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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木云捂着滚烫的脸颊,不敢相信在这东林省的巫侣盛典之上,竟有人胆敢触碰她。
柳清欢收回施罚的手,淡笑道:\"云小姐,开口前最好三思,食物可随意品尝,言语却需谨慎。说错话,可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暴力非解决之道,更何况,玷污你的手去打她并不光彩。\"
更让人生气的是,那家伙头疼地按着额头,他这算哪门子劝诫,分明是在煽风点火。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震惊地注视着那位绝美的身影。挑战云木云,无疑是自掘坟墓。
云木云的脸上满是怨毒的扭曲,怒斥道:\"你,竟敢冒犯本小姐?\"
然而,柳清欢对她的质问充耳不闻,直接挥手又是一记耳光,显然领悟了叶以谭的精髓,左右交替,完美对称。
\"云氏家族,真以为自己高人一等?未经我等同意,竟敢与宋氏联姻,云氏难道已准备好与我们为敌?\"
叶以谭头痛欲裂,他对柳清欢的言辞再无法信任。明明说好以智慧说服他人,为何转眼间就动起了拳脚,而且是对新娘?
\"天呐,这女子犹如失控的魔法小驹,肆意狂放。\"
\"可惜了,本想多欣赏这般绝色,却不知自掘坟墓。\"
\"的确可惜,得罪云家小姐,无人能庇护她。\"
宾客们暗自惋惜,如此天仙般的女子,谁不渴望近身一睹风采。如今,云木云被当众羞辱,她的命运已成未知。
云木云愣住,怒视着柳清欢,一时之间无法言语。
宋仁怀颤抖着,恐惧使他的瞳孔紧缩,怒吼:\"柳清欢,你们这是自掘坟墓,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宋仁怀无时无刻不想报复,但敌人太过强势,令他无从下手。如今,他们竟打了云家小姐,这岂非是找死?
\"滚开,你没资格与我说话。\"
柳清欢举起那张金色邀请函,高声问道:\"汪天林、云四海、宋君别是否在场?\"
这三人怎会不在,他们可是省城最有权势的存在。
被点到名字的三人面色铁青,宋君别率先起身呵斥:\"柳清欢,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无论何方神圣为你撑腰,胆敢伤我云家之女,连天也无法庇护你。”
云家领袖,云四海,云木云的父亲,愤怒地咆哮道。
\"尊首在此,你们竟敢无视法规,你们昔日的嚣张可见一斑。让你们的幕后之人现身,我要见识见识,是谁如此大胆,竟为你们这些狂妄之徒保驾护航。\"
汪天林,掌控着东林之地,话语间透露出不容忽视的力量。
无奈之下,柳清欢轻蔑地将三人共同署名的邀请函掷于他们面前,冷笑道:\"何需他人保护,我只想问问,你们对我未嫁之夫的挑衅,有何理由?\"
万人宴会的大厅里,一片寂静,众人如呆滞般注视着那位英姿飒爽的绝色女子。这三位联手发出的邀请,岂非荣誉的象征?
\"或许他们是好意,清欢,别闹了。\"
那只狡猾的家伙再次用阴阳怪气的嗓音开口。
\"好意见鬼去,竟敢对我柳清欢的男人示威,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此事不会罢休。\"
如此维护自己的男人,令无数男子心生嫉妒。环顾四周,仿佛只有他一人。
被点名的三人勃然大怒,宋君别率先起身怒吼:\"混蛋,我们有向你交代的必要吗?宋某没打算追究你们的责任,倒是你们急于找死。跪下,否则便死!\"
\"我认识你,宋君别,这个名字让我厌恶至极。\"
宋君别一愣,他的名字关她什么事呢?他怎知,叶以谭的封号是龙君。宋君别,岂非寓意着送君远离?
柳清欢拉着叶以谭,深夜从吴州疾驰赶往省城,说出来恐怕没人会相信,只因宋君别的名字。宠爱男人,柳清欢是认真的。
冷笑中,柳清欢补充道:\"我帮你换个名字,就叫宋君怜吧。嗯,从今往后,你就是这个名字,听起来多喜庆。\"
柳清欢骄傲的眼神闪烁,她觉得自己真是机智。无视了某个嘴角不停抽搐的人。
\"君怜你个老天,老子扇死你。\"
一个大男人被起了这般柔弱的名字,愤怒的宋君别几近吐血。几步上前,他扬手欲扇向柳清欢傲慢的小脸。
眼看那一掌即将落在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上,无数男子心疼得无法直视。而柳清欢却寸步不让,反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哼,谁让你非得叫宋君别。
啪!
预期的耳光声并未让人久等,那些被柳清欢美貌所倾倒的男子心如刀绞。然而,尖叫声却是男性的。
一片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宋君别一头栽倒在地,嘴角渗出鲜血。他昏沉地摇晃着脑袋,被恐惧的宋仁怀扶了起来。
\"混账,哪个龟孙子暗算宋某,给我滚出来!\"
他的手刚刚挥出,还未触及柳清欢,自己却先遭了殃。他阴沉地看着叶以谭,怒吼道:\"叶以谭,是不是你这个王八蛋偷袭老子?\"
\"我刚才打人了吗?我记得分明是在打猪。\"
\"该死的东西,你竟敢打老子!\"
砰!...
怒吼未尽,宋君别只觉一股狂风席卷,如同巨龙撞击,让他瞬间倒飞出去。神弓如蟹般弯折,他砰然跪地,捂住腹部,痛苦地咆哮。
“该死,你还有没有尊严?四十岁的老头自称是我父,我会有如此年迈的儿子吗?”
那话语犹如淬毒的箭矢,尖锐无比。
柳清欢轻轻转动腰肢,目光中闪烁着幽邃的魔力,仿佛在质问:我会孕育出这样的儿子?
“你!”
宋君别气得鲜血狂喷。
宋仁怀面色剧变,急忙扶起叔叔,怨恨的怒吼:“叶以谭,你太过嚣张。看看这满座宾客,你有何资格放肆?”
“哦,宋公子有异议?”
“畜生,这里可不是吴州之地。我家夫人是云家的长女,我二叔不仅在王城地位显赫,更是城主的亲弟。今日,你们都将陨落。”
啪!
话音刚落,叶以谭一掌将他击飞,冷笑嘲讽:“倚强凌弱?那就让我以理服人。未经我允许,宋家竟敢与外族联姻,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
“荒谬,我宋家联姻,关你何事!”
啪!
宋君别才刚质疑,便又被叶以谭一掌拍飞,跌落在侄子身旁。
宋家势力微弱,叶以谭的视线转向云四海,手指着他问道:“我命令你现在解除与宋家的婚约,你有何看法?”
无礼而又霸道,让云四海不禁冷笑:“可笑,你算是什么东西,竟敢对云某指手画脚。”
“那你又算什么东西,竟敢质疑我的命令?”
声音回荡,全场震撼。这是云家的领袖,可不是宋家能比拟的。
果然,云四海怒火中烧,笑声中带着愤怒:“好,这些年我云某人低调行事,竟然让鼠辈也敢骑在我头上。来人,砍断他们的四肢,丢去喂我家小姐的狼犬。”
话音刚落,一名守卫腾空跃起,厉声道:“小子,还不快跪地求饶?”
守卫来势汹汹,但回去的速度更快,直撞向云四海的餐桌,佳肴四溅,洒在众人身上。
云四海抹去脸上的油渍,愤怒得几乎失控,喝道:“废物,一起上,生死不论!”
“放肆,竟敢在我面前动手,滚!”
喝声震耳欲聋,刚刚冲出的守卫如遭雷击,不约而同地僵立原地,面对面前之人那骇人的气势,仿佛一动就会丧命。
数十名守卫挡在前方,叶以谭却如入无人之境,几步间逼近云四海,轻蔑地说:“你,可知晓宋家犯下了冒犯我的重罪?”
云四海面色骤变,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经验丰富如他,竟也被这人的眼神震慑。
云四海低吼,声音阴沉:“这里不是吴州,我云家岂是宋家能比的。”
“这么说,你承认宋家冒犯了我的罪行了。”
话音未落,叶以谭抓起邻桌的一瓶茅台酒,泼洒在云四海上。
“给你清醒清醒,往后记住,收容亡命之徒之前,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
“你...”
炽烈的烈酒如炎火灼烧,让他视线模糊,话语未尽,酒坛已重重地敲在他的头盔上。
“我以星辰骑士的名义,命令你解除与宋家的婚约,接受还是反抗?”
这不是商量,而是宣示。
云四海略一犹豫,酒坛又砸向他的面甲。
“接……接受还是反抗?”
哐当!
“接……接受!”
哐当!
“接受,云某遵命。云家立刻与宋家断绝一切联系,永不再往。”
几坛烈酒过后,东林省的领主屈服了。
云家妥协了,汪天林却眼神冷冽,怒吼道:“小小狂徒,你竟敢蔑视星辰法则,我汪氏骑士团岂能容忍。来者,给我当场斩杀此贼!”
轰隆隆!
宴厅外,星辰骑士们已杀气腾腾地逼近。
叶以谭无视身后杀气森然的骑士,冷笑道:“汪天林,你是京城汪氏的骑士?”
汪天林一怔,他渴望与京城的汪氏建立联系,但力量未足以支撑。他冷冷回应:“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自己的命运,还有什么遗言?我给你留下遗言的时间。”
“那就没趣了,跪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