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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大混蛋,却低低沉沉地笑道:“那是你娘自己撕的,因为她太想睡觉了。”
“独孤宸,你给我闭嘴!”
慕十七麻溜地穿好衣衫,从他怀里抢回小火儿,羞红了一张小脸,瞪他!
昨个估摸也就慕小将军一个正直的人,自己去冲了冷水,其它那几位爷,借着那乔贵妃禁术的事,约好了一起睡了会懒觉!
唐十一说好的回去哄糖豆练脚的,完了,后脚听了慕十七派人过来传的话,整个人就立刻中毒不好了。
缠着玉昔求解毒,也就玉昔单纯才着了他的道。
可慕十七和阮软那可都是小狐狸,又能怎样?还不是照样关心则乱,被人给吃了。
乔贵妃的死立刻传回了端木翎的耳朵里,大夏新皇那面上倒是有一丝可惜,也仅仅是一丝可惜,接着便是一派很绝阴毒,扫着那殿下的众人道:“你们谁能克制住那城外的离军?”
那殿下的人都不傻,两军如今实力悬殊太大,神仙都救不了他们的。
若是这大陆之上还有可以躲藏的地儿,他们早就去避难了。
可前有离国大军压城,后有褚国大军逼境,他们能逃到哪里去?
大夏几十万大军都没能抵御这离国的雄狮,他们这些文官能如何?
有人分析了如今这形势,耿直地回了句:“为了这都城的无辜百姓,咱们请求停战吧!”
他一家老小都可是在这都城里呢,这么耗下去,苦了的只能是百姓。
端木翎闻言表情阴毒地瞪着他,厉声斥道:“你让本皇去求那独孤宸?你让本皇认输服软去做那亡国奴?”
那忠臣跪着连磕了几个响头,回道:“不是臣要做这亡国奴,而是离国大军实在是无人能敌啊!咱们就算是抵抗,也是毫无胜算的!”
端木翎听着他那话,脸色更黑更沉了。
“无人能敌!亡国奴!毫无胜算!你们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吗?觉得大夏的气数已经尽了吗?”
这会儿谁若是再喊出个千秋万代就有些假了,大军压城,随时都可能城破国亡。
端木翎看着那大殿之上一个比一个脑袋还要垂的低的肱骨大臣们,面色狠绝道:“很好,你们不是怕死吗?那本皇就拿你们,和你们的家人去那战场御敌,让你们给大夏做出最后的贡献。”
他端木翎是大夏新皇,他是不会让大夏毁在自己手里的!他才是真龙天子,他才是神门宗选中的真龙天子。
神门宗,对了,还有神门宗。
可他让人去给神门宗宗主送了信,为什么那夜凛还不派人来救他?
夜凛?夜凛如今估计也无暇他顾了吧!
神门宗被独孤宸和慕十七搅得一团糟,他那心口处还实实在在地着了独孤宸那一剑,命是抱住了,却伤了心脉!
神门宗的一群老东西竟然联合起来敌对他,怪他惹了独孤宸那恶鬼凶神,让神门宗的处境如此危险。
他们也不想想,若不是他夜凛,神门宗能发展成如今这般壮大吗?
如果不是他夜凛,神门宗就只能一直躲在深山之中守着那根本没人知道在哪里的鬼墓!
传说中的大夏龙脉,神门宗鬼瞳老祖的神墓,连他都不知道那鬼墓在哪里!这群老东西却真当他夜凛是守墓人了。
“宗主,离国已经攻到大夏都城了,端木翎让人来请您出山救大夏!”
夜凛眸色一暗,惨白的手指一握:“大夏这群没用的东西,死了便死了好了,我夜凛可不喜欢不听话的棋子。”
独孤宸大军逼近,没有他的命令,那端木翎居然忍不住毒杀了老东西。本来大夏还能再撑一会的。
可如今,大夏的都城势力被端木翎给毁了,即便是他从神门宗赶去了,也改变不了大夏灭亡的厄运。
他夜凛是自负清高,可端木翎却是傻!
没人比他更了解独孤宸,独孤宸灭了大夏的下一步必然是灭掉神门宗,而他如今还没发动,是不是就在等着他自投罗网,一箭双雕呢?
可这一次,夜凛真的想多了,独孤宸可不屑为了他夜凛一人暂缓灭夏。
只是素素姑娘说了,时机还不够成熟,咱们得逼,把那瓮中之乌龟逼到了绝境,这样宰杀起来才痛快!
起初呢,大家都不大明白这位鬼谷小五嘴里的时机和绝境到底是什么。
可直到有一天那大夏都城的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大家就都明白了,不仅明白了,还十分佩服!佩服这姑娘之神奇!
原来是那大夏新皇怒了,拿臣子们的家人开刀。
那些个臣子们都寒了心,一边是要杀了他们家人的狠绝新皇,一边是一路过来在百姓心中都有着仁义之称的敌军。
既然最后的结局已经改变不了了,那他们为何要为了这不仁不义,狠绝弑父的新皇死守这孤城?
所以几个在都城颇有些势力的大臣们偷偷聚在一起谋划了下,最后都为了家人做出了这个打开城门,投奔敌军保命的选择。
而素素姑娘拧着唇和宸王对看了一眼,眯着双眸笑道:“咱们去捉乌龟吧!”
大夏都城城门大开时,新皇还在睡梦之中。
那些个大臣们投降时自然就已经分散了大夏皇城的几波势力。
所以,离军压根就没费什么力气,就控制了大夏都城仅剩的那些兵力。
独孤宸就已经带着人直逼那大夏皇宫,根本不需要太多的人,只一个冷御的千机营就够陪他大夏皇宫那些个守卫玩的了。
“你们说什么?城门破了?”端木翎骇然坐起了身子,瞪着那眼前的小太监,总觉得自己还在梦里。
小太监哆嗦着身子道:“离军已经冲到了宫门外,圣上您还是快些从暗道离开吧。”
端木翎依旧不信,只着里衣,手里握着剑,那俊脸有些狰狞:“离军攻城,为什么没有人来告诉本皇,都是死人吗?本皇养的都是一群废物死人吗?”
小太监不敢看他,哭着道:“是左相他们开的城门,离军没有攻城!”
端木翎闻言,一口浊气堵在胸口,难以抒发,接着一口腥甜的气息涌了上来。
“该死!该死的叛徒!我就该在朝堂上当场斩杀了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