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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第61章 宁为男宠
作者:天际驱驰
风染扶着贺月爬出浴池,拿巾子替贺月抹拭水渍,穿上亵衣中衣。贺月则正大光明地打量着风染的身体,时不时地上下其手。风染的身体本就布满伤痕,旧伤未消又添了一些新伤,尤其右肩头上那块浸染过朱墨的烫灼伤痕,格外娇艳,水滴挂在肌肤上,身子便显得水灵,惹人怜惜,也惹人遐想。风染总是带着凉意的身子,碰触在贺月火热的肌肤,让贺月觉得很舒服。
抹拭了水渍,穿上亵衣,贺月又把风染抱住,另一手轻轻抚在风染的背上:“刚出水,身子就凉了?”
“风染一向便是如此。”
有一池子热水氤氲着,浴池里的温度并不低,为什么风染的身子在不停的轻颤着呢?脸色很快就褪去了热水泡出来的嫣红,白得有些惨淡,再加上风染冷清的神情,那脸庞就象玉石一般,冰凉得没有一丝生气。
既然一向如此,贺月也没多问,抱着风染,想用自己的身体温暖风染微微轻颤着的身体,吩咐道:“送套风公子的衣袍来,要厚实一点的。”初春时节,气温还很低,风染这一大夜,极力服侍讨好自己,曲意迎逢,辗转承欢,几乎一直都是赤着身子,虽有地龙和火炉,怕也是凉着了。
贺月亲手替风染穿上衣袍。仍旧是素白的衣衫,杏黄的丝绒滚地绣镶边,淡雅而飘逸。这都是以前贺月仿照风染的衣着喜好做的衣服,风染穿着,益发的衬得丰神俊朗。自从风染在贺月面前亲手除下腰带,拔下簪子后,他便再没有系过腰带,绾过发髻,以显示他对贺月的顺从,绝无行刺之意。风染穿着贺月的衣服,本就略长,衣袂曳地,不束腰带,长发披散,又添了几分慵懒风流的韵致。让贺月看了,心疼地轻轻拥紧了风染,说道:“天快亮了,一会儿我要上朝了。”
欢娱的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一夜没睡,便通宵“练功”过去了。有些疲惫,但贺月的心情无比的舒畅愉悦。上一次,他那么粗暴地进入风染的身体,可感觉自己是自己,风染是风染,他们仍是不相干的两个人!这一次,他感觉他终于完成了占有风染的那个仪式,他终于感觉他拥有了风染,尤其最后在浴池里练那招鸳鸯戏水式,更是令贺月舒爽得心满意足。
“练”了一夜的“功”,贺月看风染虽是一声不吭,却也神色有些萎顿,身体微微轻颤着。贺月怜惜地拥紧了风染,柔声道:“我扶你去歇着,下朝了再来看你……以后别这样,看把你累得的。”
风染垂着头,随着贺月从后殿走向寝宫正殿,说道:“风染愿意留在陛下身边,一辈子服侍陪伴陛下左右……”
“染儿!”贺月有些不敢置信地反问:“真的?”他有种感觉,觉得抱在他怀里的人,他终于的真真切切地拥有了。
风染的语气略略停顿了一下,便接着说出了下半句话:“……饶了陆绯卿吧,风染便永远是陛下的人。”
宛如一桶冰水,把贺月从头浇透!他看着风染冷淡的神情,感觉自己也被冻成了冰。这个人走到他面前来,只为了跟他做一桩交易,从未改变过主意!他要他忘了不相干的人,风染嘴里答应得漂亮,心里却没有一刻忘记过那人,他做这一切,全是为了那个不相干的人!风染从未站在他的角度替他想过,放走陆绯卿,对他来说,是多大的隐患?!风染从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他想过,说到底,风染从来就不是跟他一条心的!
也许,他在风染心里,从来就只是一只癞蛤蟆吧?!
冰冷之后,贺月心头便腾起满腔怒火,冷声道:“你敢再说一遍!”这一问,充满了爆发之前极力压抑的威摄。如果风染不说了,他就当是他听错了吧。
可是贺月太小觑风染的胆子了,只听风染答道:“还请陛下饶了陆绯卿,放他离开。风染愿以身相替……”风染还没说完,贺月猛地拉着风染大步走回寝宫正殿里,手上一使劲,把风染狠狠掼在地上,质问道:“你不是说男宠不需要穿衣服么?怎么不脱了!”也不管风染愿不愿意,怒气冲冲地一边剥光风染的衣服,一边扯着风染拉到拔步床前,双手一使劲,把从风染身上剥下来的衣服几下撕成布条,把风染双手分开绑吊在挂檐横眉上,恨声问:“你那么想做男宠,我就让你做男宠!”不管不顾地挺进风染的身体,完全不顾风染地发泄着自己的一腔怒火。
一怒之下,把风染送进地牢,贺月熄灭怒火之后反思,才知道他原来那么喜欢风染,喜欢得不想伤害他,不想委屈他。可是风染宁愿做个男宠,跟他进行肮脏而屈辱的交易,也不稀罕他的爱惜!把他的喜欢弃如敝履!
骤然被进入身体,风染只是极轻地低哼了一声,然后咬着牙,一声不吭地任由贺月在自己身体里毫不顾惜地纵横驰骋。
“男宠做得舒不舒服?”贺月直接释放在了秘道里,揪着风染微微冰凉颤抖的身子质问。但他并没有等风染的回答,冲到御案前拿起一样东西,在风染眼前晃动:“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记得。”
“呼!”地一声,软鞭重重抽在风染身上,在风染的胸膛上斜斜抽出一道鲜艳的血痕,只痛得风染身体一阵哆嗦,恨声道:“你还有何话可说?!你把朕置于何地?!”他喜欢的人,心里一刻不停地想着另外一个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风染忍着痛,哀求道:“只要皇上饶了他,放他离开。风染便再不会想他了,从今往后,便一心一意做皇上的人,永远服侍陪伴皇上左右。”他什么都肯承受,什么都肯承认,什么都肯承担,只求贺月放了陆绯卿。
“啪啪啪……”贺月狂怒地挥着软鞭,一鞭一鞭抽击在风染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鲜艳的血色瘀痕。风染所求,全为小刺客所求,浑然没有为自己求饶的意思!贺月只越听越怒,口中不住地质问:“你答应过我,再不想他!”“他有什么好?”“难道我对你不好?”“你为什么不为我想想?”“饶了他?怎么能饶他?”……问一句,便抽几鞭子。打造这么条鞭子,不是摆着看的,他说得出,就做得到,一定要抽得风染低头!
风染尽管痛得浑身哆嗦不止,却抿紧了唇,坚持着不吭声,只把贺月激得怒火腾腾上窜,下鞭之际,力度越使越大……
门外的侍从护卫听见那一声声呼啸的鞭声,只觉得阵阵胆寒,阵阵肉痛。
“皇上,该上朝了。”小七在门外提醒。天色即将放亮,是上朝的时间了,这是大事,小七不得不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