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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陪着康熙出来散步的胤祥看到这一幕,心里涌出一种淡淡的羡慕。羡慕过后他想做得不是停留,而是想将康熙忽悠走,给胤禛他们留下一个可以独处的空间。无奈同样眼尖的康熙早就看到胤禛他们,所以胤祥根本没有开口忽悠的机会。
“老十三,看来老四可是比朕这个阿玛还有兴致呢!”康熙此时的心情不错,再加上他对胤禛和若澜都有一定的了解,所以他到没像以前那般担心胤禛会为情所困。
“怎么会,皇阿玛不是有儿子陪着吗?”胤祥望了一眼远处的两人,一脸笑意地凑到康熙面前讨巧卖乖地道。
康熙拿着扇子轻敲胤祥的脑袋,斥笑道:“行了,朕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走吧,去那边看看。”
“是,皇阿玛。”胤祥笑着点点头,然后跑到前面领路。
一曲舞毕的若澜一脸微笑地看着坐着的胤禛,目光中带着些许满足。胤禛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来了又走的康熙和胤祥他们,此时他的眼里除若澜再也容不下其他。
“爷,婢妾的舞跳得怎么样?”一脸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似在等待一个答案。
伸手将她带入怀中,胤禛握着她的手,望着她期待的双眼,笑道:“很好看,但是只能给爷一个人看。”
双手揽着他的脖颈,把脸埋进他的颈项,若澜有些闷闷地道:“当然,难道爷还想让婢妾给谁跳舞吗?”
“你认为爷会让你跳给其他人看?”搂着她纤细腰肢的大掌不自觉地收紧,目光直定定地望着她,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一丝不信任,忍不住气恼地倾身咬了咬她的红唇。
“痛?”若澜被胤禛的举动吓了一跳,嘴唇上的痛楚更是让她惊呼出声。“爷,干嘛咬我?”被咬得太突然,若澜都忘了要自称为婢妾,而是直直地用了‘我’来做自称。
胤禛握着若澜的手,很执拗地对上她的双眼认真地问道:“你真的认为爷会让你跳给其他人看?”
若澜一愣,这才明白胤禛是被自己刚才一闪而过的一丝担忧给气到了。其实她的担忧也没错,若是康熙下旨,他会怎么做她早就预想到了,只是这种事根本没有必要拿到明面上来说。但是现在他执拗地要一个答案,她也没顾虑了。
“爷,若是皇阿玛下令,你能让婢妾不跳吗?”
胤禛一愣,显然他没有想到这个,不过随后他又笑道:“爷不能肯定自己能说服皇阿玛,但是爷会尽力去阻止,你只能是爷一个人的,谁也不能从爷手里将你夺走。”
若澜有些傻愣愣地望着一脸霸道的胤禛,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他的宣言时,她竟压制不住那狂猛的心跳。冲动之下,将胤禛扑倒在毯子上,柔软身子紧紧地靠在他怀里。“爷,你最好了。”
软香玉怀的到是真的有让胤禛的火气消散不少,但是心里涌现的yu火也因为她投怀送抱而变得再次燃烧起来。随着情绪的变化,胤禛的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嘶哑。“你这个磨人精。”
感觉到胤禛的变化,若澜一阵娇笑,然后一脸妩媚地拿手指点点他结实的胸膛道:“爷既然早就知道了,现在想甩开婢妾也没机会了,婢妾会紧紧地巴着爷,生死不弃。”
虽说这个时代的爱情不符合她的观念,但是人总是要活下去的,再加上胤禛也对她不错,所以即便不能给予全部的真心和感情,她也会努力和他过一生的。
“小傻瓜。”轻斥一句,说得不是什么好话,但是胤禛心里知道若澜不仅敲开了他的心门,还进了他的心。
这一生,他也许还会有其他的女人,但是绝对不会再有那个女人像她这样融入他的骨血,成为他的一部分,让他到死也放不下。
这一夜,他们紧紧缠绵,仿若一体,似怎么也不愿意放开对方。
次日,大队出发的时候,胤禛并没有去骑马,而是陪着若澜一起坐马车,两人看似平静的样子却透着似有若无的亲密,这让看到人都不自觉地感觉到一种喜悦,跟在一旁的水瑶和碧桃见若澜他们感情好,自是高兴的不得了。
到是跟在后面的钮钴禄氏看得眼睛发红,昨天被高无庸送回去后,她除了失望之外还觉得心痛,这一生她除了家人,她还是第一次无条件地喜欢上一个人。
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她就动了心,即便属于她的新婚之夜冷淡得让她觉得心里发寒,她也从未埋怨过他,只以为他太忙了,他还不了解她。等见了他对瓜尔佳氏的宠爱,她心酸的同时又觉得怨恨,但是她怨得是瓜尔佳氏不是他。
她一直抱着一份希望,希望有一天他宠得爱得人是她,而不是别的女人。
昨天出发的时候她真的很高兴,即使不是爷的意思,她依然高兴自己能有这个机会靠近他,谁知道她如此用心地努力却连他的一个眼神都换不来,这叫她如何甘心。
瓜尔佳氏真有那么好吗?
长得再漂亮的人总有一天也是会老去的,而且后院的女子大多都是容貌拔尖的,爷难道还没有看够。
奶嬷嬷扶着钮钴禄氏上马车,看着她望向贝勒爷和侧福晋所在的方向,轻叹一口气,淡淡地劝道:“格格,上车吧!”
“嬷嬷,难道我和她真的比不得么?”声音有些哽咽的钮钴禄氏会觉得不舍,可更多得还是不甘。
可能这就是人的劣根xing,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看重。钮钴禄氏也是这样,从小到大只要她想要的她都会想方设法地得到,现在也一样,她不能放弃,也不想放弃。
当初她想为家族争气,想要成为四爷的格格不是也成了吗?
现在虽然还没有成,但是她相信只要她继续坚持下去,总有一天爷的眼里,爷的身边都只会有她一个人的位置。
“格格,有些事不能比,也比不得。”感情这种事谁说得清。
“呵呵,嬷嬷说得可不对。有些事现在不能比,不代表以后不能比,瓜尔佳氏现在风光,谁能保证她这一辈子都风光。”咬咬唇,钮钴禄氏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她抓到机会,她就会果断地攻击瓜尔佳氏,将她打落谷底,然后替代她的位置。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马车,等到里面坐好,一阵静默,钮钴禄氏径自思考着怎么才能在塞外之行中获得胤禛的青睐,而一旁的奶嬷嬷是不知道说些什么,索性就什么都不说了。
相较于钮钴禄氏这边的沉寂,胤禛和若澜的马车里可谓是温馨无比。
若澜虽然恼恨胤禛昨天没有节制地折腾自己,但是瞧着某四一边念话本一边帮自己按摩腰的份上,她大度一点就原谅他了。
“爷,这边一点。”感觉没按对地方的若澜突然伸手将胤禛的大掌拉到自己的腰部中间的地方。
胤禛瞧着还一副昏昏欲睡的若澜,对她的挑剔丝毫不在意,顺着她的意思帮她按腰,不过掌心那纤细的腰间总是让他有一瞬间地闪神,想到昨晚疯狂地缠绵,按摩的大掌一下子就变按为抚了。
若澜感觉到胤禛的改变,立马翻个身,从趴变成仰躺的样子,娇声指责道:“爷,婢妾好累,你不能又叫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瞧着若澜娇气抗议的样子,胤禛一脸笑意地凑到她耳边,暧昧地道:“难道爷昨儿夜里还没把你喂饱。”
“爷——”羞涩地瞪着胤禛,若澜想到昨天的疯狂缠绵,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轻笑两声,胤禛到觉得此时的若澜异常地迷人,就像个妖精一样让人怎么也移不开自己的双眼。伸手将她揽到怀里,大掌轻拍她的背,不知道是想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还是想让她的情绪平静下来。
“都是爷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爷,你还说。”若澜伸手捶了某四一下,偏过头不再看他。事实上她是怕自己再也忍不住地伸手去捏某四的脸,看看他是不是什么人伪装的,要知道在她印象里某四可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没脸没皮的。
“好好,爷不说了,过来。”胤禛被若澜捶了一下也不恼,只是搂着她,继续给她念刚才的话本。
若澜听着他低沉又带着些许磁性的声音,抬头的瞬间触及他认真的样子,抿唇一笑,然后靠在他怀里,继续补眠。
塞外路线其实并不算太长,一路走走停停地虽说花费的时间更长一些,不过显然这样才使得旅途变得更加的安全和舒适,至少不是每次扎营都是在野外。
行宫里的条件虽说跟京城不能比,但是比起在野外扎营的日子那是强上好多倍,至少若澜住在行宫的时候,能很好地调整自己的精神状态,而在野外扎营的时候,她明显地会觉得精神不济。
这一路走下来,若澜是真的佩服钮钴禄氏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坚持不懈四个字用在堵男人这个方面。不厌其烦地出现,不厌其烦地扮装楚楚可怜,有时她都想问到底是谁说某四喜欢小白花式的女人了?
想想除了德妃的所作所为,别人是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让所有人都误会某四的喜好的。
不过钮钴禄氏真不适合小白花,谁让自个投胎时没把硬件打造精细呢!其实吧,若是钮钴禄氏换个爽朗一点的形象出现,指不定某四会因为新鲜看上一眼。
当然依她的小心眼,她是不可能告诉钮钴禄氏某四的喜好到底偏向那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