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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差点儿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啊?”
穆侯楚冷眸一扫:“你有意见?”
“没没没!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准备!”凌风后背窜起一阵凉意,连连道。
——
乐元侯府。
心禾回来的时候,便有小丫鬟在门口等着了,急匆匆的道:“小姐可算回来了,侯爷可一直在等着呢。”
心禾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快步往里去。
大堂内,乐元侯坐在上首,面色微沉。
心禾进去便福了福身:“给爹请安。”
乐元侯沉声道:“你昨夜在穆侯楚那里呆了一整晚,你可知道这对你的名声影响多大?”
心禾面色沉静,微微垂着头:“女儿知道,可他命悬一线,我不放心。”
乐元侯无奈的道:“你怎的就偏偏对他这样的人中意?”
心禾扬起头:“他昨日受伤也是因为我,若是我不管不顾,岂不是不仁不义之人?爹也不希望我如此吧。”
这话把乐元侯给憋了回去,一甩袖子:“你呀!”
心禾突然跪在了地上:“女儿不想忤逆爹的意思,但是也不想放弃自己心中所想,其实我和穆侯楚早在连安镇就相识,那时······”
心禾顿了顿,才道:“本早该成亲的。”
乐元侯瞪圆了眼睛:“什么?”
“因为公孙义突然造反,所以婚事没有成,他是什么样的人,女儿一清二楚,既然已经认定了,便不想改,也改不了了。”心禾定定的道。
乐元侯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从前的十六年,我对你也是一无所知,又如何对你的事情多加管束?”
心禾这才笑了:“多谢爹。”
乐元侯扶着她起身,便问道:“昨日你受伤了没有?”
“没有。”
“大理寺方才才来了人,说是想要问问当时的情况,看来是皇上要查这事儿。”乐元侯说着,便是满心狐疑,怎的那黑熊谁也不追,偏偏只追心禾呢?
心禾抿了抿唇,才道:“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办的。”
“嗯,此事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否则,我乐元侯府岂不是也成了旁人眼里的软柿子?”乐元侯道。
心禾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便吩咐书兰道:“你去将我昨日穿的衣裙拿去大理寺,还有昨日撞到的那小宫女,也一并告知,看看大理寺查出个什么来。”
虽说她当时已经换下了那条裙子,那熊发狂也不知是为何事,但是她到底也不愿意放弃丁点线索,这背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局,她必须知道!
——
一个暗室内,仅有的那么一点微弱又黯然的光芒,却全然看不出那个穿着宽大斗篷的人的脸。
门忽而被打开,一个男子快步进来,抱拳道:“主上。”
那斗篷人骤然一脚踹在那男子的胸口,男子直接闷哼一声被踹翻在地,却也半句怨言不敢有,只能抱拳道:“属下办事不利,还请主子降罪!”
“你的命,值几个钱?比的上穆侯楚的命?他到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就是你给我的结果?”
那男子低着头,挫败的道:“属下没有料到,穆侯楚竟能对那秘术也了解一二,最后一击飞出的钢钉正中黑熊眉心,否则,他此时怕是早就死在了黑熊的撕咬下。”
“我只要结果,不需要你的借口。”
男子咬了咬牙,却是无话可说,只能跪在地上重重的磕头:“只求主子赐罪!”
“没用的废物,这次没能弄死他,反而打草惊蛇,穆侯楚这等精明的人,这次怎会不彻查到底?你以为你一死能有多少作用?大理寺那边已经开始彻查此事,这事儿,终归得有个交代。”
“主上放心,此事,不是还有朝阳公主当挡箭牌?”
“去办好此事,事情查到朝阳公主那里便可,但凡此事出半点风声,拿你全家的人头来谢罪!”
男子浑身一个寒碜,抱拳道:“是!”
——
黑熊骤然失控伤人的事情,皇上震怒,朝野上下一时人人提心吊胆,那群大理寺的人更是半点不敢马虎,全力查案。
三日后,大理寺少卿刘少卿突然上奏,在季心禾的衣裳上,发现了一种叫伶香散的东西,可以导致黑熊发狂。
皇帝当即下令,彻底搜查到底是谁有这东西,不单单宫里,便是宫外也得查。
这一时间,人人自危,毕竟这东西在谁家查出来,估摸着就是谁是凶手了,那日来宫为贵妃庆贺生辰的人虽然多,但是一个二个都登记在册的,谁也跑不掉,更别提,这伶香散稀罕的很,真要彻查,自然也不难。
朝阳公主这才慌了神:“不会真查到我的头上吧?”
“公主莫慌,那东西奴婢早就让人处理干净了,不会留下丝毫残余,这事儿绝对查不到公主的头上来的!”
朝阳这才稍稍安心了些许,却还是有些哆嗦的道:“去,再去点上香,我怕屋里残余了这味道。”
“是。”
——
丞相府。
不过几日的休养,穆侯楚便已经撑着身子下地了,看着凌风整理汇报上来的大理寺查案流程,面上不自觉间覆上了森森的寒意:“所以,大理寺直接顺着那裙子上的伶香散查的?”
“正是。”
穆侯楚冷笑一声:“我就知道大理寺那边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完全往跑偏的方向去查,怎可能查出真正的真相?
只不过,到底是无意的跑偏,还是有意的跑偏,这就不得而知了。
“属下已经暗卫私下里从陈阁老查起。”
“继续查!”穆侯楚将那册子扔在了桌上,面上一派冷厉,敢对他下手,胆子也不小。
“是。”
正说着,便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小丫鬟的声音:“相爷,黎大小姐来了。”
穆侯楚面色一滞,转身便回到了床上:“还不快请进来。”
凌风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您老都能下地了还非得装娇弱博怜惜?
穆侯楚冷眸扫过凌风。
凌风立即告退。
心禾端着个托盘进来:“我怎么听说你到现在还没喝药?都晌午了,耽误了伤势可怎么好?”
穆侯楚躺在床上:“嗯,我忘了。”
就是想等她来了喂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