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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柏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霸气去了哪里。
他小心翼翼的闻着空气当中的味道,感觉似乎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窒息。
等终于回神,再次看向简惜。
似乎也没有自己想象当中那般厌恶。
于是,穆柏洲往前迈了两步,站到简惜跟汲仓的跟前。
这对他来讲,已经是绝命距离了。
“穆柏洲见过圣宣王...圣宣王妃。”
汲仓怕简惜尴尬,所以他自己尴尬。
天恒则是无所谓的说。
“我家母上大人还没嫁给父上大人呢!”
穆柏洲一愣,未婚便生了好几个孩子了?
这要放普通的大户人家,就算不成婚,也有个妾室的名头了吧?
对这些事情不是很了解的穆柏洲没有思考多久。
他的注意力单纯的转变到了简惜这个人的身上。
不,是简惜这名女子。
穆柏洲长到这么大,第一次觉得世上有女子是美丽的,让人向往的。
他虽然是海鬼出身,但不觉得自己卑鄙。
只一会儿,穆柏洲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他对汲仓笑了笑,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到这里,一切都算完美。
汲仓没有想当场杀了对简惜无礼的穆柏洲。
穆柏洲没有觉得自己的里子面子全部丢掉。
这时,天恒对简惜说。
“母上大人啊...您得救救小柏洲啊!他有恐女症,特别严重。”
穆柏洲笑着对天恒说。
“恒爷,这事还是日后再说吧。”
天恒摇头说。
“不成啊,现在寄象五岛虽然有江叔跟赤虎在打理,但他们都不是能打的啊!万一岛上出了什么事情,还需要你呢!你不赶快把自己的病治好怎么行?”
穆柏洲咳了一声。
“我没病...”
天恒撇嘴。
“讳疾忌医可不成。心病也是病啊!”
说完,天恒看向简惜。
“母上大人,宝宝觉得小柏洲是有很深的心理阴影,但是宝宝只会给别人制造阴影,不会解除啊...”
简惜对天恒说。
“每个人在年少时都会遇到不同程度的痛。有些人战胜了,有些人却是把这些埋藏在了心底,久了便成了病,换成另外一种方式来表达。能够治疗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是不能强加干涉的。”
天恒问。
“母上大人真的没有办法吗?宝宝需要小柏洲去建设寄象五岛呢!”
简惜说。
“如果他自己愿意跟你诉说自己的过去,便是治疗的第一步。如果母上强行用了催眠的办法,有可能产生完全相反的效果。一切都在于穆柏洲愿意不愿意接受治疗。”
穆柏洲看着母子俩当着他的的面讨论自己的事情,感觉很怪异。
他很尴尬,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但另一方面,他又感觉亲切。
似乎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自己。
而他们也不是要强迫他,而是把他的想法放在了第一位。
终于,穆柏洲没有选择发火,而是对简惜跟天恒说。
“请给我些时间。”
简惜这才安慰天恒。
“恒儿的性子还是那么急!但这件事情不能急,还是给他时间才对。”
天恒点头。
“宝宝懂了。”
这时,老王爷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墨渊居。
“恒儿呢?本王的乖孙儿呢?快出来让曾祖瞧瞧。”
天恒乐呵呵的蹦到了老王爷的面前。
“曾祖!宝宝在这里!”
老王爷一把把天恒给抱了起来,又是亲又是捏。
“哎呦,哎呦!我家小胖墩哦,这是清减了啊!可是吃苦受累了?快跟曾祖说说,什么人这么大胆,敢让恒儿吃苦受累啊?”
天恒说。
“曾祖放心,吃苦是没有的。就是海上颠簸,船坐久了就连味口都没有了...宝宝就是吃得少了啊!”
老王爷将信将疑的看了好几眼。
见天恒没有受伤的迹象才放下心来。
“乖孙啊!正好你也回来了,曾祖要给你们兄弟举办一场大型的认亲典礼,你看如何?会不会累到?”
天恒笑着说。
“宝宝又不做什么,还不都是长辈们忙前忙后的操办?曾祖放心,宝宝不会觉得累的。”
话是这么说,天恒已经对一大早起身,穿上厚重的衣服,然后认亲,祭拜祖先这套繁琐的程序有了可怕的脑补。
但他是乖宝宝不是吗?
他得扛住!
说完这件事,天恒才跟老王爷介绍来圣宣王做客的穆柏洲。
老王爷撇撇嘴。
“既然来了,便随意一些。”
说完,就没有了下文。
穆柏洲很诧异,因为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圣宣王府上下,就没有一个人把他当成是特别的存在...
到了自己被安排好的住所,穆柏洲松了口气。
幸好不是柴房,条件也是上好的。
不然,他是真的要怀疑人生了。
最体贴的还是圣宣王府给他安排的下人,都是小厮。
他周围,不见一个婢女的身影。
穆柏洲似乎意识到了,他并不是被怠慢,而是不能用普通的思考方式来看待圣宣王府。
果然,圣宣王府给穆柏洲准备的晚宴也很随意。
只有不耐烦的圣宣王跟天恒作陪。
起初穆柏洲还担心圣宣王会给他送几名小官。
就像在别的权贵人家,大多数不信他真的厌恶女子。
就算是信了,也会不死心的送男人来。
一直到散席,穆柏洲也没见有旁人来打扰。
回到住处的时候,他还在担心房间里会多出什么陌生人。
结果,房间是暖的,床是热的。
除此之外,只有负责服侍他的小厮来询问他还有没有别的需要。
穆柏洲摇了摇头,简单的洗漱过后便躺倒在了温暖舒适的床上。
他不解。
作为称霸一方的海主,他的吃用也是精致的,甚至比精致更挑剔。
但是,他从来没有今日这般放松的感觉。
他以为自己不能入睡,没想到边思索着圣宣王府有什么不同边睡着了。
他就这样一夜无梦的睡到了天亮。
当天空的第一缕阳光射进他的房间,穆柏洲慵懒的睁开了双眼。
动了动身体,是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慵懒。
本该清冷的清晨,房间里的地龙还是热的。
这时,小厮轻轻打开房门,探出头来。
“您醒了,要起身吗?小主子交代了,您要是觉得疲累就多睡一会儿,晚些用膳也不打紧,不必在意他们。”
穆柏洲笑了。
“那我便再睡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