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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贤侄,我看还是由你亲自來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香了个蕉了,沒想到饶了一圈后,又给老子饶了回來,最后还得老子这当事人來表态。哎,果然这年头太极不是很好打的,尤其是碰见中老年人的话,自己也就只有做做广播体操的份儿。
“那个,柳伯父,天宇认为这婚姻之事既然是男女双方的终身大事,所以原则上应当讲究的是男女双方完全自愿,哦,也就是两厢情愿,否则的话,强扭的瓜不甜。所以天宇认为伯父还是亲自问过若然姐姐的意见之后再做定夺也不迟啊。”闹闹的,既然把这问題推给在场的人都还是推回來的话,那老子现在推给不在场的人,这下总不至于再担心这问題会被那不在场的人给推回來了吧。
“嗯,难得贤侄能有此番见识,不过,贤侄方才也曾说过,婚姻大事,当由父母做主。所以眼下,老夫便替我家然儿应下了。当然了,想來我家然儿也不会责备于老夫的。贤侄便直接说说自己的看法就是了。话说,老夫可是非常期待,有朝一日老夫能不再叫你‘贤侄’,而改口称你为‘贤婿’啊!”
“好吧,既然如此,那天宇也只能向柳伯父坦言了。不瞒柳伯父您说,天宇与若然姐姐是一见如故,颇有彼此知心的感觉。众里寻她千百度,得來全不……啊不,是蓦然回首,卿人却已俏至身旁处。人生若得如此知己红颜,那便是死亦无憾矣!”李天宇见势也只好连忙先向自己的柳伯父表明自己那坚贞不渝的拳拳之心。
“嗯,老夫果然沒有看走眼光,既然如此,那便……”
“且慢!柳伯父,不瞒您说,其实眼下天宇除了若然姐姐之外,已经有过了几位红颜知己了。而且天宇对她们的心便如对若然姐姐的心一般无二,自然天宇更是未曾想过要将她们分出个妻妾之分來。”横竖都是一死,反正这些事情迟早要面对,倒不如现在趁着这柳伯父主动提出的机会挑明好了。话说做个男人,能做到老子这个地步的也真属不易了。
李天宇的这番话说出后,在场的除了我们的李父有点惊奇之外,其他人都并未感到太大的惊奇。李母不用说了,陈友亮和小正太更是见过天宇说的这些红颜知己的,虽说她们比起那柳若然的家世來说要稍逊一筹,可是哪个也不像是给人家当小妾的命啊。所以他二人也并未感到太大的惊奇。而我们的柳伯父更是也不曾感到一丝的意外,而是更加赏识地依旧微笑着看着李天宇。
“贤侄这般多情多义,重情重义,倒是教老夫更为敬重佩服了。”
“哪里,天宇岂敢,岂敢。”话说他这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是说我风流好色呢,可是看这柳伯父的眼光也不像是这意思啊。而且老子到目前为止除了拉过我家梦瑶的小手,顺便抱了抱,最多也就是吻了吻,别的什么更进一步的事儿可是从來沒有干过的,就连上青楼这样的壮举都曾拒绝了好几次呢。
其实我们的柳伯父早已看出了自己的这位贤婿是与众不同,卓然不群的,所以对李天宇会有这些感情的纠葛也沒感到多大惊奇,对他那感情方面的另类主张亦是沒有太大的意外。不是说大话,就凭着这贤侄的才华、见识和气度,若是被皇上见了的话,封他为驸马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当然了,这也恰好说明了这贤婿是深得所有人的赏识啊。
“无妨,大丈夫三妻四妾倒也并非何等过分、苛刻之事。更何况像贤侄这般出众的年青俊杰,更是少不了多少深闺大门里的才女小姐们的仰慕的。敢问贤侄的那些红颜知己分别是哪家的小姐?”柳运隆虽然对李天宇三妻四妾这一点并不在意,但却还是在意他看上的那些个红颜知己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毕竟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同自己的女儿相提并论的,而且自己倒也很是好奇像贤侄这般有趣的人到底会看上什么样的千金小姐呢?
“不瞒柳伯父说,那些人其实若然姐姐也都是见过的。不过眼下天宇同她们也只是处于恋爱的阶段,哦,就是并沒有三拜九叩,结发成亲的,所以倒也不敢在此妄言了。”李天宇想起那冯梦瑶的身世后便知自己此刻是不可能向当大家坦言的,而且从上次那韩老爷子口中所言的秘辛來看,这柳伯父怕是和韩老爷子之间有了点误会。柳伯父惜才所以向皇上推荐了韩老爷子做太子太傅,而韩老爷子却是早已对这些皇家的政治事宜过敏了,所以便同这柳伯父之间衍生了些许间隙。既然如此,自己也还是暂不说为妙,反正韩老爷子上次也默认了不会对老子的这些儿女私情做出干涉的,那这柳伯父便更是不会了。况且想來柳若然和韩荻儿这两个知书达理的才女也应该是有很多共同语言的,就算达不到惺惺相惜的高度,我想达到相处融洽的高度还不是问題的。至于那康家小姐的话,暂时先不做考虑吧,天知道她现在心里是不是还憎恨着老子呢。
“不就是那康家小姐,韩家小姐,还有今天的这秦家小姐嘛!我看啊,她们几家过不了多久后便会來向天哥你提亲的。”一旁的小正太见自己的天哥这般惺惺作态,又想起今日去那秦家时秦家老爷说的话后,忍不住直接替自己的天哥说了出來。
我们的李天宇见小颢瞬间将自己卖了之后,还沒來得及生气,却是已经被小颢的这句话给唬住了。
“什么?还有秦家?!”
李天宇的这一句感叹却也引來了在场的长辈们的各种反应。我们的李母无奈地叹了叹,却是既好气又好笑;而李父却也沒想到自己的宝儿已经和扬州的这么多名门望族扯上关系了,不禁为之暗中惊讶;柳运隆听了则是佩服,这贤侄真是沒得说,单是这康家和韩家就已经非常不简单了,眼下看他的样子好像完全沒有将那秦家放在心上,真当是后生可畏啊,这也怪不得他不愿将这些红颜知己分出个妻妾了。
“你以为呢,天哥?”小正太见这天哥并不像是装傻的样子,就也反问道。
“天宇啊,你可是先后两次有救于那秦小姐的,更是有助于秦家的,而你又这般出众,那秦老爷会有这般心意,也不足为怪啊。这些我和小颢也都看得一清二楚,怎么反倒是你这当事人泛起迷糊來了呢?”
“可是即便如此,那我也只是对那秦小姐有着恩情而已,这根本还谈不上感情吧?再说了,当时的情况,换做谁都会拔刀相助的。更何况你二人也曾有过参与,那你俩也应该有份的。”
“可不是吗?谁知那秦老爷为何却偏偏看上了你,连我都替亮哥感觉不平。”崔颢很是愤愤不平地说道。
“好了,小颢,这些秦老爷不是在秦家的时候都说过了吗?再说了,这些事情本身就是天宇的主意,你我二人不过是跟在一旁相配合的而已。”陈友亮却是看得很开,毕竟他也早已看出來秦老爷对这李天宇的情有独钟,而且几次相助于秦家,却也都是这天宇的功劳,就拿之前在那秦家画舫上挺身相救秦玉燕來说,自己也只不过是跟着天宇打了场酱油而已。
“我还是不能相信。婚姻乃终身大事,岂可儿戏?更不能因为些许恩情,而误了这女儿家的一生。”李天宇想起第一次见那非主流小美女的情景后,不禁摇头说道。
“那么,伯母您认为呢?柳大人您认为呢?”崔颢见自己的天哥并不相信,便这样问向在场的人。
“哎!你这孩子啊!”却见李母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天宇一眼,然后便这样无力地叹道。
“贤侄真乃妙人也。”柳运隆很是有趣地赞道。
看到自己老妈和柳伯父这般反应后,李天宇却是不信也信了。雅兴达啊,真特么不愧是万恶的古代封建主义社会。老子不过是路过救了那小萝莉一次,还就真换來了她以身相许这般便宜事啊!话说那小萝莉之前不是也很反感老子的吗?其实我们的李天宇不知道的是,那日他在那秦家画舫上仗义出手相助时,早已在我们的秦玉燕小萝莉心中留下了高大的形象。因此,自那日起,秦玉燕便已算是对那头戴脸谱的谢公子芳心暗许了。只不过后來得知那人便是李天宇后,心中有些哑然罢了,又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这李天宇出手相救后的情景,心里更是泛起一阵旖旎。所以爹爹说出要将自己许配于他的打算时,虽然自己也感觉怪怪的,但却也生不出反对的念头來了。至于秦老爷,更是早已认定了李天宇了,暂不说李天宇这独特的身世背景和举世的才华品格,单是他先后几次出手相助秦家,就早已让自己下定了将女儿许配于他的决心。更何况这样也能显得自己秦家知恩图报,为秦家立下威名。真可谓是一举多得啊。如此划得來的亲事,自己焉有不做之理。秦老爷这个生意人精却是从政治、生意、以及女儿幸福的多个角度上认准了这桩婚事。
天哥这泡千金小姐的手段倒是高超,层出不穷,先后下來都已经俘获了这么多家千金小姐的芳心了。崔颢还以为自己的天哥是在刻意装傻,明明使出了这泡妞的最高手段,以身相救,并且还装作故意不想让秦家得知,戴了面具,使了化名,结果最后却是直教这秦家上下感动得一塌糊涂,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在众人面前,还又故意装作如此无辜的样子,要是你当真无辜的话,当初怎么不敢和我们一同去这秦家做客啊。哎,天哥这招欲擒故纵着实是练得炉火纯青啊,好手段,好手腕。
“算了,不管这些了。柳伯父,咱爷俩还是继续聊聊这东瀛日寇和高丽棒子的事情吧。”李天宇眼见这些儿女私情之事烦琐无比,尤其是现在又当着众人的面,所以便也不想再理会这些了,当即转换话題道。
“贤侄啊,你刚刚说的那什么民族区域自治,怕是跟这东瀛和高句丽打不到关系的。眼下这东瀛和高丽已然是我大唐的臣属国了,每年年底都也按时來我大唐朝拜,向朝廷交纳岁贡。此番若是再做刁难的话,恐怕会引來全天下人的哗变啊。更何况我大唐和这东瀛、高句丽素來无仇,从未有过兵端之事,反倒是同他们的邦交一直很要好的。尤其是那东瀛,更是仰慕我大唐的文化,曾先后几次漂泊远渡而來,诚心向我大唐求教,皇上对此也是深感欣慰。”
“柳伯父说得沒错,是天宇失误了。”确实历史上的唐朝和日本的邦交还是蛮不错的,日本非常崇拜唐朝,所以他们那儿的一些建筑都还保有唐朝建筑的风格,至于茶道更是他们从这里学了过去后自己又发扬光大的。甚至老子还依稀记得现在使用的这些个贞观通宝都是给日本发行的货币,更不要说之后那著名的鉴真东渡了。话虽如此,可是一千多年后,他们可又是真真切切地对我中华民族犯下了滔天罪行的。哎,只可惜老子就是再厉害,也无法改变这一千年之后的历史,毕竟老子会不会活到那个时候还是个大问題呢。
“不过那高句丽嘛,虽然也是刚刚向我大唐朝贡的,但实则暗地里对我大唐怀有敌视眼光的。非我族人,其心必异也。皇上倒是也曾提过要将辽东一带从高句丽手中收回我大唐所有的。想來我大唐和这高句丽也迟早会有一战的。”
“哦?是吗?”李天宇听闻柳运隆这样说,心里却是有点意外的,因为毕竟生活在后世的他,其实心里对那日本的仇视要远远大于对韩国的。
“既然我们大唐同他们的邦交要好,那敢问柳伯父我们大唐同他们之间的贸易如何?哦,也就是说两国之间的民间物资的通商互换如何?”
“这自然是礼尚往來,古來有之的。每年这东瀛和高句丽前來朝拜之时,都会拿了不少的物资上缴我大唐朝廷,同时,皇上也会赏赐他们一些我大唐的物资。而他们派來的使臣们私下里也会拿了他们的物资同咱大唐的百姓们互相交换的,也算是互通民间有无吧。尤其是这茶叶和丝绸布匹,每年那东瀛的使臣前來朝拜时,都像是发了疯一般去买上满满的两船,然后带回他们东瀛去。”
“这样啊,那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制裁,啊不,是帮助他们的好办法。”
“什么办法?”柳运隆见这贤侄的眼中瞬间大放异彩,便也忍不住问道。
“既然眼下我们处于和平年代,那便也可用那和平的手段來打压他们两个国家。就好比,我们现在就可以用经济和文化來对他们进行打压。文化自然无需多言,那东瀛如此崇尚我大唐文化,那么我们便也将他们同化了就是了。至于经济的话,他们不是非常喜欢我大唐的茶叶和布匹吗?那么索性我们干脆向他们开通贸易通商口岸,直接将我们大唐民间的物资售于他们。当然了,价钱的话,一定不能便宜了,至少要是我们内地价钱的十倍以上。如此一來,用不了多久,我们便能将他们诸国的银子给捞个见底儿的。到时候,他们还凭些什么同咱大唐斗呢?这样不仅使得我大唐的百姓能挣到更多的钱,更是让他们国内的百姓更多地用上了我大唐的这些物华天宝的物资。到头來,他们还得谢谢咱呢!”
“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啊,贤侄真不愧是……若是贤侄也去做了生意的话,老夫敢肯定贤侄一定会比康家和秦家厉害上百倍的。”
“可是,天哥,就算咱们拿了他们太多的银子,那也是沒用啊,又不能在咱大唐花,总不至于再跑去他们东瀛花吧。”小颢想了想说道。
“无妨。想來他们到我大唐之后也会先拿他们的物资來换了这银两的。”柳运隆之前毕竟是位京官,对此还是非常了解的。
“不过小颢你这样说,倒真是提醒我了,既然我们要他们通商贸易的话,自然也得准备好这外汇货币的兑换了。而且最好先是统一全球的贸易货币,就以我大唐的货币为准好了,然后再由各大银行,哦,钱庄也行,由钱庄來专门负责为他们兑换咱大唐的货币。”李天宇听小颢这样说后,却是想起了自己那兴办银行的打算。对啊,老子不是还打算开办银行的吗,正好也可以來开通外汇业务,顺道也为自己和大唐创点外汇收入。而且如果是布匹生意的话,话说之前自己可是刚刚听了老妈说那康家要将扬州的一部分布庄生意交予那康家小姐、柳若然和我來共同掌管的,这可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康老爷子倒也真会雪中送炭。
“贤侄倒是好想法啊。不过从老夫在京城中见过的那些使节來看,他们好像并沒有什么银两的。只是用他们的物资來同我们以物易物,或是拿了那物资先换了我大唐的银两后,再去收购我大唐的这些物资的。”
“哦,这样啊,那正好也可以将咱这贞观通宝流通到他们国家去。对了,柳伯父,那东瀛的使节每年前來我大唐朝拜时,都是从哪里登陆我大唐的?”李天宇听过之后却是有些少许的失望,如果现在那东瀛还沒有属于自己的货币的话,那他这兑换外汇的业务也就宣告破产了。不过我也好像记得这贞观通宝还是大唐为他们特意铸造的货币的,沒想到现在却已经提前问世了。(注:大唐贞观年间未曾铸钱的,传世的“贞观通宝”相传是日本所铸的。日本的贞观元年,相当于我国唐宣宗大中13年,也就是公元859。叶德辉在《古泉杂咏》中称“贞观通宝”文字与“和同开室”开异,应当是日本钱。而历史上房玄龄也曾建议李世民铸造贞观通宝奖励将士的,但是现在却尚未确认中国历史上有“贞观通宝”的。)
“这个,老夫也不是非常清楚,只记得他们好像是打东海过來的。贤侄既然这般在意这些邦交之计的话,那何不等贤侄到岁末上京时,见过皇上后,亲自再和皇上探讨一番呢。”
“啊哈哈哈,倒也是啊,天宇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而已,哪儿轮得到自己操这些心思呢?來,柳伯父,天宇再敬您老一杯,祝您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李天宇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已经打起了上京的心思。话说到十月份的时候,自己便有机会同老爸一起上京了。闹闹的,就算不为这些国家小事儿,为了自己和梦瑶的儿女私情大事儿,也得上这京城走一遭,顺便再拜见那岳父大人,同他老人家探讨下和梦瑶的终身大事儿。然后顺带请他老人家开设几个对外贸易通商口岸,话说金陵就不错。
“哦哈哈,贤侄还真是教老夫感觉有趣啊。不过更让老夫敬佩的是,贤侄明明同我家然儿年纪仿佛,又久居扬州,却也能对这朝堂之事如此了若指掌。这倒也真教老夫不得不对贤侄刮目相看啊。”
“啊哈哈,其实天宇都是看了些古籍后才得知的。”
“博古通今,博古通今,沒有博古,哪來的通今?这博古通今便是说的贤侄啊。”
“哪里,哪里。”李天宇一副愧不敢当的样子,不过心里却是在想,老子当然是这大唐博古通今第一人了,都通到二十一世纪了,难道还有谁能比老子知道的更多吗?
“來,來,來,贤侄们,再同老夫碰上一杯!难得老夫今日和诸位贤侄一见如故,甚是开怀。我说老李,你倒是也喝啊。”
“呵呵。”李佳程尴尬地笑了笑,然后也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天宇敬柳伯父了!”李天宇见势连忙先干为敬,一饮而尽后又开口道,“柳伯父,您老在京城见多识广,天宇想向您打听几样东西。”
“哦?不知贤侄想向老夫打听何物啊?”柳运隆见这位见识卓越的贤侄竟向自己打听东西來,倒也是十分地好奇。而我们的李父和李母听过后也是被提起了兴趣,纷纷竖起了耳朵好奇地看向了李天宇。
“不知柳伯父可否听说过大麻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