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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斑驳的窗户,灿烂的阳光泄露进来,明亮的光线刺入眼睛晃的睁不开,张月儿抬起手,将这份光线挡住,揉了揉脸,脑子清醒了几分,好一会儿才撑着乏力的身体慢慢的坐起来。
时至今日她醒来三天了,但身上依然虚弱无力,没有一丝力气,时时传来隐隐的疼痛,但已经好多了,没有初醒之时那般难以忍受。捂着沉重的额头,闭着眼睛一再的回想,却想不出来。
“唔!”又来了,每一次只要她不断的回想,她的头就痛的难以忍受,脑海中那一道模糊的身影是谁?是谁在她耳边说话?那些断断续续的声音到底在说什么?她是怎么受伤的?又是怎么回来的?
“月儿,你这孩子咋又去东想西想了,想不出来就算了,这不是难受吗?”张月瑶听到动静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入眼便见月儿抱着头痛苦的样子还有啥不明白的,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这孩子老不听劝。
张月儿抵着额头,冒着冷汗,虚弱的开口:“大姐,我没事,很快就会好。”她有太多的问题要问,又怎会不去想,缓了一会儿道:“三哥还没有回来吗?”
从她进山之后,庄里和家里的事情她都已经听说了。
大哥被花静初暗中下毒,之后和二哥被人暗中下手;大姐也惨遭毒手,幸而被勇之哥救了,还成了亲;玉惠成亲,还有昨天守望伯在病痛中去了。
这一连串的事情好像是梦一样,发生的突然,而且太快。
“还没呢。守望伯去了,你三哥去那边帮忙,没那么快的。月儿,你听大姐的,山里的事情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好好的养着,你看这些天都瘦了。”好不容易养了一些肉,这回全给折腾没了,都怪她。
看着大姐伤心的样子,张月儿劝道:“大姐,你别哭,我真的没事。”
“你看你现在,脸上都疼的冒冷汗了,哪会没事!答应大姐,别去想了,想起来能咋样,大姐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平平安安的比啥都强。”
只要一想起当时找着月儿的样子,张月瑶的心里就难过之极。
她不知道月儿在山里经历过什么,也曾与家泽讨论过,可不管发生什么都不重要。
月儿能活着就好,哪怕一直睡着。
因为他们都相信,月儿会醒来。
的确,这孩子如他们所想,醒来了,可是却忘记了一些事。
张月儿垂头苦笑,她不知道如何跟大姐说,在他们看来她只是进了一次山,然后受伤发病,可实际上她的经历并不简单。她是想不想来,可有些事情她是记得的,轻声问道:“大姐,能再跟我说说你最后是怎么找到我的吗?”
“嗯。你不见了之后,我们找了好几天,却一直没有找到。大爷爷不放心我一个人在深山,要求我一定要带一个人进去,是文远跟着我。在深山里面,我担心又焦急,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后来小银出现了,它带着我们在一处山崖停下,然后一直拍打上面的石头,却没人明白它说的意思。等到它离开之后,我和文远便在那里一直细细的翻找,是文远发现了那个夹缝。当时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身上带着伤,全身发热,神智不醒的躺在一块石头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边上还摆着一盏琉璃灯。”
张月儿一边听一边细想,按着大姐所说,身上的被子和琉璃灯是她从空间拿出来的,那么当时她又是怎么回来的呢?为何就是想不起来?
忍着针扎般的头痛,再次问道:“那个夹缝,真的再没有其他的东西吗?”
“没有的。当时我急着带你出去,来不及察看,后来你一直没醒,我伤好了一些便带着你三哥去了那里,想弄清楚你是怎么受伤的,但里面什么也没有。那么点大的地方,除了石头,枯枝烂叶,我们都翻遍了。”
“月儿,你进了一次山,然后受伤发病,其他都不要去想了。该想起的总会记起,不要去勉强自己,你再这样为难自己,大姐看着难受。”
“好。大姐,我不想了,你现在还是新嫁娘呢,可不要老哭鼻子,不然勇之哥看见了会找我算账的。”
“他敢!”张月瑶大声道,想起了什么,羞红了脸。
“你这孩子竟拿你大姐开涮,以后记得改口,叫姐夫。”
“我才不呢,叫着不习惯,反正都一样。”想了想还是问道:“大姐,你喜欢勇之哥吗?”这个问题她一直没敢问,她是满意这门亲事的,也没想到勇之哥竟然藏的那么深,连她都没有想到勇之哥早就打上大姐的主意了。
早知道她还费那么大的劲干嘛啊,也省得子渊他们几个辛苦。
说起他们,也不知有什么事,竟然一直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
“月儿,我很好。”张月瑶没有马上回答,半响才轻声开口。
没有听到“喜欢”二字,但大姐脸上的幸福和满足却是骗不了人的,张月儿见了暗自高兴,也放下心里的担心。这样就好,还多亏了对大姐下手的人,不然以勇之哥的性子,还不知藏到啥时候,大姐肯定不会往那处想,好事省了多磨。
“哦,这回便宜勇之哥了,等下回大办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为难一下他。嗯,我还要给大姐送上大礼才成。”她的大礼啊,都收在空里面,可现在进不去,连收放东西都不行了,弄的她想拿个东西都不成。
也不知紫钥是怎么回事,上面的紫金条纹看着好像比以前暗淡了许多,或许与三哥提及她在重病中被紫色的光团包围有关吧。
“你呀,好好躺着吧。大姐不需要大办,上次成亲虽然赶的急,也没有亏待我,你勇之哥身上的伤还没好呢!”这孩子改不了口就改不了吧,反正也没啥。
“月儿,里面的药还拿不出来吗?”
“嗯,现在还是拿不出来,不过,你别担心,我现在就是没什么力气,其他都好。”身上的隐隐作痛,她还是能忍受的,旧疾并没有再犯,反而觉得好了很多,只是庆明在她醒来之后给她看过脉像,他的诊治结果和以前的说法没有多大区别,让她不能确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