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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热……
李初然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红扑扑的,媚眼如丝,他面色平静如初,眼眸却是深邃的暗晦,仿若不见光的海底一般。
他低声开口,嗓音有些暗哑,“喝了酒,你自然会热。欢”
百里连儿点点头,然后就这样倒在他的怀里,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颈,整个人缠在了男人的身上岑。
“我好困,你快抱我去睡觉,我要睡觉。”
她的声音娇娇柔柔的,一点一点的拂过男人的心,李初然将她抱起,抱回了自己的卧房中,将她置在自己的床榻上。
他为她解开衣襟,替她脱了外衫,留着中衣和亵衣,却是不知为何,连带着她摆弄好的中衣,他竟有伸过去扯开衣襟的冲动。
女人的眉眼紧闭着,她喝的是甜酒,虽较为温和,不易醉人,可却没说,她这般没有酒量的女人,也一样不会醉。
不过,她倒是没有以往醉酒那般喜欢胡来,只是黏在他的身上就闭上了眼睛,准备歇下了。
手指在她中衣的衣襟上,停留了一会,到底是没有扯下,而是将棉被盖在了她的身上,替她掖好了被角。
他则起身沐浴,而后才回的房间,掀开被单动作极少熟练的躺在了她的身边。
沐浴之后他的身子温热,然而这个用棉被盖着的女人,手指和脚却依然冷的让人直打颤。
他拧了拧好看的剑眉,然后就着身上的亵衣下榻,亲自弄来了炉火,放置在她的身旁。
他掀开被子的一脚,露出了女子嫩白的脚底,男人的眸色微深,他慢慢的伸出手握上去,替她揉着脚底的穴位。
女子的肌肤滑嫩娇柔,待温度稍稍回暖了些,他竟鬼使神差的摩挲着她的脚底,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然后一点一点的,从她的脚底往上移去,没过她的裙摆,从小腿到大腿,慢慢的抚摸上去,百里连儿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腿,却不想将男人的大手夹在了,两,腿之间。
男人的呼吸猛然一窒,他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沉睡的侧颜看,喉间不自觉的滚动着。
他抽回了手,无法自控的往上摸去,直至快要到***之时,他才冒着汗意罢了手。
然而他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睛,早已浓烈暗黑,溢满了***。
是很想对她做些什么……
但心底却的的确确是在忌讳着什么。
不是说他该守礼法,总觉得与百里连儿在一起,可以不用遵守礼法。
因为实在是想要靠近她,碰触她,甚至拥有她,但这些,皆是礼法禁止的东西,所以他在忌讳。
而是说,百里连儿根本就不喜他,留在他的身边也定必有所图。
何况,她现在依旧那么喜欢璟然殿下,心底又何曾有他的位置
不能不说是不在意的,他甚至,异常的妒忌容隐,他有了江雪玥随他有,虽然,他们的确不该在一起。
可百里连儿却为何可以这么随意?
容隐已经连着迎娶了南离郡主和江雪玥,她除却失落难过之外,却还是一心一意的喜欢着容隐,维护着他。
就不曾想过,要放手么?
像他一样,学着放手?
他缓缓低敛下了眼眸,将置在百里连儿腿间的手收了回来。
唇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她才是最聪明的妖女,知道故意的放手,哪怕是故意的轻薄别的女人,以为可以欺骗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别的女人,结果……
却在她出现的那一刹那,所有的努力,都全部烟消云散。
【初然,便是你喜欢她,可你娘不喜她,为父也不喜她,你身为人儿,不为父亲考虑,总归要为你的亲娘着想。】
脑海中,蓦然跳出前几日李丞相与他说的话,男人收回的手猛地一颤。
他将棉被盖在百里连儿的脚上,站起了身子,待自己稍稍冷静了些,才俯身替她为揉搓着手心。
待也将她的手心搓热之后,他便俯下身子,目光怔怔的凝着她看,眸底的炙热不曾褪去,随之
tang,却只是在她的唇上浅浅的吻了一下,便去了她原本睡觉的地方,躺着。
一夜,无眠。
……
…………
翌日清醒过来的时候,李初然已经去上早朝了。
百里连儿躺在他的床上,眼睛眨了又眨,仔细回想着,自己昨夜有没有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想过之后觉着没有,她便翻身下榻。
睡在李初然的床上,她自然不会觉得,李初然和她躺在一张床。
李初然这个人,虽然嘴巴毒一点,不大愿意领情一点,但其实还是个很为人着想的好男人。
她换过衣裳便与管家说了两句话,随后赶回后宫。
皇后的气色早已大好,已经看不出来,前段时间是个中毒过的人了。
然,她尚未在宫中待够两日,江雪玥,便出事了。
皇后与太子不知在密谋什么,太子近些日子,时常出入后宫。
百里连儿每每见他一次,都觉得身上有股冷冷的寒意冒出。
太子明明生的妖孽精致,却不知,为何总给人一种,阴冷如蛇如狼一般狠戾毒辣的错觉……
百里连儿此次回来,沉默寡言的不少。
她不想让皇后察觉出她的不妥,又不能让皇后觉得她安静的过分。
适度一些。
皇后一如既往的信任与她,说,这些日子太后经常问起江雪玥何时进宫来玩玩,她起先不管不顾,但次数问多了,总是会去了解江雪玥的事情。
在此之前,幕后的一位年轻的宫婢与她接头,说让她去九王府,探探容隐与江雪玥之间的虚实与情况,无意中透露,江雪玥受伤的事情。
而后,容隐更是遣人告知了她江雪玥的消息,说江雪玥双眼已瞎,倘若幕后人和皇后问起事情来,让她好生瞒着。
如今听皇后这么一问,她便主动请缨,说要去九王府探探江雪玥究竟如何了。
皇后满意的应好。
她自然不会真的去帮皇后和幕后人,刺探容隐的事情,与容隐匆匆接了头,便直接回宫胡编乱造了一番,道容隐说江雪玥在礼佛,她看不出真假。
中间,她问了江雪玥如今在何处,只是容隐不曾应答。
然后李初然不请自来,面色也极是难看。
口口声声说,他知道谁是伤害江雪玥的人。
只不过要江雪玥现在的位置,以及由他带回府中去养伤,他才愿意将这些事情,告知隐哥哥。
隐哥哥的面色一冷,岂会答应?
自己的心上人,想要照顾另一个女人,不论这个女人究竟是谁,百里连儿都不会觉得好受。
最重要的,是隐哥哥不答应条件,他竟也就真的转身就走。
百里连儿气急,“这件事,关乎雪玥的安危,你是一介大臣,还是喜欢雪玥的人,难道不应该是以她的安危为重,而是看条件达成没有,才肯相告的,这就是你喜欢她的诚意么?!”
听言,李初然面上的阴戾之色更重,凝视着眼前的女人,他的眸底近乎没有什么暖意流动。
若不是他下朝回来,便听探子说她来了九王府,他都不会想要以这样的方式,踏进这个府邸。
她才回宫多少日子,之前在哪里睡,和谁走一起她就这样忘了么?!
转眼就和自己的心上人勾搭在一块,无视江雪玥的生死,江雪玥算是白瞎,爱上容隐了。
胸腔上凝着一团火,他有些口不择言,“你是谁的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有本事自己查去,你,最好不要再缠着我,否则……”
“否则,否则什么?!”
百里连儿看着他,“我只是实话实说,是你自己没能耐得雪玥的心,怪隐哥哥作甚,,再说,就算隐哥哥应了你又怎么样,十天,你以为你就能得到雪玥的心了?!”
他与江雪玥泛泛之交,勉强称得上是朋友,再者江雪玥帮过他,何况还有父亲的嘱托,这些说下去,他当然不会坐视不理。
而眼前
这个女人,为了维护她喜欢的人,竟敢出口将他踩在脚下……
拳头攥紧咯咯作响,他突然出手,把百里连儿推至一旁,趁着嘴角,径直走了出去。
以为住在他的府里过,可以与九王容隐相提并论,所以第一次这般失控的想要闯进九王府,想要带走她。
见她这般不知自爱,与容隐走的那么近,近的就像是要扑上去一般,他心底的无名火早已烧开,这才出口说出要江雪玥留在他身边的话,看看究竟是谁更放不下谁?!
结果……
她不仅想要帮着自己的情敌,还要帮他的情敌说话,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忍住当场将她拖走的冲动,推开她便离去。
百里连儿却完全没有预料,被推的趄趔,差点摔倒在地。
“来人……”
“别伤他。”
百里连儿赶忙站稳身子,打断容隐的发号施令,“他只是在气头上,隐哥哥别伤他。”
百里连儿是什么性子,容隐不可能不清楚。
见她第一次这般维护另一个男人,想来,这就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他低眸看着她的脸,“你不难过?”
百里连儿微微垂下了眼睑,“还好罢。”
毕竟,她已经习惯了。
李初然对她的态度,原本就是这样的恶劣。
容隐微怔,默了片刻,“既然他不喜你,你就试着放手罢。”
她比江雪玥还要大上几岁,为了一个李初然,硬是说了那么多的借口,混过去不嫁人。
多少年的时光,都耽搁在李初然的身上,既然得不到回应,又何苦勉强?
百里连儿看了他一眼,笑着摇了摇头,“说的轻松,要是雪玥不爱隐哥哥,隐哥哥舍得放手么?”
容隐的眼眸暗如浓墨,沉默下来。
“你与本王不一样。如果他一直不喜欢你,你当如何,任他一直伤你?”
百里连儿的目光,追随着已经远去的看不见的背影,喃喃的道。
“也许,等连儿死皮赖脸够了,应该,就会放手了罢。”
“连儿。”
百里连儿闭了闭眼,“连儿无事,隐哥哥还是先忙手里头的事情罢,他说的话,你别忘心里去。”
……
…………
时间又这么的过了几天。
总归算是平静的。
只是突然,皇后想让她出宫,去容隐的府里住着,瞧瞧能不能,在江雪玥去求佛的时候,趁虚而入。
能出宫呆着,百里连儿自然不会拒绝。
皇后没有安排马车给她,她没有放在心上,收拾了包袱,便独自一人出了宫。
这路还没有走到一半呢,她就被人给盯上了。
索性百里连儿天生的直觉好,感觉后边有人跟着,她的眼眸闪了闪,立即就快步的走动起来。
她不敢去李初然那边,那是郊外,为今之计便是去容隐那里。
这路上到处是人,她求救也方便,但她不知,身后跟着的是谁的人。
是幕后人察觉出来什么,还是皇后觉察出什么,所以要对她下手?
不论身后的人,究竟是他们其中谁的人,身手随便一个都甩她八条街,人多也不一定安全,一旦趁着人流少一些,他们扑上来将她带走也不一定。
她去了闹市,想要去那里买一匹马来,她身上没有银子,便让卖马的老板,到容隐府上取钱去,还吩咐他,一定要让府上的人来这闹市寻她。
老板身边不止一个手下,瞧她穿着打扮都不差,人长得也水灵,自然不会不信她的话,遣人去办这件事了。
百里连儿深深的呼了口气,余光往暗处瞥了一眼,那些人还跟在她的身后,便是人多,她却还是忍不住的手心冒起了汗意来。
现在,只等隐哥哥遣人,来带她走了。
人算
不如天算,跟在她身后的人,见她就一直呆在那边不走,几人对视了一眼,眼眸都充满了狠戾。
然后他们几人齐齐上前,其中一人拽住了百里连儿的手腕,便将她整个人往前拖去,百里连儿大惊刚要喊话,胸口猛地一重,她被人点了哑穴,说不出话来。
那卖马的老板见她被人带走,不由哎了一声,“你怎么走了,你的马还要不要了?”
百里连儿迟迟不答,而她的身子又被人挡着了,只是不断的挣扎着手脚,那弧度有些大,所以他才瞧见的。
老板迟疑了几秒,弄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他未必猜不到发生了什么,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加上此处还是帝都,除却卓太傅的儿子犯事,这里哪儿都太平。
所以,他也就没往心里去。
百里连儿求救无门,被人强行拖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她不能说话,待那些人将她扔到地上之后,就猛地站起开始往外冲。
只是那些人又岂会如她所愿?
将她的身子狠狠往墙上一撞,百里连儿被撞的脑袋眩晕,其中一个人道,“听不到这娘们的声音,做起来是不是有点不大爽快?”
于是,百里连儿便被人解开了穴道。
她揪着自己的衣襟死死的盯着他们。
这些人就是冲着她来的,见他们的做派,似乎还是惯犯,也许还是亡命之徒,她不知该不该用周,旋之术,但就怕她一出声,会更刺激眼前了这几个男人。
第一次,她这么恨她的声音,绵软娇柔清甜。
这些人也不打算与她费口舌,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玩弄这个女人。
上前按住百里连儿的肩膀,将她的厚实的外衫扯下,百里连儿咬着唇拼命抵抗,逮着机会,就狠狠的踩了那人一脚。
那人瞬间就回了她一巴掌,“你敢踩我,真是个贱人!”
此处偏僻,根本就无人走动。
百里连儿无法求救,她眸色生冷,虽手指忍不住发颤,但声音却冷静异常。
“你们有种就一个一个来,三四个大男人,对付我一个小女人,算什么男人?!”
有个满脸胡须的大汉哈哈大笑了两声,“小娘们,一看就是个雏,你不知道,做这种事情,越多人一起,就越是刺激么?”
他上前按住百里连儿的肩膀,百里连儿推开他,他身后的人却是走上前来,狠狠的踢了她一脚,小腿那边像是断了一般,疼的直发麻,百里连儿猛地跪在下去。
她的手被人强行拉扯摁在了墙上,摩擦着凹凸不平的墙壁。
百里连儿的手疼的刺心,她的手指甲比较长,在其中一人的脸上狠狠的抓了一把,然后她又被人打了一巴掌。
唇角,溢出血丝。
百里连儿疯狂的挣扎,这些男人却笑的更加的淫,荡,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摸着。
她的腰身很细,大汉的手摸上她的腰,狠狠的一捏,“不错不错,这小娘们可是极品啊,看来他们没有骗咱们,哈哈哈……”
百里连儿吃疼的盯着他,她的武艺早在几年前就被人废掉了,且终身不能再习武,如今这般情况,敌强我弱,他们还不止一人,教她连周‐旋的余地都没有。
猛地扑上前死死的咬住了大汉的脸,大汉疼的猛地在她肩膀上拍了一掌。
“他妈的,臭娘们敢咬老子,给老子上,客气什么?!”
骨头咔嚓一声破碎的声音。
百里连儿浑身都疼,那大汉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没有用尽全力要了她的命。
心底一阵阵挫败感,迎面而来。
在衣服被人扯落之际,百里连儿的眼眸猩红,她深深的闭了闭眼,准备咬牙自尽,可那些人本就是老手,一瞧她闭上眼睛,立即就点了她的穴道,不让她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