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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浩阳也是无语，重女轻男的人要不得啊。
杨初夏怕他再犟，便和他招招手。
等都坐下，东阳郡主才叹了声气。
“这事我也不瞒你们。华容她怕是生性就不纯善，以前我觉得是雨冰带坏了她，现在想来未必。”
就听她道，“她七岁的时候，就能将两条狗活剥了皮，扔在我的梳妆台上，还有诚诚的药房里。那个时候我只当她年纪小，还没定性，想着长大就好了。再来我没亲眼瞧见，总不能相信禀报的下人而不相信我自己的女儿。”
饶是杨初夏和叶浩阳这种见多了杀戮的人听起来也不寒而栗。
那点点大的丫头啊。
“那时我没管，谁知道后来一段时间，家中常出现剥了皮的狗和猫，有的还没开了膛，肠子都露在外面，华恩为此还吓的病了一阵。后来我亲眼看到她拿刀剥皮……但毕竟死的是猫狗，我就想着好好教导，以后肯定会变的。”
说道这里东阳郡主一手扶着额头，顿了下。
“谁曾想一个不注意，她竟然要拿着刀活剥人了，且还是和雨冰一起，若不是她院里的人来找我，我都不敢相信她竟然……后来又出现雨冰伤了诚诚，想着两个丫头是不能在一起了，就让人将雨冰送去了庄子上，她是被关了几个月。刚出来的时候还挺乖巧的，谁知渐渐的又固态萌生，死猫死狗死婴……到底是亲骨肉，没舍得下狠手惩罚，结果就害了华恩。”
杨初夏听的眼睛瞪了老大，这是正常的姑娘么，这简直就是心理变态啊，死猫死狗死婴……
叶浩阳此刻也是无比庆幸，辛亏自己认出了对方，否则，他不得担心哪天睡着睡着脑袋就易主了？
“其实啊…阳阳不说，我也知道，她还活着……”其实她更想说，不如死了算了，活着怕也不会安宁，只这句话作为母亲她不能说。
“阳阳多年不在京城没和华恩相处过，却能认出华恩，不容易。”东阳郡主又说起了这件事，作为母亲，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自己两个女儿的变化，但是没有实在的证据，她也只能怀疑。
“姐妹两人长的像，一般人很难辨认，但其实有很多细微的不同。”东阳郡主转过头摸了摸华恩的眉眼道，“华恩左边眼角是往上挑，脸靠近脖子的地方其实有颗小的红痣，华恩常年碰药草，手指内侧有些泛黄，其实就连两个人吃饭也不一样，华恩筷子放在无名指，华容放在小指。”
“可是一个人再怎么改变，性子却不会有大改变，然而我却发现华容连那些细微的不同也一样。”
穆华恩和叶浩阳对视了一眼，她自己都没发现这些不同呢。
穆少陵能猜出她在想什么就摇摇头，“你是不知道。怕是华容早就观察出来了，还一直在模仿你。连字迹都一样啊。”
他也和东阳有过一样的怀疑，甚至去留意过，可发现不管是字迹，还是细小的生活习惯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