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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师兄，你可真受人喜欢啊！”皇甫杏小声揶揄道。
“胡说什么呢？这不是人家勤奋好学？你好好跟人家学学，当个托都当不明白。”皇甫柘小声训斥道。
“呸！不理你了！”皇甫杏白眼一翻，回到自己的位置。
此时去外面呕吐的众人也已经回来，一脸苍白的走到皇甫柘跟前，听皇甫柘讲解死因。
“好了，今天的实验课就上到这里，记得做今天的作业。明天我们上习题课，顺便我会给大家准备一个小实验。”皇甫柘嘱咐到。
众人脸上涌起一股疲惫，欲哭无泪的看着手中的作业，垂头离开了实验室。
褪下实验服，皇甫柘懒散的瘫在炼药堂的椅子上，雪玉花等人则在一旁重复着皇甫柘的实验，一副啧啧称奇的样子。
“你是怎么想到这些实验的？”雪玉花一脸好奇的问道。
“不是我想出来的，我是根据一些材料归纳过来的。其实你们没有必要用兔子做实验，我这样只是为了容易让她们接受。”
“比如血液循环还有判断血型，其实都可以用我们来做实验。只需要大家一人放一点血。”皇甫柘给在场的六人开始讲解。
“哦，原来如此。只要我们确定了血型，一旦有姐妹失血过多，我们就可以通过输血来救她了吗？”雪玉花有些兴奋的说道。
皇甫柘叹了口气，摇头道：“没有那么简单，血液远比我们想的要神秘。”
“而且输血，是将一个人的血液输到另一人体内，若第一人有什么隐蔽的疾病，通过输血大概率会感染第二人。”
“不过，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刻，也只能采用输血这种方法。”
雪玉花则比较乐观，拍了拍皇甫柘的肩膀，
“既然失血过多会危及生命，不管患者，患者一定会死。那么，即使输血有致病致死的可能，那也比等死好很多，不是吗？”
皇甫柘点头。
“好了，你今天也还很累了，明天还有课程要准备，去休息吧。”雪玉花将皇甫柘赶出炼药堂。
皇甫柘打了个哈欠，回到医馆，却并没有休息，反而盘膝而坐，修炼了起来。
近日以来，月素娥等人一直在强调东海秘境。即使是再迟钝的人，也应该明白她们的意思。
为了确保下山之后安全，皇甫柘不敢浪费，只要有空闲便开始修炼。
医馆内药材的药气逐渐升腾起来，绕着皇甫柘的身躯形成微弱的旋风。
青黄赤白黑五色逐渐在旋风中浮现，皇甫柘如同开了心眼一般，洞悉着周边的本质。
在众多元素的舞蹈中，皇甫柘仿佛消失在空间中，只留下依旧旋转的五色旋风。
“咯咯咯——！”
随着一声声鸡鸣，皇甫柘身边的旋风随之散去，橱窗中的药材此时也缩小不少。
皇甫柘睁开双眼，站起身来舒展身体，突然感到一丝别扭。
赶忙内视丹田，不知道是不是医馆药材的问题，自己的药丹要比毒丹大了不少，两丹运行期间不断摩擦，导致灵气不顺。
皇甫柘心中升起一阵无奈，只好取出两颗毒药服了下去。
果然，在《解毒编》的运行下，原本瘦小的毒丹渐渐吸收毒药的毒性，缓缓涨大了一些，皇甫柘体内的灵力也逐渐顺畅。
身上闪过六大元素的效果，皇甫柘的《大曼荼罗》运转，身体缓慢的平衡下来。
稍微有些头疼，虽然自身的功法基本都是来源自皇甫枫。可金丹境之后的修行问题，皇甫枫并没有给自己留下答案。皇甫柘也只好自己琢磨了。
稍微收拾收拾杂乱的医馆，看着小了半圈的药材，皇甫柘若有所思。
稍微吃了些早饭，皇甫柘拿着作业和一些实验所需物件来到教室。
“大家早上好啊，看来昨天晚上大家休息的不怎么样啊，怎么？布置的作业太难了？”皇甫柘看着台下无精打采的众人笑着说道。
众人都暗中咒骂了一句，把作业交给身边的助教。
“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精神，我们先做一个实验。”皇甫柘说完，便取来一只老鼠，一个盘子和一个玻璃罩子。
将老鼠放进玻璃罩子中，用水封住罩子和盘子的缝隙。
“大家猜猜看，这只老鼠会发生什么事？”皇甫柘一手摁着玻璃罩，一边问道。
台下众人立刻打起了精神，看着玻璃罩中老鼠的举动。
“应该不会有事吧，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台下有人说道。
皇甫柘微微一笑，静静的等待着小鼠的终末。
不久，小鼠在玻璃罩中挣扎了几下，倒下不起。
“很抱歉啊，它死了。那它为什么死呢？”皇甫柘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心中有所猜想，但累积在嘴边说不出来。
皇甫柘又取出一个玻璃罩，将一棵青草盆栽和小鼠关在一起，放在阳光下面。
“大家猜猜，这组实验结果又会如何？”
“老鼠会死吧，就跟刚才一样。”台下有人答道。
皇甫柘一笑，取出一根蜡烛，点燃后和另一只小鼠一起关在玻璃罩中。
“这只老鼠又会如何？”
台下没有再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
“和蜡烛在一起的老鼠死了！为什么它死的这么快？诶，蜡烛也熄灭了！”台下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是啊，和草在一起的老鼠还活着呢。这只老鼠怎么死了？”有人附和道。
“由这三个实验可以得出什么结论，大家有没有想法？”皇甫柘开口问道。
毕竟红神荷昨天在皇甫杏身边听到了一些猜想，开口说道：
“万物活着需要空气中的一种物质，在密闭空间中，那种物质有限。老鼠消耗完了玻璃罩中的那种物质，所以它死了。”
“嗯，那为什么跟植物在一起的小鼠活的时间较长，而跟蜡烛在一起的小鼠活的时间较短呢？”皇甫柘笑着问道。
“这…”红神荷皱起眉头，想不出答案。
“其实这样假设就好了，第一，植物可以产生小鼠活着所必须的物质；第二，蜡烛燃烧需要消耗小鼠活着需要的物质。”皇甫柘答道。
“所以，我们将动物呼吸所需要的物质称为氧气，而燃烧会消耗氧气，而植物会生成氧气。”
“这样说，难免大家有些难以理解。你们把氧气和灵气做对比就好了，灵气是我们修行所必须的物质，如果一个地方匮乏灵气，我们的修行就难以为继。”
“氧气也是类似，氧气是我们活着所必需的物质，在极度缺氧的情况下，会导致我们的死亡。”
不过，台下的学生还是满脸的动摇，显然，对这些知识她们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哈哈，接受不了也没关系，毕竟我当年也是花了一些时间。大家先记住这个假设就好，在之后的实践过程中，我相信大家会理解的。”
“好了，现在我们开始讲习题，助教把作业发下去。”皇甫柘将第一天改完作业交给助教。
“好，第一天作业呢，大家错的最多的题是……”
……
将第一天的作业讲完，皇甫柘在台下学生理解的时候，迅速改起昨天的作业，好在只有二十份，对着答案，皇甫柘很快改完。
“好，大家理解了吧。请助教老师把第二天的作业分发下去，我们开始讲解第二天的作业。”
……
“好了，今天上午的课就到这里，下午去实验室集合，记得穿好实验服。下课。”皇甫柘有些疲惫的喊道。
“老师再见。”台下的学生们也是有些疲惫，应声后离开。
炼药堂，
雪玉花看着有些疲惫的皇甫柘，担忧的问道：
“你没事吧？是不是有些过于勉强自己了？比起她们，还是你的身体更重要，千万不要累坏了。”
皇甫柘揉了揉太阳穴，“我没事，玉花姐。接下来我会调整一下课程，你不用担心。”
雪玉花安心点了点头，“好，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没办法跟溶溶和澹烟交代。”
皇甫柘微微一笑，“对了，玉花姐，我需要一些药性充足的药材和毒性充足的毒药，最好比例五五开，可以帮我分配一些吗？”
“好说，等你下午下课后，我就找人给你送到医馆。是修行用的吗？”
皇甫柘颔首。
下午，实验室内，这次并没有实验用具，反而有一些天平、玻璃罩和数笼老鼠。
“今天做的实验比较简单，基本就是我上午所做实验的翻版。”皇甫柘简介了实验的流程，众人纷纷开始实验。
在亲手实验，亲眼见证之后，众人心中的观念逐渐崩解。
这时，皇甫柘将砝码和实验组配平，待反应结束后，
“大家看，反应前后，天平并没有偏移，这说明什么？”
众人摇了摇头，皇甫柘笑道：
“说明反应前后，总量不变，既然里面消耗了氧气，那么一定产生了另外一种不同的物质来填补氧气的空缺。”
“不过嘛，既然我们现在连氧气具体是什么也不清楚，另一种就更别谈了，大家先记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