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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十七拧着唇微微一笑,她已经跨了这大陆上的极北之地,又何惧它赤炎大漠呢!
赤炎大漠在大陆的最南端,与极北之北之地正巧是相反的。
那里只用一个字形容最为贴切,那就是热!
热到了极致,热到了疯狂!热到了常人都难以忍受的程度!
这一点唐十一倒是不大怕的,相较于雪山和极寒之地的冷他倒是情愿热一些。谁让他有一颗火热的心呢!
可当他们历经一年半的时间,真正地到了那赤炎大陆。
他才明白,他娘的这是热一些吗?这分明是要热死个人嘛!
他这么个大人都快要受不了了,更何况糖包和糖糖呢,糖包只穿着一个小肚兜儿到处遛鸟儿,就像是那年画里的小娃娃。
糖糖那小脸也被这热气蒸的红彤彤的,穿着最轻薄的羽纱制成的小衫子,正大口大口地喝着独孤泊喂给她的水呢。
他们这一群人里,唯一舒服的估计就独孤焱了,小家伙这会儿已经一岁半了,那模样长得越来越肖像独孤宸了。
特被那拧着眉的表情,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小家伙身体自带寒毒,对这热死人不偿命的鬼天气那是天生就有强大的抵抗力在。
大家顾忌着小家伙的身子,只能白日里行路,这会儿正是正午太阳最毒最辣的时候,不热才怪呢!
她们在马车里蒙着,更像是被放进了笼屉里的包子,都快要被蒸熟了。
最后连慕十七都热得没办法了,只能命令找个背阴的山洞赶紧避避暑。
山洞边上赶巧就有条溪水,那些个汉子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一般,往那水里跳了下去,洗的那叫一个痛快。
慕十七也想洗,因为她这会儿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给浸透了,她怎么特怀念以前在雪山和极寒之地的日子了呢。
把小火儿交给了独孤宸照看着,自己则是绕过那层层叠叠茂密的林子,顺着那溪水的流淌方向向着那上游无人处去了。
上面的溪水更为清澈,她很快就找到一处头顶有枝繁叶茂的大树遮挡的地儿,三下两下褪了她那衣衫就迫不及待地跳进水里去了。
那身子接触到那凉凉的溪水时,她忍不住喟叹了一声,她这会儿是真舒服啊!
独孤宸轻声地踏着轻功而来时,就瞧见这样一幅让他血脉膨胀的景象。
由于溪水太浅的缘故,慕十七即使是坐在那水里的,那圆圆的肩头和半片胸脯还是裸露在水面上,随着她的动作,起起伏伏,一颤一颤的。
那胸前的硕大娇美隔着被水浸透了的半片肚兜,一跳一跳的,夺了他的视线。
自从有了小火儿,他就过起了和尚的日子,又加之这一路上有大半的时间是在那破马车上度过的,就算是他想,她也不愿意啊!
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忍!
忍到了最后,他都快憋出内伤来了。
要知道他亲眼看着她那白嫩嫩的胸脯露出却不能碰是什么滋味吗?他都羡慕死独孤焱那小东西了。
早知道这小东西生出来就和自己抢十七,他真的一千个一万个不想他出来的!
慕十七微微睁开了双眼,就看见了独孤宸以一副快要扑过来吃了她的表情看着她。
拧着粉唇护住了胸前无意间的裸露,娇俏地瞪了他一眼。
她要是不这般做倒是还好,她越是这般防备着他,独孤宸就越想欺负她,狠狠地欺负她!
大步一跨就跃进了溪水之中,激起一阵水花,长胳膊长腿的就去逮那水里准备逃走的慕十七。
两人一个追一个逃,还互相撩拨着水,那分明就是一对鸳鸯戏水的暧昧画面。
要当真是拼速度,独孤宸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动起了真格来,慕十七是逃不掉的。
这会儿只能在他怀里娇羞着道:“这溪水里这么大的地儿,你干嘛要凑到我这里来!”
独孤宸大手肆意地动了起来,哑着声音凑到她耳边道:“十七,你说呢?你说我抱着脱得光溜溜的你是想要干嘛?”
慕十七才不会着了他这恶人的道呢,挑着唇道:“我不知道!”
独孤宸那大手灵活地一路向上,逗得她浑身都打着颤,继续轻舔着她的耳朵道:“没关系,我会慢慢用行动来告诉你的,为了让你记得清楚些,我觉得我要更加卖力地去做才行!”
宸王好不容易逮住了机会,岂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去,一沾到她那小身子,他整个人就快要疯了。
体内的野兽也瞬间就冲了出来,那白发散落在肩头,飘在了水里,俊脸上带着被欲望挑起的红晕,黑眸之中更是染着浓郁而化不开的情愫。
“独孤宸,别闹,小火儿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呢。”慕十七试图以儿子来拉回某人的理智。
可宸王这会儿就想把自己那仅存的理智给丧失了。
手下的动作继续着,嘴上的动作也没消停着,粗喘着气道:“他有糖包他们陪着他玩呢,暂时不需要你陪,知道这会儿最需要你的人是谁吗?是我!”
独孤宸一声低吼,大手托着她的屁股直接把人给抱了起来。
慕十七那娇嫩白皙的胸脯裹着半片薄纱似的肚兜突然间就全部跃出了水面,独孤宸精准无比地袭了上去。
惹得慕十七娇声一叫,那小脸更红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给小家伙断了奶的缘故,那她地方总会涨涨的有些难受,这会儿被他这么一碰,瞬间就有一阵酥酥麻麻感传遍了全身。
“独孤宸,啊……轻些……”知道逃不过他这只猛兽的攻击,她只能娇声地求饶着。
可她这会儿这娇滴滴仿佛能滴出水的声音,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独孤宸双目都染上了猩红了,这会儿若是谁敢打断他,他一准要杀了谁的!
慕十七被他逗得软软地,全身无力地扒着他宽阔的肩膀,任由他索取。
她在这些个事上,总是避不开他这狂风暴雨般地攻击。
她不是疼,而是太舒服了,舒服到她不想去推开他,拒绝他的攻击。
弄到了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只能化作声声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