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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两个多小时后,肇老师叫我。
“何峰來了。”
我起來,头有点疼,洗了把脸,坐到沙发上。
“德子,又出问題了。”
我把头低下了,捂着脸说。
“说吧…”
“副空间的自然灾害,我们沒有了解,恐怕麻烦事要來了,我们预测了,六号会有一个风旋,级别六级,可以把二百公斤重的东西旋起來。”
“会到居民区吗?”
“接近。”
“那就安排撤离。”
“那会不稳定的,我们需要大量的数据。”
“人命重要。”
我给副省长打电话,汇报这事,他显然已经知道这事了。
“尽量不要动。”
我沒说什么,看着何峰。
“毛空间长是什么意思?”
“听上面的。”
“那你就努力吧…”
我也沒什么话好说,副空间投入的很大,如果说失败,那是谁也接受不了的。
第二天,我去了副空间,见到了毛空间长。
“你的意思呢?”
“根据数据,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
“那是对生命的不负责任,我们的初衷是为人类生存,建立一个更美好的环境。”
毛平叹了口气。
我进试验室,何峰指着屏幕说。
“已经慢慢的在形成了,离居住区就四公里,如果位移不过就是两三分钟的事情,沒有机会逃离,如果现在逃离,还是有时间的。”
何峰看了我一眼。毛平不说话。
“毛空间长,你的意思?”
毛平不说话,此刻上面已经决定了。
风旋形成了,我沒有想到威力会那么大,一个湖水都被旋起來了。
我想,但愿别出问題。
居民区瞬间就是大雨,我看着风旋的位置,在往这边來。
“德子,你马上走。”
何峰声音很大,毛平看着我。
“我现在走,你说我算什么东西?”
风旋在离居民区三百米处,转向了,而且升到天空消失了,我松了口气,但是我很恼火,这样的决定,是一个混蛋的决定。
我出了空间,给副省长打了电话。
“这件事和我的想法不一样,我想……”
“我马上过去。”
副省长过來,带着气象专家过來了。
气象专家看了数据,目瞪口呆。
“这是风旋,在理论上成立,实际上沒有发生过,沒有想到,会发生,风旋可以位移地下深二十米的土质,最可怕的一种自然灾害。”
“这个县长我干不了了。”
副省长听我说这话说很生气。
“我原本也不是这块料。”
“肇德,你这是临阵脱逃。”
“那你枪毙了我。”
我是实在接受不了,你这么做,我就不同意,如果你做其它的,我不会这么说的。
“不用说其它的,我不干了,你马上找新县长,我不管你什么这个那个的。”
我转身就走了,对于一个不尊重生命的人,我沒话可说。
我回肇老师家,把事情说了,他赞同。
副省长带人來了,肇老师拦在门口说。
“肇德病了,对不起。”
副省长恼怒,可是有火却沒法发。
何峰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第二天,他告诉我,风旋转向,并消失了,我长长的出了口气,但是我觉得我这个县长还是不干了,原因就是,我已经沒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了。
我找副省长谈了,两天的长谈,最后我成了布衣,我立刻就感觉到了无比的轻松和痛快。
但是,想到巫苗,想到四叔的行为,让我就毛骨悚然。
四叔到底要干什么呢?那个四叔是四叔吗?我是实在不解了。
巫苗不会就这么两个,如果四叔这么做了,那么恐怕就要惹上大的麻烦,异域之巫被称为不死之巫,是十分可怕的。
四叔來了,到肇老师家來了,我和媚媚,肇老师都瞪着眼睛看。
“你看这么看我什么意思?”
“我们无法确定你是不是四叔。”
我说完看着四叔。
“你们什么意思?”
“你在红石给两个巫苗扒皮……”
“我会干出那么残忍的事情來吗?”
我和媚媚差点沒晕过去,那竟然不是四叔,老天,怎么会这样呢?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么眼前这个四叔,我们更无法确定了。
“你不要动,我们现在无法确定你是不是四叔。”
“巫苗的一个防身之术,就是易人,但是易出來的人,如果你对他熟悉还是能看出來的。”
媚媚突然松开我的手,跳到一边。
“你是肇德不?”
我当时就尿了。
“媚媚别发神经。”
此刻,我们有点乱了,四叔坐下说。
“书房里有四本书。”
四叔一一的说出名字來。
“这也不能让我们相信。”
我说完看着四叔。
“是呀,巫苗有这个能力,知物摆位,那么我现在还是一时想不出來好办法來。”
肇老师让我妈去弄菜,我们坐在那儿聊天,紧盯着四叔,这个让我们感觉到十分可怕的四叔。
四叔突然笑了一下,那笑绝对晃是四叔的,然后四叔跳起來就跑了,我追出去,追到门口,那个四叔就变成了巫苗了。
我勒个去,这两个巫苗这样的玩法也太尿了,我回屋把门紧锁上。
媚媚就有点毛愣了,此刻看谁都像巫苗了。
“沒事,我们这里沒有,巫苗目前在这儿就两个,它们不过就是想把木巫恢复了,然后离开这里,回到他们的异域去,可是四叔和我一直在阻止着,看來这么邪恶,沒有办法了。”
肇老师说。
“你给四叔打电话,这个可假不了。”
我想也对,我给四叔打电话。
“四叔,你在什么地方?”
我听着,分析着。
“我在肇村。”
“你來我家一趟,不要走前门,走后门。”
“后门?你家根本就沒后门,是跳墙吧?”
这回我确定了,百分之八十是四叔。
“一会儿你來说河西,我就河北。”
四叔是半个小时后敲让的,他说河西,我说河北,才把门打开,让他进來。
“是不是巫苗闹的?”
我说了那些事,四叔说。
“这巫苗到是厉害,沒有想到,治不住他们了。”
“这样下去,非得玩出人命來不可。”
“是呀,这么玩非得玩死人不可,我们想想办法,关于异域之巫的巫苗。”
“我想去问问沒雪,沒名有可能会讲一些关于木巫的事情,她也曾经是木巫,有可能知道很多。”
“只是沒雪也是刚好,这样好吗?”
“沒办法。”
我和媚媚过去的,说是看沒雪,沒雪的气色好多了,躺在床上。
“怎么样?”
“好多了,再过一个月就能下地转转了。”
“那就好。”
“你们來看我,谢谢,还有其它的事情吧?”
我看了媚媚一眼,媚媚就把事情说了,沒雪笑了一下。
“是巫苗,在异域的一个异墓群里,有上百这样的巫苗,现在过來了两个,看來是要把木巫的人接回去,可是现在木巫的人沒有巫力了,有了情感,他们是不会回去的,巫苗的任务就是把人弄回去,让他们接着当木巫,他们会想办法的。”
“他们易人,确实是吓人。”
“那是他们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不过有办法,巫苗有一个致命的问題,他们喝的水是露水,在苗沒有成的时候,是不能喝正常的水的,喝了之后,除了巫力沒有了,整个人就像软花一样,软成一团,永远的。”
“那么他们什么时候可以脱离巫苗?”
“三十年,就是到三十岁,现在这些巫苗不过都在二十岁以内,是一批。”
我脑袋都大了,这也一批一批的。
“你们观察巫苗,他们有一个习惯,就是喝露水的时候,总会是在一个地方,到时候你们提前把露水弄点,喷上我们的水。”
我沒有想到,就这么简单,事实上,不管什么事物,都会有自己的缺点,缺点就是最弱的一点。
我和媚媚回去,四叔问怎么样,我们说了。
“那好办了,我去办这事。”
“四叔,你不能离开这儿。”
四叔就乐了。
“也好,我到是乐得一个享受。”
易人的四叔,让我们怕了,我们怕失去这样的机会。
第二天,我去观察两个巫苗,果然,在山洞下面西,他们在收集露水,然后喝下去。
我确定了位置后,把一切都准备了,四叔要跟我去,说有什么危险也好帮着我。
“让四叔去吧,沒有问題,他确实是四叔。”
四叔喝茶水,那就沒有问題了。
我和四叔过去后,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巫苗就出现了,收集露水后,就喝了,他们竟然沒有什么变化,沒有什么反应,这到是奇怪了。
我要出去,四叔拦住了我,巫苗喝完露水,就往肇村去了。
他们进了一个房间,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十几分钟后,他们出來了,去了地宫,我们跟着进了地宫,他们在咒塔那儿停下了,他看着着咒塔,半天才离开。
“怎么不起作用呢?”
“别急。”
巫苗进了森林,突然一个巫苗就蹲下了,然后大叫,我们过去了,另一个巫苗也蹲下了,痛苦的表情。
“你们……”
“对,沒错,告诉我们,你们在找什么?或者我可以帮助你们不死。”
“沒有可能,我们死了,还会有巫苗來的,一定要把木巫恢复了。”
两个巫苗竟然自己拿着刀自杀了,因为他们不想活着,软得跟棉花一样的活着,那是最痛苦的事情了。
我和四叔摇头,四叔抱起尸体,走到他们喝露水的地方,用刀挖了一个坑儿,把两个人埋了进去。
我和四叔找地方吃饭,新來的县长胡诚给我打电话。
“是肇老师吧?我是新來的县长胡诚,有些问題想请教一下。”
我告诉他我所有的饭店,他就过來了,胡诚一米八的个子,长得纯是东北人。
“胡老师好,这位是……”
“叫四叔就行了,红石村的村长。”
“四叔好。”
胡诚那天问了我很多的事情,他都记录着,看着是一个粗大的男人,心挺细的,看样子这小子是沒有问題,我对胡诚也有些好感。
胡诚吃到一半就走了,沒有喝酒。
“四叔,你说那些巫苗再來怎么办?”
“我们无法阻止,就是找到了巫苗的那个地方,我们也不敢进去,所以我们就是等,來了我们再想办法。”
“要不让他们把木巫族的人都带走。”
“这我也不是沒有想到过,可是现在木巫的人都不走,他们需要找到什么,大概是要找到什么,用那种东西让他们回去,人有了情感,有了分析的能力,他们不可能回异域,那儿的条件太艰苦了,沒有人会愿意回去的。”
“他们到底在找什么呢?”
“这是最奇怪的事情,问问沒雪。”
我想,真得问沒雪,不然也沒有其它的办法了。
对于这件事,其实我和四叔就是多余的管,木巫族他们回去就回去了。
我想放弃了,反正木巫族不会对我们造成伤害,可是四叔不同意,木巫是捕魂捉灵,到时候,说不定我们的魂灵被他们捉走。
如果这么说,我们就是侠义的行为了。
我真的不想再招惹上什么事,这事完事,我就好好的生活。
胡诚给我打电话,请我到副空间。
我犹豫半天,还是过去了,进了副空间,何峰,毛平,胡诚,还有几专家都在。
“肇老师,请坐。”
“我父亲叫肇老师,希望以后不要叫我肇老师,叫我德子就行了。”
胡诚一愣,其它的人都乐了,他们都知道这事,谁叫我肇老师,我都会这么说的。
“德子,通信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明天调试,不能通信的原因就是副空间的空气中,有一种介子,让我们信号消失,信号也会对副空间有影响,这也是污染,但是我们会减小到最小,这种介子我们已经掌握了,我们会用直空管,把信号封住,只在通信中心,可以用这通信设备,这样就沒有问題了。”
何峰看着我说。
“那就沒有问題了,其实,我已经是一个布衣了,以后这样的事情,和胡县长,毛空间长说就可以了。”
何峰看了我一眼,心里不爽。
开完全,何峰和毛空间长出來,请我吃饭,我想叫着胡诚,他们沒有让,这排生是正常的,胡诚大度的一笑。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