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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看似精力有限,却有无限的可能。
摄政王似乎体会到了这句话中的精髓。
比起画作本身,他嫉妒的是汲仓的模样。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开始嫉妒汲仓有天殊这样的儿子。
这种嫉妒,在裁判官讨好的把画作放到汲仓的面前,汲仓满脸骄傲的命人把画作收好时达到了最高峰。
汲仓笑问天殊。
“殊儿想要什么赏赐?”
他还以为天殊会趁机要点银子呢。
结果天殊嘿嘿一笑。
“儿子只希望父上大人能威武不减,也能健康长寿!”
汲仓想,臭小子,老子没白给你砸银子,以后的银子都来找你爹我要,来者不拒!
简惜笑着摇了摇头。
她儿子是把她男人提上去放下来的来回折腾,拿捏在手中了啊...
还好她是清醒的。
反面,苏闰年还没有被KO。
他不服气,越想越不服气。
“小爷不信!”
天殊摸着下巴问。
“你要怎样才会服气?”
苏闰年扔了大比所有的规矩,跟天殊斗起了文采、斗起了诗词、斗起了...
后面,苏闰年想不到自己会什么了。
他被夸成是天才夸了一辈子,头一次意识到事情可能掺杂了水分。
他娘总说他聪慧,只是不用心。
这话也有可能是出于偏爱。
不对,他好像从来就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只是从来不去直视。
他是不笨,但好像没有多厉害...
天才,应该是像天赫跟天殊这个样子的吧?
苏闰年做最后的挣扎。
“我不信,就算你们师承清川居士也不可能这么厉害,清川居士根本不擅长画作!”
人无完人,清川居士唯一的不足便在作画上,即使他的笔墨受大周所有文人的追捧。
天殊咳了一声。
“画是我家母上大人教的,你有意见?”
苏闰年说。
“我不信!不可能!我不信!哇啊...娘...”
皮实的苏闰年,除了恐高害怕时,在地上基本不会喊娘。
世子夫人想出头,被振国公给瞪了回来。
人他算是丢尽了。
还要让所有人看到已经过了十岁的孩子投入娘亲的怀抱吗?
不能有的!
是男子,有委屈也得忍着!
苏闰年也意识到,在外面跟在家中不同,哭着哭着声音就小了。
振国公为了替苏闰年出头,说了句话。
“区区女子罢了...”
他的意思是,简惜这名小女子教不出天殊。
所以天殊最好还是给个更加合理的解释。
天殊摇头。
“历来大比,都要这么计较的吗?”
振国公眼神一闪,态度坚决。
摄政王帮腔说。
“的确让本王难以置信...”
简惜问汲仓。
“我也画?这成了什么?”
汲仓想问,你会画吗?
没敢。
他笑了笑。
“不必。”
他问摄政王。
“摄政王是要为难我儿?”
摄政王皱眉。
“的确有疑,怎是为难?”
汲仓还没说话。
简惜叹了口气说。
“场上比试不断,我在一旁画幅画不就可以了?何必为了不重要的事情浪费时间。”
汲仓不乐意。
简惜小声对他说。
“要是让我去跳舞唱歌,我就算是会也不会表演给别人看。只不过是幅画,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经过这一次,也省得其他人再对殊儿指手画脚。”
汲仓想,这么有自信?
他家老婆大人怎么发掘、发掘再发掘,还是发掘不完呢...
就这样,简惜让绿粉做好准备。
她是坐着画的,画布被斜放在她的面前。
众人没有见过这样的画法。
这样的角度,难道就不会流墨吗?
这个时候,简惜口中的比试不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作用。
没有人能把注意力放在小孩子的比试上。
他们都不眨眼的看着简惜的动作。
简惜先是用炭笔勾勒出模型,然后开始用不同于毛笔的小刷子在画布上涂涂抹抹。
这东西真的能作画吗?
奇迹在众人的眼前发生了。
简惜画的与天殊是一样的人物,一样的背景,一样的姿态。
但是她的画法完全不同。
她笔下的汲仓有了色彩,轮廓分明,像是真人跃然纸上。
懂画的人都知道,油画需要风干,再上色,再风干...
加上细腻的刻画,一幅完整的作品不是用短暂的时间能够完成的。
但简惜不同,因为她用的颜料并不是普通的油彩。
她用最短的时间,画出堪比照片的即视效果。
简惜是想一步到位,让所有人以后都不会拿作画这件事废话。
但她用力太猛,让哪怕是对画作有收藏爱好的老权贵都跟着站立起了身体。
关键啊,是他们可以远远的看到简惜作画的过程,但上了年龄又看不特别清晰。
所以他们越凑越近,还不敢打扰正集中的简惜。
简惜好像对众人施了魔法,让他们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而她,是从容的坐在魔法中心的主角。
她的光环不仅仅是她的外貌与气度,更在她的才能。
有人想,如此大才,可惜为女子。
有人想,经此一事,大周百姓恐怕会掀起一股追捧的浪潮。
摄政王想,不愧是她看上的女人。
振国公想,他也许不应该较真...
还有老王爷、老王妃、摄政王妃、丞相夫人...
他们都觉得自己可能估计错了简惜。
简惜不单单是名医,也许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能力。
他们以为的高调,其实是低调。
原来,简惜是一个特别低调的人啊!
难怪她能养出不一样的孩子!
汲仓则是被感动,又很羞涩,因为那画中人是他。
这时,完成了画作的简惜,转头笑着对汲仓说。
“送给你的,喜欢吗?”
不单是汲仓的眼中,所有人都被定格在简惜那倾城一笑。
若有此等女子相伴左右,谁还会去看其他的莺莺燕燕?
场面在无声的沸腾,牵起一片又一片的惊涛骇浪。
汲仓已经顾不得画不画了。
他只想把简惜给藏起来,藏到一个没有人能看到的地方。
简惜所有的美好,都只能在他一人的面前绽放。
这时,汲仓甚至想把简惜抱起来,带到空间当中,欺负个几天几夜。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简惜说。
“喜欢。”
然后,他连忙让人把简惜的画作给收了起来,多一眼都不让其他人看到。
谁想对简惜问问题?
呵呵,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