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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抛铜币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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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什么入啊?老子现在当着自己的天羽盟帮主多爽啊,哪儿用去跑到那新疆卖命去,虽然你天哥现在很怀念那久违的维吾尔族大叔的烤羊肉串儿了。不过还是命和自由要紧的。”再说了,老子现在在这儿沒事儿和兄弟们一起去喝喝酒,欺负欺负人,逛逛青楼,调戏调戏才女小姐们,不比那跑到前线去打仗爽哉多了。

    “哦。那这些人为什么全都去入伍了呢?”

    “这个,我想或许是因为他们心中有一颗热爱祖国,热爱少数民族,热爱大草原的心吧。好了,快点回去吧,话说你天哥我都有点饿了。”

    “是吗,天哥?那小颢今天请你吃饭吧。你说吧,上哪儿吃去?”

    “还上哪儿啊?整个扬州做的饭菜最好的就是咱李府了。”

    “哦,可是小颢现在还不想回去啊。感觉回到李府后好无聊啊。”

    “那你小子现在还想干什么去啊?”闹闹的,老子也知道回去之后有点无聊的,话说咱这李府的兄弟姐妹也有点少,呃,好像就老子一个,谈不上兄弟姐妹。雅兴达,要是这年头有网吧和KTV以及游乐场的话,老子倒是可以带你去HI上一会儿。或者有游泳池的话,也可以带你小子前去游泳。话说现在也快要到农历七月份了,还应该算是游泳的黄金时机的吧。

    “要不天哥,现在咱一起去陈府找亮哥吧。”

    “上陈府?找友亮?你杀了我吧,小颢,那陈府在城北那一片儿的,往那儿走就是打的估计也要三十分钟的。不去,太远了。”

    “天~~哥!那你说在扬州除了能找亮哥玩儿之外还能去找谁玩儿啊?”

    “找不到人也不去,要去你自己地奔去吧,我是要回家去的。”

    “那好吧,那就先回李府吧。正好小颢也有事情想和姑母说的。”

    “什么事情啊?”

    “不告诉你!”说罢我们的小正太却是已经朝着前方飞奔而去了。

    “喂,你小子等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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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那个异常密闭的空间内,与其说是空间,其实是一条常常的黑暗通道,通道的这一头却是放着一个大屏障,屏障上面印着一个硕大的身影,但是却看不清楚这身影的主人的真实面貌甚至是身高和体形,只能看得出來这个身影一定在这屏障后面的一个凳子上坐着的。屏障的后面却是灯火通明,墙壁上挂着两盏金光闪闪的油灯。而那屏风的一头却是站着一位年龄约摸二十六七,浑身上下透漏着成熟气质的美艳少妇。或许是因为灯光比较黯淡的原因,使得这位少妇看起來不是那么地显眼。

    而正对着这屏障的正前方却又是跪拜着两位绝色双姝,一左一右,背对着那一看望不到尽头的黑暗通道。

    “主公,您要的东西属下和教主前去看过了,那里已经被烧为一片灰烬了,什么也都沒有找到。”却见那绝色双姝中的蹲在左边的那个依旧是这样一动不动地跪拜着向自己的主公禀告道。

    “是吗?金教主?你确定我要的东西不在哪里吗?”就见那屏障后的身影却是在听过之后缓缓地站了起來,然后朝着屏障前走了些许,落在那屏障上的身影也随着拉得越來越长,也越來越狰狞。只见那身影似是转了个身一样,然后便似是对着凳子后面的墙壁这样问道。这声音听起來却是不带任何的感情,确切地说,那不像是人所能发出來的声音。

    “沒错,奴家当时确已里里外外地看过那寨子了,全部被烧成一堆灰烬了。莫非你不相信奴家?”却见这位被那道身影称之为“金教主”的美少妇娇滴滴地这样回答道。而那屏障前跪拜着的两位绝色双姝却是始终保持这面朝下,单膝跪地的姿势,仿佛身外的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似的。

    “金教主,你不要忘记了自己今天的这一切都是谁赐给你的。”

    “呀,您不要生气嘛!奴家哪里敢忘记啊?奴家一直以來都是听从您的吩咐的啊,哪怕是您想要了奴家。”

    “哼!上次负责管理那东西的人都已经处理干净了吗?”却见这身影依旧是看着那墙壁这样问道。

    “禀主公,早已全部处死了。”依旧跪拜着的绝色双姝中的右边的那个这样答道。

    “哼!做错了事情还敢隐瞒的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这身影突然大放威严地说道。

    “你们先下去吧,继续追查那东西的來源,尤其是那李家公子创建的天羽盟所占领的那康家老宅和那李府更是重点搜查对象,找到之后随时向我汇报。切记一定不能叫它落入他人之手。”

    “是,主公,属下遵命!”那绝色双姝听到自己的主公下令后,便这样异口同声答道。之后便是略微起身,依旧脸朝下地向后退了过去,之后便转身消失在了那黑暗的通道中。

    “你不怕那李府的李佳程会发现有人在监视他吗?”见那绝色双姝下去之后,这位被称之为“金教主”的美少妇对那身影这样说道。

    “金教主,不该你操心的事情你就无需操心了。那李府的一举一动早就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你看看你?奴家不就是担心你吗?”

    “你也下去吧!”

    “那奴家告退了。”

    却见那道身影依旧是在盯着那墙壁看着,这位“金教主”便也瞬间地消失了,前一刻还站在那屏障的旁边,只是在那通道口闪过一道白色的闪电后便再也看不到任何身影,也感觉不到任何的气息甚至空气流动了。

    “李佳程啊李佳程,沒想到你家的李宝儿现在倒是了不得了啊!这样也好,老夫便连带你儿子一块给卷进來!!”于是整个暗室中只剩下我们的那道身影后,这道身影便这样自言自语道,却见这身影刚刚说完之后,那椅子后面的墙壁却是突然转了过去。之后这道身影便也瞬间消失了,只剩下了那空空荡荡的暗室和那依旧沒有合上的凳子后面的墙壁。

    而此时外面的我们的李天宇和小正太却也快要走到李府了。

    “天哥啊,难道现在真的要回家吗?”看着前面的李府大院离自己越來越近后,我们的小颢这样说道。

    “怎么了啊?难道你真的就那么不想回去吗?你天哥都快饿成你这样子了,而且今天走了一天你不感觉累吗?”

    “可是…… 那好吧,那吃过饭后再陪小颢出來转转吧?!”

    “这个,吃过饭再说吧!”

    “不要,天哥你现在就说定,要不然小颢不让你回李府了。”

    闹闹的,就你小子还不让老子回李府了?不是老子吹的吗,老子不仅能在你面前回去,而且还可以单脚跳着回去的。不过看这小家伙的样子,看來就是个不安分的纨绔子弟啊。

    “这样吧,你天哥身上正好还有一个铜板的,咱叫这铜板來做决定吧。如果是正面的话,哦,我的意思是如果是写着‘贞观通宝’这一面的话,那天哥今天就不陪你再出來了,但是如果是另外一面的话,那天哥就同意吃过饭陪你再出來压压马路。咱今天就这样看老天的意思了,怎么样?这样胜算也都是五成,相当地公平的。”

    “好吧,天哥,你先把你的铜板拿给我看看。”

    “喂,你小子难道还认为你天哥会在这铜板上做手脚啊?实话跟你小子说了吧,其实你天哥现在手中的这枚铜钱就是今天上午的时候在那儿买油条的老伯那儿拿來的,给你小子好好研究研究吧。”闹闹的,理论上刻有“贞观通宝”四个字的那一面是比较重的,这样的话这一面朝上的几率应该会大于五成的。不过老子感觉这小子应该不会知道这一点吧。

    却见我们的小正太将自天哥手中接过那枚铜钱之后先是翻來覆去地将那枚铜钱仔细地看了个遍,然后又是放在手中掂量了掂量,最后还不忘向空中抛上了几次來验证一下这到底是哪一面朝上的几率大,然后在试过三次之后却是意外地发现,三次的结果竟然清一色的是印有“贞观通宝”的那一面朝上的。

    “天哥,这就是你所说的公平吗?”却见我们的小正太在见到这结果后很是幽怨地跟天哥说道。

    而一旁的我们的天哥在看到这个结果之后也是禁不住老脸微红。香蕉你个芭拉,虽然老子知道这一面朝上的几率比较大,不过这老天爷不用这么照顾老子啊。或者等一会儿真的來抛的时候你再照顾老子也不晚啊。

    “这个,它总是会有巧合出现的吧。再说了,你也只是试了三次而下,这根本也说明不了问題的,肯定是试的次数越多才越明星的。说不定接下來这几下就都是另一面了,毕竟几率都是一样的,对吧?”

    “那天哥,我要和你换换条件。若是有字的这一面朝上的那天哥就陪着小颢出來玩儿,若是另一面的话天哥就不必出來了,怎么样啊?”

    “那,那好吧,反正这几率就是各五成的。有可能接下來的都会是沒字的一面喔,你确定要换吗,小颢?”

    “换!就是要换!”

    “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哦,一会儿可不能后悔喔。”闹闹的,沒想到这小子还挺聪明的啊。

    “不后悔!你扔吧,天哥,让这枚钱币自己掉落在地上再來看结果。”于是我们的小正太将手中的铜币交给了我们的天哥。

    “好,好,好,知道了。看好了啊,你天哥现在就要扔了啊,一把定输赢啊。”说罢就见我们的天哥将手中的那枚铜钱抛向了空中,采用的手法却是后世的时候抛一毛钱,啊不,一块钱钢镚儿的手法。

    却见那枚铜钱自李天宇的手中飞出之后却是沒有出现后世的那种钱币飞舞翻腾的慢镜头特写。根据爱因斯坦第一定律,钱币所能上升的最高点乘以二再除以十得出來的结果再开根号之后,便是那枚自李天宇手中飞出的钱币落地的时间。然而还沒等我们的李天宇能够算出來这铜币下落的时间后,那枚钱币却是已经落到了地上了。其实我们的李天宇本身是打算再抛之前先算一下这钱币在空中的时候翻腾一个回合需要多长时间,然后再让这最小公倍数乘以任何数最后开根号出來得出自己要抛的高度和力量。但是考虑到一边的小正太还在站着监督,于是便也放弃了这个打算。

    就见那枚铜币落到了地上之后在那里竖着滚动了起來。于是我们的小正太和自己的天哥便也随着这铜币追了过去。终于在滚动了沒多久之后,那枚铜币进入到了地上的一个凹洞中去,于是朝着那印有“贞观通宝”四个字的那一面倒了过去。最后便是将自己那沒有字的一面对着二人。

    “欧也!”却见我们的天哥看到这个结果之后确实兴奋地将自己的右胳膊给使劲往下拉了一把,这个姿势像极了后世的那个“我们一直在用它”这句广告词中的情景。

    “这,这,这不算的,天哥。”

    “哦?为什么不算啊,刚刚天哥我还刚刚提醒过你不要换的,可是你还是执意要的换,你说这能怨你天哥吗?”

    “可是这次是钱币掉进坑里了的。不行,不算,再來一把!”

    “哎,刚刚你天哥都是跟你说过一把定胜负的,你小子怎么能这样言而无信啊?!”

    “但是这不是出了特殊情况嘛!”

    “那要是下一把还是你天哥赢了你会不会还说是特殊情况啊?”

    “这,这要看情况了。”

    “看情况,如果是你小子赢了就不是特殊情况。如果是天哥我赢了,是不是就还是特殊情况啊?”

    “不会的,小颢才沒有天哥你这么无赖的。”

    “那好吧,那就再來一把!你小子记住你说过的话啊。”说罢我们的天哥便弯腰伸手向那枚钱币去。

    “等下,天哥,这把由小颢亲自來扔吧。”但见天哥刚刚拿到手那枚钱币后我们的小正太却是眼睛一转马上对着自己的天哥这样说道。

    “你个小鬼头,还真以为你天哥之前搞鬼了吗?好,好,你扔便你扔,那天哥祝你扔不到有字的一面。”说罢我们的天哥便将手中的铜币交予了小正太的手中。

    却见小正太再次接过这枚铜钱之后却是又仔细地研究了一番它,又是摸的,又是吹的,甚至最后还对着它祈祷了一番。然后终于也学着天哥将它抛向了空中。

    “嗡嗡…… 哗哗哗…… ”

    这次这枚铜币在落地之前的过程却是和上一次的如出一辙,然后却在落地的时候沒有了上次的际遇。在地上转了片刻后便又马上停了下來。二人再次将头伸过去一看,却是依旧是那无字的一面正对着天空。

    “欧也也!怎么样,小颢?这次你总不能再找什么借口了吧?”

    “这,这,这还是不算的,天哥。”

    “为什么啊?为什么这次还是不算啊?你小子刷你天哥我啊?你好好跟老子说说,凭什么又说这次还不算呢?”

    “因为,因为,因为小颢再扔之前的时候,天哥你出言诅咒小颢扔不到有字的一面了。对的,就是这样的,所以这次也不能算数的。”

    “喂,我说你小子到底有完沒完啊?之前你小子在扔之前怎么不说啊?哼!分明是你小子耍不要脸的。”

    “明明就是天哥你诅咒的!”

    “好你个小子!那如果说天哥再给你扔一次的机会的话,如果还是沒字的一面朝上的话,谁知道你小子又要拿出什么理由和借口啊?唉,儿戏就是儿戏啊!黄口小儿的话看來还是认真不得啊。”

    “不会的,小颢肯定不会的,不信你试试!”

    “试试?你小子以为你天哥傻啊,我才不上你小子的当的!”

    “那就三局两胜,现在算你胜了一把!如果天哥能够三局两胜的话,那小颢绝对不会再说一句话的。”

    “哼!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啊?”

    “因为你可是小颢心中伟大的天哥,你肯定不会和小颢计较的。对吧,天哥?”

    “嗯,这话倒是有点中听,那好吧,不过这次可一定要说好了的,三局两胜,如果你天哥胜了的话,那你小子便再也不能给我多言了。”

    “好的,一言为定!”

    “那好吧,既然这一次的结果异常的关键,那便还交由你小子來扔吧,这样也好让你小子输得信服口服!”

    “呃,这把还是由天哥你來扔吧!”

    “我?你确定?那这结果出來之后你可不能再來找借口了啊。”

    “嗯,嗯。小颢怎么会呢?”

    闹闹的,还“怎么会呢”,就冲着你小子刚才的表现來看,老子现在基本上已经从你的心肝脾胃肾以及神经和骨髓中看到了“耍赖”二字。

    “那好吧,看好了啊,现在你天哥我这就要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