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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内，决战结束。
那是一个令所有人都意外的答案。
按常理，深渊阵营就算无法获胜，那最起码也能拖个两三天才对。
可深渊阵营提前撤退，那天武皇朝提前获得胜利也就是顺理成章。
“莫非是他们为了积攒下一次防守的力量？”
“又或者是想要通过示弱的方式，使我军麻痹大意？”
重新回到中枢大楼内的萧天阳脸上满是不解。
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待当前问题，基本都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张良，贾诩，尉缭三人走出大厅，旋即就见到了一脸思索状的萧天阳。
以他们的智慧，自然明白萧天阳如今在想什么。
可他们也不好打断萧天阳的思路。
因为，他们也有些想不通深渊阵营为何要撤退。
虽然他们败局已定，可时间对深渊阵营也很重要。
况且，奥古斯丁就算是受伤，然而起码却能发挥出七成战力。
只要不托大，那庄周等人也很难合力将其击败。
即便在军力上依旧比不过他们，可在环境上却有很大优势。
神隐位面属于半深渊化，奥古斯丁等人的实力会受到一定削弱。
军队也一样。
可全深渊化的位面却有所不同。
如果说半深渊化的位面对他们的削弱达到了40%，那全深渊化的位面就是20%。
此外，该位面的生灵会全部变成深渊士兵。
其战力可能很有限，然而数量却肯定很惊人。
因此，岳飞等人虽有一点优势，可奥古斯丁到场时却又让局势又变成了五五开。
而把第二纵队拖住，奥古斯丁就能提前收拾已经进入深渊化位面的第一纵队。
哪怕胜算不大，可多少却也能让第一纵队损兵折将。
不过，白金使徒却没有按照以上计划行动。
相反，他采取了一个对奥古斯丁十分不友好的计划。
那就是撤退。
可有奥古斯丁在场，命令也绝对轮不到白金使徒来下达。
若说其中没猫腻，打死萧天阳也不相信。
然而，问题究竟出现在哪，萧天阳与张良等人却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良久，萧天阳问道：“第二纵队立刻行动起来的话，你们说深渊位面会有怎样的反应？”
张良等人愣了一下，而后尉缭说道：“可能性有两个。”
“第一，我们中了深渊阵营的圈套。”
“第二，我们的行动会使深渊军团疲于奔命。”
贾诩轻摇羽扇，说道：“我们不如大胆做一个假设。”
萧天阳忍不住问道：“什么假设？”
贾诩回答道：“深渊阵营也是在试探。”
张良和尉缭闻言，陷入深思。
贾诩的猜测不无道理。
首先，深渊与天道接触许久，可双方却仍没有分出胜负的迹象。
虽然天道在此之前，已经跟萧天阳示弱。
然而，它究竟能撑多久，那数字却绝对要超出常人想象。
毕竟，对于一个能永久存在的意识来说，时间的素质完全可大可小。
可能天道概念里面的‘撑不久’对他们来说，便是天文数字。
例如上千亿年。
深渊不想浪费时间，因此就有了今日的试探。
其次，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深渊吞噬前两个十阶位面，就用了数千万年。
可同样的方法用在天道身上，深渊的攻势却迟迟无法起效。
如果把以上数据进行统合，那便足以证明天道的强大。
因此该次行动对深渊阵营而言，其实已经能被当作成功的案例。
至少他们成功破开了天道的封锁，且真正意义上把己方军队送到天道境内。
一个瓷器被摔出缺口。
即便修复，上面的裂缝依旧存在。
只要他们准备充足，那下一次行动就必然能成功。
例如斗罗大陆进阶四阶位面的时候，他们就有绝对把握击败天武皇朝。
如今他们的技术尚未成熟，入侵的极限就是三阶位面。
否则，他们又为何要与天武皇朝硬扛？
那不吃饱了撑的吗？
不过，贾诩虽然说得有道理，而且其中的理由也很容易说服他人。
可张良却是轻轻摇头，说道：“即便真的有证据，我们依旧无法走出下一步。”
“毕竟你说的和我们需要的，不属于同类信息。”
张良就是传说中的人间清醒。
如果猜不到重点，那就算是得到了正确答案也没用。
萧天阳目前是需要让他能走出下一步的底气，而不是去猜测深渊阵营在图谋什么。
即便真猜到了什么，那对他们当下也没什么帮助。
当然，贾诩也不是等闲之辈。
贾诩开口就必然有把握，否则他就会选择闭口不言。
萧天阳了解他，因此也在等待其下文。
果然，贾诩解释道：“客卿少安毋躁，待我细细讲来。”
而通过解释，张良也明白了贾诩的最初想法。
首先，贾诩是想要以推测深渊阵营的目的，从而来逆推奥古斯丁当前等人的行为。
其次，只要弄清楚对方的目的，那他们就能够对症下药。
萧天阳为什么会突然纠结起来？
其原因就是奥古斯丁的一个决定，让己方再度丧失主动权。
如果不加以制止，那他们之前的努力就会付诸东流。
目前尚有挽回的机会，萧天阳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可如何去解决当前问题？
答案是了解敌人。
虽然从更深层次去了解会很麻烦，可他们如今也一样无从查起。
既然都是调查，那就直接刨根问底。
至于难度……似乎都一样。
毕竟，他们目前什么线索都没有。
因此，当众人真正了解贾诩的想法时，新问题也就此诞生。
那就是应该如何调查出深渊阵营的目的。
萧天阳有办法。
主要是他在与深渊阵营开战之前，便让【混沌之环】开始研究。
然而，【混沌之环】的结果却需要十来天后才能出来。
时间太久，萧天阳等不起。
“小混，你有办法加快速度吗？”
【方法1：近距离观察深渊裂缝，且捕捉其中游离的能量因子。】
【方法2：深入深渊裂缝，摘除其中的深渊晶核。】
萧天阳双眼一瞪，问道：“你有办法缩短时间，为什么不早说？”
【以上办法的成功率极低！】
【以宿主当前实力，死亡率高达75%！】
【即便是较为简单的方法1，死亡概率也高达45%！】
萧天阳忍不住咂嘴道：“这么彪悍吗？”
“那里面都是什么东西？”
【据目前分析：深渊压缩物6%，深渊能量晶块5%，深渊扭曲灵魂11%……】
【其中任何一种，都能对人类身体造成不可逆伤害！】
【即便是宿主体质异于常人，与之对抗，最多也就能支撑17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