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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电话那头,楚南弦淡冷的嗓音似乎比以往粗嘎暗沉,隐约还夹着一丝隐忍的喘息和急促.
苏倾一楞,以为他病了,蹭的坐起身来,紧张的问:
“南弦,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没事的话我挂了!”沉哑的嗓音透着丝丝不耐。
那头的人正要挂电话的时候,突然传来女人娇柔的低吟声:“南弦……嗯……”
握着手机,苏倾脸色刷得蹭白。
有那么一刻,在听到电话那头的娇吟声时,浑身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心跳刹那间停止了跳动,压抑的窒息汹涌而来!
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全身的力气像是被什么给抽掉了一般,再没有了力气。
握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
下一刻,一股突发而来的恨意如同潮水瞬间淹没了她,撕心裂肺的吼叫声撕破暗夜……
“楚南弦,你混蛋!”
随着吼叫声而落的,还有手机砸在玻璃窗上的脆裂声——
正对着大床的一道玻璃隔墙,轰然碎裂,刺耳的碎裂声回荡在偌大的卧房里!
原本在睡梦中的两人突然被震醒,怔忪了片刻后,白巧下意识的亮起灯。
抬眼就看到苏倾坐在床边上,微喘着瞪向那面碎了的玻璃墙,愤怒的表情像是嗜了血一般,带着让人发毛的恨意。
“老大……”
白巧和叶桑梓互看了眼,似乎是被她此刻的表情给吓着了,都不敢上前去劝,只能安静的陪同在一边。
能让苏倾失控的人并不多,唯一一个有可能的就是楚南弦那个男人。
半夜三更的即便她不说,她也能猜到大概是出了什么事。
暖气已经关了,蚀骨的冷扎入皮肤,只穿着单薄睡衣的手臂上,沁心的凉。
白巧看了苏倾一眼,轻叹了口气下床找了外套过来给她披上,然后拉着叶桑梓出了卧室,留她冷静冷静。
她不知道她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三更半夜的突然爆发。
客厅的羊绒地毯上,叶桑梓动了动嘴好几次想问白巧这是怎么回事,话到了嘴边看到白巧那若有所思的模样,又生生咽了回去。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老大的事我一两句话也说不完,改天有空再跟你说吧,我突然觉得有点累。”
连她这个看客都觉得看累了,那么她呢?
为一个男人苦苦付出等候了五年,难道她就不累吗?
她不敢想象,那颗一向坚韧好强的心,有多么的千疮百孔。
如果爱一个人要付出这么多的代价,那么,她宁愿不爱,至少她还能守住她最后的自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巧揉了揉麻痹的双腿从地上站起身,推开房门进去。
床上的身影蜷缩着埋首在膝盖上,安静得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生气。
走上前,白巧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放低了声音:
“过不去这个坎,明天就去找他吧,有些话,总要当面说清楚。今天太晚了,睡吧!”
白巧说的没错,这个坎,她是真的过不去了!
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派发喜帖的时候了,他竟然还背着她出去打野食!
她就算有一颗铁打的心脏,也没办法再淡定再忍耐!
她自认没有那么大度,也没那么多的宽容可以给他挥霍!
努力了五年,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就好像是夸父一般,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奔跑,都还是靠近不了太阳一点!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累死在这条追逐的路上,更怕的是,突然有那么一天,她对这个男人就不爱了,那么她过往所做的一切努力,她的爱,她的坚持,她的执念,所有的一切消散成空,那她该怎么办?
一夜没睡好,起来的时候泛黑的黑眼圈挂在眼下角,看得她一阵懊恼。
化了淡妆后脸色稍微好一点,换了套修身的外套走出门。
挺直脊梁的模样似乎又把所有的怨气抛到了脑后,骄傲得如同孔雀一般,直接杀到楚氏集团大厦。
首席秘书钟瑞看到她,有片刻的错愕,很快回神过来,拉着她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报喜似地跟她说:
“你调配的那个香薰还真有效!”
她指了指那道总裁办公室门后的人,
“连夜坐飞机赶回来,好几天没休息了,我给他点了香薰,很快就睡着了!”
听到她这么说,苏倾愣了愣。
仿佛有那么一刻,她忘记了自己今天的来意,甚至忘了昨晚那噬骨的恨意,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满腔心疼。
推门进去,她看向休息室的身影,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安静的看着他睡觉。
墨黑的睫毛微微低垂着,冷硬的俊脸即便是在沉睡状态下,也还带着几分让人畏惧的冷意,相对于那双冰冷的眸子给人的凉意,此刻的他看起来倒是少了几分攻击性。
以前在她面前,他做事雷厉风行果断,以至于在他身边久了,她也学到了不少的皮毛。
在她心里,他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而她却又为自己能站在他身边而感到骄傲不已!
她能看到他身上的光芒,别的女人自然不会忽略,但幸运的是,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别人!
白皙的小手覆上他蹙起的眉心,轻轻的抚平那些褶皱!
正想得出神的时候,手腕倏地被人扣住,温润的触感从手腕上传来。
她怔怔的看着被自己弄醒的人,尴尬的笑了笑,“对不起,我吵着你了!”
握着的手僵在那儿,正当她以为他会冲自己发泄起床气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绕过桌子从抽屉里拿了一个白色的礼盒出来,放在扣着手腕的手上,一气呵成的动作缱绻成最温柔的送礼姿势。
沉沉的盒子压在掌心,犹如是甜蜜的负重。
看着盒子上的logo,她微微愣了下,这是她最喜欢的那个巧克力的牌子,他记得……
涌上头的感动和甜蜜溢满胸口,恍惚有那么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就算受再多的苦再多的委屈都是值得的,至少这个男人会想到她,记得她的喜好。
“谢谢你,南弦!”
收下礼物,她明媚的娇颜上笑靥如兰,“礼物,我很喜欢!”
“嗯!”楚南弦淡淡的应了声,倨傲的身姿靠在舒适的办公椅上,支着头想了下,似乎清醒了许多,这才开口扯回正题上来:
“我听说,你接了文化工程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