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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易水窈憋着气不跟慕容崇昊说话,她再一次见证到自己的无力。
人家是王爷,即使教训她,打屁股,或者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恐怕也没人能为她讨回公道。就算是礼嬷嬷再次也帮不到什么吧……
易水窈趴在床上越想越生气,“噗噗噗噗!!”
“……王妃你在干嘛?”桑月的脚已无大碍,过来伺候着就看到王妃在床上喷口水?
“我在吐血!”
气到内伤,气到爆炸,气到吐血,血溅三尺白绫!
桑月忧心忡忡,并没有提醒那是口水而不是血液,道:“下午的事情奴婢也听说了,明明是王妃追着王爷打……”难不成进屋之后就被打回来了?
“王妃没有吃亏吧?”
易水窈不想多提,抱着枕头企图闷死自己,她要赶紧赚到路费逃跑!管它劳什子易府,易老爷子既然是开国元勋,想来皇帝也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顶多就名声不好听嘛!
要是不逃跑,整日憋屈不说,还有可能贞操不保,哼,她才不要便宜了那死种马!
桑月边拨弄着小香炉,边喜滋滋道:“如今王爷自个要求与王妃同寝,不管是不是做戏给外人看,总归是好事。”
好个蛋蛋!易水窈勉强忍住爆粗口的冲动,世上最悲催的不是有人强迫你,而是你没有拒绝的立场,甚至要感恩戴德?
“听挽月说,太后娘娘也很喜欢王妃,只要王妃趁这段时日怀上皇家血脉,不仅自己站稳了脚跟,太后娘娘、老太爷还有赵嬷嬷礼嬷嬷,肯定个个欢喜!”桑月陷入自己的臆想不可自拔,笑眯了眼。
易水窈不语,死心吧!
桑月看她不吭声,巴巴的跑到跟前:“王妃,你还在生王爷的气啊?”
“不准替他说话!”
桑月为难,偷眼打量她几下,劝道:“王妃待王爷若有如待奴婢们一般好,必然不会吵吵闹闹了。好多女子喜欢王爷呢,王妃也该好好珍惜啦……”
“我不听我不听!”易水窈捂住耳朵,摇头晃脑。
“王妃嫁入王府已然三年,再不做打算,先不说太后娘娘,单就老太爷和赵嬷嬷都非常担忧呢!”
虽然离婚无望,但易水窈没有那么认命,也比较自私,万万没可能让他们皆大欢喜而委屈了自己。慕容崇昊人高马大,五官俊朗,家资丰厚,放哪个时代都是妥妥的受欢迎,但是!
先不说喜欢与否的问题,易水窈只要一个要求,那就是忠诚。她会是慕容崇昊的唯一吗?答案显然是不可能,那么有多少人愿意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
休想开启宅斗篇章!那种糟心日子真心无法将就!
桑月挽月再怎么关心她支持她,恐怕也不会同意她逃跑,易水窈也不打算告诉她们,到时候一个人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晚些时候,慕容崇昊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个小瓷瓶。桑月非常有眼力见的现行退下,临走前还冲着易水窈挤眉弄眼。
慕容崇昊褪下外袍挂在木架上,转头去看趴在床上的易水窈,问道:“屁股还好吗?”
(╰_╯)#!
“本王给你带了药,过来我给你擦上。”
擦你妹!
这是挑衅!这绝对是赤果果的挑衅!看死种马那得意的样子,易水窈毫不犹豫得赏了他一个中指。
慕容崇昊无奈,只能伸手擒住她手腕,然后把人捞过来,撩起裙摆上手就要扒人裤子。
“我去!”
易水窈就像刚入热锅的河虾似得打滚弹跳起来,赶紧滚到床的里侧,怒瞪他:“你要干什么!”
“本王看看,伤到了吗?”看到她避如蛇蝎的反应,慕容崇昊压下心底的不悦,把小瓷瓶放边上。
本来想着易水窈肌肤娇嫩,下午那巴掌力度有点大,后来拍着手感不错又多打了几掌……咳咳,所以才去拿了药油过来。
其实完全是他多虑了,屁股肉厚,哪那么容易被几个普通的巴掌伤到了。他送药的行为落在易水窈眼里完全是挑衅,是炫耀!
易水窈怒指:“你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居然要看她屁股!
慕容崇昊沉下脸,“看来一直有名无实,让王妃忘了谁才是你的男人。”不能摸不能吃就算了还不让看?居然说他恬不知耻?!
“本王并不介意早点帮王妃想起来。”
“!!”易水窈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简直!可怜极了!(←_←)
慕容崇昊招手:“过来。”
“我不!”
慕容崇昊瞪她,坐到床边朝里面伸出魔爪。
“你再过来我就叫人啦!”
“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破喉咙!!!”
“……”
“……”
慕容崇昊没有再逼近,忍不住失笑一声:“猪。”
他并非想干什么,只是看她一副嫌弃的样子非常不爽罢了,忍不住吓吓她,最好就把人拖过来再教训一顿。
易水窈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暗自琢磨着还有没有什么出其不意的新招,最好一招把他丫的废了!
“既然不想擦药,就乖乖躺下睡觉。”慕容崇昊想着来日方长,也不逗弄她了,一挥手熄了灯,躺在外侧。
易水窈瞄着他那掌风就心有戚戚,为什么她不是武林高手!她的女侠梦啊……
两人并排躺着,因为床非常宽大,易水窈也有心远离他,几乎贴着墙角睡。
没多久,作息时间规律的易水窈就呼呼大睡了,旁边伸出一双大手,把她揽入怀里。慕容崇昊有些头疼,好不容易发现自己动心了,这女人却非常不乖!
以往那些女人,哪个不是他勾勾手指头就过来了,稍微清高点的就送几首诗,照样拿下。只是易水窈是不一样的,恐怕几首诗在她眼里还不如几盘菜……
“不要钱财,不要权势……”慕容崇昊头一次怀疑起自己的身价了,他还有什么能够给她?
瞧那睡得没心没肺的样子就心痒痒的,想也不想低头吻住,易水窈入睡后总是雷打不动,慕容崇昊只要动作轻一点,完全不担心她会突然醒过来。
直到把那两片唇瓣吮吸得水润嫣红,在淡淡月色下更显诱惑,慕容崇昊才堪堪停下。
“猪,你跑不掉的。”
随后几日,两人再次相安无事下来,易水窈是怕惹怒了他,真把自己强办了到时候没处哭去。而慕容崇昊每晚偷袭一番,心下愉悦,白日里潜移默化的软化与易水窈的矛盾。
易水窈每日起来虽然双唇红彤彤的,甚至有一天还被啃咬得红肿,但她完全没有多想,只以为自己上火了,夏天容易缺水。
随后几日,两人再次相安无事下来,易水窈是怕惹怒了他,真把自己强办了到时候没处哭去。而慕容崇昊每晚偷袭一番,心下愉悦,白日里潜移默化的软化与易水窈的矛盾。
易水窈每日起来虽然双唇红彤彤的,甚至有一天还被啃咬得红肿,但她完全没有多想,只以为自己上火了,夏天容易缺水。
香皂的制作与推行逐渐上了轨道,也不用再费多少心思。这一日易水窈便带着安虹若去白凤楼玩玩,自围场狩猎之后就没再见过慕容崇锦和顾宁了。
熙熙囔囔的街上,易水窈拉着安虹若一人一串糖葫芦,这次两人都没带丫鬟,可自由了!
“哎,那个和尚!”
人群中,出尘的白色僧袍,光溜溜的脑袋也不能让那份俊美容颜逊色分毫,可不就是一念嘛!
易水窈小跑着过去拍他肩膀:“一念大师~”
一念回过头,看着眼前如阳光般明媚的女子,双眼微亮:“施主。”
“好久不贱,你这是……下山化缘?”易水窈突然想起电视里的和尚,貌似都要下山化缘。
一念浅笑着摇摇头,道:“并无要事。”
清活寺香火旺盛,单是香油钱便数不胜数,和尚是不必下山化缘的。不仅没有化缘,反而经常布施,穷苦人家或乞丐无不感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