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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的李公子就跟随着小二走向了后堂。而走在小二儿身后的李天宇总觉得这小二的脚步迈得很轻盈。闹闹的,莫非这小子表面上是个小二,其实是一个身怀绝世武功的高手?话说这小子会不会趁机将老子给做了啊?不行,老子得试探他一下。想罢,李天宇就攥紧了自己右拳,缓缓地提起右臂,准备朝着那小二的后脑抡过去。
李天宇先是轻轻地象征性地朝小二后脑挥了挥,他见小二而沒有丝毫的察觉和反应,就稍微加重了点力道,此时他的胳膊已经明显可以感觉到所带动的气流了,但走在李天宇前面的小二依旧沒有半点的察觉和反应。李天宇不尽心生怒火,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小二,心里怒骂道,闹闹的,难道是看不起老子吗?好,为了老子的安全第一,老子豁出去了,这下跟你玩儿真的。只见李天宇这一次将手臂提高至自己的耳朵后,然后微微咬了咬牙,准备给小二的后脑奋力一击。
“李公子,就在这里??看吧!”却见李天宇正准备将胳膊甩出來的时候,我们的店小二扭过头來,对身后的李公子说道。
“啊,啊哈,好啊,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袁老爷子到底会给我留点什么呢?”李天宇见势不妙,立即收手,马上将自己紧攥着的拳头化为了手掌,然后上下抚摸着自己后脑勺的头发,以此來缓解尴尬。
“李公子,其实袁老先生也沒有告诉小的什么,他要跟你说的想必都在这书信上了吧。不过袁老先生倒是让我亲眼看着李公子将书信看完,然后收回來当着李公子的面烧掉。这也是为什么刚刚小的必须只能让公子一人进來。”小二却并沒有对李天宇那诡异的行为艺术多在意。
“啊,搜噶,那还真是有劳袁老爷子和小哥的良苦用心了。这么说來,那袁老爷子走的时候其实是不曾对小哥交待过什么要对我说的,对吗?”
“是的,李公子,袁老先生只交待了小的一定要亲眼看着李公子看完之后,当着李公子的面将书信烧掉。哦,对了,李公子,袁老先生的书信是用火漆封口,给你,李公子。”说罢小二便将自己手中的书信递给了我们的李公子。
“哇,果然耶,真的是火漆啊,袁老爷子真舍得下本钱,难道他送给我的其实一个古玩字画,是锄禾日当午呢,还是清明上河图啊?”我们的李天宇在后世的时候是见过火漆封印的,在他的印象中是只有那些购置的高级古董才能享受这种待遇,而一般的话用的商标胶带之类或者别的一次性封条比较多。
于是李天宇犯2B地开始仔细翻阅起來这信封的每一个角落,时而还对着光倾斜着书信的角度,那样子就好像是刑侦警察们在检阅案发现场的物品上罪犯们留下的指纹一样。当然李天宇要找的并不是那袁大神棍的指纹,而是想通过对信封的望闻问切來判断里面到底装着多大的事儿。毕竟从袁老头儿安排小二亲眼监督着自己单独将这信给看完以及看完后再让小二当场烧毁,并且这封信还给涂了火漆來封口。看來这里面的东西绝对是非同小可的,之前的一个潘多拉魔盒已经够自己來回折腾了,今天來这儿就是为了彻底将自己和那箱子撇清的,结果还是未遂,从出发前在总部想的计谋破产到现在寻袁大神棍未遂已经足以证明一切了。老子现在真不想还沒从一个坑里跳出來,就又跳进去另一个坑里了。
“李公子,你这是……难道你怀疑这封信有问題?李公子该不会是在怀疑小的从中做了手脚吧?”
“小哥你想多了,你想太多了,这信我看不看却是与我无多大干系的。即便里面写了什么,我想也不会影响到我以后的生活的,我该吃还吃,该喝还喝,断然不会因为一封书信,几句话语而被改变命运和生活的。不过我很好奇的是,这封书信是袁老爷子什么时候写成的?”
“这,小的就真的不是很清楚了,不过小的是在袁老先生临走时受托于袁先生的。”
“哦。那袁老爷子是今天早上什么时候走的呢?”
“李公子,这小的就难以告之了。因为先生走的时候也曾嘱咐了小的,任何人,不管是谁,若问起他老人家离走的事情的话,小的都是一概不知的。”
“呵呵,看來小哥倒是挺仗义,挺讲义气的啊,好,小哥你这朋友,我今天交定了。为了向小哥表达我的诚意,我就破格对小哥道一个算得上是机密的秘密。不瞒小哥说,其实我现在在扬州有一帮好兄弟,我和这些兄弟们都是有着共同的目标和志向,为此,我们还特意成立了一个组织。小哥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考虑加入我们,我可以保证给小哥一个不低于我的位置。怎么样啊,小哥?”
“呃,李公子,我不清楚你到底在说什么。小的就只是杏花楼里一个跑堂的伙计而已。哪敢跟公子相提并论啊?”
“啊哈哈,好吧,小哥你就当我是开玩笑,调节气氛的吧。好了,不说这些沒用的了,还是先办了眼下的正事再说吧。”李天宇虽然嘴上说着,但是他心里早就泛起了嘀咕。
雅兴达,话说之前老子可是亲眼看见这小子是从自己的衣襟处拿出这封书信的。贴身而藏,极可看出这书信挺重要的,最起码这小子挺重视的。关键问題是老子现在拿到这封信后基本上沒有感受到信封上的体温残留,现在算是七月艳阳天,也就是公历的八月份,扬州又算是南方,要不是有伤风化的话,老子都想穿个大裤头和短袖出來了,而这小子贴身藏着,却沒有留下半点的体温余温,而且从这信封的平展的程度來推断,也不像是藏得时间久的样子。虽然老子也不清楚到底得几个小时,才能搞出來褶皱,不过老子绝对可以推断这信沒在这小子那里过夜。老子故意问这袁老头儿是今天早上什么时候走的,他还回答老子难以告之,这算是已经默认了袁老头儿是今天早上走的了吗?老子请他加入天羽盟,故意说得很婉转,但是他的回答好像告诉老子他已经知道了天羽盟的存在。但也可能只是他随口随心这么一说的话而已。闹闹的,这袁老头儿可真是高手啊,故意拿个二进制思维的人來对付老子,这也着实让老子模棱两可,纠结到了。不过话说那箱子可是早上送出去的,也不知道那事儿和这袁老头儿的突然离去有关系沒?可惜了这信封的厚度比较牛A,比上次梦瑶送老子的信封厚实质感多了,像是牛皮纸一样,这让老子情何以堪呐!除了用X光射线外,老子基本上判断不了里面的内容是那袁老头儿何时写的了。想想也是,既然那袁老头儿连火漆这玩意儿都用了,又在怎么会在信封上犯低级错误呢。万一真要是透明的话,估计到头來吃亏的还是老子,毕竟里面的内容是写给老子的。也可惜老子对这火漆的研究不是很专业了,否则的话应该还是能推断出來死亡,啊不,案发时间的吧。算了,不管那么多了,说到底,还是得打开信封才能判断一切,看來老子以着自己的智商來同他周旋的话,还是只得望洋兴叹呐。
虽然我们的李天宇在心中思索并纠结了这么多,但是其实也就是不到半分钟的事儿。毕竟李天宇的心脏的主频和睿频都是很牛圈的,正常情况下每分钟跳动120次,像现在这高智商游戏的话,估计每分钟跳动个360次不是什么大的问題了。于是李天宇小心翼翼地拆着信封,一边拆着一边还不忘问道眼前的小二说:“小哥,这信封也要烧掉吗?”
“这,袁老先生走的时候倒是不曾明确说过。”
“哦?那他原话是怎么说的,我來帮你分析分析。”
“袁老先生原话是一定要让李公子亲自单独将信看完,然后当场烧掉。”
“这不已经很明显了吗?袁大神,哦,袁老爷子的意思是等我看完信后,就由您当场烧毁。既然我看的是信,不是信封,那自然信封是不用烧毁的了。”李天宇在一旁煽风点火忽悠道。
“嗯,或许是这样吧。不过,李公子为何如此在意这信封呢?”
“哦,沒什么,我只是感觉这信封做工这般鬼斧神工,烧掉的话太过于可惜了。所以想带回去给家里看下,顺便让他们帮我置购点这种信封。”香蕉你个锅巴,老子其实是打算带回去派人查查这信封的产地的,然后顺藤摸瓜,从中查获点什么,老子会说?哇咔咔,老子就不信凭着老爹在江苏的手腕还查不到这样的一个个小小的信封。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李公子。恐怕小的还真得将这信封给烧掉了。”
“为什么啊?难道小哥你打算不听袁老先生的嘱托,擅自做出决定吗?”
“李公子,您误会了。其实老先生还曾嘱咐过小的,李公子若是有问什么问題,或者对什么比较在意的话,小的就得……”却见我们的小二说到这里时,已经止住了,而是用一副“你懂的”的眼神來告知了李天宇自己需要怎么做。
“哇靠!这得多大仇啊!小哥,这信我不看了,我担心这信上真的写着什么令我看了之后吃不下饭,喝不下水,然后大小便失禁,最终七窍流血而死的内容。”说着李天宇竟真的将刚刚抽出來一截信纸又塞了回去,然后转手就要交给小二。
“李公子!请李公子不要为难小的!”只见我们的这位店小二竟然“噗通”一下跪倒在了李天宇面前。
“喂!喂!你这是干什么?你快起來啊!男儿膝下有黄金,大丈夫,男子汉,怎能说跪就跪呢!更何况你都沒说就直接给跪了。”李天宇遭此突变之后,却是忍不住心软了起來,毕竟他身存在后世那所谓的“人人平等”的社会中,很少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即使偶尔发生了,哪次不是为挑战社会主义道德而引起强烈的轰动。随之而后的便是像李天宇这样的小P民之类的愤青网友们的诟骂和人肉,最后是引起媒体和“相关部门”的曝光和处理。沒错的,沒有曝光就沒有处理。而李天宇现在在李府中也从未见过家丁和丫鬟们对父母跪拜,所以李天宇顿时感觉什么心里很不舒服,非常难以接受。
“请公子答应小的!否则小的是不会起來的!”
“好,好,我答应你!你快起來。哎,看來这袁大神棍也跟你说过了我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啊。(阿亮:话说这句话怎么就听着那么邪恶呢?)”虽然我们的小二的对白很落俗套,但是李天宇毕竟还是心软了,瞬间就答应了小二。好歹信封已经拆了,如果现在又反悔不看的话,确实给他的压力挺大的。
“小的谢过李公子!”
“哎,宁教天下人來负我,也不教我去负天下人啊!”虽然李天宇心里或多或少地有点清楚这完全是小二故意做出來的,可是到底也是出于无奈啊,只好打出最后一底牌。于是李天宇长叹一声,然后果断地将信纸拿了出來。眼下他只有一个念头就,就是赶紧将这封信看完,至于那袁老头儿爱写什么让他写什么吧,自己就当沒这回事儿。最多自己就当是做了一篇快速阅读題,给他分一下段落,划出中心句,然后标出前后照应的语句。
“李公子,沒有想到你与老夫的最后一次见面竟是全靠了这封书信吧。世事便是如此,一切都充满了变数。今天同你关系要好的人很有可能明天就会害了你;现在对你宠信的人或许之后就会变成要杀掉你的人。这些世道公子还未曾经历过,而老夫也不想过多地來向公子强加自己的看法,以此來左右公子的判断和行为。或许李公子现在心里一定有很多的困惑,包括对老夫的困惑。这些困惑老夫本可一一为公子作答,奈何老夫同公子相识一场,也算是有缘,所以与公与私都不忍令公子为老夫所忙碌的这些琐事所缠身。老夫私下里曾为公子掐算过命运,也就是当日曾说与你的那句话:君乃君,非常君。李公子,这句话万沒有你想得那么简单。遥想当初,老夫刚來扬州的第一天便有幸在杏花楼遇见了你,当时老夫便知与你缘分匪浅。当初老夫观你面相,竟看不透其中,老夫自诩生平阅人无数,但像公子那般奇怪的面相着实是头一遭见。当时老夫就暗自察觉你的运数已超出老夫力所能及。后來老夫便又试着打听出了公子的生辰八字,才略知了其中一二,而后公子身上所发生的事也都一一应验了。你命相本应断绝,但奈何有金凤浴血重生之庇护,因此得以重生。但重生犹如脱胎换骨一般,之后的运势已非老夫所可窥探。不过老夫愿提醒公子一句,公子先前命犯孤煞,竟非五行之内,也就是说无一人可克得你,但也因此公子失去与众生的联系。即使公子身边会出现很多贵人來陪伴你,但是公子始终是只身一人,就好像公子根本不属于大唐一般。老夫虽然与公子有缘,但同公子之间的关联也甚微。公子既然已注定了命中自有自独特的命数,所以万般事宜随心即可。 公子切不要将自己纠缠进本不属于自己命数的事中,这也是老夫为何一直对公子有所隐晦的原因。公子的命运已到天机,老夫本不应当逆天对公子道出这些來的,所以还请公子独自一人看过这些后,将书信交于小二当场烧毁,公子也万不要将这些诉说于他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总之,公子切记一切随心就是了,也莫被老夫的这一番话所左右。既然公子和这世道本无太大关联,所以一些不属于公子的俗事公子千万不可去强求,更不可深入。这样便无人可成为公子他日的魔障,也无人会从中影响到公子的命数。世事如棋,一步下错,就会致使步步走错,最后到满盘皆输,但是吾等却非那下棋者,而是手中的棋子。 天罡庚午书”信纸总共两张,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蝇头小字,看字迹像是行书,而内容结束后的左下角却是有袁天罡的落款。
李天宇看完这信上所写后,身上竟意外地出了一身的冷汗。雅兴达,话说这袁大神棍也太厉害了吧,这都能算出來。不过后面写的就有点让老子犯纠结了。先是说了看不懂我的命数,随后又说不要让我纠缠进不属于自己命数的事中;然后还说让我万事随心,可是马上又说不要强求;那句什么老子的命运是天机,本不该道破更是扯淡,从哲学的角度來说,你现在道破给老子听这些逆天行为本身就是老子命数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虽然从这正常的语法结构以及前后逻辑关系的角度來讲,这些话确实存在很多语病,可为什么老子看过之后,非但感觉不出表达存在问題,反而还都正确理解了呢?看來这袁大神棍的逻辑思维也是挺牛圈的(李天宇:为什么现在又改圈了,不是叉吗? 阿亮:废话,牛B的B怎么可能会是叉呢?那是公牛的玩意儿!)。不过话虽如此,好像老子看过这封信后等于什么都沒看。最起码老子想要了解的一些事情都沒能得以了解,还是拿着一些别强求的忽悠说辞來搪塞我,虽然这些言语真得很有说服力。闹闹的,老子到底该不该信呢?你要说信吧,老子作为一个21世纪的崇尚科学的党的好学生,总感觉描述的这些并不靠谱,这全是古人的愚昧造成的。你要说不信吧,可又觉得他说的确实若有其事,毕竟老子能过來这儿这一点就很值得自己思索了。
“李公子?您看完了吗?您要是看完的话,就把信装进去交给我吧!”就在李天宇还在纠结着的时候,一旁我们的小二发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