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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十七绝美的小脸上瞬间就是一亮,充满期待地看着他道:“什么其它的办法?只要不喝这姜汤,我都愿意的。”
独孤宸俊颜舒展,把那姜汤放在桌子上,慢慢地向她那小身子靠了过去,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吐着气道:“自然是咱们两在这大床上才能做的事,我可记得每次你都是香汗淋漓的小模样,热得不得了。”
慕十七觉得自己这心思怎么能这么单纯呢!
瞬间就有着了这大尾巴狼的道了,裹着小锦被就往那床上躲,她刚刚沐浴过,浑身上下都是****着躲在那锦被里的,这会儿若是被他给按在了身下,一准是逃不掉被他吃掉的命运的。
“我喝姜汤,我选择喝姜汤!”
独孤宸故意逗着她道:“可是某个小东西,刚刚分明是说只要不喝这姜汤,什么都愿意的,我思来想去也觉得那姜汤太难喝了,实在是太难为你了,不如第二个法子好。”
看她下次还能不能长了记性,不往那寒冷的海水里蹦跶了。
慕十七立刻求饶道:“夫君,我错了!”
那双眸子里透着水,一声软糯糯的夫君叫的独孤宸浑身一阵酥麻。
这小东西可是最会讨好卖乖的了,就么眼巴巴地看着他,软软糯糯的小模样,看得他心都软了。
转身回去把那姜汤又端了回来,移到了自己的唇边,饮了一口,大手勾过她的下巴,薄唇把口中的姜汤给她送了过去。
这般反反复复几次就把那一小碗姜汤给她喂了过去。
宸王长指蹭了蹭她那嘴角,低沉着声音道:“这样会好喝一点吗?”
慕十七被他那薄唇吻的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她压根就没有机会去品味那姜汤的味道,脑子全都是他如何勾着她的唇舌亲吻的画面了。
独孤宸爱极了她这般迷迷瞪瞪的小模样,勾着她的唇舌又纠缠了一会才作罢。
慕十七彻底忘了刚刚喝姜汤一事,红着小脸应承着他炙热的吻。
独孤宸这会儿倒不会真的吃了她,喂她喝完了姜汤就圈她入怀陪着她单纯地睡觉了。
慕十七也不知道是那一碗姜汤喝的,还是被他逗得,这会儿还真发了些汗。
听着他的心跳声,在他怀里沉沉都睡着了。
再醒来时,船已经不知道下了多少海里了!出了船舱才发现那天空已经布满了繁星!
两位大仙夜观了星象,都测出天气晴好,那他们就无需担心那暴风雨的来袭了。
她们又回到了海上闲着没事只管吃喝看海景的生活。
相岛主拿出大巫给他的地图,拧着眉想要怒摔了那张羊皮地图。
“这上面全是些破岛荒岛!跟天之海没半点干系!他到底画这地图有何用?”
独孤宸黑眸微沉,落在那地上落着的羊皮地图上,不去管发脾气的相重楼,而是微微沉思着道:“没有用,就不会这般一辈辈地往下传了。你确定你亲自寻过了那地图上所有的岛了吗?你登上了所有的岛了吗?”
相重楼那口气并不是太肯定:“我亲自寻过十座岛,其它的岛都是我派出去的船队寻到的!我以为那天之海应该是一片海域,所以我并没有全部登岛往那岛上去!”
就算是登岛了,他也只是在边缘处补给食物而已。
他当初的想法就是,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荒岛上!
独孤宸盯着他看了一眼,扯着唇道:“师父和师娘那样聪明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没脑子的人呢?”
他说这话绝不是在骂他,他是真好奇这位相岛主的脑子都用在了哪里?
“你确定你的人有那胆子穿越这些海域去寻到那些岛吗?”
“我……”以前确定,现在非常不确定!
海里冒出一注水就能把他们给吓尿了,他怎么敢确定!
“谁告诉你天之海就必须在这海里,是一片海域的?”这会儿慕十七也动了动自己那脑子。
远的不说,就拿她们在赤炎大漠上寻找焰龟的流火洞吧。
谁能想到那名为流火的洞会在水底?
所以千万别拿自己的脑子去琢磨古人前辈到底当初是怎么想的?非得取这么个名字?
直接叫月牙泉底红石堆不是更贴切吗?
所以这天之海还真不一定在这海里!
毕竟那位姓海名娃的前辈,那脑子也不大正常。那就更不能用常人的想法去琢磨他的想法了。
相重楼又不是真傻,很快就明白了她们两话里的意思了。
他们得一个个地登岛,然后去那一座座的岛上去寻找,看看是否会有天之海的踪影。
这样,这张羊皮地图又显得格外重要了。
独孤宸闭着眸子,脑子里就已经映出了整张羊皮地图的画面了。
拧着唇道:“现在离我们最近的应该是重迦罗岛!在我们东南方向百海里左右。”
相重楼已经渐渐的习惯了被他拿这异于常人的脑子和记忆力虐了。
收了地图,就给掌舵的舵手下了道命令:“东南方,百海里,见岛,泊船靠岸!”
没有任何可疑虑的,行了百里左右,那岛就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相重楼记得这重迦罗岛,他亲自过来,在那岸边的高处的大礁石上还远眺过这岛上的风景。
因为这岛和差不多光秃了的龙涎岛不同。这重迦罗岛很美,此间有高山奇秀,不产他木,满山皆产盐、敷树和楠树。
对于海盐世家的相家来说,这岛无意是块宝地。
那近乎十来丈的金丝楠木更是百年难寻的上好木料,随随便便弄上一棵,都能整出一套上乘的金丝楠木家具。
可惜就是离云午岛太远了些,这些事儿也就只能想想。
有了上次在龙涎岛搁浅了的教训,这一次船工们长了个记性,泊船时并没有往那海湾里停。
留了几人在这船上注意这海潮的起伏,也好及时调整海船的位置,以防再次犯了那搁浅的蠢事。
慕十七在船上待得手脚都木了,总算是见着了陆地,还没待那海船停稳当呢,就施展着轻功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