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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奇听见栗栗说只是跟自己玩玩,要是认了真,那么就没有再玩下去的兴致了。
看着她坐在自己对面,脸上满是娇俏的笑,萧奇就恨不得撕碎这张脸!她的心是冷血的吗?怎么这样无情的对待一个痴情于她的人?看在自己苦苦等待了三年的份上,她也不能这样伤自己的心啊!难道,她对自己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萧奇的脸色难看得要命,他的眼睛在喷火。
栗栗似乎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刚想要说什么,就见他冷不丁站起来一下子把他扑倒在沙发上。
他伸手掐住栗栗的脖子,咬着牙说:“你个坏女人,我恨不得杀了你!”
栗栗一动不动,他气馁的松开手,坐起来沉默不语。
半晌,他才冷冷地说道:“你不是想要玩吗?好,我陪你!”说完起身走了,不曾再看她一眼。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能清晰的听见下楼的脚步声。
栗栗面露疲倦之色,她歪在沙发上,连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她知道,自己不仅是身体累,更多的是心累。她的心里,装了太多沉重的东西。她拥有的越多,就越害怕失去,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洒脱和勇敢。
曲溪的婚礼早已经结束,不过年龄相当的青年男女却继续第二场。她们到孟哲家里去闹洞房,孟哲怕刑警队那帮小子没深没浅闹个没完,就让以柔去镇场。曲寞跟以柔形影不离,自然也跟着去了。好在两个孩子跟爷爷奶奶待着习惯了,倒也不缠着他们。
有曲寞这尊佛爷在,谁还敢胡闹?
大伙一边喝酒一边闲聊,话题不由得扯到赵迁身上。故人之子,虽然因为他差点让曲寞丧命,但是他还是想要见上一面。
“曲市,那家伙是个严重的精神病患者,现在还坚定不移的觉得自己就是费尔!”陆离当年负责审问赵迁,经过专业人员鉴定,他精神异常没有行为能力,现在还在南江的一家精神病院关着。
如果他的病好了,面临的将是无期徒刑。
在曲寞醒过来的这些日子,他听以柔讲了很多关于赵迁的事情。同时,多伦多那边发过来调查的结果,证实在布朗德开心理诊所期间,赵迁和费尔一样,都是他的病人!
这个布朗德虽然早就被执行了死刑,可他的影响力远远竟比所有人预期的都要持久深远。难怪国外不少学者专家,把他当成重要的研究对象,尤其是在心理学和犯罪学方面。
曲寞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赵迁,他很想知道,在当年那个单纯可爱的孩子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一直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对于赵迁这个身份表现出强烈的排斥。而且几个催眠师都给他进行过催眠,可他接受过抗催眠训练,暂时还没有人能完全的控制住他。”以柔跟精神病院的医生联系挺频繁,“今天是曲溪大喜,咱们先不说这些。”
现在曲寞回归,他对当年赵川、柯敏的案子又非常熟悉,跟多伦多那边的警方也有交情,剩下的事情就看他的了!
第二天,曲寞去南江第一精神病院。在那里,他见到了赵迁。
赵迁从入院以来,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暴力倾向。他不爱说话,平常喜欢一个人坐着看书。这三年,他从特殊的看护病房挪到了普通病房。
曲寞隔着门上的玻璃看见赵迁,他的背影有些清瘦,正捧着一本书看得很认真的模样。细心的曲寞发现,他那本书拿倒了,而且几分钟不见他翻动一页。
曲寞推开门进去,他似乎是听见脚步声慢慢扭过身来。等到他看清楚面前的人,表情变得呆滞。
“你……你是谁?”他用手指着曲寞,惊讶地问着。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你说呢?”曲寞在他面前坐下来,盯着他的眼睛问着。
他歪着头仔细的端详着曲寞,眼神迷离,“你是曲寞,不,曲寞死了。我亲手杀死了他,看着他倒在我的枪口下。他的胸口开了花,一朵血红的花。他的女儿哭着,喊着,叫着,他的儿子用仇恨的眼神看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梦,他死了,死了,死了……”
他始终重复着最后两个字,随后大笑起来。
曲寞一直没说话,就冷冷的看着他的表现。
他笑了几分钟停下来,又盯着曲寞看起来。他揉了揉眼睛,突然恍然大悟的说:“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曲寞,就像我是费尔一样,对不对?”
赵迁的脸上露出神秘的表情,他甚至压低了声音。
曲寞点点头,“我不想做曲寞,我想要做我自己!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他的眼神再次迷离起来,念叨了几遍,突然抱住脑袋在地上打滚。
外面的医生和护士赶忙进来,他们把赵迁抬到床上,然后给他注射镇定剂。不一会儿,他便不再挣扎反抗,进入到睡眠状态。
曲寞从医院调走了他三年来的诊治记录,另外还找到了给他做过治疗的心理医生的联系方式。曲寞感觉出赵迁的情况非常复杂,他并不是单纯的人格分裂,并不是单纯的被深度催眠,需要制定完善的计划。
曲寞忙着研究制定治疗赵迁的计划,以柔忙着想办法教育芷芷。萧奇也没有闲着,他本人倒是不出现在栗栗跟前了,可鲜花、珠宝、各种名牌包包,不要钱似的送到栗栗家里。
栗栗倒是照单全收,而且绝对不手软!
三天后,萧奇打来电话,约栗栗一同去参加个珠宝拍卖会。
栗栗欣然接受,晚上打扮好了等萧奇亲自来接。
萧奇看见栗栗从公寓里出来,眼前不由得一亮。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是有一种魔力,天生是他的克星,只要她在面前,他的眼睛就离不开;要是她不在面前,他的心就开始惦记。
“你送得包包很漂亮,我特意缝了一条裙子来配。”栗栗笑得风情万种,可萧奇见了心里却别扭的不得了。
他就想看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看她能应付自己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