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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厚和子息二人虽然是同胞兄弟,但无论是性格还是天赋,二者相差的都可以说是犹如云泥。
子息虽然性子被娇惯的很是消长懦弱,但却有一点还是可取的,那便是骄傲。
这个天赋平平的皇子似乎和他那位十三哥在骄傲这一点上几乎一样,总觉得有那么一种自命不凡的感觉,不甘心居于人下。
这也是子息这一次一定要带着护卫出门去御山界冒险的原因。他想要做出些成果来。
若是真的能逮住几名御山殿或者北河宫的内门弟子,逼问出御山殿北河宫的储藏宝物所在地,并且去席卷上一次,那么他子息定然也能够得到他那位这几年性子变的越发乖张的老子的认可。
也可以让他那个几乎无所不能的哥哥另眼相看。
确实,子厚对于这个比他小着千多岁的弟弟很是疼爱,甚至可以说是到了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地步。
但也就是这样,更加让心底里有着同样骄傲的子息无法容忍。若说这位纨绔少爷真的有什么特别执着不肯放弃的念头的话,那便只有一个,就是叫自家这位老大哥有一日能对他另眼相看。
所以他这才带着人去了已皇界和御山界的交界处。只是想的再好也没用,子息毕竟性子太过懦弱。在到达两界交界处后,见过一些狼狈从御山界内逃回来的武者后,听闻了天魔的恐怖,这位少爷羔子子息自然是不敢再进入天魔肆虐的御山界去完成他的宏
伟理想了。
于是就在两界交界处蹲了下来。就此离开嘛,又不甘心。真的进入御山界里吧,又不敢。
就在子息这么矛盾的时候,楚云五个倒霉蛋儿自己撞上门来了。几句言语试探间,便探出了没有太多江湖经验的楚云几人的底细。
所以这位子息皇子才将楚云几个当成了肥肉,兴奋的想要将他们抓住逼问有关北河宫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这样,最后才让他们一行人全部葬送在了萧逝水的手中。
而这一切,在两界交界处的武者看到的可不少,萧逝水自然是不能欺骗隐瞒劳翼芳,索性直接说了出来。
交代完了子息出行的事情后,劳翼芳一路还唠叨着埋怨他不该自己就带那么几十个护卫出去冒险。
萧逝水被这老管家唠叨的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于是插话问道:“劳管家,那个子遥黔到底和咱们荣府有什么仇恨?我怎么瞧他见到我的时候恨的牙齿直咬?还有,他为什么是三字的贱名?”
劳翼芳一听这话,脸上阴郁狠戾的神色一闪:“怎么?子遥黔那个小子竟然还敢对小少爷你怀恨吗?好好好,老奴这几日便去找机会将他解决了,也省得以后再有人敢惦记小少爷你。”
“恩……”
萧逝水一阵无语,刚刚不是还只说要打断他的腿么,这就要变成直接解决了?看来那位子厚在八方城内的影响力和势力都大的很啊,竟然让这劳翼芳一个区区的荣府家奴都敢随便谋害一名皇子?
萧逝水正寻思着,劳翼芳又继续说道:“那个叫做子遥黔的混蛋小子其实也是不识抬举的蠢货而已!不就是因为小少爷你要他改个名字么,又有什么可嫉恨的了!”
“因为我?改名字?”萧逝水满脸古怪的看着劳翼芳。劳翼芳则是笑道:“小少爷你有所不知,已皇皇子究竟有多少,只怕就连宗人府那几个老古董都说不清楚。光是有纪录在名册上,在八方城中建有府邸的,便有皇子三百。在这么多的皇子之中,自然是少不
得会有起名字起的重复的。”
萧逝水听着轻轻点头,确实,尤其是这已皇界名字以两字为贵,三字为贱。皇子们又都是一个姓的,所以二字名重复的可能性可能会很高。
“而那个子遥黔家里的人也是不长眼睛,竟然也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做子息,小少爷你想,他们邢府何等样的人家,竟然也敢和您起一样的名字!这还了得么!”
萧逝水听劳翼芳说这话的时候嘴角直抽抽,好么,见过不讲理的,还真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啊。
那个子遥黔排行可是六十三,而他装扮的这个子息那是一百零七。
这两谁先出生谁后出生还用说么?肯定是人家子遥黔一直都叫做子息来着,然后这个荣府的子息一生出来起名的时候也起成了子息,但因为你后起了这么个名字,去找人家的麻烦,这是不是太过了点?然而还有更加过分的,劳翼芳继续说道:“当时一查皇子名册发现竟然还有两个叫做子息的皇子。大少爷子厚一下就不干了,于是登门找上那两家人,责令他们改名。其中一家比较识趣,顺当的就改了。这
自然就没有事,可那个混蛋小子子遥黔,他竟然敢说这名字他自从出生起已经叫了几百年了,并不想改,小少爷你想想,他竟然敢这么顶撞大少爷,这还有天理么?”
“没,真是没天理。”萧逝水嘴巴上这么回应着,心中却是把这霸道的荣府给骂翻了。好么……这也是够霸道的了。“着啊!”劳翼芳却是显得很是兴奋:“就因为这邢府的子遥黔给脸不要脸,所以登时大少爷他就急了。一掌下去便将邢府移为了白地!除了邢府的邢夫人和子遥黔二人外,其余都没留下,还给子遥黔那小子
一个三字贱名,让他从此顶着。要说大少爷也是心慈手软,这事情若是老奴去办,定然要悄悄将他们全家一个不留,也省得那不识好歹的子遥黔今日再来找少爷麻烦!”
“哦……”萧逝水听的一阵无语,看着面前一提起子厚便眉飞色舞的劳翼芳,只能说老管家您老太霸气了啊。
也真不怪那个子遥黔会找子息的茬子,这仇恨说是不共戴天都不为过了吧?这是把人家一门给灭了啊。也真亏那个子遥黔还能忍得,竟然也只是找个岔子为难一下这子息皇子而已。当然,从这也能瞧的出,同样是皇子,这彼此间的地位相差的有多么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