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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被孟沛远这么一躺,白童惜忽然意识到,这床该换了。
听到白童惜居然想去睡客房,孟沛远止不住的冷笑连连:“你在开什么玩笑?丈夫好不容易和你回了趟娘家,你却要和我分开睡?你这是要笑死人啊!”
白童惜心想这床给你睡已经够委屈的了,再叠加一个她,指不定得散了!
孟沛远为了和小媳妇同房也是不容易:“你离开之前可得先想好了啊,若是明天一早被慕秋雨发现你我分房睡,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白童惜俏脸微微变色。
见状,孟沛远轻哼一声,替她把话说下去:“她八成要以为我们俩夫妻不和吧?想想当个后妈也不容易,平日里要操心爸和白苏的事还不够,你还想让她累上加累。”
白童惜被他说得无地自容:“那我留下来睡床,你睡地板。”
孟沛远眉峰狠狠一抖,听听这是人话吗?他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睡地板的时候!
不对啊,白童惜之前对他的态度可好了,怎么突然就急转直下了呢。
孟沛远认真思考着他们中间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而且很快就想到了:“你是在为了阮眠跟我置气吗?”
白童惜坦白道:“阮眠是一部分原因,你要知道……我认识她的时间,比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要长得多,你在我面前说你怀疑她,这让我有些不舒服,就跟我当着你的面,说你那些好朋友的坏话一样,想必……你也不爱听吧?”
孟沛远默了,因为白童惜的话,让他突然联想到了“长舌男”一词。
“还有就是……”白童惜瞥了一眼他们身后那张小到可怜的单人床,说道:“一张单人床,我们两个怎么分都不够吧?”
孟沛远回头看了一眼,确实,他刚刚坐在上面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它的狭窄,但对他来说,窄一点更好,这意味着他跟白童惜的接触面积会变大!
他的口吻非常认真:“要解决这个问题又不难,我压着你,或者你压着我,不就行了。”
“可是……我的肚子不能被你压到。”话一出口,白童惜明显看到孟沛远楞了一下。
她暗道不好,觉得自己暴露了什么。
结果,他的第一反应却是:“你来大姨妈了?”
白童惜面目扭曲了下,很快,干笑一声:“是、是啊……可是还没来呢,目前只是有点疼而已。”
孟沛远在心中掐算了下白童惜的行经日期,发现距离今天很近,于是没有多心:“那行吧,你睡床,我睡地上。”
白童惜目光一滞,她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怎么可能真让孟沛远这样的大少爷去睡地板,别忘了,他还在发着低烧。
但如今她有孕在身,自然不可能躺到地上去,委屈了宝宝。
“我们还是维持原来的方案,一个人去睡客房好了。”她强烈建议。
孟沛远冷脸道:“看来你没把我刚才的话听进去,你是不是非要让慕秋雨觉得我们两个闹脾气闹到你家里来了?”
白童惜急忙摆手:“不是的……”
“那就这么定了!不许有任何异议!”孟沛远一句话就将她强势镇压了!
他粗鲁地将她床上的被褥枕头扯落,之后整个人卷进了被子中,倒在了枕头上,那模样……真是十足的不讲究。
白童惜怔了下后,默默的转身走向门口,正准备去摸门把手时,却听孟沛远在她身后咆哮:“你又要去哪!?”
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如果不是因为让被子给缠住了,他估计直接跳起来把她压到床上去!管她肚子痛不痛!
白童惜回过头去看他,见他一双俊目烈焰焚天,不禁有些无奈:“我只是想去多拿一个枕头和两床被子而已。”
“为什么要两床被子?你肚子很怕凉吗?”
跟白童惜生活这么久,孟沛远知道她大姨妈一来,就会手脚冰冷,睡觉的时候,也会像小动物似的缩成一团。
白童惜摇头:“不是的,我是怕你又重感了,多拿一床被子给你垫底下比较保险。”
音落,在他瞬间松弛下来的面部表情中,她转身离去。
孟沛远原本焦躁的心境,因为她不愠不火的一句体贴,便奇迹似的平复下来。
他把仰起来的脑袋重新落回到枕头上,盯着头顶那片有如她性子般淡然又不失柔和的淡蓝色墙纸,盖着那袭充斥着她体香味的纯白被褥,莫名生出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什么病痛,什么失眠,在这一刻通通变得不够看,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闭上眼睛睡一觉……
当然了,如果有白童惜给他做抱枕的话……
想到这,孟沛远那颗刚回复平静的心,再度有了燃烧起来的苗头。
他赶紧翻了一个身,心道白童惜不愿意跟他挤同一张床是正确的选择,否则今晚他们谁也睡不成了。
片刻后,白童惜抱着一袭从佣人那里要来的毯子回到房中。
见孟沛远背对着她躺着,她轻喊了声:“孟沛远,你先起来一下。”
“……”没动静。
这么快就睡着了吗?白童惜两手托着毛毯,有些呆萌的歪了下脖子。
“孟沛远,你不能这样就睡着,唉!算了……”
看着他的后背正跟冰凉的大理石板做亲密接触,白童惜忍不住摇了摇头,要是放在往常也就罢了,无奈他身体还没痊愈呢。
抱着毯子走上前,她蹲到他身旁,先将带回来的毯子铺开,四个角分别用椅腿压住,接着赤脚爬到毯子上,想给躺在外面的孟沛远翻翻身。
孟沛远睡意朦胧中发现有人在动他,一双凤目当即敏锐的睁开一条缝。
在看清绕到他胸膛上的是白童惜那只奶白小手后,他轻轻扬起嘴角,配合着她把身体翻了过去。
在此期间,他重新把眼睛阖上,佯装成熟睡的样子。
白童惜见这么弄他都不醒,不禁有些担心。
在她印象中,他不像是警惕心这么低的人。
伸手搭上他的额头,她发现也不烧啊,那就只能是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