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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已经有人在独孤宸的命令下去过了一趟回来了:“回十七姑娘的话,大夏三皇子今日去了郊外的寺庙中烧香拜佛,说是今天是大夏的祈福吉日,他不能回去,便隔着千万里替他父皇祈福平安。”
“我下过命令,质子不准出城!”独孤宸眸色深谙道。
暗卫身躯一震,能感觉到他此时的煞气,说话间已经战战兢兢了如履薄冰了:“是圣上亲自给的出城令牌。”
“萧祁!”
独孤宸脸色又冷了几分,慕十七不用怀疑,说是萧祁这会好好的站在这,绝对能被他一脚踹到吐血不成。
这事要是换了她,她也能先赏给萧祁一脚掌,她打马球那会就该拿球杖敲醒他那混脑子。她都说了那么明显了,大夏的那位质子不怀好意,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离远一点,你心思单纯不是他的对手,别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这会好了,人是没卖他,人都不屑抓他这个没脑子的。
把价钱更好的独孤泊给抓走了,这萧祁真的是作的一手好死啊!
没有任何意外,慕十七她们压根就不用再赶去郊外的寺庙去看看了,人谋划好的一切,怎么可能等着你去抓呢?
“没事,跟去了不少暗卫,他身边就跟着四五个人,应该逃不掉。”慕十七揉了揉脑门,瞧瞧,这里还有个心思单纯的鹤公子呢。
“你觉得以他们明知道跑不掉还会往郊外寺庙溜达一圈,还是你觉得他是真心诚意地给他那个把他当质子送到敌国的爹祈福?”慕十七倒是很想问他了,你那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以后多吃点猪脑子。”
这些事果真就不够她猜的,跟着质子的暗卫已经急匆匆地回来报了:“本来是拜佛拜的好好的,突然寺庙里的佛像倒塌了,质子就跟着主持他们进去小佛堂里送进拜佛了,我们都在外面看着呢,除了几个进进出出的和尚就没人出来了,可到了斋饭的时候再进去看,就不见质子的踪影了。”
暗卫那一脸的认真不想是演戏,他是真的很奇怪,这人怎么就突然失踪了,有了刚刚小安王失踪一事,众人就不敢再提什么密室失踪案件了。
可架不住心底的好奇啊!都竖起了耳朵偷听着慕十七的话。
慕十七无视他们那一脸的渴望,也没他们那一脸的吃惊,这人策划了这么久,突然失踪了不是很正常吗?这会他们要是从城门外回来了,那才叫不正常吧!
“从小佛堂出来和尚有没有一个脑袋特别小,身子却有些壮硕的人?他出来时是低着头的,弯着腰的藏在那些和尚中间。”慕十七问向那低着头请罪的暗卫道。
那暗卫好似她亲眼所见一般,连连点头:“有!十七姑娘你认识?”
鹤羽也有找着了机会凑过来,一脸的惊喜:“十七姑娘,没想到你有这么长的远见,连寺庙里的和尚都安排好了自己的人。是不是事情有转机了?”
慕十七朝着他嘿嘿冷笑一声:“那人你们也认识,正是大夏三皇子。什么拜佛,佛像倒塌,小佛堂都是他事先设计好的,他在小佛堂剃发然后混在僧人中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会有人去拦他吗?”
鹤羽摇头,所以人都会先入为主地去注意长着头发的人,而不会去注意在寺庙里到处都是的和尚,这大夏三皇子真的是聪明绝顶啊!也就真的只有慕十七能跟着他的脑子跑了。
看看那暗卫的表情就知道了:“所以,他跑了!”
慕十七选择不回答他的问题,这一点她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说了的。
人在郊外跑了的,封锁城门都没有用!这会指不定从那一条路回自己的老家呢。条条大路通大夏,谁能预测到他会走哪一条?
慕十七叹了口气,又晚了一步,看她也没有,盛京去大夏的路线没有千条也有百条了,如今真的是追都不知道往哪里追了。
还有四鬼带着的独孤泊,又要去往哪里?大夏?抑或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藏了起来,就像是唐十一曾经藏在楚家那个破林子里,她也找了几年都没有任何音讯,这大陆如此之大,山山水水,洞洞窟窟的,关键那四鬼里还就有一只会打洞的老鼠。
今夜宸王府的人全部出动,却连一只鬼影子都没抓到。
今夜,对于离国,那就是惊天的巨变。小皇帝中毒昏迷不醒,小安王被人掳走了,就连保障大夏和离国边境安定的质子都逃走了。
所以,摆在慕十七她们面前有三条路去选择。
是先去唐门找解药救萧祁?还是去追不知道在哪里的独孤泊?抑或是去抓逃跑了的不知道从哪里逃回大夏的大夏三皇子。
那就要端看独孤宸的决定了。
一向面不改色的宸王爷,这会也犯了头疼了,毕竟这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两个血亲,一个被人抓了不知所踪,一个如今躺在床上只有一口气了。
他俊眉紧锁,大手相互交叉在胸前不停地摩挲着,慕十七熟悉他的这些小动作,他这会是在思考,做出艰难的选择。
独孤宸想了片刻道:“萧祁这样能撑多久?”
慕十七道:“我的护心丸每服一次能续住他心脉三个月,我手里如今也就只剩下七八颗了,所以,他应该还能撑个两年。”
她这么一说,众人便有觉得这萧祁的毒不是那么迫在眉睫了。
可独孤宸却依旧一咬牙道:“先去唐门救萧祁!”
没有人知道他所做的这个选择有多么的艰难,萧祁与独孤泊都是他必须要救,且能豁出性命的人。
如果可以,他愿意先放着萧祁去救独孤泊,因为他不忍独孤泊这么小的娃娃就受那么多的苦难,可萧祁的毒是他们现在唯一有明确方向的事。
换句话说,这件事他们去做的可行性很高。
而独孤泊和大夏的质子一事,同样的,出了盛京,再想找这么几个人,无疑是大海里捞针这么难的事了。
他是急,可他的理智还在,他长久以来养成的冷静头脑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