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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宁过来开门,看到是方云霄,顿时哭的更大声了,那感觉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看到了靠谱的家长,她哭的都没注意称呼:“皇叔,你终于过来了,呜呜……”
知道方云霄一定不会让林婉儿和绾妆阁白白背这黑锅,一定会给他们撑腰,现在的伊宁放肆的发泄了自己的情绪,这已经是把他当做亲近的人的表现了。
看到伊宁哭成这样,方云霄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有些无奈道:“你先别着急,慢慢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可没有哄这么大的孩子的经验,伊宁抽了抽鼻子,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脸,把事情了。
从林庆浩不时过来蹭饭开始,包括配方被盗还有今天那些人反过来诬陷的事,说得头头是道。
“明明就是他们不对,居然还敢来指责我们,简直就是不可理喻,那些百姓也是真的过分,就因为他们家卖的东西比我们便宜,所以就不讲道理了吗!”伊宁就算冷静过后还是觉得气愤,一边的方云霄却是陷入了沉思,他的想法跟林婉儿差不多。
在这镇上最大的脂粉店就是绾妆阁,而且还有叶湘湘加盟,一般来说想要跟他们抢夺利益的话,应该会考虑到后台的问题,更别说林婉儿还是受过太妃嘉赏的人,敢在偷了配方之后还出来闹事,很显然事情不对劲。
想清楚以后,方云霄直接敲了敲林婉儿的书房门,得到回应以后直接走了进去:“这次的事情你怎么看?”
林婉儿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在桌子上轻点:“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尤其是这个杨老板,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后手。”
听着林婉儿的推断,方云霄也点点头,随后道:“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他的身份了,他背后的的势力的话,回头我去问问苏衍。”
“话说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苏公子了,感觉他很神秘啊,来无影去无踪的。”林婉儿想起苏衍也是一个聊得来的朋友,只是上一次拜托他设计好徽章以后,还没来得及道谢就不见了人影,现在方云霄又要去哪找人。
“他可不是神秘,就是喜欢乱跑而已。”方云霄见他露出怀念的神色,心里有些吃味,损起好友来也丝毫不留情。
“乱跑?那也是人家的自由。”林婉儿撇了撇嘴,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想去哪里都行。
方云霄觉得她这个样子还有点可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在这段时间的生意重心好像一直在这边,想找他问话做事也很方便,以后要再想占便宜就要等好长一段时间了。”
这友情果然是塑料的,林婉儿失笑的摇摇头,方云霄起身准备离开,忽然想到什么又停了一下:“外面那个一直在哭,她……”
到底是自己的侄女,虽然面上表现出冷淡的样子,心里还是在意的。
“我会劝她的。”林婉儿也起身往外走,因为这件事,伊宁心里估计挺自责的,小姑娘心里承受能力弱,自己也得去开解一下。
伊宁自从方云霄过来以后,对于这件事的处理也不再担心了,只是一直在自责,如果她一开始没有心软放林庆浩进来就好了,这真的是妥妥的引狼入室。
亏她当初还觉得他好好教导以后呢个成为一个好孩子,都是看错了眼,从小就受林王氏那一家人的影响,那脾性又能好到哪里去?
只怕是早就被侵蚀了明明年纪比赵沐平他们大不了多少,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林婉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一边抽噎一边擦眼泪的样子,眼睛都哭红了,到底还是小姑娘啊,林婉儿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好了,再哭明天眼睛该肿了。”
“林姐姐。”伊宁吸了吸鼻子:“对不起,都怪我把事情搞砸了。”
之前配方被偷她就已经很难受了,那时候虽然没人怪罪她,但她心里也一直过意不去。
这段时间除了吃饭睡觉不是在厂子里就是店里,想让自己心里能好受一点,只是没想到那些人居然贼喊捉贼,反倒是污蔑起他们来了。
现在绾妆阁的生意和林婉儿的名声都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归咎到底就是因为配方被偷走了,她的一时心软居然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林婉儿要是指责她几句心里还能好受一些,但是这样温柔的安慰让她直接溃不成军。
“怎么能怪你呢,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换成厂子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拒绝林庆浩这样一个小孩,怪只怪他们不择手段到用小孩的身份做事。
就算是你不让林庆浩过来,他们也会再想其他办法的,就算不进来也可以在厂子外面等着收买人心,总归他们会用尽各种方式偷取配方,不要把事情都压在自己身上。”
林婉儿知道她的心结,温柔的安抚:“你很善良,只是有人利用了你的善意达成了对我们不好的结果,不要怪罪自己。”
伊宁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她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真的吗。”
因为哭了太久大脑有些缺氧,现在伊宁的脑子都转不动了,林婉儿说什么她信什么。
“当然了,你知道农夫与蛇吗,林庆浩就是那条蛇……”林婉儿耐着性子哄了她好半天,伊宁这才停止了哭泣。
林婉儿递给她一杯水,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全部喝完,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哭,嗓子都干了。
“先去休息一会儿吧,店里的事不用你担心,我们会处理的。”林婉儿笑着拍拍她的头,伊宁答应一声回房,不多时就睡着了。
方云霄这边,回去以后先让南一去打听了一下苏衍现在的位置,得知他又在酒楼潇洒以后直接就过去了,到底是首富的儿子,还挺会享受。
他单独要了一个包间,他换了一身月白色长袍,腰间挂着一块莹绿色的玉佩,头发也披散在身前,顶上只用一直简约但又不失气质的玉簪固定,很像是一个肆意江湖的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