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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撒旦口中所说的自然现象，萧天阳依旧是不怎么能理解。
其实所谓时空，就是位于位面之外的区域。
当初擎天柱的人的飞船，也就是飘荡在那样的地方。
只要不是特殊情况，一般的修炼者根本就无法在那种地方生存。
要不然为什么说虚空生物可怕。
虚空从某种意义上并不属于位面，而是介于时空和位面之间。
它既有位面的真实存在，同样也具备时空的那种生存环境。
而在那种地方成长起来的生物自然可怕。
正如同佛雷尔卓德，生来人人都是战士一样。
那是他们自身的意志和环境，共同造就的奇迹。
缺失其中任何一样，他们这种独有的生存法则都不会存在。
同样，时空的某些自然现象，也不能用常理解释。
此外，萧天阳通过撒旦的解释，也将那种自然现象拆为三个部分。
因为如此一来的话，他就能以更加微观的角度重新看待问题本身。
第一，那种自然现象类似于漩涡。
不过，它既然被撒旦称之为一切能量的源头，那自然也是有其理由。
如果某个人有幸见到那个漩涡，便会发现其中能量并非是固定的形态。
它有时会狂暴，有时会平静，有时会绵长，有时会激烈。
甚至运气好的话，更可以从中看到属于自身的能量。
例如魂力，魔力或者是邪能，一切皆有可能。
因此，它才会被称之为所有能量的源头。
第二，那种自然现象可以被观摩。
不像是萧天阳脑海中所想象中的黑洞十分危险。
那种自然现象一经出现，便等同于一次莫大的机缘。
如果可以从中领悟些什么。
即便无法像萧天阳一样也会获得足量的好处。
至少当初天玄大帝巅峰时期，也说过这样的话。
第三，那种自然现象可以被牵引到体内。
换句话来说，就是可以将整个自然现象拉入体内消化吸收！
当然，如果是周边没有人，那将其吸收倒也没什么。
不过，如果身边都是人，你敢这么做的话，那基本就会成为众矢之地。
撒旦之所以惊讶，那是他可以肯定萧天阳没有去过真正意义上的时空。
因为在那里除了个人实力之外，法宝能起到的效果非常微小。
更何况，法宝的能力即便再强，那也需要人为操控才能起到真正的作用。
不是撒旦看不起萧天阳，而是以后者如今的实力并不能获得那样的门票。
可如果没有观摩那样的自然环境，对方又是怎么可能演化出那样的漩涡？
其中的缘由，撒旦不知道，内心也非常好奇。
问题是萧天阳其实也愿意和对方分享内心答案。
只是现在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当初的修炼心得其实很简单。
其原理只是以魂核为核心，参照太极图，并拉扯两股力量强行融合。
那个过程大概就如同揉面团一样。
起先是不成团的面粉和水，揉着揉着变成死面，然后又把它彻底盘活。
至于之后是如何蜕变的……萧天阳其实也很想知道！
因为他觉得，自己身边的人如果可以效仿的话，其实力绝对会更上一层楼。
毕竟，体内有一种能量，会有两种能量是有本质区别的。
当然，前提也是得你能掌握那一股力量才行。
如果不能的话，那一种力量其实也胜过两种。
万余年前的萧天阳若不是被逼入绝境，他其实也没有想过要走这条路。
房间内，萧天阳食指忍不住点在太阳穴上揉了揉。
“你这人可真是的，只负责挖坑，不负责填坑。”
他的神情有些不爽的看向撒旦，说道：“现在再交给你一件事。”
“我把我这边的详细情况写成资料交给你。”
“然后，你帮我调查清楚前因后果，半个月够吗？”
撒旦的脸色一苦。
很想拒绝的他却最终开不了这个口。
他只是说出自己知道的东西而已，招谁惹谁了？
早知道就不趟这滩浑水了。
“时间够不够，那还得看圣主给予的资料是否齐全。”
撒旦内心轻叹，表面却只能答应道：“如果有线索可抓，那半个月内必有结果。”
“可如果没线索……半年都未必能找出原因。”
“我不管！”
萧天阳直接脑袋一撇说道：“反正这个锅你得背。”
“满足不了我这个好奇心，小心我把你派去洗厕所！”
未曾给撒旦反驳的机会，便见他拍了拍手，说道：“可以进来了！”
石门被推开，巴尔等人走了进来。
萧天阳简单的几句交代后，众人就各自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即便是原本哭丧着脸的撒旦也是恢复如常，并坐回到萧天阳的右侧位置。
“永夜的计划三部曲已经告一段落，那三方势力也分别遭受到不同的打击。”
萧天阳眼睛眯了眯，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说道：“而他们此刻自身也陷入内乱。”
“正所谓乱世出英雄。”
“之前我就担心赎罪军团来到万恶海域之后，无法适应高强度的战斗。”
“不过，现在倒好，他们自己创造了一个极为优越的环境，让赎罪军团成长。”
他的目光转动，看向左侧最后一人，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回先生的话。”
泰格沉声道：“之前我们屡次对恶灵贵族的基地动手，其收获就相当可观。”
“当然，仅是小打小闹的话，那也不足以让我们得到锻炼，且对敌人造成伤害。”
“因此，我们接下来准备袭击恶灵贵族的边陲城市。”
“如果他们的防御不强，那在对其主要城市群动手。”
“恶灵贵族如今自顾不暇，更有可能会陷入内乱。”
“而只要在这时候趁他们不注意毁其根基，那即便放在未来，其本身也不会成为威胁。”
萧天阳微微颔首后看向右侧问道：“你怎么看？”
撒旦直言道：“想法虽好，可就是鲁莽了些。”
泰格眉头微皱。
不过，其很快也就释然。
对方现在深得萧天阳信任不说，其本身的谋略也不是自己能比的。
单论那计划三部曲，就是泰格无法超越的策略。
不是泰格想不出那样的策略，同样也并非是他执行力不行。
相反，只要给泰格一定时间，那他同样也可以拿出方案来。
可如果是站在同一个位置上，泰格却不敢保证自己的计划完成度能有对方高。
假设能得到对方的指点，并让自己接下来的行动计划变得更加顺利。
那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件大好事。
因此，现在虚心学习便可，废话最好就别多说。