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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君越成脸色难看,这黑鸟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知道他私造兵器的秘密基地!
“二皇子不必动怒,这世上只要我冥鸠想要知道的事,就没有什么能隐瞒得住。”
冥鸠停在一块石头上,扑扇了两下翅膀。
“你究竟是什么来历?有话直说,本殿下不喜欢兜圈子!”
君越成第一次接触到非人类的口吐人言的兽类,对于对方的目的和背景都不了解,这种不可控的感觉让他很难受。
“冥鸠是来找二皇子合作的。”
冥鸠又扇了扇翅膀,直接变成了人形。
“你是灵兽?”
在他的认知里,只有灵兽才能化作人形。
若不是亲眼所见,君越成绝对不会相信面前这个穿着黑衣,头顶有撮白发,眼角上勾,看起来有些阴冷的少年不是人。
“算不上,确切地说我是冥兽,我知道二皇子的野心,所以才来助你一臂之力。”
冥鸠从石头上轻易地跳到了君越成的面前。
“本殿下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帮我?”
君越成不是傻子,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冥兽的目的绝不简单。
“既然冥鸠选中了二皇子,当然不会白白帮你,事成之后,冥鸠希望能借传国玉玺一用,用了之后便当即归还……”
冥鸠两只修长的手臂环抱在胸前,鸠眸深处的暗芒一闪即逝。
“玉玺?!你区区一只冥兽要玉玺有何用处?!”
君越成虽然不知道冥兽究竟是什么兽类,但它们竟然觊觎传国玉玺,这简直就是骇人听闻,难道兽类也想打人类的注意?或者说是想要凌驾于人类之上?
他隐于云纹锦袖下的手掌不自觉微微颤抖。
按照正常来讲,他是个傻子,所以就算君越离死了,皇位应该也是三皇子君越扬的,所以他便一直在谋划终有一天将皇位夺过来,但就算夺来,这天下也是他君家的。
可若是这叫冥鸠的冥兽想要吞食天下,那首先倒霉的就是他君家!这天下就要真正地易主,那是他不愿看到的!
“这个就不劳二皇子费心了,你只需要知道,冥鸠可以帮您尽快夺得皇帝宝座,唯一的条件就是事成之后借玉玺一用。”
只有人间帝王的玉玺和那东西合力,才能封住人间通往阴司的通道,其他小国的玉玺手到擒来,但揽月王朝的玉玺有月神的力量保护,冥鸠不属于人间,根本拿不到揽月王朝的玉玺。
“如何帮?!”
这个条件不是没有丝毫诱惑力,他已经不想再继续装傻了,这天下只有他有资格成为下一朝皇帝,并且他还要收服其他小国,壮大揽月的实力。
“冥鸠可以让你的手下在短时间内功力暴增。你放心,这种力量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坏处,如此他们打造兵器的速度就会快很多,时间上也会相应提前。”
若君越成意志不坚定,那么他手下的这批人也将成为第一支尸军,为踏平人间开疆拓土!
“当然,如果你想所有手下都能功力倍增,那你拥有的将是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取的勇猛雄师,这天下唾手可得……”
冥鸠的话音好似带着魔力,逐渐消除君越成的抵触心理。
它选中君越成还是挑了很久,刚开始也几乎被他的傻样儿蒙蔽,可太子很难有突破口,三皇子一点野心也没有,就在打算放弃的时候,才发现这君越成竟然装傻,其实背地里正在暗中培养势力和打造兵器,积极准备造反,这样的人便是它需要的。
“本殿下……考虑考虑。”
即使条件诱人,君越成还是不想一口答应,他本欲答应的话都快到了嘴边,却死死掐着自己掌心硬生生地改了口。
“如此,冥鸠给二皇子三日的时间,三日后若二皇子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冥鸠就会去找其他人了。”
“你什么意思?!”
找其他人?
难道还有其他人也在觊觎皇位?
“意思就是,若二皇子不答应,冥鸠就去找答应的人,而且……冥鸠有办法将你手中的人全都变成他的人,他们同样战无不胜……”
冥鸠靠近君越成,身上的阴冷气息和鸠眸中一丝光亮都没有,让人不寒而栗。
“你……你威胁本殿下?”
君越成从来没有感觉到死亡离他这么近,他自问功夫不弱,但在这个冥鸠面前,却几乎动弹不得,那紧紧锁住他的阴冷气息,让他浑身汗毛直立。
“哈!算不上威胁,既然这天下二皇子不想要,何不送给别人呢?”
冥鸠气息一收,修长惨白的指尖轻轻地理了理君越成胸前的衣襟,而后退了开来。
“本殿下答应你!”
君越成不想自己的苦心经营最后反倒为他人做了嫁衣。
“二皇子是个聪明人,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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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王私宅。
南树紫在青光寺被惊吓后本欲去找青乐,但却被告知青乐竟然闭关去了,要三个月才会出来。
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儿,连告别的话都没来得及和青乐说一句,青阙这是何用意?
不过她心里也就想想罢了,闷闷不乐地回了君御北的私宅。
那男人霸道之极,说若是她不回这里,他就去将南学院拆了,他说到做到,于是她便只能如此了。
这里四处都有人监守,安全是有保证的,可是没有青乐,金北煊也不在,总感觉少了些什么,况且君御北也不是时刻都在宅子里。
再加上青阙说的那番话,让她的心里十分沉重,不知道另一时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让她回去呢?
她一点记忆也没有,这里已经有她放不下的人,她不想回去……
“娘亲!”
刚刚走进门,一道金黄色身影便直接扑了过来。
“小煊?!你回来啦?”
南树紫心中所有的阴霾在看到金北煊的时候全都一扫而空。
“嗯嗯~娘亲,小煊好想您……听他们说娘亲已经恢复了记忆,小煊可高兴了!对了!妹妹还有绿洛和白龙它们呢?”
金北煊扑在南树紫怀里,知道君御北没在,还贪婪地蹭了蹭,深深吸了口娘亲的气息。
以前的娘亲终于回来啦!
“乐儿回青光寺了,好像要闭关三月,绿洛它们在南学院帮忙,只有蓝苏跟着娘亲。”
蓝苏一直在她头顶的发簪上,一般情况下不会出来。
“什么?!三个月?!青阙那老家伙真是可恨!对了,娘亲,上次小煊和爹爹带回来的小冬瓜变成了大丝瓜!”
金北煊一听要三个月之后才能见到青乐,兴奋转成了怒气,它心里很不爽!
不过却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一想到以后可以天天和爹爹娘亲在一起,它便瞪着萌萌的大虎眼睛,扑闪扑闪地仰望着南树紫,眼里兴奋异常。
“小冬瓜?大丝瓜?什么东西?”
南树紫没有听君御北提过什么小冬瓜,所以对于金北煊说出来的名字不甚理解。
“它不是东西……”
“你才不是东西!”
一个瘦瘦高高,细胳膊细腿,穿着白衫的少年从门内慢悠悠地走出来,他唇红齿白,看起来十分清秀。
“就是这个大丝瓜,他以前又矮又胖就像个小冬瓜天天被小煊欺负,现在变成了大丝瓜得瑟得不行……”
金北煊好似调皮孩子向父母告状一样。
“谁让你欺负人家了?不知道这位是?”
南树紫爱怜地揉了揉它的小脑袋,看着陌生少年问道。
现在她也不怕金北煊的头发了,摸起来软软的,久违的感觉还不赖。
“我叫九阳丸,你可以叫我九阳,看到你便觉得世间还是有希望的。”
九阳丸的眼睛对着南树紫上下打量了之后,说出了这么一番让人琢磨不透的话。
“九阳丸?名字有点奇怪,你们在什么地方认识的?”
南树紫觉得九阳丸的名字好像不是常人,而且一般人还真不能和金北煊打堆。
“小煊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反正就是认识了,它说是来帮我们的。”
金北煊见到九阳丸长这么高,根本就不想叫它的名字,简直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一言难尽,我们进屋慢慢说。”
——
“九阳,你那话什么意思?”
南树紫虽然瞧着九阳丸陌生,但却对他有种莫名的好感,他身上的气息让人很安心。
“你身上有月神之力。”
“你怎么知道?”
南树紫心中惊讶,这九阳丸究竟是什么来历,他直接用肯定的语气说出的,根本就不是猜测。
“娘亲,它就是个变态!就连小煊都不知道你体内有什么月神之力。”
金北煊抱着南树紫的胳膊撒娇。
“小煊乖,让九阳跟娘说说。”
月神之力的事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个来历不明的九阳丸好像知道很多。
“你不用戒备,人间即将面临难以估量的浩劫,我此次出山正是来助有缘人化解这场灾难的。”
“有缘人?”
南树紫瞧见九阳丸谈吐不凡,心中惊讶。
“是的,本以为只有青月弑魔刀,没想到竟然还真有月神之力,这样一来,我们就更有把握了。”
“究竟是什么灾难?比三年前的瘟疫还要严重?”
南树紫有些难以相信,毕竟九阳丸看起来年龄并不大,他说的话会是真的么?他是从何得知的呢?
“有地下的东西出来作乱,他们试图踏平人间,将人间变成第二个地狱,若没有光明圣洁的力量阻止,到时候人间便处处都是行尸走肉,日月光华都会被死气掩盖。”
九阳丸虽然面无表情,但他的眼底跳动着红色的火焰,看起来十分严肃。
“什么?!怎么会这样?所有人都无法幸免吗?”
南树紫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这样的消息,真是太令人恐惧了,倘若所有的人都变成了行尸走肉,天上也没有日月更替的话,那跟地狱还真的没什么区别。
“别说人,就连道行过低的灵兽都无法逃脱厄运,这也是我为什么会伸出援手的缘故,因为单凭人类的力量是无法和那强大的死气抗衡的。”
“你是灵兽?”
“非也,我乃独立于三界之外的存在,以吞噬火焰为生,但却不能直接干预三界的事,所以为了化解这场灾难,只能借助于你们的手,因为你们是神选中的人。”
九阳丸双手环胸,看着南树紫道。
“我们?是我和小煊的爹爹么?为什么我们是神选中的?”
“的确,因为你身上的月神之力和他的青月弑魔刀,这就足够了,若你二人合力再加上我的至阳之气定然会所向披靡,将邪恶的力量扼杀。”
“如果能帮上忙那就太好了,我们需要怎么做?”
如果真有那样的事发生,南树紫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让你二人共同修炼一种克敌功法,以便到时候合力应敌,你身边的灵兽也可出一份力,这样威力更甚,其他的就是要等了,具体这一天什么时候到来我并不知道,只是觉得已经近了。”
“好的,九阳,等小煊爹爹回来,我们便着手准备此事。”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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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王府。
君御北从宫里出来后,本欲立即去私宅瞧瞧南树紫回来没有,可风影却突然出现,不过他并没有停下脚步。
“何事?”
某位主儿火气不小,眼神凌厉地盯着前方。
“呃,主子,探子来报,隆泽最近收集了很多古琴,各式各样的都有,而且都是早出晚归,秘密进行。”
风影紧跟其后,不过他没料到君御北从宫里出来后心情貌似很糟糕,感觉有点像踢到铁板上了,但该说的还是得说。
“古琴?”
君御北停下继续往前的步子,侧头看了一眼风影。
事情怎会如此巧合?
难道隆泽也想要得到月澜?他想干什么?
“是的,他应该是在找琴,因为买了那么多,根本就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运回隆国,就算再爱琴的人也不会做出如此不计后果的奇怪举动,况且那些琴中还有些是绝世珍品,价格不菲。”
“他既然是在找琴,为何要将那些都买下来?”
君御北思虑,隆泽这个人他虽然了解不多,但也知道绝非是用钱挥霍的纨绔子弟。
既然带不回去,又不是那么爱用钱的人,他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买?
“呃……这个属下不知。”
风影不自觉地挠了挠脑袋,这个问题他好像没有考虑过。
“继续派人监视,若有任何异动,要将所有的琴全部缴获!”
“琴?”
风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不是人,而是琴?
那些琴虽然也值不少钱,但没有必要吧,再说了主子对琴啥时候这么感兴趣了?
“隆泽这个人暂时不要动,他绝非等闲之辈,若贸然动他指不定会招来什么麻烦,但他手中的琴绝对不能让他带回隆国。”
“属下遵命!”
风影一时想不明白也不费力想了,他要做的就是执行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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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宅。
南树紫等人正在商议有关未来劫难的事,门外却传来打斗声。
“怎么回事?”
几人当即警惕,尤其是九阳丸,脸色骤变,因为他感到宅子外面有股很强烈的死气靠近,那死气靠近不多久便和人动起了手。
不会来的那么快吧?
“你们都要小心些,有死气接近,外面那些人根本不是对手,我马上出去看看。”
九阳丸立即起身,他没想到这死气竟然自动找上门来了,怪不得他刚才一直有不好的预感。
“九阳,我和你一起去!”
南树紫一听刚才还以为很遥远的事竟然这么快就出现了,心里前所未有的沉重。
“娘亲!不行!你要是出了什么事,爹爹不会放过我们的!”
金北煊将南树紫拦下,它可不敢让南树紫去冒险,否则君御北若是回来,铁定会扒了它的虎皮!
“你放心,娘亲身上有月神之力,专门克制死气的,娘亲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南树紫摸了摸金北煊的虎脑袋,语气中不容置疑。
“好吧,但是你要站在我们身后,若是伤了的话,爹爹不会放过小煊的。”
金北煊可怜兮兮地望着南树紫。
“好。”
……
“阿尘?!怎么是你?”
南树紫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们全神戒备出来迎战的竟然是无尘。
只见他一身黑衣,脸上蒙着的黑巾飞扬,露在外面的熟悉的眼眸已经变成死灰一片,没有丝毫人气,浑身死气弥漫,如一尊死神一样,已经将十多个夜影军全都撂倒在地。
在南树紫看来,那些夜影军虽然没死,但胳膊腿儿几乎全脱臼了,不过他们疼得龇牙咧嘴却没有大叫出声,这一点让南树紫刮目相看。
“阿紫……”
听到“阿尘”两个字,无尘的眼眸逐渐恢复了清明,在看到地上躺的一地的人时,才明白自己竟然失控了!
幸而他还没有完全丧失人性,在那种情况下并没有取他们性命,便立即蹲下身将他们的胳膊腿儿归回原位。
待所有人都恢复之后,夜影军捂着胳膊艰难地挡在了南树紫和金北煊等人的身前,就算死他们也要保护好他们!
不过这一来在所有人的心中都中下了惊悚的种子,这个黑衣男人他的战斗力简直可以用变态来形容,他们夜影军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强的对手,那么多人在这个男人面前竟然没有半点还手之力,而且在短时间内就被全数卸了手臂,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阿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瞧见人群之后南树紫惊讶和失望的眼神,无尘有些手足无措。
他在南学院找不到她,心中十分焦急,几番查找才到了这里,这里他印象深刻,当初就是君御北让人在这里废了他的经脉的,以前那痛苦的记忆袭来,再加上南树紫在里面,这些人又不让他进。
他气得不行,心里所有的怨气和恨意汇聚,就连试图运功强压下那股死气都没用,最后是直接就爆发了,幸而这些人都是个中高手,否则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怎么会是你?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南树紫不敢置信地看着站在面前的无尘,他此刻眼神清明,里面带着愧色,与刚才判若两人。
夜影军的实力她清楚,可她记得以前他经脉尽断全身功力被废,他如何在短短三四年的时间变得如此恐怖?
而且按照九阳丸的说法,无尘的体内含有极为浓烈的死气,这死气与即将攻占人间的死气十分类似。
“阿紫,你听我解释。”
瞧见南树紫眼中的陌生,无尘有些慌了。
“你们都下去!你进来吧!”
事关重大,南树紫不想将事情闹大,无尘身上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可能关乎未来人间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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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御北!你回来得正好!”
几人刚刚坐定,一道高大的身影便从门外进来,脸色紧绷。
“何事如此热闹?!”
君御北将屋内几人扫了一眼,对无尘和陌生少年特意多看了两眼,尤其是无尘,竟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垂头站在南树紫面前。
“爹爹,您终于回来了,瞧小冬瓜都变那么大了。”
金北煊第一个冲到了君御北身前,仰着小脑袋求虎摸。
“你在这里干什么?”
君御北直接大步上前,将南树紫揽在怀里,用行动霸道地宣誓主权。
他本就一肚子火气,刚回来夜影军就禀报,说有一个黑衣人硬要闯入,他们都不是其对手,全数败下阵来,但女主子好像认识此人并叫他“阿尘”,如此才及时阻止了一场恶斗,否则保不准他们会全军覆没。
听了回禀之后,君御北便猜到了是谁,进屋后便见到了那么一副诡异的场景,他看到无尘离南树紫很近,心中更不舒服了,所以便二话不说将南树紫搂在怀里,挑衅味道十足。
“见过王爷!”
“御北,现在我们有重要的事要问无尘。”
南树紫在他怀里微微挣扎,当着外人的面这男人也不知道收敛,真是也不怕丢人。
“这样并不耽误,什么重要的事?”
某男将南树紫搂在怀里,找了个椅子随意坐下,大掌禁锢着她的纤腰,让南树紫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
“呃……快放开。”
南树紫浑身紧绷着,用手肘捣了捣君御北,脸色微囧,也不敢看无尘。
这家伙怎么不看场合?还有孩子在场呢!
况且无尘对她有意思,看到这幅场面心里不得堵成什么样儿了?!
说不定君御北这个心眼儿小的男人就是故意这样的!
“怕什么,咱俩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害什么臊?”
这呆蠢的丫头!
她究竟知不知道那圆润挺翘的小屁股在他的大腿上不停摩挲究竟有多危险?
都是个当娘的人了,竟然连这点儿自觉都没有,活该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你……”
南树紫竟然无言以对!
一旁的无尘一颗心早已千疮百孔,他明明比北王爷先认识她,可如今她早已成了北王爷的人,他就连卑微地守在她身边的勇气都要被无情地扼杀。
二人相拥的画面不仅刺痛了他的眼,更刺痛了他的心,他紧了紧袖中的拳头,最终压下了所有不甘。
因为,比起他,北王爷更能给她幸福,只要她开心快乐,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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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孔府。
一道圣旨打破了府内的宁静,孔琼玉一点都不想嫁给君越离,几经思虑之后打算趁夜离家出走。
“来人啊!将二小姐看住!她若跑了,你们全都提头来见!”
孔厉早就防着这一手,提前带人埋伏在院墙附近,刚巧就抓住了正欲翻墙逃跑的孔琼玉。
“爹!您不能这么狠心啊!女儿不想做太子的什么狗屁侧妃!”
孔琼玉大力挣扎,可孔家的家丁都孔武有力,她已经被缚住了双手,周围还有十几个人将她团团围住,她就算插翅也难飞了。
唉!
果然,姜是还老的辣,本以为现在她爹已经睡着了,而且也是守卫们最松懈的时候,岂料还没出去就被逮住了,真是太失败了……
“混账东西!你是不是不想让你爹活了?!还是说你想让孔家几百号人因为你的任性而被满门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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