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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李南,为什么我现在觉得,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呢?”小北直接坐到了他的面前,忍不住道。
小柴火微微垂下眸子,却没有说话。
小北凑上来道:“你素日里就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按着道理说这样的你应该过的很自在才是,可我却总觉得你心情不大好似的,心里藏着事儿吗?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小柴火扯了扯唇角:“我想要的,只是留下这里罢了。”
“额?”小北一时间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也没听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便有些发愣。
小柴火却忽而站起身来,面色微沉的看向不远处。
小北有些不明所以,随着小柴火的目光看过去,随即便看到一个急匆匆的小厮脚步飞快的正在回廊里跑着,看着这方向显然是冲着内院跑去的。
小柴火直接拦住了他:“发生什么事儿?”
那小厮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着急的道:“大事不好了!赐婚的圣旨来了!”
小北的脸色骤然一变:“什么赐婚圣旨?”
小柴火眸光微眯:“我和你一同过去。”
说罢,便转身疾步远去,那小厮也紧跟着一起跑了。
小北摸不清头脑,但是却直觉是出了大事儿了,便也是半点不敢疏忽,慌忙一路小跑着跟了上去。
此时穆侯楚一早就已经出门去了,心禾今日却一整日都心神不宁的,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便也没有出门。
直到此时看着小柴火和小北匆匆进来,心里一块石头便咯噔一下,面色都凝重了几分:“怎么了?”
“赐婚的圣旨来了。”小柴火沉声道。
心禾面色微冷:“的确该来了。”
宋雅琳找了这些天也没有下落,皇帝的赐婚圣旨这个时候到,想必也是为了配合宋雅琳。
“那现在怎么办?”小柴火有些担心的问道。
心禾直接站起身来,冷声道:“我出去看看。”
“王爷现在不在,王妃会接旨吗?”小柴火站在季心禾的跟前,半点不退让。
心禾眸光清冷,抬眸看着他:“你以为现在是接旨不接旨的问题吗?”
皇帝不是段澜,他根本不在意看到季心禾和穆侯楚之间的感情出现什么问题,此时这门赐婚背后的人是皇帝,那就是皇帝已经容不得穆侯楚了,这次的赐婚,注定就是一场硝烟的导火索。
接旨与否,根本没有任何的差别!
皇帝怕是根本不曾想过让宋雅琳嫁到平阳王府来,他要的,从始至终都是穆侯楚的性命!
所以眼下的情况,怕是棘手的多。
心禾沉声道:“你素来办事沉稳,想事情也不会这么的浅显片面,今日怎会如此的浮躁沉不住气?这件事你还在想着赐婚与否,你应该多想想大局。”
说罢,这才绕开了小柴火,快步出去。
小柴火站在原地,微微低下头,眸中染上了几分落寞,他素来都只顾着大局,头脑清醒,那是因为事事都不牵涉她。
而这次的事情,对于季心禾来说,或许重要的是皇帝对穆侯楚的忌惮和杀心,可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也不过是那一纸赐婚罢了。
他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她会不会不开心,仅此而已。
小北现在脸色一下子就垮了,骂道:“赐婚!?皇帝要给我姐夫赐婚?!”
小北气急之下,直接冲着前厅跑去。
小柴火深吸一口气,到底也没有多少时间来给他难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那道赐婚的圣旨。
心禾到前厅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个捏着兰花指品茶的老太监坐等了。
那老太监一见季心禾,眸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一抹惊艳,随即起身虚伪的恭敬着:“老奴给王妃请安了。”
心禾淡然的扫了他一眼,径直走到了主位上坐下,缓缓的道:“免礼。”
那老太监初见季心禾时,对她容貌的惊艳,此时却莫名的多了许多威严,让他心里更恭敬了几分,面上戏谑的笑都收敛了:“六年前老奴承蒙荣幸,见过王妃一面,王妃怕是不记得了,今日一见,王妃姿容更甚从前呐。”
六年前才不过十六岁,算是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青涩稚嫩,却还带着凌厉,如今六年过去,风华却更甚,多了些成熟的韵味,威严更甚,眉眼间的妩媚之色都重了几分。
这样一个女子,能入得了穆侯楚的眼,也真的不算太奇怪了。
更何况,他探听到的消息是,这位看似深居简出的王妃,其实暗地里帮扶了穆侯楚不少事情,还真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心禾凉薄的牵了牵唇角:“公公跋山涉水不远千里而来,应该不是为了给我话家常的。”
老太监讪讪的笑了一声,这才打住了。
“杂家今日过来,便是有一旨意要宣,圣上亲笔圣旨。”老太监见季心禾不给好脸色,这谱儿也就摆起来了,捏着嗓子道:“不知平阳王何时回来,这圣旨还是由平阳王在场的时候宣读最为合适。”
心禾眸光没有丝毫的变化,反而越发的淡然了:“是么?不过我有点好奇,不知公公可否提前告知,这圣上的旨意到底是什么?”
这老太监瞧着季心禾的态度不善,便也有心故意刺激她,便冷笑一声:“这圣上的旨意,杂家哪儿能晓得?但是圣上对平阳王素来诸多顾念,对于平阳王的一应事宜都很重视,平阳王迎娶正妃六年,却没有诞下世子,这件事倒是让圣上很是忧愁啊·······”
老太监说着,便冷笑着看着季心禾,似乎想要看她难看的脸色。
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嫁入夫家六年还没能生下一个儿子,的的确确算得上是个最难堪不过的事情了。
可谁知季心禾却是面色纹丝不动,反而有些闲散的端起茶杯喂了口茶,这才淡声道:“然后呢?”
老太监被这淡然的语气梗了一梗,心里都跟着惊奇不定,不知这季心禾到底怎么想的,这都还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