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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禾没好气的轻哼一声:“这也能忘?你府里的奴才都白养了不成,连主子喝药都不提醒一声。”
穆侯楚府中的奴才她又不是没见过的,怎么可能连这么点小事都不放在心上。
穆侯楚却是一本正经的道:“这府中的奴才们的确是越发的不像话,没个人管着的确不成体统,若是你进府了,他们也必然不敢这般造次。”
心禾轻瞪他一眼,他还真好意思顺着杆子往上爬。
心禾端着药碗坐到了床边:“你一个大男人,还怕喝药不成?快点喝了。”
“胳膊没力气。”
心禾磨了磨牙,亲自给他舀了一汤勺的汤药,送到他的嘴边:“嘴巴有力气吧?”
穆侯楚看着她勾唇笑了,低头喝了一口:“嗯。”
一勺一勺喝,他也真是不嫌苦!
穆侯楚还真不嫌苦,被她喂着喝,什么都甜。
心禾一边喂着一边道:“大理寺那边查出的线索你可知道了?”
“嗯,往伶香散上查,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引导。”穆侯楚眸光沉了几分。
“我原本也只是觉得怀疑,只是这案子查的这么顺利,我反而更不信了。”心禾沉声道。
“那只黑熊被那种药物折磨过之后,野性会在爆发的时候暴涨十倍,而且半个时辰之内杀不死,我从前也没有深入接触过这种药物,所以不大懂,但是我让凌风顺着陈阁老的地下组织细查了一番,那日那黑熊专攻你一个人,大概是早就识别了你的缘故。”穆侯楚道。
心禾端着药碗的手微微一顿:“什么意思。”
“在药物摧残中,接触了你身上某样东西,认识你的气味,所以,就会针对性的攻击你。”穆侯楚说着,声音都跟着凉了下来。
心禾心里只觉得咯噔一下,面色一变:“我的东西?”
她的东西,岂是旁人能够随便动的?
要说陈阁老的计谋,可她对陈易凝是防范有加,真正能够轻易拿到她的随身之物的,怕是只有她不加防范的人。
心禾面色一凉:“看来是我大意了。”
穆侯楚道:“日后行事,要小心仔细些,切莫让人再钻了空子。”
心禾眸光冷了下来,让她查出是谁,她非得扒了他的皮!
穆侯楚看着她,眸光灼灼:“其实你在外面,我总不放心,你若是在我身边多好,心禾,我打算向乐元侯府提亲了。”
心禾万万没想到这种节骨眼上他还想着成亲的事儿,瞪圆了眼睛道:“提亲?”
穆侯楚捏住了她的手,眸光带着几分凉意:“不乐意?”
“可我们才刚刚······”
分明才刚和好,他怎么就突然想着成亲了?
穆侯楚凑近了她:“刚刚什么?刚刚认识?我们刚认识就睡过了,我觉得以我们的关系不需要放慢脚步。”
“穆侯楚!”心禾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这该死的男人要拿那事说一辈子是不是?
“心禾,你可知道今时不同往日,我若是娶你,必然不能再依着咱在杨罗湾那般简单的规矩来,三媒六聘,一个步骤都不能少,这样耗下来,我们得耗半年,便是我今日提亲,都还要再等半年,你还忍心让我再等多久?”穆侯楚深深的看着她。
心禾抿着唇没说话,她显然还在考虑。
上次的婚事,本来就是她的一块心病,以至于她现在看到嫁衣就觉得浑身难受,本打算此生不再嫁,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要嫁了,而且又是嫁给他!
“既然你没意见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已经让下面的人准备好了聘礼,明日我便亲自送到乐元侯府去提亲。”穆侯楚说的飞快,似乎慢了一点点就要被她给否决了似的。
“你聘礼都准备好了,现在才跟我说?”心禾觉得自己又被他摆了一道。
穆侯楚勾了勾唇:“通知你。”
心禾:“······”
——
心禾回到乐元侯府的时候,天色还早。
琉璃阁此时便是络绎不绝的丫鬟婆子们进进出出。
心禾瞧着一愣:“这是在做什么?”
书兰笑道:“大小姐忘了,老夫人前几日还命人移栽些花儿草儿的到小姐的琉璃阁来,说是瞧着太清冷了也不好,老夫人对小姐的一片心意,可是真真的好。”
心禾点点头:“嗯。”
书兰瞧出了心禾情绪似乎不大好,便忍不住问道:“小姐是不是什么事儿不高兴啊?”
心禾转头定定的看着她,似乎在打量什么。
穆侯楚说是怕是有人拿了她贴身之物去给了那黑熊记得了味道,那人必然会是她身边的人,从前她独来独往,身边一个丫鬟婆子都不留,谁能轻易拿到她的东西?这人,必然在这乐元侯府里!
她才进府的时候,瞧着这府中一派和乐,再加上乐元侯和老夫人的疼爱,她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警惕,可今日瞧来······
书兰被心禾瞧的有些瘆得慌:“小姐,怎么了?”
心禾却没说什么,转身缓步进去。
老夫人对她十分贴心,按着最好的规制给她配的丫鬟,这满院子的奴才,合共有二三十个,屋里伺候的除去书兰和锦绣两个大丫鬟之外,还另有四个二等丫鬟,最容易接触她的便是这几个丫鬟,可区区一个丫鬟能成什么事?背后怕是还藏着不得了的主子!心禾此时越想面色越冷,是她疏忽了,这些日子被段澜的婚约,穆侯楚的牵绊给蒙了眼,竟没发现,自己早已经落入了豺狼虎豹的窝!
大丫鬟书兰和锦绣,是直接从老夫人房里给拨过来的,老夫人对她这般心意,大概是不会给她安排什么有差错的人来,但是也难免有老眼昏花的时候。
心禾此时只觉得,这一屋子的人,谁都不可轻信。
穆侯楚担心她,只想让她呆在他的身边,可她偏生是睚眦必报之人,谁敢在她身上做手脚,她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放过!
“小姐,可是有什么烦闷之事?”书兰瞧出了她的情绪不大好,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心禾牵起一抹笑来:“我只是想着那黑熊的事儿,此时觉得心有余悸。”
“小姐受了惊吓?奴婢让大夫来给小姐开几幅安神的药吧。”书兰连忙道。
心禾眸光扫了一眼在这屋里的人,锦绣在给她添茶,书兰同她说话,另外四个便是恭敬的站在一侧,她今日才觉得,这屋里的人,太杂了。
“其实那事儿,我总觉得不对劲。”心禾有些心慌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