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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爱妃爱妃,爱你大爷啊
时间似乎都静止了一般,楚嫱抱着脚窝在贵妃椅上,穆泽羲则背对着她,坐在一旁,两人你不干扰我,我不打扰你,相对静止。
楚嫱偷偷的在心里画着小圈,一个接一个,很多很多。
画小圈做什么?
嘿嘿,自然是诅咒穆泽羲那丫的啊!
过了一盏茶不到的时间,谢耀谢公子终于是姗姗来迟了,身后的丫鬟拎着一个大药箱,那药箱子上还郝然的刻着一个耀字,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谢耀谢公子是做郎中的。可怜的小丫鬟,瘦小的身子背着硕大的药箱子,看起来就跟在小乌龟的脖子上挂着金牌一样,甚是可怜。
作孽啊作孽!谢耀你的绅士风度都喂了狗吗?
一看见谢耀,楚嫱高傲的将脑袋扭到一边去了,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家的凳子弄痛了我的脚,你自己看着办吧。
谢公子一怔,摸了摸鼻子,转身去看穆泽羲,谁知穆泽羲的脸跟块冻豆腐似得:反正不是我的脚,你自己看着办啊。
谢公子火了,嘿哟,这夫妻二人来劲了是吗?
不给你点药吃吃你都不知道公子我是大夫了!这年头,请谢公子行医竟然还敢这么拽的,怕是也就这两人了。
什么?萧晓筱?呵呵,想多了,人萧晓筱断了胳膊断了腿都是自己咔嚓一声给接上的,再不然哪里被砍了一刀,衣服一撕,药撒上去绷带一包扎,过个三五天就又活蹦乱逃的跟个母老虎似得了,那还需要请谢公子啊!
于是谢公子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楚嫱的脚抬了起来,丢给坐在一旁的穆泽羲,理所当然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帮她将鞋袜去了。”
“医者父母心,事有从急,你来!”
小爷又没脚臭,你呀的嫌弃什么啊!竟然还拽着自己的脚丢给穆泽羲!楚嫱不满的白了谢耀一眼,口气甚是大爷。
“那不同,既然你夫主在此,何须我动手?”
开什么国际玩笑?若是当着穆泽羲这个醋坛子的面帮楚嫱脱了鞋袜,怕是自己的这双手也不用要了。
穆泽羲转身,瞟了楚嫱一眼,将她的脚抬起来,面无表情的替她除去鞋袜。这种事,以前穆王爷可是不会做的,人家好歹是一个王爷,这种事,还需要他动手?合适吗?
下人都是养着吃白饭的啊?还是养来敬老爷的?你说当个花瓶吧,谁还能比穆泽羲看起来更像花瓶了?额,虽然穆王爷那是文武双全,定然不是一个花瓶的。
将鞋袜尽数除去之后,穆泽羲便将楚嫱的脚丫子往谢耀面前一拎,顿时眼神一冷,视线紧锁着楚嫱的脚。
之前还注意看,以为楚嫱不过是闹脾气,现在再一看,楚嫱的脚趾已经看不出来是脚趾了,红肿一片,看着尤为吓人,像是一个大猪蹄。饶是穆泽羲是一个男子,此时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视线一转,朝着谢耀冷声道:“你还愣着做什么?”
谢耀自然也不是那种不懂轻重缓急之人,见楚嫱伤的似乎是有些严重了,便急忙将自己药箱子中的一些瓶瓶罐罐,倒了些在手帕上,然后将楚嫱的脚给包扎起来。
“这就完了?”
整个治疗的过程不过几分钟,楚嫱也给整蒙了,看起来挺严重了,怎么谢耀就这么简单的就给自己搞定了呢?
谢耀松了口气,点点头,道:“这两日就不要随意走动了。”
你说说看,请自己来不给诊金也就算了,还爱理不理,感情他是倒贴的似得。这样也没什么,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的都要怀疑一下自己的医术啊?这到底是为何啊?谢公子的内心都在流泪了,这个问题,许多年以后,总算是从萧晓筱那里得到了答案,原因很简单:那些郎中都是手指被药材熏黄,一股子苦味。可是谢耀就不同了,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手指纤细白皙,干干净净,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小白脸!
这会,小白脸谢耀公子看着伤患楚嫱,见她漫不经心的样子,心知大抵交代的再多她也是听不进去的了。于是便转过头,对穆泽羲交代:“切莫让她随意走动······”
“谢耀,我是被你家的凳子所伤,你说你是不是该赔偿一下呢?”
谢公子的话还没说完,伤患楚嫱就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一本正经的看着谢耀,坐姿端庄,神色严肃。
谢耀浑身一冷,警惕的看着楚嫱,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这德行,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楚嫱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呢。楚嫱温柔的笑了起来,又十分温柔的说:“谢公子,你说,这凳子伤了我,该不该罚?”
凳子伤了你该罚凳子吗?这逻辑似乎有点问题啊。
于是谢公子将视线投向了穆泽羲穆王爷,也就穆王爷最有发言权了。
穆泽羲挑眉,笑了声,道:“该罚。”
我擦!刚才还夫妻相见分外眼红,现在这么快就一致对外了?谢公子表示自己十分难以理解,十分痛心,这种扶起联手斩杀单身狗的手段,真是可耻至极!于是谢公子甚是正义凛然的道:“那好吧,你说,要怎么罚?”
原谅他真的不想跟这夫妻二人组对着干,穆泽羲这货阴晴不定的不说也就算了,楚嫱这货腹黑没心没肺,简直白疼了一场。哎,谢公子还能如何呢?要怪只怪自己是只单身狗,活该被人家扶起虐。
“谢耀,你这破玩意烧了也怪可惜,不然这样吧,我有加铺子里就缺两个摆盆栽的凳子,我瞧着这凳子就极好。你说呢?”
谢公子哭笑连连,我说,我说好你妹!你家摆盆栽用楠木凳子?这是得败家败成穆泽羲才能做到的吧?
可是谢公子有苦说不出啊,楚嫱虎视眈眈,穆泽羲冷眼旁观,说不定,就背后再来一刀,哎,日子没法过了。于是谢公子只能忍痛割爱,将凳子赠给楚小姐让她去摆盆栽!
“不行!”
一声娇喝,声音清脆,十分好听,楚嫱一扭头,就看见许久不见的谢薇谢姑娘穿着大红的裙子,头上包了两个大包子,哦,不,只是两个白色的饰品,但是远观真的以为是把包子顶在头顶上了。
啧啧,这谢姑娘的品位,真是越来越好了啊。
谢薇也是听说了楚嫱受了伤,这才过来看笑话的。
“表哥安好,嫂嫂安好。”
谢姑娘很识眼色,朝着自家情哥瘪瘪嘴,然后扭头给穆泽羲楚嫱老老实实的行了礼。昨日穆泽羲才叫她要对楚嫱有礼,今日果然就有了起色了。
楚嫱笑了笑,翘着脚丫子,道了句:“你好,你好。”
穆泽羲扫了楚嫱一眼,楚嫱立马一个哆嗦,把脚丫子老实的放了下来,却被穆泽羲一手抬了过去,放在膝盖上轻轻的在她的脚边按了起来。楚嫱知道,这是在活络血液,加快药物的吸收。想到这,楚嫱心中不由得美滋滋的,果然啊,被人伺候就是舒服。尤其是,被穆泽羲伺候。
谢薇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顿时心中便是一堵,她的表哥,她高贵又寡淡的表哥,竟然,竟然做起了这等事情!谢薇的脸色差到几点,就像是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一般。虽然,穆泽羲穆王爷可是千金难求的白菜,而楚嫱却是货真价实的猪。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过来做什么的?难道是让我给你画王八的?”
楚嫱懒得绕弯子,伤了脚,她就不想再费脑子了。这种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她才不干呢。
谢薇立马红了眼眶,将心中的恨意吞下,装着哽咽道:“薇儿,薇儿知道自己德行举止有亏,表哥教导,让薇儿多与嫂嫂接触,不想嫂嫂竟是如此不待见薇儿·······”
后面谢姑娘巴拉巴拉说了许多,可是楚嫱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觉得,谢姑娘这是被容浅附体了。艾玛,太吓人了。
“咳咳,那个,我是不太待见你,但是我觉得你飞扬跋扈些还是好点,咱们不这么,那个,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吗?”
她说的是真的,谢薇这种状态,只有两种情况可以解释:一,蛇精病发作。二,容浅附身。
无论是哪种都够楚嫱喝一壶的了,哎,你说身为女人,好好的把自己作成这副德行,究竟图个啥啊?
“嫂嫂说笑了,女子便应淑女,有大家之风。嫂嫂受伤的事情薇儿也听说了,薇儿心中着实是万分伤心,恨不能将伤痛全转在薇儿身上。”
哎呀呀,这个,姑娘,你是不是言情剧看多了?玛丽苏过头了吧?
楚嫱有气无力的耷拉着 脑袋,你丫的,没事好端端的搞什么啊?真是恶心它祖宗太恶心!
“嫂嫂,不是薇儿说您,您虽然不满表哥不让您出去的做法,可是也当注意一下,这么粗鲁的去踹凳子,岂非失了皇家的威仪?您看,这不就受伤了?”
姑娘,你确定你不是来幸灾乐祸的吗?
楚嫱森森的觉得,谢薇这孩子,就是来凑热闹,顺便来挖苦一下楚嫱的。还没等她发话,穆泽羲那半死不得活的声音便悠悠的传了过来:“爱妃瞧瞧,薇儿都懂事了。下次切不可这么鲁莽了。”
卧槽,鲁莽你大爷!爱妃爱妃,爱你大爷啊!尼玛从哪里爱的?小爷为毛没看见你是爱小爷的?
楚嫱一把火彻底的从内烧了起来,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穆泽羲,恨不能把穆泽羲这样看死了算了。
谢耀秉持着明哲保身的原则,一见情形不对,立马脚底开溜,这种二女争一男的戏码,他的确不好呆在这。再说了,这两个女的,一个是楚嫱,一个是自家妹妹,他就是一夹心饼干,处处为难的。
“嫂嫂,所谓夫为妻纲,嫂嫂如此对表哥不敬,可是因为心中怨恨?”
瞧着穆泽羲似乎没有责怪的意思,谢薇的语气更加的得瑟了起来,想来,学着容浅说话做事,果然是招表哥喜欢啊。难怪容浅能够呆在表哥身边那么久,都不带倒下的。
这头谢薇姑娘还没想完,那边穆泽羲穆王爷便发话了:“薇儿,多嘴!”
谢薇一怔,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又问了遍:“什么?”
这回穆泽羲连个眼神都没给,直接告诉谢薇姑娘,“出去。”
多霸气,多简洁明了的两个字。
瞧瞧,这就是皇室中人,尼玛人赶走了才好动手啊!
楚嫱算是明白了,穆泽羲这是要让自己求救都没人啊。
然而,事情的发展远不止于此,谢薇出去之后,楚嫱小姐很荣幸的,被拎着脚丢到床上,扑到之,教育之,最后昏昏欲睡以至于错过了晚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