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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德一手撑在门上,靠近她,黑眸一暗,不由分说地就吻上来。沅沅一开始有点懵,后来很快反应过来,她踮着脚勾住他的脖子,极力地想回应。可惜他吻得太凶,沅沅没有丝毫施展的机会,他的这种吻法深而重,有点像是在发泄情绪。
沅沅第一次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怒意,他的唇舌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攻城略地般地来吻她,她的唇齿舌尖全部沾染上了他的气息,赫德仍还不放过她,他吻得越发深了,沅沅能感觉到她的舌根处被他重重地吮吸,这种吻法并不舒服,沅沅没有抗拒他的吻,却被吻出了眼泪。
好在持续时间不算太长,他的吻渐渐变得柔和起来,他之前对她的深吻就如同一场疾风骤雨。他的手控制着她的下巴,方便他对她的索取,赫德微阖着眼温和地舔吻着她柔软的唇瓣,看着她淡色的唇渐渐变得鲜润。
沅沅调整完刚才乱成一团的呼吸,她一只手突然扣住他的后脑勺,柔软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他的口中,舌尖舔了舔他的,看了下他没反应,她边回忆他先前的吻边依葫芦画瓢地去亲,吻到最后,她自己也晕乎乎的,都不知道在吻什么,她退了出去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咬了咬,感觉到他没有反应,她下意识地去吮吻。
下一秒,赫德就咬了咬她的唇瓣。沅沅心里一动,双手又改为勾住他的脖子,没想到赫德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她也没太在意,只是有点沉浸在他带给她的回应里面,抱着他亲了好久,男人则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一下她,反而是怀里的女孩吻得认真无比。
直到赫德低头贴着她的唇瓣说了句,“可以了。”沅沅这才放手,她也听到了水声。
水声?沅沅才发现她被他抱到了浴室里。这应该是洲际酒店的总统套间,浴室内宽敞明亮,水声来自巨大的白色浴缸,她看见水还继续放着,一时间根本就填不满这偌大的浴缸。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男人放在浴缸中。
她曲起腿,只有膝盖露出水面,两只湿湿的运动鞋被他放到了浴室的另一旁,沅沅的目光追随着他,看着他扯开了领子,把衬衣给脱了,露出上半身漂亮的肌肉线条,人鱼线明显可见深入到衣裤之下,她所见不到的地方。
沅沅光看着这一幕,就有点口干舌燥。
她望着他把衣裤全给脱了,浑身上下就留了一条内裤——就像是那次在巴比龙星球上的那样。赫德踏入浴缸,半跪下来,水位到他的大腿处。沅沅已经撑着坐了起来,她忐忑地想开口说什么,赫德没给她这个机会,将她一把抱入怀中。
他的吻星星点点地落在她的背部,沅沅背对着他被他抱在怀里,心下越发不安,这个样子她看不到他的脸,也更不知道他在做这些的时候,到底是纯粹为了发泄对她的怒意还是真的因为喜欢所以才这么做?
由于正值夏季,沅沅只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牛仔热裤,白色t恤在被水浸湿后变得完全透明,她浑身的曲线无法遮拦,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衣服下淡色的内衣,更别说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是多大的刺激。
他熟练地将来到她背后将暗扣解开,沅沅感觉到这个变故,她咬着唇,脸颊泛红。柔软敏感的地方被陌生的手触碰,沅沅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呻|吟出声。他的动作很温和,但依然让沅沅觉得充满了羞|耻感。
在水里,她的感觉也越发敏锐清晰,她完全能够想象出来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握住她一侧雪白的柔软的画面,尤其是他还不满足于现状,他最明白她的敏|感点在哪里,他的手指按了下那处最为脆弱的顶端,轻轻夹住后慢慢搓转,很快,她身体诚实的反应全被他掌握在手里。
她越想越羞耻越想呼吸就越不正常。
偏偏他没有让她把内衣给脱下来,而是挂在她身上又形同没穿似的,他可以随意地就捉住她的柔软,毫不费力。太羞耻了,她咬着唇,脸上滚烫。
赫德清冷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转过身。”
沅沅很听话地转过身面对着他,她不知所措地注视着他幽深的黑眸,她迟疑了下,随即就主动地坐到他身上,双腿勾住了他的腰。他对她的主动有点诧异,沅沅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他看着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说,“其实我……”
“你不难受?”他打断了她的话。
男人的目光近乎严肃而挑剔地看着怀里的女孩,低沉好听的话语却没有一丝感情。女孩因为他这句话低头想了想,很快做出了回答——她低着头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包括还半挂不挂的内衣。
她低着头,所以也没有看到男人微微扬起的唇角。现在她身上就只有一条短得可以的热裤和内衣。他注意到这一个月的训练下来,沅沅手臂、脸上的肤色稍微深了点,但她的身躯依然柔白幼嫩,或许是训练的缘故,她的身体线条愈发自然漂亮。
赫德抬起她的下巴,沅沅对上他漆黑的眸子,他抿着的薄唇一张一合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不要多说。”
沅沅没等他说完就点头,他这是在给她解释的机会,她要好好把握。
他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俯身向前从她的下巴处开始吻,因为姿势的原因她不得不身体朝后弓起来,从她这个角度,有点像是把自己……送到他口中……依然让她觉得很羞耻。
“第一个问题。”他边吻着她边道,“你走之前想过要回地球?”
沅沅犹豫了下,她到底是实话实说还是……
赫德的唇舌突然轻咬住她一侧的柔软,她放弃挣扎实话实说,“想过。”她说出口的那瞬间,他开始慢慢地舔着她那处的软肉,舌尖包裹住艳红的一点,沅沅浑身忍不住地颤抖,小腹反应剧烈地起伏。她记不清他俯身做这些有多久,她唯一记得的是,等到他抬头看她的时候,他眼底的幽深阴暗里好像有狂风骤雨前黑云压境的宁静。
那是压抑着内心翻涌的强烈|欲|望下的宁静。
他松开了对她手腕的禁锢,蓦地将她平放在水中,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不至于被水呛到,另一只手撑在她的身旁。
“第二个问题。”他在她耳畔低声问,“你觉得欺骗一个人很好玩?”
“没有,我绝对——”
他手肘撑着,食指突然落在她的唇瓣上,沅沅咽了咽唾沫,没能说下去。
“我提醒过你的,不要多说。”
沅沅注视着他,紧张得嘴唇微颤。
男人英挺俊美的眉目与她平常所见的有点不同,太过安静而理智,眼底的所有情绪又被他掩了起来,与先前的判若两人。清冷的目光将她从头至尾地扫了一遍,沅沅双手撑着在水中坐起来,他的手收了回来,继而命令道,“站起来。”
沅沅一头雾水,她还是照着他说的做,在浴缸中站起身。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些浑身无力,也或许是浴缸太滑了,她没站定腿就有点软,幸好男人扶住了她,沅沅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这样才稳住自己。
“别动。”
话音未落,她的热裤就被他扯了下来。大概是因为她这条热裤是松紧带的,好穿也方便脱,沅沅咬着唇感觉到裤子掉到了她脚踝处,一时间有点发懵——是的,她现在才有种要进入状态的感觉,她现在才意识到即将而来的会是什么,先前她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都快要忘了自己的遭遇了。
赫德抱起她,将她脚踝上的热裤拿下来扔到外面。现在她浑身上下仅剩一条淡蓝色的内裤了。
“第三个问题。”
“你现在走还来得及,”他抚上她的脸颊,乌黑的眉眼如玉似的冷,“想走吗?”
沅沅覆上他的手上,眼神坚定看着他,摇头,“不,我不走。”
“我绝对不走。”
“好,”他缓缓地笑了,眼底是深深的幽冷,“你的答案,让我还算满意。”
沅沅握住他的手,“不,你不满意。”她靠近他,双腿跪在浴缸中,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她凑上去吻了吻他脖子上突出的喉结,又来到他耳旁一字一句道,“你还在生气。”
她的气息温温软软地绕在他的鼻息间,让他心猿意马。赫德微微勾起唇角,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我没有生气。”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身向怀里送,沅沅毫无防备地就被他抱住,她一只手还撑着尽量不让自己和他完全贴合在一起。毕竟,她第一次真的感到有种无法言说的羞耻。然而,并没有用,他将她压在浴缸的边沿,男人高大修长的身体压下来,她完全无法抵抗。
他的手握着她柔软的腰侧,渐渐向下滑去。沅沅心脏狂跳,她的全部感官集中到他的手上,他的手指灵活地顺着她内裤的边沿伸了进去,她能感觉到他在尝试、轻慢地在送入,同时她也意识到,原来她刚才已经有明显的感觉了,只是在水里她的反应有些迟缓。
想到他手指在渐渐埋入她的身体,沅沅羞得浑身皮肤都泛起淡淡的|米分|色。
“看着我,沅沅,”他拉起她的手亲吻手背,“觉得不舒服就说。”
她意识迷乱地点点头,双手抱住他送上了吻。
当他埋入第二根时,怀里的沅沅已经软得一塌糊涂,她不知所措地在他耳边问,“可以了吗?”
于是他试了试以一定的频率抽动,没想到她如此敏感,里面的软肉不断地收缩挤压,本就窄小的空间变得更为逼仄了,她平坦柔嫩的小腹似乎起伏得更凶了,沅沅身体颤抖着,声音有些呜咽地哀求,“不要了,我不要了。”
可能这种方法太缓慢反而效果不好,她看上去似乎也无法接受。赫德慢慢地将手指抽了出来,灯光下沅沅清楚无比地看见他修长手指间透明的液体,想到他平日里的模样,沅沅总有种亵渎了他的感觉,可赫德倒不太在意。
他想了想,眸光微动,轻拍了拍她的大腿,低声命令道,“把腿打开。”
沅沅只纠结一下,想到就算不是今天以后也一定会……她按着他说的做,曲起腿打开,她面红耳赤极了,目光不由地看向别处。
身上唯一的一块布料被他拉下来,她抬起一条腿,内裤就挂在她另一条腿的脚踝处,要掉不掉的样子。他的手握住她另一只脚的脚踝,微微用力往旁边打开,直到她喊痛他才收手。
现在已经是她腿部韧带的极限了,她的双腿被他完全地打开,将中间隐秘的地带完全地呈现在他的眼前。沅沅以为做了那么多前戏到这一步已经够了,可是刚才他的试探又让她清楚地知道,还不够。
她的身体太青涩娇嫩,那些前戏还是太少了。
赫德在她意料之外地俯下身,当她疑惑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一股电流瞬间窜到她全身四肢百骸,快感一*地袭来,她急促地喘息着甚至感到自己在濒死的界限之间。最为敏感隐秘的地带突然被他的唇舌触碰,他双手死死压住她的双腿,沅沅无法反抗,她就像砧板上的鱼,不断、徒劳地扭动着身体。
不同的是,她是因为这一*无法消化的快感,她几乎要被这样的刺激没顶,她感觉到身体在极力反抗又在极力迎合着这种快感。
很快,她的小腹突然停止了急促地起伏,他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缓慢地抬起头,她的手指紧紧嵌入手心,沅沅极力地憋住那股抑制不了的感觉,然而身体骤然地变化令她完全来不及反应,结束后她全身瘫软下来,小腹不可遏制地一抽一抽的,整个人好像小死过一回。
她逐渐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虽然她没有看清,但是身前的男人应该看得一清二楚。强烈的羞|耻感令她恨不得离开这里,但是她又知道她无法离开这里,想到这样难堪的事情发生,沅沅不由情绪崩溃地小声抽泣。
“哭什么。”他拂开她脸上的乱发,沅沅闭上眼睛不想去看他,可他的声音清晰入耳,“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
不过现在,才是真的可以了。他想。
他的手指探到柔软湿润的入口中,高|潮过后的入口处还在不断地收缩着,里面却是一片绵软水泽,光是这样感觉一下想象一下,他就有些受不了了。强烈的欲|望令他浑身绷紧,赫德抱着沅沅起来勉强给她洗了一下。
拿过一件白色的睡衣,他将她包裹在里面放到床上。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先歇一下,我很快就来。”
沅沅浑浑噩噩地点点头。她浑身无力,但是离开了浴室的那一池水,她的意识开始慢慢清醒过来。
几分钟后,男人腰部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踏出浴室。沅沅好不容易撑着坐起来,她有点无措地望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她费力地抬起头看他,唇瓣张了张想说什么。她起身跪在床沿上,这样她就和站在床旁的赫德几乎一样高了。
沅沅不由分说地先抱住他,声音低哑地问,“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几句?”
“听完之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赫德将她的浴袍拉开,手指准确轻柔地探入那处,他压了压那个敏感点,女孩身体反射性地弓起来,那里早就柔软绵湿地一塌糊涂,高|潮后她的身体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只有那处放松了下来。
他又试了下,这次他感觉到她的软肉立即绞紧了他的手指不放。沅沅短促的喘息在他耳边响起,她颤着声音又问了一次,“停一下,好不好?”
他冷冽的神情微微有了动容,“说吧。”
沅沅心下一松,迅速平复了呼吸,她低哑道,“第一,回地球这件事情,我觉得你不会答应,就算你答应,那也是很久之后才能实现了,我能等,可是我的家人不能等,所以我决定瞒着你。
第二,我想过你会生气,我甚至有想到你不愿意理我,我觉得你要是真的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那我是真的会死心了,可是你没有,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有回旋的余地,我就跟你到了这里。
第三,我想回答有关你上次的问题——”
“我愿意。”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你猜为什么?”
静默了几秒,她缓缓道,“赫德,我喜欢你。”
她说完后,看着眼前的男人,却失望地发现他没有任何表情,沅沅不安地低下头继续说,“这个问题我想了一个月,不是因为骗了你就假心假意地要这么说的。”
“我之前就想过了,想了一遍又一遍,我觉得、我确定……”
“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否则我也不会一路跟你到这儿。不止是为了要和你解释,也不是因为怜悯、对不起你——感情不可能勉强来,我确定了我喜欢你……”
她抬头眼神不确定地注视着他,出声道,“你还生不生气?”她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留有遗憾,也不想他是带着怒意的冲动来做这些的,所以要说清楚。
“其实我不能让你说话,”他的唇齿渐渐向下啃咬她的锁骨,“你一说话,我就心软。”
那就是,不生气了?沅沅往他耳边轻问,“不生气?”
“嗯,”他的手托住她的后背将她平放在床上,身体覆上来吻,语气温和,“不生气。”
他边吻着,安静地埋在她身体中手指蓦地曲起来,沅沅睁大了眼睛,赫德低下头温柔地舔着她的唇瓣,她现在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身体是有多么诚实,诚实到让她羞赧得无地自容。
黑暗静谧里,除了她耳边男人微乱的声息外,她无比清楚地听见他手指不断进出的那处的水声,仿佛无声地告诉她她的身体有多么敏感,那处又湿又滑,在他不断地刺激下越来越……她的手指死死地嵌入他的肩胛肌里,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直到他抽离手指,她还清晰地听到了羞耻的声音,仿佛她的身体非常‘留恋’他的样子,他曲起她的腿向前,沅沅已经没有力气了,她也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对他没有任何地保留。
只是……她想起来以前的那次,虽然没有做,可是她的印象很深,他的尺寸完全不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她有些无法想象之后到底要怎么做……她犹豫住了。
下一秒,男人喑哑的声音让她改变了注意。
“乖,”他难得哄她,“把腿打开。”
她也意识到,他忍得太辛苦了。
赫德拿了一个枕头过来垫在她腰下,沅沅恍惚地想起来以前听人说过这么做能减轻一些疼痛,还能更大程度地提高受孕几率。
男人刚开始进入的时候,女孩敏感地呻|吟,他吻住她将她所有破碎的呻|吟堵了下去。花瓣被他的手指分开有利于他起初的进入,一开始颇有些艰难地进了一小段,沅沅未经人事的身体从来都没有感觉过如此巨大的刺激,还被他吻地又重又凶狠,她克制不住地流出眼泪,身前的手不断地推他的肩,想让他出去一点。
没想到下一瞬,他完全进入了。她的脑袋里空白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事实上没有那些所谓的那么疼,他前|戏做得够长够充足,她的身体也都放松了下来,但是,并不是说一点点都不疼,还是疼啊。
这种疼和平时身上伤口上的疼还不一样,是涨疼,那处完全被撑开填满。
太涨太满了……
当然,这还只是开始。
他停下了吻。沅沅眼前一片黑暗意识模糊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身体上的感觉却无比清晰。他的手指带着薄薄的茧将她眼角的眼泪擦去,沅沅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无意识地望着那个方向,手握住了他撑在她身侧的手臂。
随即,他很是绅士地弯腰问她,“快还是慢?”
沅沅犹疑地答了一个字,“快?”
其实她是觉得这样会不会结束地早一点。然而她错了,大错特错。
他太快了,她都不知道他体力这么好,如同一只野兽,快而狠地捕捉到今晚的猎物。她呜咽着徒劳地抱住他,敏感诚实的身体传来一波又波无法言语的快感,她战栗着,脚趾无意识地往里蜷缩起来,尽管她全身肌肉绷紧,还是无法压制住那种疯狂的快乐。
对于她而言,这是陌生、充满诱惑的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