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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使尽浑身解数,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我就算恬不知耻了又与你有什么关系,放开我”
霍晏桁偏着头,舌尖抵了抵腮帮,手背轻轻将嘴角的鲜血擦去。
“你、好的很”抓着季夏的手力气不断加重。
剧烈的疼痛传来,季夏感觉自己手腕仿佛快要碎了,眉头紧紧皱着。
容祁几人刚想要开口,就见隔壁的楚叙白走了出来。
“霍总这是做什么?”楚叙白自然的拉过季夏另一条手臂。
“放开”霍晏桁看着他那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季夏的手臂,顿时眼中的疯狂四溢。起。
“季小姐可是我们这的客人,霍总行事一向不计后果的吗??”
“凌风”霍晏桁双目冰冷的看着他。
苏凌风手里的枪指着他的脑门。
楚叙白挑了挑眉,双手举过头顶,双腿倒退着往后走。
嗯,打不过。
“季小姐,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哦!今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直到身影消失霍晏桁都没有松开她。
“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今天一定出门应该看黄历的。
“能放开我了吗?”
霍晏桁冷冷的看着她,最后将季夏甩开,抽出一张巾帕擦着手指,然后扔在了垃圾桶里。
季夏看着她的动作,眼神有片刻的凝滞,然后抬脚走出会所。
容祁看着季夏单薄的背影却依旧昂首阔步,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会所门口,季夏迎着夏风,看向天空的点点繁星,抬手缓缓摸向心口处。
这里…
有点痛。
还没等她好好探究,季秋、季言之和季言泽就从远处奔了过来。
“姐姐\/妹妹”
季夏刚一抬头就被季秋和季言泽抱住了,季言之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用怕,我们来了。”
季夏眼眶一热,看向三人,心里的疼痛瞬间被幸福所填满。
“走吧,我们回家了”季言泽拉过季夏的一只手,季秋拉过她另外一只手,季言之跟在他们身后无声轻笑。
“姐你没受伤吧?”季秋坐在车里看着她问。
“我没受伤”季夏摇了摇头。
季言之道“他是不是要你做什么?”
“嗯,他要我将司北寒的地下组织找到”季夏从这些日子的相处也知道他们是真的对原主好,所以她也真心将他们当家人。
这件事她并不打算隐瞒他们。
季言之微微点头“确实,听闻他确实有一个地下组织,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事实,又还存不存在了”
“这件事妹妹不用烦心交给哥哥就好”
“哥你要这么做?那个会所绝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季夏担忧道。
“妹妹以为哥哥就能小觑吗?”
季夏沉默不语。
季秋眨巴着星星眼看着附加上的季言之。
“哇哦,大哥是不是很厉害,你是不是也有那种很厉害的地下组织?”
季言之转身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脑壳。
“整天瞎想什么呢?好好学习!”
“哥,我都大学快毕业了好吧?你还要我好好学习!”季秋撇了撇嘴。
季言泽黑着脸开口“你们三个是不是把我忘了啊!为什么要我开车,哥,弟弟也累了”
“回家陪你打游戏”
“你上次说的还没有兑现,你怎么骗我呐!”
“我陪二哥一起打”季夏笑着开口。
“好啊!正好妹妹从来没有跟我一起打过游戏”
“二哥,姐,我也陪你们”季秋跟着说道。
“行,我们三个一起,不和大哥一起打了”季言泽挑衅的看了看季言之。
季言之开口“那以后我都不陪你玩了”
“随你,我有两个宝贝妹妹陪我一起不要你了,季言之你被抛弃了,哈哈哈”
季言之额头突突直跳,伸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脑壳上。
“好好开车,出了事把你电脑、游戏机都给你砸了,赛车机车都给你卖了!”
这下季言泽倒是安静了不少。
季夏看着这一幕,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这种满足感是她在原世界从未体验过的,她很喜欢也很庆幸。
季言之透过后视镜看向“幽冥会所”眼神微黯。
车子渐行渐远但他隐约看见一个身影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动弹。
楚叙白看着他们的互动,眼里满是羡慕。
夏风吹到他的身上,此时他一身洗的发白的衣服,脸上脏乱不堪,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破旧的居民楼前,楚叙白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还不快滚进来”里面传来一声尖锐的女声。
楚叙白推门而入。
楚母看见他低垂着眉眼,整个人呆愣无神就心里窝火。
“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傻子呐!”楚母说着就将扫把打到了他的身上,可以说毫不留情。
“钱呢?”
楚叙白眼里闪过一抹杀意,随即被他隐藏下来。
杀了多没趣儿,他要他们来提醒自己人性有多么扭曲,亲情有多么恶劣。
楚叙白摇了摇头。
“你这个废物,连钱都不会赚,你妹妹嫁妆怎么办?”
楚家妹子涂抹着脚趾甲,眼里满是高傲。
“妈,我老是涂不好,你让哥帮我吧?”
“好好好,让你哥帮你涂”
楚叙白习以为常的走了过去,刚打算拉过一旁的凳子就听到楚家女说道“哥,你坐那里会涂乱的,不如就跪在地上就好”
楚叙白面无表情的跪在地上,刚俯身去涂抹,就被人按在了洗脚盆里。
“呀,哥你这么渴的吗?”楚家女眼神里满是得意的看着他。
“哥哥喝的太慢了,我喂给哥哥喝”楚家女拿出一个杯子将洗脚水倒到了楚叙白头上。
“哐当”楚家女故意将杯子摔落在地。
“妈,哥把杯子摔了”楚家女惊讶的看着楚母。
“不如让他吃了吧?”女孩笑意盈盈的看着地上的楚叙白。
谁能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竟能这么恶毒呢?
“好,都听女儿的”
“还不吃了,真是个废物,连个杯子都没拿稳”
楚叙白习以为常内心里毫无波澜,捡起碎片塞进了嘴里。
嘴角被划破,他仿佛没有任何感觉,楚母怕出人命将那些大块玻璃踢走。
二人见楚叙白卑微到泥土里的样子顿时觉得很是无趣。
“真是扫兴啊”楚家女卷了卷头发,高傲的走回了房间里。
“哈…吃完就将那些碗洗了吧,还有那些垃圾一起倒了”楚母打着哈欠回去睡觉去了。
谁能想到一个地下交易会所的老板竟会趴在地上吞玻璃碎片呢?
又有谁能想到这一切全是他自愿如此呢?
又有谁能想到他从小就是如此受尽折磨的长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