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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知道她会生气,但是其实这样的传言出去,倒也不是不错,至少惦记着她的男人会少很多。
虽说现在是成亲了,但是这小女人却是根本捆不住的,反而野心从未消退,这些他倒是支持她的,他的女人,就该强大!
可她这日后免不得因此四处抛头露面的,谁知又要招惹多少个男人惦记着呢?他可不想再出现第二个段澜。他不想是一回事,可能不能达到却又是一回事,他也不是不知道他家媳妇儿多招人,从前瘦瘦小小的倒是瞧着不怎么起眼,这一年的功夫,许是吃的好了,养的也是白白嫩嫩,模样也长开了,身段儿都显出来了。
从那晚他在万花楼,门外看到她叫阿怜跳那一支贵妃醉酒的舞的时候,看着那样妩媚婀娜的她,他便知道,他的小女人,真的长大了。
就是这样的她,他如何能放心的下?
让人知道她是他的女人,她是多在意他,不也能让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也能收敛点小心思?
穆侯楚心里想着,面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
只是却还是不露声色的道:“其实我觉得这事儿也没什么可解释的,毕竟咱的第一次告吹的婚事,内情本就很复杂,尤其是,那些事儿一件都不能对外说,为了解释我的离开,又解释你的离开,只能重新编造一个,既然大家都已经给咱编造好了,我们也没必要多做解释的。”
心禾这会儿倒是也没听出什么不对劲来,这才轻哼一声,算是不计较了:“只是村里人怕是都怎么看我呢?觉得我多没皮没脸似的。”
穆侯楚眸中都染着几分宠溺,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谁敢说?我拔了他们的舌头。”
心禾这才消了气,迫不及待的跟他说起了今日的收获。
把吴掌柜说的事儿,还有她对花满楼的野心,都跟他说。
或许是今日顺利的很,心禾语气里都是藏不住的欢喜,甚至连方才生气的事儿都瞬间忘之脑后了。
穆侯楚却是眉头微蹙:“花楼?”
心禾扯着他的袖子道:“我不过是幕后老板,连面儿都不会露的,放心啦!”
她知道他这醋坛子担心什么,旁人多看她两眼他就能生气,更别提跟花楼这种地方沾边必然是抗拒的了,毕竟那种地方女人虽多,但是男人也多,色眯眯的男人,更多。
“不露面就能不接触?”穆侯楚声音凉飕飕的。
“自然不接触!我不过在背后帮忙调教姑娘们,能接触什么男人?”心禾连忙道。
“还会跳脚姑娘了?我怎的也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大的本事?”穆侯楚笑容更森森然了。
心禾立马扯开了话题:“这花楼若是真的能开起来,必然是一本万利,你在禹州的情报网,完全可以依靠于它,甚至以后的其他事情,也可以从这花楼进行发展,这么个好机会,错过了多可惜!”
穆侯楚搂着她腰身的手又紧了几分,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是不是一本万利我懒得管,但是你多会调教,我今晚得见识见识。”
心禾的脸很是不争气的红了一红,就知道这男人就是逮着点儿机会就不能放过的,直接推了推他,便要从他身上爬起来:“我懒得理你!”
穆侯楚却圈着她的腰身不放手,轻易将她又给带了回来,定定的看着她道:“你说你让那个小火······那小男孩儿去打探消息了?”
“是他非要去,我想着他大概也是想要证明自己吧,我瞧着他也挺可怜,从小无父无母的,在公主府也是卑微如尘,大概也是怕我丢弃他,才急于表现,这孩子没什么安全感,这件事也没什么太难的,我便放手让他去试试了,若是真的办得好,也说明这孩子还不错。”心禾随意的道。
穆侯楚轻哼一声,掐了掐她的腰身:“还是别的小孩好,同样是从小无父无母过来的人,怎的偏他就遇上了你了?我却苦苦熬到了二十四,才见到你。”
心禾没好气的笑道:“你这都什么歪道理?穆侯楚,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越来他无理取闹了?”
“我只是看着他,突然有些羡慕。”穆侯楚幽幽的道。
心禾忽而想起,他说起过从前小时候的事情,心里不禁也是微微动容,忍不住问:“你小时候何必非要在陈阁老那样的人膝下长大?”
从前的事情,穆侯楚几乎是没有说起过的,他不想说,她也不问,只是从陈阁老对他这般阴险,竟然还在他身上种下药引的这种行径来看,他的小时候,必然也是惨的很。
穆侯楚声音平淡,眸子却似乎覆上了一层幽幽的光:“原本我也是一个人,后来十八年前,敌军压境,甚至冲破了防线,闯了进来,皇室一族都逃跑了,举国上下都是灾难。”
心禾心口微颤,她知道,她的亲生母亲便是怀着孩子在逃命的途中死的。
“那时候乱的很,身边每天都在死人,不是饿死,就是被闯进来的敌军杀死,那时候我的一个老奴带着我,躲在深山里,他却也在外出寻找食物的时候,被发现,险些惨死,那时候我还小,也一无所有,也恨自己一无所有,不然不至于连自己最亲近的一个老奴都护不住,我想救他,可是没钱,我想拥有权势,可我无路可走。”
“所以你找了陈阁老?”心禾看着他。
“陈阁老那时候官位还不算高,但是我知道他醉心于某种邪术,也在研制一些药物,并且他有自己的地下组织,专门收小孩子做培养,我知道他狠毒,也知道他阴险,但是除此之外,我无路可走。”
穆侯楚的声音淡淡的,似乎说的不是他的事,但是心禾却知道,他这样淡然的语气下,藏着多少过往的苦楚。
“你怎么会知道他的这些暗地里的事?”心禾奇怪的道。
穆侯楚眸光微闪,他当然知道,他曾是太子嫡长子,他身边那位老奴,对朝中官员的私事明事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