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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做交警的时候一位同事的男朋友打来的,他是那个姜氏集团的现任总裁,知道了我师父的名字,说要见我一面。”姜小松猜不透对方想干什么,“我想应该有什么话要说,不然不会特地打电话约我,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眼见到这个人,就觉得反感,没有原因。”
“你跟他约几点?”
“傍晚六点钟。”
“我陪你一起去。”
“其实不用,约在我的酒吧里了。”
封硚坚持,“反正我傍晚没无事,别担心,我不打扰你们谈话。”
间他实在是不放心,姜小松便点头答应了。
——
白昀上没到下班的时间就提前离开了公司回到了姜家。
一进家门,就瞧见继母倚靠在父亲的怀里在看电视,俩人你喂我吃水果我喂你吃,这种腻歪的场景对他来说早已有免疫力了。
“爸,我有事要跟你谈。”
“什么事啊?”
“你来书房。”
白凌天见他脸色有异常,哄了哄自己怀里的妻子,而后上楼了。
关上书房的门,他下意识的就问,“可是出什么事了?”
“我已经见过一次姜小松了。”
白凌天一愣,“嗯,那又怎么?”
“今天傍晚我约她单独见个面。”
这一点,让白凌天分外的不明白,“为什么要单独跟她见面?”
“只有找她问,才能知道爷爷的下落。”白昀上望着父亲,“而且……我也想除除掉她。”
“这么长一阵子来联络不上你爷爷,我也很着急,但你直接去问她风险太大了,并且,现在没必要除掉她。”白昀上分析,“你爷爷不会告诉她真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所以,你若这么做了,等于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我心里不安。”白昀上抿着唇,“爷爷突然之间联系不到人,这不是好事。”
白凌天安抚自己的儿子,“你现在已经坐下了总裁的位置上,还担心什么,有爸助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从她出生,我就当她没有存在过,勉强让她活下来只是因为你爷爷不舍得,以前你又不是没有听你爷爷说,她什么都不好学,一无是处,能对你构成什么威胁,所以,没这个必要。”
“即便如此,可她的存在,就是威胁。”白昀上压低声音,“我之前一直没见她,也觉得没什么,但见过她后,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
“气场不一样,我感觉她不像是只会三脚猫功夫的人。”
“难道你爷爷会骗你不成?”白凌天还是不建议他贸然行动,“不要胡来。”
“爸,你是不是也不舍得杀她了?”
白凌天辩解,“我只是觉得只要静观其变就好,主动出击真的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吗?”
白昀上态度坚决,“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处理。”
“昀上……”
“爸,我会处理的非常完美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见他如此不安,白凌天提议,“先问到你爷爷现在的下落,不要暴露你跟你爷爷的关系,就说你去找过几次都没找到你爷爷的人。”
“我知道。”
白凌天转身出去,他此举已经默认了自己儿子的行动。
对姜小松,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感觉,从她出生到现在,这二十几年,他一次也没见过她。
从楼梯上缓缓下楼,看着自己的妻子,他重新扬起笑容带着宠溺的语气问,“这个电视剧你都看了五遍了,怎么就是看不够呢?”
姜昕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撒娇,“我就是爱看这种爱情剧吗?男主角太完美无缺了,就跟你一样。”
“我一点都不完美。”白凌天亲了亲她,“无论从哪一方面说,都不完美,你把我神话了。”
“我不管,你在我眼里就是最完美的,没有人能比的上你。”
白凌天望着她的眉眼,想说什么,却又没能说出口。
——
姜小松和封硚五点钟就抵达了酒吧里。
持续到了六点钟,她和封硚站在二楼栏杆处。
视线扫视了一圈,发现了目标。
“我下去了。”
封硚点头,站在那里纹丝未动。
姜小松从二楼下来,
穿过人群来到一处沙发前,看向对面的白昀上,“我来了。”
白昀上环顾四周,“这里说话不方便吧?有单间吗?”
“有,二楼给你备好了,请跟我来。”
白昀上跟上她的脚步一起上了二楼。
来的包厢是202号房间。
因为隔音效果比较好,所以两人一进门,就把一楼的音乐声给彻底隔离了。
“要喝点酒水么?”
“不了。”他很警惕,“我见你不是为了喝酒,而是要问你一件事。”
“在问我之前,你务必把我想知道的答案告诉我才可以。”
“我是怎么知道你跟你师父的事儿对吗?”
她点了一下头,“没错。”
“这个你可以亲口问你师父,我想他能告诉你准确的答案,不过我想问你的就是关于这个的,你师父他现在在哪儿,我联系不上他了。”
姜小松脑子转的很快,“联系不上他?恕我直言,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当然。”
“你是吸血鬼吗?”
“不是。”
语气非常的肯定,姜小松微微一笑,“那我能问问你找我师父有什么事吗?”
“这个……不能告诉你,我需要见到他本人,能告诉我他现在在何处吗?”
“抱歉。”姜小松不说,“作为他唯一的徒弟,你不告诉我你找他什么事,我也无法告诉你他在什么地方。”
“唯一的徒弟?”白昀上诧异,“不是四个徒弟的么?”
“我二哥早已去世,大哥和三姐已经不是他的徒弟了,所以只有我一个。”
白昀上闻言诧异,为什么姜玄明去世的消息他和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
的确是太久没跟自己的爷爷联系了。
以至于现在,他对这个消息有点懵。
“你连我二哥去世的消息都不知道,我对你跟我师父的关系保持怀疑态度,也许你只是认识我师父罢了。”从他的表情上,她准确的判断出了这一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