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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看着沈长风站在窗口不知道想什么,便走到他身边,“老大,你在想什么?”
沈长风看了一眼林涛,重新转过头看着窗外,然后好久才开口道:“南临要变天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林涛听了沈长风的话以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伸出头看了看窗外的天空,明明晴空万里,万里无云,哪里来的变天,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头,也转身跟上了沈长风。
“洛姐,准备开始了吗?”穆程看着解剖室外的洛冉开口道。
洛冉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深深叹了一口气,对着穆程点了点头,然后朝解剖室里面走了进去。其实自己干了法医那么久,还是受不了这种场面,本来一个活生生有大好青春,前程似锦的人,现在却毫无生机躺在这里,想想都觉得可悲。
洛冉戴上手套,深吸一口气,开始了解剖工作。她熟练地操作着各种工具,仔细观察着尸体的每一个细节。穆程则在一旁记录着洛冉的发现和推断。
正在洛冉跟穆程正在解剖室里面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林涛跟沈长风几人也已经回到了公安局。
林涛看见沈长风下车以后朝法医室走了过去,想了想也赶紧跟了上去。
林涛和沈长风站在外面,林涛看着一脸严肃的沈长风,“老大,你说南临要变天了,到底啥意思啊?我怎么没听懂呢。”沈长风看了他一眼,“很快你就知道了。”这时,陈羽彤走了过来,“沈队,死者身份确定了,是育才中学的学生叫李雯雯,而且她还是李氏集团的大小姐。”林涛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李氏集团?”沈长风眉头紧皱,“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而且她还经常跟白氏集团的千金,白静静组成的小集团天天霸凌一个叫陈晓晓的女孩,这是资料。”陈羽彤一边把自己跟林凡在育才中学拿到的资料递给了沈长风。
沈长风接过资料一边皱眉翻着,林涛也凑过去跟沈长风一起看着。“我草,现在的学生都那么猖狂吗?”看着面前的资料,林涛忍不住叫出了声。沈长风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看着两人的反应,陈羽彤挑了挑眉,笑了笑,自己刚刚发现的时候反应比这个可大多了,毕竟这种法治社会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情况发生。“因为权势呀!”陈羽彤无奈地耸了耸肩。
听了陈羽彤的话沈长风跟林涛两人立马转过头看着她,“育才中学虽然说在南临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学校,但是这个学校也是出了名的贵族学校,这里读书的人非富即贵,而这个陈晓晓却是一个例外。”
“难怪会这么猖狂。”听了陈羽彤的话以后林涛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陈羽彤笑了笑然后挑了挑眉,对于林涛的话表示很认同。
沈长风一言不发把资料递给了陈羽彤,“林凡呢?”然后看了看陈羽彤开口道。“哦!他说他还要挖点东西,让我先回来。”陈羽彤抱着资料,看了一眼后边,开口道。
“嗯!”沈长风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盯着法医室的解剖室,不再开口,陈羽彤跟林涛对视了一眼,然后耸了耸肩,也跟着呆呆的看着解剖室。
林凡其实是第一次一个人那么长时间白天在外边,还是仍然感觉有点不得劲,看着周围人的眼光忍不住压了压自己的帽子,但是自己上班第一天就碰见命案,而且死的还是霸凌者之一实在让自己觉得好奇不赢,所以在跟陈羽彤结束走访以后,她回局里了,自己仍然选择留在这里继续探查。
林凡压低帽檐,走进了一条小巷。他注意到巷口有一家小卖部,店主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大叔。
林凡买了瓶水,顺口问道:“大叔,您认识照片上这女孩吗?”林凡拿出手机,调出李雯雯的照片。
大叔瞅了一眼,点点头:“这不是李大小姐嘛,这条街谁不认识她哟。”
“那您知道她平时和什么人来往比较密切吗?”林凡追问。
大叔挠挠头:“这我哪晓得嘞,不过她们那小团体,成天欺负一个女娃子,啧啧啧......”
林凡心中一动:“您知道那女娃子叫啥名字吗?”
“好像叫陈晓晓吧。”大叔回忆道。
“诺,就是那个。”突然大叔指着学校门口出来的人影。林凡随着大叔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就看见一个小姑娘背着包包低着头从学校门口走了出来,看不清楚她的真面目,同时只见她背后还跟着几个打扮时髦的男女。
看到这一幕以后,林凡赶紧跟大叔道谢后,匆匆朝几人背后跟了过去。
大叔看到这一幕以后连忙摇了摇头,见有顾客上门买东西,便转过身笑眯眯地服务着客人。
林凡悄悄跟在他们身后,听到那些人正对陈晓晓冷嘲热讽。他怒不可遏,正想上前阻止,却看到陈晓晓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瞪着那些人。
“你们有完没完!”陈晓晓的声音带着愤怒和绝望。“我受够了你们的欺负!”
那几个男女显然没想到陈晓晓会反抗,一时间愣在原地。陈晓晓趁机转身跑开,林凡见状,立刻追了上去。
“等等!”林凡喊道。陈晓晓停下脚步,警惕地看着林凡。“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是警察,我想帮你。”林凡出示了证件。
陈晓晓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随即又黯淡下去。“没用的,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她喃喃自语道。
林凡安慰道:“别怕,我们会保护你的。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欺负你?”陈晓晓低头不语,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林凡轻声说道:“如果你相信我,就把真相告诉我。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帮到你。”陈晓晓犹豫了一下,终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花:“我……我知道一个关于李雯雯的秘密。”林凡心头一震:“什么秘密?”“她……她其实是同性恋,她喜欢白静静。但白静静喜欢的是陈晨,所以她就嫉妒我,因为陈晨对白静静随时随地爱搭不理,而对我有时候会特别关心一下……”陈晓晓哽咽着说出了这个惊人的秘密。
林凡听完陈晓晓的话以后眯了眯眼睛,然后直勾勾看着陈晓晓。陈晓晓说完以后一直紧紧捏着自己的包包带子,心里直打鼓,不知道林凡会不会相信自己说的,但是仍然神色自若,一脸淡定的看着林凡。
林凡眼神犀利直勾勾盯着陈晓晓,不知道盯了多久。陈晓晓都感觉自己快绷不住了,突然林凡的手机响了起来,林凡收回了目光,掏出了手机。陈晓晓立马松了一大口气,感觉自己整个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林凡接起电话,传来陈羽彤的声音:“林凡,沈队找你,速回警局。”
林凡看了一眼陈晓晓,说道:“我现在有急事,你先回家。记住,不要再一个人乱跑。我会联系你的。”说完,林凡便匆匆离去。
陈晓晓看着林凡的背影,整个人完全放松了下来,结果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完全就像从水里出来一样,湿漉漉的。
林凡赶回警局,沈长风正负手而立,面色凝重。林凡将自己的发现报告给沈长风,沈长风沉默片刻,说道:“这件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复杂。林涛你跟谢西去调查一下李雯雯和白静静的关系,看看是否属实。另外,谢东你跟雷锋盯着陈晓晓。”
几人立马领命而去,而林凡听了沈长风的话以后却一脸茫然不解。
沈长风看着林凡的表情以后,稍微挑了挑眉,然后笑了笑,想了想拍了拍林凡的肩膀,“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真真假假而已。”
林凡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陈晓晓说的是假的吗?”。沈长风看了林凡一眼笑了笑,没有言语。徒留林凡摸不着头脑的看着陈羽彤。陈羽彤也无奈的耸了耸肩,自己也搞不懂沈队长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林涛和谢西来到了白静静的家,询问她和李雯雯的关系。白静静矢口否认,坚称她们只是普通朋友。然而,当林涛提到陈晓晓时,白静静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与此同时,谢东和雷锋暗中监视着陈晓晓。他们发现陈晓晓的生活并不平静,经常有人在她家门口徘徊,似乎在监视她。陈晓晓也变得越来越紧张,整日提心吊胆。
夜幕降临,一切黑暗势力开始蠢蠢欲动,陈晓晓紧紧捏着手机,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下去,一切越来越超过自己的想象了,虽然开始“执法者”就告诉自己了这个游戏一开始就没有办法结束,但是现在自己又后悔了,特别是晚上看着自己的父母等着自己回来吃饭,一家人温馨的样子,她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在走钢丝,一不小心就粉身碎骨。
“叮铃叮铃”突然手机信息的提示音响了起来,陈晓晓感觉仿佛捏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恨不得咬碎自己的牙齿,缓了好久,她终于下定决心翻开了手机。
短信内容是“游戏正式开始。”几个字,陈晓晓知道,那是“执法者”发的。她的心跳愈发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她缓缓回道:“嗯。”然后按灭了手机屏幕,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天空发着呆,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回头路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一切罪恶在黑暗中发生。
陈晨靠在墙角抽着烟,手里面捏着陈晓晓给的入场券,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久灭了烟,然后朝家门外边走了出去。
雷锋一只手搭着车窗,一边嚼着口香糖看着手里的资料,挠了挠头,然后看着一旁闭目养神的谢东,“你说老大什么意思?明明陈晓晓本来她就是受害者,现在反过来要咱们盯着她。”
谢东直起身子,摘下墨镜,然后摇了摇头,“上面怎么安排,我们就怎么做。”他看了看时间,突然瞥见陈晓晓走了出来,“陈晓晓出来了,跟上。”
雷锋一脚油门踩下去,跟上了陈晓晓。
只见陈晓晓一直低着头,朝对面走了过去,根本没有发现后边有人跟着。
“这个点了,一个高中生不休息,怎么会出门。”雷锋笑了笑跟旁边的谢东说道。
“跟不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谢东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躺回了车椅上。
雷锋摇了摇头然后不紧不慢的跟在陈晓晓背后走了过去。
“快一个小时了,她到底去哪里呀?”雷锋一边看着陈晓晓的背影,一边看了看手表。谢东抬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继续打着游戏。
十二点左右她终于停在了一家夜总会门口,徘徊了好久然后紧了紧衣服然后走进了夜总会。
雷锋和谢东交换了一下眼色,也跟了进去。夜总会里音乐震耳欲聋,人声鼎沸,烟雾弥漫。陈晓晓在吧台前坐下,也没有用什么东西,眼睛四处搜寻着什么。
这时,一个穿着性感的女子走了过来,一边抽着烟,一边坐在陈晓晓的旁边,两人不知道聊了什么,女子一把扯着陈晓晓的头发,然后朝旁边的卫生间走了过去。
雷锋本来拿起手机,拍两个人在干什么,突然看见这一幕,直接站了起来,准备冲了过去。
“先别急,看看她们接下来会干嘛。”谢东冷静地说。
只见那女子将陈晓晓拖进卫生间后,用力推了她一下,陈晓晓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女子恶狠狠地说:“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今天白天你给了什么东西给陈晨。”
陈晓晓惊恐地看着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此时,雷锋和谢东等了好久都没有看见两人出来。迅速冲进卫生间,将那女子控制住。“你们是谁?放开我!”女子挣扎着。“警察!”谢东亮出证件,“老实点儿!”雷锋扶起陈晓晓,关切地问:“你没事吧?”陈晓晓摇摇头,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谢谢你们……”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