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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易一听,不由投目望去,正见旁边有一人赶出,并单膝跪下。马易一下子还认不出来,倒是在他身旁的赵云立刻就认出了那人的身份,遂沉色与马易谓道:“大公子,此人正是助我军杀入下邳的魏将军,此人武艺了得,是个难得的猛将!”
“原来是魏将军!!小儿无礼,这下不便下马拜见,还请魏将军速起!”马易听话,忙是请道。魏延也是了解,同时听马易语气谦和,虽是年幼却不怯场,并且毫无架子,再加上适才看他调拨有条不紊,颇有几分上jiang之风,心里正是暗暗诧异。
这时,马易忽然拱手笑道:“魏将军勇名,小儿早是听说,还请魏将军率领张、陈两位将军前往夺取城门,此事关重大,还请魏将军务必尽快地夺下。”
魏延见马易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不由心里暗暗疑惑,但也不怠慢,遂是拱手领命。张横、陈杰两将遂出相见。转即,魏延便是领着张、陈两将以及一队人马转往去取城门。
至于马易也迅速地调拨起麾下军队,赵云唯恐马易在前,连忙拍马而出,这下更是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喊道:“诸将务必保$☆,护好大公子,接下来继续由我在前率领!!”
赵云喝声一落,一干将领立刻纷纷震色。马易倒也明白赵云的心意,轻轻一笑,遂入队伍之中,不久后在诸将簇拥之下,随着军队一起前进。
却说,就在魏延协助之下,马易领兵杀入了下邳城的同时。却见此时在刘备的营地之内,正是举火入星,一片大乱。正见攻方冲势如同浪潮之势,接连迭上,扑向了正于中军处把守的守方。
“军师!!那鬼神果真狡诈,他适才忽然喝住了自军的骑兵,怕是早就料到我军会以乱箭袭击,遂是等候其军步兵杀上,然后再命步兵前来冲突。却看这些步兵冲突,都有盾兵在前保护,这下我军该如何是好!?”在中军正中摆定的队伍之内,一员将领正是脸色慌乱地与徐庶报道。徐庶面色深沉,这将领所报的,他却是早已有所发。这下,徐庶却也不慢,怒喝喊道:“不要乱了阵脚!!敌军先以步兵前来冲杀,我军便以冲车来应付,我倒要看看,这血肉之躯,如何挡得住这可以摧毁城墙的军器!!”
原来徐庶倒是早有准备,随着他喝声一落,在他身旁的一个将领立刻高举旗帜,后方转即有号角声吹了起来。随着号角冲动,很快队伍纷纷散开,转即便听阵阵轰鸣声猝是响荡起来。
这时,正在指挥着兵部冲杀的马纵横,不由面色一变,却是隐隐间听到了这阵阵轰鸣声响,同时也感觉得到大地的颤动。
“不好!!这徐元直是想用冲车来破我的步兵!!”马纵横心头一紧,立马向旁边的张既喝道:“快传我令,令前往冲杀的步兵速速望两边绕开!!!”
随着马纵横疾言厉色地喊起,张既吓得面色一变,哪敢怠慢,急是赶往喝令起来。须臾,便见两队人马策马赶出,并分别吹起号角,随着号角声在两边响动,正在前方冲杀的马羲军步兵听得,立马各是急往左右绕开。就在此时,忽见在正中中军内的大阵内,连具庞然大物纷纷冲出,正是一架架飞速奔驰的冲车。这不得不说,还好马纵横反应够快,否则被这来势汹汹的冲车撞上,这血肉之躯哪里承受得了!
只不过徐庶又岂是寻常之辈,这下忽地眼迸精光,怒声喝道:“放箭!!”
随着徐庶喝令一落,立有旗号高举,一直在左右屯集,等候命令的弓弩手,这下看得旗号一起,不由纷纷抖数精神。不一阵后,便听道道弓弦震响,赫然荡漾而起,那些急往左右绕去的马羲军步兵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片片的乱箭扑个正着,哪里来得及抵挡,霎是纷纷被射翻而去。
“哇~~!!天杀的徐元直你可惹怒我了!!!”马纵横看得鬼神般的眼眸爆射凶厉的光芒,浑身散发的杀戮之气,轰然狂迸,一面手舞血龙的鬼神之相,转即盛然爆发。
“主公息怒,莫非你忘了军师的叮嘱吗!!?”张既见状,吓了一跳,追随在马纵横身边多年的他,自然知道,这是马纵横准备爆发的征兆。而且,往往马纵横一旦陷入如此状态,那若不杀个天翻地覆,可绝不会轻易罢手!
而这下马纵横一听张既提醒,很快就想起了自己与庞统的三个约定:其一不能贸然行动;其二时机未至,不能凭匹夫之勇;其三不能意气用事,随性放纵!
却说如今的马纵横身肩责任之巨大,自不容他肆意闯杀,纵是他有鬼神一般的武勇,但倘若他有所折损,其中牵连实在是不可想象。因此,十分了解马纵横性子的庞统,在马纵横来前,特意与其约法三章。马纵横当时倒也没多想,便是答应了。
不过,眼下的状况却又不同。毕竟自军人马已渐有被敌军所压制的趋势,但若自军再不加以行动,但若刘备援兵赶回,前后夹攻,后果不堪设想。
在如此危急的时候,马纵横除了那个最为简洁、干脆的方法外,却是实在想不出其他扭转局势的方法!
“德容,战场之上瞬息万变,顺势时墨守成规,循步渐进,是为稳当。但若逆势之时,依旧不知变通,积极进取,无疑是坐以待毙!!”忽然,只听马纵横嘶声咆哮起来,声音震天动地。张既更是一时被马纵横的吼声怯住。
不过,张既毕竟追随在马纵横身边已有多年,很快就回过神来,震色问道:“那以主公之见,眼下该当若何!?”
“哼!!擒贼先擒王,如今大耳贼的麾下,方悦已被吕贼击毙,张翼德又被吕贼重伤,其军已无上jiang坐镇,一切皆由那徐元直来调拨。只要我把徐元直给杀了,彼军定然群龙无首!!待时,要将其击破,自是易如反掌!!”马纵横疾言里似地谓道,浑身气势更是霍然暴涨,刹是升腾出了一面血色鬼神相势。张既面色一变,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在周边的将士却都被马纵横的盖天豪气给激奋了,纷纷高声呼应,都说愿随马纵横拼命厮杀,一时间声势颇高。
“彼军冲车正占中路,无需众人一同出战,以骑兵的灵敏性应该能够避过冲车的冲击,并且加以捣乱!!”马纵横一对犹如鬼神一般的眼眸,闪烁发光,并是疾言厉色地喊了起来。张既一听,不由神容一变,急道:“主公,那些冲车威力极大,但若必击中,莫说是血肉之躯,就算是巨岩硬石,恐怕都会被毁坏。我等若是牺牲了,却也无关紧要,但若!!!”
“瞻前顾后,自从文师死后,张德容你就变得越来越是胆小了!!你如此,莫不怕文师嗤笑你吗!?”张既话未说完,却遭到了马纵横严厉地呵斥。张既不由眼睛猛地一瞪,身体如遭重击一般,霎时整个人呆愣起来。与此同时,只听一道清脆的马鸣声,震天而起,转即正见马纵横策马奔飞起来。
正见中路上,有着数十架或以马力拉拽,或以人力推行,大小不一的冲车。马纵横驰马正赶,此时在他面前正有一架以三匹宝马拽着飞动的冲车,在冲车上更站有两个敌将,此下见得马纵横杀奔过来,纷纷怒声在骂。
“哼,鼠辈也敢放肆!!”马纵横冷哼一声,眼迸两道骇人的精光后,刹是往一旁一拨赤乌,倏地冲起。于是,须臾间,便见马纵横拨马先是避开了气势汹汹冲撞过来的战马,转即飞快冲上,手舞龙刃,猛是高举起来。那在冲车上的两个将士看得眼切,连忙各举长枪迎上,却被马纵横手起刀落,一刀砍飞而去。马纵横转即舞刀一起,朝着那战马与冲车连接的地方,猛劈过去。猝听‘嘭’的一声巨响,霎时便见战马和冲车陡然分开,战马纷纷奔散而去,而战车失去动力,发出一阵轰鸣声响后,转即瘫痪在地。
却看马纵横迅速地毁去了第一架冲车,紧接着又见有两架冲车纷纷冲袭过来。马纵横丝毫不惧,大喝一声,竟朝着两架冲车的缝隙里,奔飞而去。电光火石之间,正见马纵横倏地朝着缝隙突入,那两架冲车上的敌兵一下子都反应不来,直到马纵横身上散发的那股可怕的杀戮气息盛然逼来,这一干人等,才纷纷反应起来,急是各举兵器。可马纵横手中的龙刃,早如血龙腾飞一般赫然舞动起来。转即只听连道爆响一连迭起,并且很快就有着惨叫声伴随起来。
须臾,正见马纵横策马从两架冲车奔驰而过。却听在他背后,忽地有几道轰鸣连响,那两架冲车好似失去了控制一般,猛地撞击在一起,瞬间损毁报废。
却看马纵横就这一阵间,连连毁坏三架巨大的冲车,其麾下一干冲出的骑军将士无不激奋昂扬,纷纷高举兵器大声嘶喝起来。这时,依旧在原地不动的张既,忽地眼神一凝,神容变得坚定起来,急是拍马,手提钢枪火速飚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