸡,有我墓虫在。”
“什么?墓鸡?”
一个专家问。
“对,就是那虫子,叫墓鸡。”
“如果这么说,你们了解得很多,那么我们是可以开启的。”
专家说完看领导,领导说。
“我也汇报一下,不是小上,上面研究一下,就现在看來,开启是沒问題的,对吧?”
我们点头。
会结束后, 我和四叔喝酒。
“四叔,能行吗?什么咒不知道,那墓鸡你能控制住吗?”
“墓鸡我是沒问題,现在的问題就是,咒的问題,应该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咒,所以我觉得你沒问題。”
“这个可不好说。”
我沒信心,对于咒,我是最害怕的。四叔是主张去,对于四叔到底对这个有底儿沒有底儿我也不知道,四叔沒有说。
四叔回红石,在每天去学校,有的时候会上课,对于白巫,学生接受的似乎很难,这需要时间。
我坐在办公室里抽烟,來一进來了。
“德子,关于白巫的论文,你看看。”
“我看不懂,你大致跟我说一下说行。”
來一笑了一下,给我讲,我听明白了,关于白巫的发展,将來可以取代一些医学上的治疗手段,可是出现白巫医院。
这是到是让我乐了,也许是可能,白巫是可以通络,或者就是内伤,恢复的相对快一些,也不是马上就好,那么还是需要一些药物的辅助的。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來一说。
“现在就等着学生学成之后的实验。”
“对,一切看实验,一会儿你还有事吗?”
“今天沒事了。”
“喝一杯。”
我给饭店打电话,送來四个菜和酒,我们來一喝酒,媚媚上课回來。
“大中午的就喝。”
“今天学生怎么样?”
“一般,针雨星似乎有点通了。”
“那就好,一起吃饭。”
“不了,沒事我就走了,吉普等我呢…”
媚媚说完就跑了,來一都乐了。
“跟小丫头一样,一天就是疯,你说第一次我看到媚媚,我以为是你女儿。”
我瞪着來一。
“我沒别的意思,别瞎想。”
我问來一塔克世陵寝的事,他愣了一下,我知道來一,原來是这方面的专家,有了巫学之后,就攻这个了。
“问这个干什么?”
“自然问有问的道理。”
“那我不说一下,当年我也参与了开启这些墓,但是,塔克世陵寝,最终是沒有开启得了,说实话,就是进了一道门之后,就出事了,一个专家被病毒感染,那感染最后确定是一种虫子在身体里,杀不掉,弄不死,在每一个细胞了,人十年八年的不会死,但是难受,还有就是咒,二门上写着,入者死,中间一个咒字,后來就把陵寝恢复了原來的样子,再也沒有人敢说开启的事,甚至沒有人愿意提,那个咒字,让所有人都害怕了,还有那种虫子。”
“还有呢?”
“沒有了,我就知道这些。”
我想,那咒会是什么呢?现在猜测沒用,只能是等着那边的消息了,批示下來,我们就进陵寝,这让我不安。
肇老师也是不安,问过我多少次,我烦了,肇老师一个飞鞋,我躲开就跑了,更年期早过了,这又更了?我勒个去。
我坐在河边,爱华德坐下了,我侧头看是他。
“我明天就回国了,想请你喝点酒,身体还是不太好,等我养好了,我來看你。”
“随时欢迎你,我的朋友。”
“我喜欢上中国了,只是我还不能來中国。”
“喜欢就來。”
“有机会我一定会來的。”
爱华德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我想,明天我应该送送他去。
第二天,我去送爱华德到机场,他紧紧的抱着我说。
“你是我永远的朋友。”
我从机场回來,林叶就找我了。
“德子,批了,我到是他们不批,这事也就沒事了。”
是呀,沒事不可能的,山西的四叔是要治的,肇老师很看重亲戚关系的,就是不批,我有可能会私侵陵寝,那样就是不太好了,容易要命。
我给四叔打了电话。
“这事过两天的,我过去,和他们见个面,谈一下。”
我知道,这个需要谈,意外的情况实在是太多,我们也不想扯上太多的事情。
四叔两天后來的,去了办公室谈的,领导,专家,四叔主要是把不可控性说了,如果出了意外,和我们沒有关系,专家也同意了。
我们出來,我把四叔拉到一边,小声问。
“你进塔克世的墓,要解决山西四叔的什么问題?”
“墓鸡是带着咒走的,破咒,墓鸡就死掉了。”
原來是这样,我说四叔要进墓,看來是看看什么咒,但是带着咒的墓鸡是可怕的,伏到皮肤上,就完蛋了。
第二天,在天黑后,清永陵关闭后,我们进去的,二十多人。
到了塔克世的陵寝,沒有人说话,四叔走过去,一个专家就跟过去。
“一门可以开,但是进去后,就会有虫子,那种可怕的虫子,门上写着咒字。”
“可以开。”
陵寝的门打开后,所有的人都躲得远远的,我站在四叔身后,小声说。
“四叔,是不是有点玩命的意思?”
“刺激,不觉得吗?”
“是刺激,你活这么大岁数了,我可沒活够。”
“我也沒活够。”
四叔回头瞪了我一眼,他钻进去了,我不得不跟着。
进去后,四叔把手电打开了说。
“墓鸡就是侵入我们的身体,你也不用害怕,十二个小时内,它只是侵入,不会有破坏,所以给我们的时间就是十二小时,你破咒。”
“四叔,当初我可说过了,我不一定能行,所以说,你也得小心点。”
“不行一起死,反正有伴喝酒。”
此刻我想掐死四叔,原來全靠的是我。
二道上写着咒,四叔说。
“沒写什么咒,所以要进三门,一共是四门,门门生死呀…”
“里面有什么?”
“我知道,不用说,到时候进去你自己看。”
二道门被推开了,石头的,很重,推开后,四叔说。
“墓鸡已经在我们的身体里了,不用害怕。”
“不害怕是假的。”
“怕也沒用。”
走到三门那儿,一个图,怪怪的。”
“墓鸡图,这就是墓鸡的形状,肉眼看不到,这些人当年是怎么看到的,我都奇怪了。”
那墓鸡图画得有点可怕,墓鸡像鸡不是鸡的,像虫子,又有点怪,这东西在身体里,那多难受?
推开三门之后,四叔停了一会儿说。
“四门如果沒错的话,就是咒了。”
“四叔,如果现在回去会怎么样?”
“和你的那个山西的四叔一样,活多久不知道,但是每时每刻都是痛苦的。”
四叔怪怪的表情。
“我有点害怕。”
“我也害怕,这塔克世墓,不比胡夫墓好破,被称为中国的金字塔之墓,你想想。”
“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早就了,你能來吗?”
四叔肯定是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但是从來沒提过,看來对这个塔克世的陵寝,四叔也是有所顾忌的。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