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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休息”丢下一句后,也没有在看他们就离开了。
三个小孩看着司霖一人。
司哲上前“既然这里你不喜欢就走吧,妈妈已经变了,希望你…”
他没有经过大哥说事情,也不知道他受的伤有多重。
“希望你能给妈妈一次机会”说完转身离开。
司澈看着司霖,伸手拉住他的小手,三人离开了房间。
房间合上,但这次里面确是明亮的。
“你抱我去哪里呀?”季夏仰头看着他。
“把你丢了”司北寒垂眸看她一眼。
“那不行”季夏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脖颈。
“为什么不行?”司北寒脚步不停,边走边问。
“丢了我,我会摔疼得”
司北寒轻轻笑了笑,啧了一声“还没有傻彻底”
司北寒走进房间抬脚将房门踢上,走向床边把她放到床上。
“嗯?我还没有洗澡不能睡的”季夏歪歪扭扭的站起身。
看着她歪歪扭扭的样子,司北寒有些脑壳痛。
“今天不洗了可以吗?”
“不行”
“你自己能洗吗?”司北寒好笑的看着她,现在让她去浴室估计就出不来了。
“不能”季夏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
眼睛里满是依赖的看着他“你帮我洗呀”
司北寒那双如黑曜石般深邃漆黑的双眸里逐渐炽热起来。
“你确定吗?”声音暗哑的看着他。
“唔…那我自己去洗好不好?”季夏盘着腿坐在床上仰头看着司北寒。
看着她眼神呆萌清澈、不染尘埃的样子,司北寒眼里的炽热又加深几分。
喉结上下滑动两下,看着她道“你自己会出事的”
“什么事儿?”
“会淹死你的”
季夏嘴一撇道“那你帮我洗吧”
“嗯,我帮你洗”司北寒嘴角上扬,眼神俨然像是在看一只落入陷阱的小白兔。
“走吧”司北寒抬脚往浴室走起。
身后没有动静,男人回头看向她,发现床上的小人儿已经睡着了。
司北寒抵了抵脸腮,挑眉走向她。
“季夏”
“嗯?”声音如蚊蝇般细小。
“你没有洗澡”
“不洗了不洗了,我头疼我睡觉”
“你不是觉得脏吗?”
“不脏了我香香的,不用洗了。”睡完还摸着了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躲懒的季夏拉过的是有洁癖的司北寒的被子。
而有洁癖的某人只是给她拉了拉被子就下楼去煮醒酒汤去了。
等他上来时,手里多了一碗醒酒汤。
“起来,喝了”司北寒坐在床边看向昏睡的人。
“季夏”
浓重的鼻音传来“嗯?…叫我?”
“喝碗醒酒汤不然明天你会头疼的”
“我不想喝,我现在就头疼了”
声音加重几分“喝了”
季夏拉着被子闷闷的说着“不喝”
司北寒无奈的走到书房里,拉开抽屉拿出一颗糖。
“糖,吃吗?”
“糖?在哪呢?”季夏掀开被子,迷瞪瞪的看着他。
“你喝了,我就给你”司北寒把醒酒汤递给她。
季夏看着他手里的一颗糖眼睛亮了亮,接过醒酒汤一口气闷完。
“吃吧”剥好皮后,递到她唇边。
季夏张嘴,直接顺着他的手吞了下去。
温热的嘴唇含住他的指尖,司北寒身上一阵电流划过,心里升起一团火苗。
可还没有接着燃烧就渐渐熄灭了下去。
“哎?怎么是甜的呀?”季夏皱着眉头道。
“你不是喜欢甜的吗?”司北寒俊眉紧蹙看着她。
“不是呀,我一直喜欢的是酸的哦”
司北寒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酸的吗?
可司南音为什么说她喜欢甜的?
“你不是说你喜欢甜的吗?”司北寒看着季夏问道。
“没有啊,我没有说过”
司北寒低垂下脑袋,握紧手里的糖。
原来从一开始就错了。
起身前往书房将里面的糖全都上锁,连手里的那一颗糖封也放了回去。
打开另一侧的保险柜,取出一个礼盒。
里面赫然躺着二人的对戒。
他拼了命捡回来的东西,在这里躺了五年了。
这五年他一次都没有打开过。
取出一枚戒指走向卧室。
看着季夏的睡颜,司北寒合衣和季夏一样躺在了床上。
若是她发现他们二人只有自己洗澡换衣服了,她会觉得不平衡的,这样他们二人都一样她心里便不会多想了。
若是抱着她去洗澡,他怕自己做不成一个人。
“我把它还给你了,你这次守好它”司北寒拉过自己左手,将戒指缓缓带进她的无名指中。
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扣在自己怀里,下巴搁置在她头顶,二人相拥而眠。
而被吩咐的夜桉依旧加班找着人,主子没有通知他,他便不能松懈。
直到凌晨三点左右,一条热搜出现在京都娱乐网上。
这是季夏的一条全新绯闻。
上面报道的是季夏在医院里被叶恒拉住的画面。
角度问题让外人看来他们是在深情对望。
于是季夏以[婚内出轨]成功登顶热搜。
夜桉和白酌看着热搜顿时头皮发麻。
“你说”白酌看着他道。
夜桉不愿“为什么是我啊?”
“你先看见的,你说”白酌直接夺过他的手机给司北寒说拨去了电话。
司北寒被铃声惊醒,看季夏眉头皱了起来,伸手拿过手机,看着上面的人没好气儿问:“什么事儿?”
“主子我们没有找到夫人”夜桉觉得那则新闻没有夫人重要。
司北寒按了按眉心,是他疏忽了。
“不用找了,她没事儿”
“主子,还有一件事儿”
“说”
“夫人又上热搜了”夜桉战战兢兢的说道。
司北寒双眼瞬间清醒,轻嗯一声后打开新闻。
看着手机上季夏的绯闻照片,司北寒周身气压瞬降。
尤其是看到叶恒握着季夏的手臂时,眼里闪过暴戾气息。
“她去医院做什么了?”
“这个不知”夜桉咽了咽口水道。
“去查她怎么了,再把热搜都撤下来。幕后发布新闻的人我不想在京都见到他”
“是”
司北寒挂断电话眼里满是寒意。
是他错了。
他不该心软的。
他怎么能忘了倒在血泊的教训呢?
司北寒面无表情的抬手将戒指摘下来,归回原位将保险箱重新上锁。
丢了就是丢了又怎么会失而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