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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能解决问题,要刀子干什么?
黑衣人对茹萱的印象,简直差到了极点,如果不是因为她还算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他真的想让眼前这个女人从自己面前马上消失。
茹萱未察觉到异样,抹了抹眼睛,说道:“我得回太后宫中了,你今晚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再来看你。”
黑衣人点头。
茹萱转身准备走。
“你,叫什么名字?”黑衣人突然问道。
茹萱愣了一下,答道:“这个,有必要知道吗?”
黑衣人也是一怔,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名字。
“若是你明天不来,我也好知道,去哪里杀了你。”黑衣人冷冷的说道。
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动不动,就杀杀杀的,他是曾经受到过多少背叛,才对别人的承诺这么不放心?
茹萱有些恼了。
“我叫做茹萱,在太后所居住的乐宁宫做事。”茹萱亦是冷冷的回道,看了黑衣人那双犀利的眸子一眼,说道:“这下,你可放心了?”
黑衣人没有回应。
茹萱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黑衣人看着茹萱从眼前消失,心中腾起了一阵疑问。
她,就不问问自己叫什么,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出现在宫里,为什么会受伤?
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黑衣人摇了摇头,一把扯下了脸上黑色的面罩。
一张冷峻的脸庞露了出来。棱角分明,鼻梁高挺,眼窝深邃。十足的一个冷酷俊男。
在茹萱收拾好的床上躺了下来,他望着这处精致的竹屋,发了一下呆。
好像忘记问,这个竹屋是做什么用的了,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安全。
但是看这竹屋建在湖的正中间,又隐藏在竹林之中。从外面,很难看到这里,而且。若没有船只,也无法到达这里。
而且,这竹屋里面,基础设施倒是已经俱全。
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竟然想得到在湖中心的小岛上建造这样一个小屋!
黑衣人眨了眨眼睛。再次发了感慨。
这边,茹萱快步一阵,赶到了乐宁宫的大门外。
推了推门,大门关的严丝合缝。
眼下已是接近子时,怕是宫内的人,此刻都已经睡下了。
茹萱本想着敲门喊人来开门的,但一低头,看到自己已经被扯得零七八碎的月白色裙子。
这样回去的话。怕是有些不妥吧……
受责罚事笑,若是让旁人认为他是被什么人给“欺负”了。似乎不太好。
茹萱想了想,放弃了敲门的计划。
但是,若是不从正门进的话,该怎么回去呢?
茹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大门外转了又转。
突然,脑袋里闪过一道灵光,茹萱拍了拍脑袋。
是啊,还有这么一招,刚才怎么没有想到呢!
茹萱蹑手蹑脚的,绕着乐宁宫的外墙走了起来……
最后,茹萱成功进入了乐宁宫里面,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只是,这个方法有些原始,而且有点笨拙。
那就是,翻墙!
只是落地的方式有些狼狈,依旧是屁股先着地。
揉着已经被摔成八瓣的屁股,茹萱表示非常的郁闷。
今天,她的屁股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它!
当然,这话,她只能问天,而且没有得到合适的答案。
无奈之下,茹萱揉着屁股,慢腾腾的往住处走去,回房之后,关上房门,一头扎到了床上,睡了过去。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实在是太累了。
一觉起来,已经是大天亮。
茹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来穿衣、洗漱,然后准备到小厨房用饭。
门口,又碰到了雨灵。
但看样子,雨灵的状况已经比昨天好了许多,至少,看起来腰是挺直的。
“早啊,茹萱,去吃早饭吗?”雨灵笑着问道。
茹萱点了点头,她是要去小厨房,只是不能在那里吃,是拿,而且是多拿一些,不然,估计那个神经质的杀手,或许又该嘚瑟了。
“那你快去吧,若是迟了,怕是饭都要凉了。”雨灵打趣道。
“恩。”茹萱回了雨灵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快步往厨房走去了。
雨灵说的没错,饭菜已经所剩无几,而且没在笼屉上热着,若是再迟些,怕是在这冬末的时候,馒头和菜真的要冷冰冰的了。
茹萱挑拣了几样方便携带的菜和馒头、葱油饼一类的吃食,匆匆的出了乐宁宫的门。
看时候还早,去一趟太医院,再去一趟惠明湖,若是走的快一些,时间应该是来得及回来抄写经书的。
茹萱这样想着,而且为了节省些时间,不顾寒风的凛冽,竟是拿了有些微凉的葱油饼,往嘴里塞了一些,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
待她到太医院时,半张葱油饼下肚,几乎饱的要打出嗝来。
秦医女见状,笑道:“你这是早饭吃的太撑了?小心胀气不舒服。”
茹萱忽略了秦医女的打趣,直奔主题地问道:“秦医女,这里可有治刀伤的白药?”
秦医女愣了一下,诧异的问道:“有是你,只是你要白药作甚,可是受了什么伤?”
说着,秦医女便抓起了茹萱的手掌,翻来覆去的看。
“这倒没有,只是我在太后宫中抄写佛经,担心哪日裁纸的时候会割伤手,拿些白药,也好备不时之需。”茹萱说道,尽量将表情放的自然一些。
“哦,好吧,我给你拿一些,你稍等片刻。”秦医女说着,转身往药房走去了。
“要多拿一些,我笨手笨脚的,容易受伤。”茹萱对着秦医女的背影,喊了一句。
“知道了!”秦医女在里面答道。
不一会儿功夫,秦医女出来了,手中多了一枚叠的方方正正的油纸包,还有一枚乳白色的瓷瓶。
“这是治伤的白药,药效极烈,你若是用的话,撒上一星半点就行,不然会很痛。这个瓶里,是平复疤痕的,等伤口长得差不多了,就涂上这个。”秦医女将油纸包与瓷瓶递给茹萱,将用法说的清清楚楚。
“好,我知道了,多谢你了。”茹萱接了过来,感激地说道。
“哪里,我不过是尽医者本分罢了,只是你往后还是要小心些,手指上若是留了疤,会很难看。”秦医女笑着说道。(未完待续……)R12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