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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维安接到姿语电话时,脸黑得乌鸦一样,那个南宫枫槿居然又抢先一步把她带走了!
“怎么会又在南宫枫槿那里?”白羽和纳兰格也相当恼火,眼下这情况,好似他们东方集团的几个男人真的就不能保护那个小女人似的。
“通知下去,调遣一批人手回来。”达维安也在反思了,一直以来,他的那些精良雇佣军部队都不曾留在身边,他把他们养在世界各地,分散政府与强敌的注意力,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现在看来,该他们出力的时候了。
纳兰格当然知道老大的意思,那些部队从来就是由他全权管理的,不由分说就下达了几个指令。
姿语本来今晚是要回来的,可南宫枫槿在那边硬是不告诉她现在在哪里,她也就撒了一个小小的谎,说有点感冒,明天直接去公司。
三个男人虽然还是有点担心,但想到南宫枫槿对她也不会太差,也就闷着一口气没有爆发出来。不过,心底对南宫枫槿的提防更加深了。
“看不出来啊,我们的姿语小同学撒谎面不改色呢。”南宫枫槿在一帮拥着姿语,双手在胸口不安分起来。
姿语狠狠挣脱,不客气地把那手机扔到他怀里,“给,别来烦我。”今天被一波一波的情况折腾得筋疲力尽了,她此刻只想快速上床睡觉。
南宫枫槿接过手机放到桌上,“真是小心眼儿的女人,过河拆桥。”
什么男人,小肚鸡肠,姿语翻了一个白眼,“我要洗澡睡觉,赶快告诉我客房在哪来?”不能再与这个男人耗下去。否则又会被吃得一点骨头都不剩。
南宫枫槿垂涎一笑,“你就是这房子的女主人,怎么会不知道房间在哪里呢?也忒不称职了。”说着,他还很‘好心’地拉着姿语的手,“来,我再为你介绍一次,一定要记住了。”
“你放开我,不要神经了,快说,客房在哪里。”对于这个绵里藏针的家伙。姿语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最好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来吧,主人。我带你把别墅都参观一遍,免得你忘记。”南宫枫槿死死拽住姿语的小手,拉着她亦步亦趋往楼上而去。
姿语一边挣脱一边嚷,“南宫枫槿,我只想知道客房在哪里。别的我什么也不想知道。”做个鸵鸟最合适。
“那怎么行呢?”南宫枫槿朗朗一笑,“要知道,我这别墅等你这主人等得花儿都谢了。”他转过身,一下圈住姿语的腰际,硬是将他高大的身躯拥住怀里的小女人,那样子。很有姚明对上潘长江的比例。
姿语就悲催了,她与这男人的比例悬殊就怎么那么大呢?她可是想极力拉平两人的身高的,奈何身上的大手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才到他的肩膀上一点点呢。
南宫枫槿把姿语拉进了主卧,根本没想到还要带她去看其他,直接把她摁倒门背后,探出手在她脸上轻轻扫过,“怎办呢?姿语。我想你得很。”他的话刚说完,就覆上了姿语的嘴唇。那清冷香甜的感觉让他是那么着迷。
姿语被他突如其来的柔软蜇了一下,絮语间南宫枫槿那舌尖已经滑进了她的嘴里,他试探着停留在那散发清甜的每一个角落,舌尖抵着姿语那无助的小舌,挑动着那舌尖与自己纠缠。
姿语是一个生涩的女人,她哪里经得住南宫枫槿的挑逗?几下就被弄得娇喘连连。南宫枫槿被她的呻吟声刺激得加大了力度,同时,一手覆上了她胸前那一对姣挺,隔着衣服揉捏着。
姿语吃疼地更加呼吸急促,南宫枫槿趁机更加大口地允吸着她的唾液,那种香甜的感觉怎么也吃不厌。隔着衣服已经不满意,他把手探进了那裙摆下面,直捣腿心处。
“啊——”姿语再也把持不住地叫出来,那调皮手指在那私密处摸索,另一只手也从一领口探入了胸衣里,紧紧握住了那隐隐发汤的娇乳,那种细腻与坚挺的感觉混杂在一起,挑逗着南宫枫槿瘦弱的神经,喘息变得更加粗壮。他不舍地离开那香舌,一路往下,头埋进了姿语的脖颈间,那迷人的锁骨让他沉醉。
姿语在南宫枫槿的挑逗下已然无法抵御,她脸色醉迷,仰着脖子发出轻轻的呻吟,这沉醉的享受刺激着南宫枫槿一下就褪去了她的连衣裙和罩衣,打横抱着往床头而去,他等不及了,姿语的体香与呻吟无疑是催情剂,让他再也不想隐忍。
沾上床姿语一下就清醒了,“不——”对于覆上来的男人,姿语慌神了,怎么一下就有溺死在他的挑逗里了?
“姿语,我好想你。”南宫枫槿一边急速地脱掉衣服,一边呢喃,“我一定好好疼你——”他的话又吞咽在与姿语的亲吻里。他实在等不及了,没有多少前戏,他希望早点进去,于是,他圈上她的腿,微微分开,对着那腿心处一下就刺了进去。
“唔——”姿语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紧致而干涩的感觉让她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南宫枫槿猛吼一声,用力地抵到了怀里女人的最深处,他已经管不了姿语是否还没有多少汁液,他只感觉被包裹的紧致,一层层的热浪刺激着他不想停下来,一下下用力撞击,姿语感觉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出来了。
紧致的感觉真的很美好,南宫枫槿就那样不能停下来了……
而达维安三人一夜无眠,姿语不在这别墅里就像少了很多生机。
姿语第二天醒来时,浑身还是光溜溜的。当她侧目望见拥着自己的男人时,傻眼了:“怎么会是你?”昨夜太疲乏,让她一时半会还没想出所有然来。
“姿语,有你这么伤人的吗?”南宫枫槿又把女人埋在自己的胸前,他性感的胸膛死死抵住姿语,让她没有逃遁的地方。
“那个,南宫枫槿。你放开我,我出不了气了。”姿语使劲排斥桎梏自己的双手。
“别动。”南宫枫槿的身体居然又叫嚣了,他死死压住姿语,把身子紧紧贴着怀里的女人。
姿语脸红脖子粗,她当然也感觉到了身下抵着自己的那个奇异的东西在慢慢增大,她哪里还敢动?昨夜的缠绵让她已经筋疲力尽了,此刻只想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嗯,乖乖的,我就不动你。”南宫枫槿吐气如兰,甚至让姿语感觉他就像在念咒语。她硬是被他捂住没有动。
不知道过了好久,姿语才小心翼翼地问:“南宫枫槿,这么晚了。能不能先起来?今天我还要去公司。”公司的事情才是大事。
“嘘——”南宫枫槿闭着双眼,他才不想起床。
姿语见他不想动,也不敢造次,只有等他稍微清醒点再说。不过,两人这样‘坦诚相待’还真是尴尬得很。
南宫枫槿身上有股淡淡的男人气息。他紧蹙的双眉似乎有心事,微微翻翘的睫毛颤巍巍地动着,薄薄的嘴唇衬着高挺的鼻梁,瘦削的下巴抵着胸口,姿语那么直直盯着,有点看傻眼了。
毫无疑问。南宫枫槿的确很帅气。
“怎么?看够了吗?”突然,南宫枫槿懒懒地问。
“啊?”姿语大囧,原来这男人是醒了的啊。
“进动物园观瞻动物都要收费的。你说——”南宫枫槿把姿语捞近自己,下巴抵着姿语的头部,硬是把她的脸摁倒自己的胸口上,“我是不是该有点什么好处才行啊?”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摩挲姿语的背脊。惹得她一阵酥麻。
“南宫枫槿,我们起来吧。啊?”那个硬东西一直不怀好意的在努力动一动的,简直就是一根擎天柱,惹得姿语心里一阵发麻。
“嗯,昨晚,你累了。”某男良心似乎发善了。
“恩恩,我们赶紧起来。”某女赶紧点头捣蒜般同意。
“但是,早上吃点也不碍事的。”某男一打手猛地探进某女双腿间,引来某女一声惊叫,有这样欺负人的吗?
“嗯,效果很好。”某男大言不惭,继续捣弄。
某女哀求:“别,起来了,我真的不敢了。”怕了,真的怕那个粗壮的东西了。
某男意犹未尽,并不搭理。不过,刺耳的电话持之以恒叫嚣还是让他放弃了怀里的女人。
“什么事?”南宫枫槿很不爽,这么早,何况还打扰他的好事呢。
“少主,夫人来电,请你接电话。”是楼下女佣的电话。
南宫枫槿吻了吻姿语的脸蛋儿,坐起来接过床头柜上的电话。夫人是指南宫枫槿的母亲,她叫安吉丽娜,是一个英国皇族后裔,很强势的女人。他不想惹毛她。
“dear, what? took ?you? so? long? to? answer? the ??(亲爱的,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安吉丽娜的声音翠翠的,很好听。
“i’m?busy.(我正忙着呢。)”南宫枫槿慵懒地回答,空闲之手握住了姿语的胸口,姿语疼得轻呼出来。
“let? me ?guess, who ?is?in? your ?bed?(让我猜猜,谁在你的床上?)”
“my`d.(我女朋友。)”南宫枫槿端坐了一下身子,似乎一下子严肃起来。
“what?”电话里的安吉丽娜似乎也激动了,声音提高不少。
“my`d.”
“it ?was?ll ?me? its? not? true? (太恐怖了,告诉我不是真的?)”
“no, im? serious.(不,我是严肃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