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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鹊坐在车上仍时不时轻笑出声。
惹得靳鹤频频侧眸,眸中透着警戒。
主要是真的好笑。
boss自比尘泥的语气简直……
秦鹊讪讪抿唇,只好靠说话转移注意力,“我这周五生日。”
绿灯。
靳鹤双手搭在方向盘,右手食指若有似无的轻轻敲打,眸中划过一丝笑意。
“我知道。”
唇畔笑意更深,又定定攫住她侧脸,一本正经,“不过我很开心你主动提及,告诉我,你想要什么?鲜花?钻石,或者……我?”
继续煞有其事的补充,“毕竟拥有我便等于拥有以上一切,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秦鹊:“……”
她脸颊发烫道,“其实我不是想跟……”
却被抢先打断。
“不,你想要什么都是理所当然,唐剑凛说过,当一个女人开口有所求之时便证明两人已不分彼此,我认为这算是他荒唐言论中稍稍靠谱的话,我们现在难道还要分彼此?”
绿灯停,靳鹤眼梢微挑,抛给她一个疑问的眼神后,重新认真开车。
把她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算是他日益见长的本事,哦,应该说,boss原本就很擅长此道。
不过唐剑凛这话有何道理?
又不是金主与情人!
还有,他似乎真的一点都察觉不出他很多话过于甜腻?
秦鹊觉得车内开始显得逼仄,要不够呼吸,空气里头全是黏黏稠稠的甜丝,黏黏稠稠的……
偏头望着窗外,秦鹊不看他,声音放低了些,又低了些,“我是想说周五晚上,厉师哥已经约好部门同事一起给我过生日。”
语毕,车忽的颠簸了下。
转瞬恢复自然。
秦鹊更心虚,解释,“包厢都已经订好,我实在拒绝不了,毕竟都是部门同事。”
靳鹤不悦的蹙眉。
不出声。
车内陡然缄默起来。
秦鹊知道boss可能介意厉师哥的事情,其实她有另外打算。
但——
突然觉得她是有自由的,为什么要放低姿态?便也赌气的不言不语。
“那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什么时间?”
半晌,靳鹤霍然沉声道,“周五你请假,我准了。”
秦鹊松下一口气。
旋即哀愁起来,她拿眼梢觑他,“你明明知道现在部门里忙得昏天暗地。”
靳鹤:“我不知道。”
秦鹊:“……”
“那你想怎样?”靳鹤面沉如夜,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沦落到这般地步,她要工作要见师哥同事,居然不给他留时间?这合理?
愈想心中越发不是滋味,他凉凉道,“不是不行,可你得把之后的整个晚上时间都给我。”
什么整个晚上?
十二点过了就不是生日了。
秦鹊努力不想多,但面上一片灼烫。
她没好气道,“反正是部门里聚餐,老板你跟着出席似乎没什么不妥,况且当晚我决定把小倩介绍给我厉师哥了,她是我在公司最要好的朋友。”
“哦?”靳鹤思忖半晌,一脸淡然点头表示赞同,“听起来似乎不错。”
秦鹊:“……”呵呵。
离周五还有两日,秦鹊提前收到了爸妈的大红包以及……催婚通知。
连祝她生日快乐末尾都要加上“婚姻大事抓紧,你懂的!”
她醉醉的领了红包,回了个微笑。
至于先前公司注资给许怡然的事情,似乎进展得很顺利。
很快在商界引起轩然大波,更主要的动荡是发生在许家内部。
这些秦鹊都听小倩八卦的。
但却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便趁下班时佯装不经意问boss。
靳鹤偏头看她,有些迷惘,“我没同你说?这是唐剑凛在千茗的股份,他拜托以公司名义投出去。”
什么时候跟她说了?
秦鹊干瞪眼,有些怔怔的。
敢情唐剑凛这次玩儿真的了?
“所以,许怡然并不知晓内情?”她问。
靳鹤点头。
秦鹊拍了拍额头,继续瞪眼看他,“老板你就准备瞒着她呀?”
“不然?”靳鹤反问,“毕竟这是唐剑凛想要的。”
“他想要的?”秦鹊耸了耸肩,“他肯定巴不得老板你说漏嘴?然后许怡然对他感恩戴德,尔后投入他怀抱?”
静了半瞬,靳鹤沉默的摇头。
缓缓开口,“从前不知道,可能这次不算假话,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
他摸了摸她脑袋,“事已成定局,我还是跟许怡然讲清楚为好,之后的各种他俩自己解决。”
说着便取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秦鹊捋了捋被他碰乱的发丝,瘪嘴,乱摸她头发干嘛?
周五没能请到假。
事实上,秦鹊压根就不好意思在非常时机开这个口。
匆匆忙碌一天后,到下班时间,大家一起去预先订好的雅间。
秦鹊早就约好小倩。
至于——
boss什么的,她没想好借口,就说巧然撞上?
汗颜,这得多巧啊……
借口离开包厢出去接人,她拽着后脚跟来的兴奋不已的小倩不着急进去,反而等在街角。
五分钟后。
终于等到巧然撞上来的boss大大。
秦鹊硬着头皮跟他寒暄几句,邀请他一同用餐。
靳鹤……当然表示乐意至极。
两人一来二去。
许倩倩全程便秘脸。
总觉得哪里不大对的样子。
boss这也太随意了?
神秘度直线upupup……
她云里雾里的跟着两人进雅间。
就听秦鹊冲大家伙儿解释了几句,转而问她,“是不是啊小倩?”
如果是指她们俩“巧遇”老板这件事情的话。
似乎必须得点头。
但就是怪怪的……
不过许倩倩很快就没把重点放在“巧遇”上了。
她望着不远处的厉师哥。
才发觉,真正的帅哥近距离看更帅呀,譬如老板,譬如厉柏卿。
啧啧,boss不敢觊觎,我们小鹊鹊家厉师哥可以吧?
赵阔婚假归来,脸上弥漫着喜意。
他招呼大家坐下,给boss敬酒,表示上次宴席上的事情很抱歉。
其实他有什么错呢?
不过冠冕堂皇说两句罢了!
靳鹤听及此处,眉心微跳,若有深意的睨了眼旁侧落座的秦鹊。
尽管不胜酒力,却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再就是大家敬寿星了。
秦鹊马马虎虎喝了一轮,因为都是小口小口抿,事实上并未喝下多少。
席过中旬。
秦鹊敏感察觉赵师兄有些不对劲。
他好像总若有似无的抬眸去看厉师哥,偶尔做一些极其微小的动作。
打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