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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
那两个字扎疼了她,像他这种禽\/兽不如的畜生,连叫她的名字她都觉得是种侮辱!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冷笑了声,略显疲惫的脸上挂着丝丝寒意,犀利的眸子像是沁了毒,幽暗阴森。
“你不是故意的,呵……”
对着这样恐怖的笑容,蒋奕扬僵硬的脸抽了抽,下意识的觉得背脊发冷。
没等他开口,身子突然向前一倾,她猛地揪着他的衣领,曲起膝盖重重的朝他……顶了一脚。
“你……”刺痛传来,他捂着被击中的地方,疼得脸都青了!
拍拍手,苏倾冷笑了声,水眸闪过一抹肃杀的冷。
“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要是断子绝孙了,麻烦通知我一声,我随时把大礼贺上!”
收回脸上那多余的笑,她冷然转过身,刚一抬头,迎面而来的一耳光“啪”的招呼到了她脸上,力道很大,打得她整张脸都别到了右边。
麻辣辣的疼嗞嗞的在脸颊上爆炸开来,她缓缓抬起头,看向打了她一耳光的二婶,冷漠的扯了扯嘴角,骄傲而倔强的瞪视:
“有资格打我的人,轮不到你!”
蒋秦雅正要开口,一旁疼得脸色铁青的蒋奕扬忍着疼把她拉开,懊恼的责怨。
“姑姑,你打她做什么!”
转头,他心疼的看着苏倾,正要抬手去摸她被打了的脸,“念念……”
“滚开!”
苏倾发狠了似地打掉他的手,看向他的那一眼充满了浓浓的恨意,看得蒋奕扬一阵揪心。
蒋秦雅拉开拦在面前的蒋奕扬,指着苏倾鼻子痛骂:
“苏倾,这里轮不到你撒野,如果蒋家断子绝孙了,我告诉你,你也别想好过!”
“谁怕谁啊!”
习惯了这样的对峙,她也不顾礼仪辈分顶撞了回去。
对于蒋家的人,她从来不需要好言相待。
蒋秦雅冷哼了声,看着这张既不像大哥也不像大嫂的脸,尖酸刻薄的嘲讽:
“小野种就是小野种,果真是有什么样的妈教出什么样的女儿!”
“够了!”
小野种三个字顿时让一旁的苏南丰雷霆大发。
他冲上去一把拉开自己的妻子,眼神犀利的警告蒋秦雅:
“这里是医院,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都给我闭嘴!谁要是敢再说一句,老子我打断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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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赶过来的时候,医生也正好从重症病房出来,时间掐得刚刚好。
苏倾瞥了眼院长,冷冷的挪开眼神迎向打开门的秦医生,焦急的开口:
“秦叔叔,我爷爷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秦峰一直都是苏家老爷子的家庭医生,看到苏倾回来,缓缓拿下口罩,脸色有些凝重:
“老爷子刚刚突发性的呼吸困难,现在已经缓过来了,等会药效过了后会醒过来,不过不宜太多人进去打扰。明天就要做手术了,老爷子岁数已高,手术风险很大……有些需要签的文件,丫头,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当然是先医好爷爷再说!什么文件,我签!”
此时此刻,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掺着恐惧和害怕的声音紧张的从牙缝间溢出。
这些情况刚刚来的路上苏墨言已经跟她说过了,但她却不敢往更深的方面想。
可当它们从医生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她顿觉寒意从头凉到了脚跟。
“丫头,你别这样!”
苏墨言站在她身后,按着她的双臂让她冷静。
“但凡手术都有风险,爷爷虽然年数已高,但身子骨还算硬朗,能挺过去的!冷静点,好不好?”
这会儿院长站了出来,看了苏南丰一眼,转头看向情绪激动的苏倾,诚恳道:
“苏小姐你也别太担心,我已经通知了几个心脏科的权威专家过来了,相信老爷子明天的手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被苏墨言按在胸口,苏倾深吸了几口气,愣是倔强的把到了眼眶的泪水都逼了回去。
紧握着的拳头里,指甲扎入了掌心,抬眸看向秦峰肯定的眼神,这才冷静的点点头。
“那就拜托你们了!”
苏南丰朝院长伸过手去,感激的跟他握手。
院长点点头,郑重的承诺:“请苏先生放心,我们一定尽最大的能力!”
医生下去后,苏倾拉开苏墨言的手,缓缓转过身,脸色淡漠而苍白。
“二叔,你们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照顾爷爷,明天你们再过来吧!”
“丫头……”
苏南丰心疼的看着她,刚要说什么,身后的蒋秦雅拉了他一把,打断了他的后话。
“既然她不想让我们留在这里,那我们也别碍着她的眼!老爷子一向最疼她,她留下来也是应该的!”
“你给我闭嘴!”
蒋秦雅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尖酸刻薄的话就让苏南丰很是冒火。
不管什么时候,她从来不会给他这个老公台阶下,他对她早已忍无可忍了!
“你们慢慢吵,既然老爷子没事,那我先回去了!”
角落边上一直不曾开口的梅宛如缓缓站起身,脸色淡漠的看着不顾场合吵闹的一群人,优雅的理了理大衣的毛领。
即便面色冷漠,风韵犹存的脸上时刻能看到贵妇的骄傲。
保养得极好的脸上化了淡淡的妆,跟叫嚣个不停的蒋秦雅相比起来,她的气场远远压过她,不用仔细分辨都能看出豪门贵妇和粗俗妇人的区别。
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梅宛如抬眸看了蒋秦雅一眼,声音冷淡:
“你要是对我有意见,可以冲着我来,不用拐弯抹角的连带我也骂进去。还有,我再强调一遍,我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你不用刻意当着我的面指桑骂槐!”
说完,她也不看周遭任何人脸色,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冷傲的身影看起来就好像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安静的走道上,回响着高跟鞋尖锐的声音……
“我只有一个儿子,我没有女儿!”
这句话,苏倾不是没听过。
从小到大,她从这个高贵的女人嘴里听到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她知道自己不是她生的,她的妈妈,早在她四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她连叫她一声“妈妈”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她只是她的丈夫苏南山带回苏家的一个小野种,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